【骸骨領主】(15精英)小體型單位————罪域的骨終將為王!


    【骸骨勇士】(12精英)小體型單位————骨頭社骷髏黨,這不是一具普通的骨頭架子。


    雙劍相交爆發出一道火星,拉斐爾的長劍被直接彈開,亡靈的第二下斬擊接踵而至,被拉斐爾用左手的盾牌架向一邊。


    好大的力量!


    隊友們陸續和骸骨勇士交上了手,這些骨頭架子雖然沒有特別精湛的劍技,但是出劍的速度和力量非常驚人,僅僅幾個唿吸間就有2,3個人倒在了血泊中。


    骸骨領主使用的是一把由白骨鑄成的長劍,幾次碰撞下已經讓拉斐爾的軍用長劍布滿了缺口。


    感受著手中長劍發出的悲鳴,拉斐爾後退半步,改用雙手持劍向對方的脖子砍去。


    “我記得你,人類。”


    骸骨領主顯得遊刃有餘,輕鬆擋住了拉斐爾的進攻。


    “不久之前你殺了我4名部下,最後被我砍了腦袋。”


    來自靈魂聲音直接傳達到腦海,那股冰冷讓拉斐爾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最好還有複活次數...”


    他狼狽的向後就地一滾避開了追砍來的一劍,白骨長劍深深陷入青石鋪蓋的道路。


    “因為你很快會再次死在我的劍下。”


    麵前的骨架張開了自己的下巴,似乎是笑了一下,最少拉斐爾是這麽認為的。


    “請問你的神在哪呢?”


    高級亡靈具備著自我意識,這與其說是詢問不如是嘲諷。


    “嘿,孫賊!傳火嗎?”


    意識到了雙方戰力上的巨大差異,拉斐爾一臉坦然,砍人者天生有著被砍的覺悟,何況麵前的這具骨架還是自己的老相識,本著輸人不能輸陣的心態他嘲諷道。


    “唿喚我——”


    清冷的女聲突然在拉斐爾的腦海中響起,聽起來有點熟悉,但是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蠢貨!忘了你為誰工作嗎?”


    “唿喚我!”


    女聲變的不耐煩起來,拉斐爾打了個機靈,馬上想起了自己幾個小時前新認的老板,小心翼翼的問道。


    “聖光閣下,怎麽唿喚您?”


    雖然不知道麵前的人類剛才說了什麽,但是看起了不像什麽好話,骸骨領主失去了交談的興趣,拎著長劍衝了上來。


    “唿喚我的名字——”


    骨劍在視野中不斷放大,聖光的聲音仿佛也帶上了一絲焦急,拉斐爾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吼著揮舞長劍迎了上去。


    “聖光護佑(忽悠)著你!”


    “我即是聖光——”


    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重疊在一起,時間被好像在這一刻停頓。


    熊熊燃燒的火焰。


    穿梭戰場的箭矢。


    刺入肉體的刀劍。


    一切都慢了下來——


    一股溫暖的力量在拉斐爾的體內匯聚,在這股力量的遊走下,他原本疲憊的身軀重新煥發出了活力。


    這股力量最終灌注在他手中的長劍上,連劍刃都被染上了一層聖潔,好像憑空增長了幾分。


    一切又在下一刻恢複正常——


    兩把長劍在空中猛的撞在一起,這一次拉斐爾和亡靈鬥了個勢均力敵,在衝擊力的作用下雙方都向後退了幾步。


    在聖光的加持下,拉斐爾感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顯著的提升,憑借自己精湛的軍用劍術,他和骸骨領主打了一次快速攻防。


    良好的身體狀態讓他興奮了起來,他丟掉了接近報廢的圓盾,將長劍背在肩膀上再次向麵前的敵人衝去,沒忘記順便發動一個【挑釁】。


    “來呀孫賊!”


    在戰士的挑釁下,骸骨領主眼眶內的魂火產生了劇烈的波動,顯然它的主人已經陷入了憤怒之中。


    在亡靈的尖嘯和戰士們的怒吼下,兩人又一次錯身而過。


    空氣中隻剩下長劍相交的清脆撞擊聲,一擊不中的兩人同時轉身向著對方再次揮出長劍。


    這一次雙方都放棄了防禦。


    帶著鏽跡的環扣飛濺,骸骨領主身上的鎖子甲碎裂開來,軍用長劍鑲在了亡靈的脖子上,傷口處在聖光的淨化效果下冒起了一撮黑煙,好像隨時都會燃燒起來一樣。


    另一邊白骨長劍則砍在了拉斐爾的肩部,戰士肩部的盔甲在這一擊下整個凹陷了下去,劍刃深深的沒入其中。


    好在最後一刻拉斐爾伸手抓住了劍刃,避免了被砍成兩半的結局。


    他的左手被劍刃割傷,傷口處流出的鮮血順著骨製的劍刃滑落,和肩部溢出的紅色液體匯聚在一起。


    拉斐爾對著麵前的亡靈咧嘴一笑,這個小心眼的家夥顯然沒忘記對方之前的問題。


    “你的神隻配吃我老板的屁!”


    “轟————”


    破空聲唿嘯而至,戰鬥法師們在關鍵刻終於趕到,俯衝而至投放了煉金炸彈。


    腦海中最後浮現出的是一對金色的瞳孔,以及修長的雙腿。


    我又要死了嗎?


    在巨大的爆炸聲和強光中,拉斐爾失去了意識。


    …


    (距離服務器關閉還有4857秒————)


    在一陣顛簸中蘇醒,拉斐爾發現自己正躺一具簡易的擔架上,兩名灰頭土臉的原住民士兵正抬著自己一路小跑。


    疼痛感如同潮水般襲來,可視界麵閃爍著警告性的紅色,提醒著這具身體已經達到極限。


    他皺起眉頭,艱難的打量了起了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正處在一支撤離中的小隊。


    這支小隊人數不是很多,幾個重傷員和自己一樣躺在擔架上,其他一些輕傷員默默的跟在隊伍兩邊。


    從係統的倒計時來看,自己昏迷的時間並不長,也不知道現在要塞內的情況怎麽樣了。


    “啊…哦…“


    拉斐爾試著張嘴詢問,喉嚨處如同火燒般的灼燒感姍姍來遲,讓他隻發出了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你醒了?“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一邊響起,拉斐爾感到一雙手將自己的身子按在了擔架上。


    聲音的主人是一名原住民牧師,手臂上綁著的紅色十字絲帶代表了對方治療者的身份。


    “別動,我看下。”


    對方的聲音透露著深深的疲憊,身上的白色長袍早就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被各種血跡和汙漬布滿。


    “你很幸運,柯爾特大人看樣子還不想見你,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被送下來時候狀態有多糟。”


    牧師看起來很有經驗,就是有些碎碎念。


    “煉金炸彈在你的身邊爆炸,高溫粉塵燒壞了你的喉道,我們給你進行了緊急處理,恢複需要一定的時間,在這之前你安心修養就好。“


    拉斐爾感受到對方的手指扒開了自己的眼皮,似乎還伸到了自己的喉嚨裏摸索了一下,生理上多少有些反胃。


    “啊…唔…“


    他嚐試著再次開口,很快便放棄了。


    牧師檢查完後對著他畫了個十字,釋放了一個【祈禱】後就跑去查看其它幾個傷員了。


    【祈禱】——借助聖光的力量加速傷口的恢複。


    意識越來越清醒,拉斐爾多少恢複了些對身體的控製。


    這個滿是傷員的小隊很快越過了幾道簡易防線,進度實在說不上多快。


    沿路的士兵們看上去都是些倉促武裝的新兵蛋子,平均等級才4,5級,此時士氣顯得有些低落。


    已經開始派出這些新兵了嗎?


    一路的景象讓拉斐爾心中的憂慮更甚,即使一直躺在擔架上,他也能聽到身後的喊殺聲越來越近。


    要塞的情況看起來實在稱不上樂觀。


    他們一行人很快來到了要塞的勝利廣場,這裏是要塞的中心位置,地形足夠開闊。


    廣場的空地上已經簡單搭起了一些棚子,看樣子是被臨時建起了一座戰地醫院,一群穿著染血長袍的神職人員們在廣場上來迴跑動,一派忙碌的景象。


    小隊在這裏進行了短暫的停留,幾名重傷員被抬進棚字裏進行救治,恢複了不少的拉斐爾則是和其他輕傷員們留在了外麵的一小片空地上。


    他費力的抬起了手,指著脖子對著身邊的原住民士兵示意了下,對方會意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支聖水,小心的喂他喝下。


    “嗬…啊…”


    聖水劃過喉部,感到傷口處的火辣感消退了不少,雖然無法發聲,拉斐爾還是對士兵擠出了笑臉,用嘴型說道‘多謝’。


    “不用客氣,閣下。”


    “我之前有幸目睹了閣下的戰鬥,你們非常英勇。”


    原住民士兵以手撫胸對著拉斐爾行了一禮,在戰火的熏染下,他的臉上早就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汗水劃過後更是花了一大塊,看起來很是滑稽,神情卻是異常堅毅。


    “敵襲!——”


    淒厲的示警聲突然響徹在勝利廣場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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