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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族聖子,你這是想要度化我嗎?你佛門神通如此的強大,隻怕羽族上下所有人都被你蒙騙了吧,可悲,可歎!”羽天忍不住狠狠的咬牙說道。


    可是,不管羽天如何的掙紮,如何的緊閉雙眼雙目,這些故事還在繼續,這說明羽族聖子的佛門神通,並不是修煉了一天兩天,而是根深蒂固,十分的深厚了!


    小偷飛天鼠


    京城裏,小偷飛天鼠是個讓官府和大戶人家,個個恨得牙癢癢的頭痛人物。盡管各處發下高額賞金的捉拿告示,卻從沒有人前來舉發,因為根本就沒人能見到飛天鼠的真麵目,頂多隻能看到這隻動作矯捷的老鼠,在月下疾速閃掠的一點黑影。


    但是捉拿不到飛天鼠的最主要原因,倒不是因為他的武功高強,而是因為個頭瘦小皮膚黑褐的他,長得實在是太不起眼,所以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他走在街上的樣子,就活像隻餓到瘦出了一身骨頭的小老鼠,出來翻找垃圾堆裏殘剩的食物。


    對於城裏寺院舉行浴佛節的大日子,飛天鼠當然不會錯過這個下手好機會,所以便尾隨著善男信女,假裝到寺內參拜。


    當他隨著民眾,順著法師的指引前去用齋飯時,眼尖的看到廚房裏居然有個金光閃閃的大寶物,眼睛忍不住的也閃閃發亮。


    “天哪!居然會有金子打造的大鍋子,若能偷到手,我這一輩子可是不愁吃不愁穿了。”飛天鼠這會兒簡直樂得可以背起金鍋,一口氣就跳入月亮裏頭倏忽不見。


    但是他轉念一想,這口大到可以雙臂合抱的金鍋子,可不像他平常偷的女人家首飾般輕盈,得要好好想個辦法,才能不動聲色的悄悄運出寺外。


    不久,寺內多了位新剃度的法師,這位正是過去的飛天鼠,現任的寺院典座法師。當他一如寺院新披剃者,先分配到廚房工作時,內心的快樂自然不可言喻,因為正可以名正言順的每天留在金鍋旁邊熬湯做菜。


    但是讓平日晝伏夜出的小偷最難受的是,過去清晨三、四點,正是他寶物到手,可以迴家睡大覺的時候,現在卻必須起床煮飯。剛開始的幾個晚上,他望著窗外獨自發光的月亮,想到過去月亮一出來,就是他晚間活動的時候,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孤寂。


    尤其他一進廚房就闖禍,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那口金鍋上,所以該加鹽的放成糖,該放糖的加成鹽,而挨了位煮了四十冬飯的老典座罵:“你不要小看了做飯,曆代的佛門大師可多是從煮飯做起的,如果用心,也能夠與佛心相印。”


    老典座說的佛心,飛天鼠自然不懂,但他可知道大殿裏的佛和他眼前的鍋子,都是用他最喜歡的金子做的。或許是這樣,每當禮佛時,他總是特別歡喜,希望佛菩薩快點把那口金鍋布施給他,而他發願要在他煮飯的這段日子,用心做出最好的菜來供眾。


    一天老典座拿起湯勺,試了口飛天鼠熬的湯後,居然笑彎了兩道白眉對他說:“嗯,煮得不錯,味道出來啦。”從沒有被讚美過的飛天鼠,當時的反應竟像是冷不防被捏起的小老鼠,害羞到全身怕得發起抖來,而不住摸著自己的光頭傻笑著。


    那天晚上,他看到天空裏的月亮,就像是圓口金鍋裏黃澄澄的高湯,清澈得可以看到自己倒映著的臉不住笑了起來。


    而在隨僧團念佛時,原本口中的佛號,就像滾沸的湯泡亂了板眼,日子一久,浮亂的心漸漸冷卻成一鍋透心涼的夏日冰點。這時的飛天鼠,已經不再想要背著金鍋跳入月亮,但是他仍舊難改偷兒本性。


    過去凡是他想要偷到手的東西,從沒有失手的記錄,但是他怎麽也沒有辦法去了解,每天口中所念的阿彌陀佛究竟是誰,怎樣才能把看不見的阿彌陀佛偷迴家。就這樣,他走路也念佛,做飯也念佛,做夢時也還夢話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又快到浴佛節的時候,老典座告訴他住持法師將為信眾開講《阿彌陀經》,要好好準備一千人份的齋食。由於忙著準備大量的飲食,所以飛天鼠雖然很想聆聽住持法師的精采開示,告訴他阿彌陀佛究竟在哪裏,但為成就大眾聽經,隻好忍痛放棄。


    當眾人都坐在大殿裏聽住持法師講經時,飛天鼠正在燠熱廚房裏忙得滿頭大汗,雖然出了一身熱汗,他卻覺得像淋著雨般清涼,仍舊一邊以湯勺攪動金鍋裏的熱湯,一邊念佛。因為要煮的菜量太多,飛天鼠忙碌到最後,心中清澈到連一絲菜渣都沒有。


    就在熬好湯後熄火不久,飛天鼠從霧氣漸散的金黃色湯麵,看見自己的臉,當下他歡喜的圍著金鍋繞佛三圈。因為他終於知道阿彌陀佛就在這裏,不必再到別的地方去偷了。


    ****招病,斷欲解病


    從前,有個翰林名叫鄺子元,患有嚴重的心疾。每逢毛病發作的時候,他總是昏昏沉沉,胡言亂語,好像在做夢一樣。


    由於有這個毛病,鄺子元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心情越來越壓抑。後來,有人向他推薦說:“真空寺有位善於醫治心疾的老僧,醫術精湛,你不妨請他看看。”


    鄺子元接受了這個建議,專程到真空寺去求醫。


    老僧聽他說完病狀,就分析道:“施主的病起源於煩惱。有了煩惱,便會產生妄想。妄想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生得突然,滅也突然,禪家稱之為‘覺心’。古人說過:‘不怕念起,隻怕覺遲。’假如你能把妄念驅除幹淨,讓心裏潔淨得像虛空一樣,煩惱又到哪裏去落腳呢?”


    鄺子元連連點頭,覺得老僧說得很有道理。


    老僧又繼續說道:“你的病根乃是水火不交。得這種病的人,通常都是白天沉迷美色,禪家稱之為‘外感之欲’;夜裏思念美色,禪家稱之為‘內生之欲’。不管是外感之欲還是內生之欲,隻要讓這兩種欲念綢繆染著,就會很快地耗盡人體之精。如果你能與美色一刀兩斷,腎水自然會逐漸自升,上交於心。此外,還有兩種障礙需要克服:一是讀書寫作太投入,以至於廢寢忘食,禪家稱之為‘理障’;二是日常事務太繁忙,以至於思緒紛亂,禪家稱之為‘事障’。”


    聽到這裏,鄺子元忍不住問道:“請教師父,讀書寫作是我的興趣愛好,日常事務是我的工作職責。如果這兩樣算是‘障礙’的話,我怎麽去克服呢?”


    老僧解釋道:“這兩樣雖然不是人欲,但也會損及性靈,所以也是障礙,必須克服。當然,不是叫你不要讀書寫作,也不是叫你不管日常事務;而是合理調整,適可而止,見好就收。這樣心平氣和下來,心火不上炎而下交於腎水,腎水複升騰而上交於心火,從而形成一種水火既濟之象——你的心疾也就痊愈了。”


    鄺子元聽了老僧一席話,得益匪淺,連聲稱謝,作揖告辭。


    老僧將鄺子元送出山門,分手時,又送他一句話:“苦海無邊,迴頭是岸。”


    鄺子元本是個聰明人,過去一直被欲、障所迷,心竅堵塞,現在被老僧用話頭一點撥,便豁然。迴家後,鄺子元遵照老僧所囑,獨居一室,掃空萬緣,靜坐了一個多月,心疾不治而愈,而且再也沒有複發過。


    俗話說:“心病還須心藥醫”。真空寺老僧治療鄺子元的心疾,用的就是“心藥”——一種心理治療方法。他找出了病根,分析了得病的原因,指出了病症的危害,提出了治療方案。從頭至尾,都是佛理與醫理的結合,可謂是“三句不離本行”。他的話句句在理,說得病家心服口服,照他的話去做,心疾就痊愈了。


    舍財救人不貪女色


    莫文通,明朝雲閑(今js省鬆江縣)華亭人。世代務農,樂善好施。有一天乘船到鄉間去買稻種,在江邊看見兩名大漢綁縛著一名少女,正要將她推入江中;莫文通上前問大漢這是怎麽一迴事?大漢迴答說:‘她是我家主人的女兒,主人聽夫人說她與男子有苟且之事,敗壞了名節,叫我們將她推入江中’。少女哭著說:‘後母進門以後,一直在我們父女之中挑撥離間,這次竟然以苟且之事誣諂我,父親不察,信以為真……’莫文通對大漢說:‘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是不能聽信的,如果冤枉了她,不僅害了一條人命,一生的名譽也都毀了。放了她吧!她也怪可憐的,後母挑撥,父親也不顧惜她這個女兒了。我這裏有些銀兩給你們,就當作是酬謝你們放她一條生路的報償。’


    少女被鬆綁後,叩謝莫文通救命之恩:‘恩人!小女子願以撿迴來的生命奉事恩人。’莫文通答道:‘我並不是貪愛你的姿容,要你報答才救你,我是不忍心你年紀輕輕的,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從今以後,你更要留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以免落人口實。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孤男寡女不適合同處小舟上;你往前走,到燈火明亮的地方,找適當的居處投宿,我這裏還有些零錢給你作食宿費用。’


    那天晚上,莫文通的妻子夢見一位神人告訴她:‘你夫救人一命,複不納受為妾,於暗處不淫處子,陰德深重,上天將善報你家的數代子孫各個都賢孝有德’。莫文通迴到家後,跟妻子談起沒買稻種及救人的事,妻子也將夢境告訴夫君,並讚歎夫君仗義行仁的美德。根據史籍所載,莫文通的子孫果然賢孝:


    莫文通之子:莫勝,字景剛,以明經而通仕途(注);官職虎賁左衛,工書畫,善畫魚。


    莫文通之孫:莫昊(三代)為鄉薦第二名。曾孫莫愚(四代)為舉人。玄孫:莫如忠(五代),字子良,為鄉薦第二名,嘉靖進士,累官zj布政使,潔身自好;善草書,詩文有體要,著有《崇蘭館集》(明史)。如忠之子:莫是龍(六代),字雲卿,十歲能文,擅長書畫;皇甫汸及王世貞之輩極為稱讚。著有《石秀齋集》及《畫說》。


    莫文通雖世代務農,讀書不多,但是他人性命攸關之際,放棄自己買稻種之錢,見義救人,而後,又不為美色所動,不趁人之危,所受果報使後代子孫俱受庇蔭,從此轉為書香門第,而入仕途,這種盛德感召的果報,誠然不可思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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