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師哥那閑聊時,我把多姐的話講給他聽,說了個七七八八。聽說自己和多小妹的前男友長的像時,他抿著嘴樂了。


    “看你美的,眉開眼笑的!”我譏笑他道。


    “嗯,多小妹很漂亮,天然的一股柔弱之美。我看她那個狀態恍恍惚惚的,就是認錯人了。”他還是有點得意。看來大神也是人,免不得想入非非。


    “她那個樣子有點像民間說的招黃皮子了!”我說道,“農村這種病特普遍,女的尤其容易得。”


    “這事兒還沒研究明白呢,可能附近有黃鼠狼也說不定,它發出的氣味對迷走神經有輕微的麻醉運用,所以人才會神情恍惚,胡言亂語的。但是這個說法還沒被科學證實,也就是個假說。”師哥道。


    “世上有很多問題,科學解決不了,就會出現假說,反正得這個病的人身體都虛弱不堪……”


    他點點頭,道:“對啊,所以我說,正氣存內,邪不可幹,邪之所湊,其氣必虛!對了,我剛從鄉下迴來,開車開的腰酸腿疼,你給拔拔罐來,我想鬆快一下。”


    我連聲說好,師哥家備著太極陶瓷罐,很漂亮,跟工藝品一樣。我一直手癢,想玩玩來著,這迴可得著機會了。


    他脫了上衣,趴在床上,我剛把酒精棉球點上,老公就來了,冷眉冷眼地看著我說:“你倆兒幹啥呢?”


    “拔罐兒啊?”我瞬間給師哥後背按了兩排大罐子,手法特別麻利。


    老公嘿嘿一笑,道:“這個不錯,給我也整幾個。”說話間也脫了外衣,和師哥並排躺在了一起。


    然後兩個後背長滿罐頭瓶子的男人,臉對臉聊起天來。


    師哥問道:“你要是發現我小師妹和前男友又續上了,你會咋樣?”


    老公一愣,道:“你這話裏有話啊?啥意思?”


    我趕緊坐在老公身邊,用手拍了一下他,滿臉堆笑地催促道:“快迴答,你會咋樣?”


    “會咋樣?我會弄死你!”老公惡狠狠地瞪著我說。


    “那會怎麽對付她前男友呢?”師哥又問。


    “誰是她前男友?你這話啥意思?”老公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就是假設,她哪來的前男友?碰到你之後,她像被黃皮子迷住了一樣,然後就被你糊弄走了,你自己不知道啊?”師哥笑嗬嗬地問。


    “那倒是知道,如果是假設的話,我會天天拿著個磚頭跟著那小子,沒事就砸他家玻璃,裝好我還砸……”老公說道。


    師哥嘲笑道:“看你這點出息!”


    我也樂了。


    師哥不再搭理老公,陷入了沉思。幾分鍾後,我聽到了鼾聲大作,原來是老公睡著了,打起了唿嚕。


    師哥看看他,納悶道:“他這沒心沒肺的性格是咋練出來的?”


    我看著師哥突然恍惚了,眼睛直勾勾的。師哥發現了我的異常,許久道:“你不認識我啊,怎麽這個眼神兒?”


    “認識……”我呢喃道:“就是我好像想起兒啥……”


    正這時高探長一邊爽朗地笑著,一邊走進來。


    師哥當時把臉一埋,無奈地說:“你這個探長不去查案子,老是往我家跑啥?”


    “我來溜溜,看有沒有錦囊啥的?”他哈哈笑著說。


    “沒到時候呢,你著啥急?到時候就給你了……”師哥故弄玄虛道,我猜他壓根就沒有。


    “來的時候,兩輛出租車碰一起去了,我還給他們一頓說和,擺平……”高探長給自己倒了杯茶,一臉得意地笑道。


    我一聽“出租車”三個字,猛的一拍桌子,跑到師哥跟前,薅掉了他身上的罐子,將他拽起來,對著他端詳起來。


    師哥終於被我看毛了,道:“小師妹,咱不帶這麽看人的,多慎得慌啊……”


    我卻一拍手,笑道:“我想起來了,你像誰,誰像你!”


    “啊?誰啊?”師兄一頭霧水。


    “我以前在市裏認識個出租車司機,叫薛滿山,和你真的有幾分相似,他隻是比你年輕,眼睛小一點兒……當年我看見他就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現在明白了,居然是因為他長的像你………”


    高探長一聽,也愣了一下,道:“薛滿山?這名字我聽過,那天送老太太迴來的出租車司機就叫這個名字!”


    “是嗎?這可有點意思了,這個薛滿山可能就是多小妹的前男友,那天又是他把老太太送迴來的……嗯……有意思……”師兄慢吞吞地穿好衛衣,走到窗前看著窗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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