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南示意我和穆林老師出來,迴到休息室時,穆林老師緊鎖眉頭,焦躁地說:“怎麽才能讓他說出小婉的下落?小婉肯定還活著!”


    我則說:“他不是付小文!午南你們細查了嗎?民政局被毀掉的檔案有幾份?”


    “你老是糾纏他是不是付小文幹什麽!現在最主要是先找到小婉!”午南還沒等搭話,穆林老師突然急眼了,衝我喊道。我嚇得後退了幾步。


    午南則冷冷地說:“我姐的意思是小婉在真正的付小文手裏!”


    “啊?”穆林一愣。


    午南道:“可真是關心則亂,你不如我姐冷靜。雖然大陸承認他就是付小文,生在紅糧鄉,因為當年姐姐去世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心理失衡才犯下這些案子,可是他居然認不出自己姐姐的照片?這可能嗎?”


    午南拍了拍穆林老師的肩膀,接著說:“這樣看他應該是在包庇什麽人,或者說他還有個同夥兒,那個人才是真正的付小文,小婉應該在他手裏,找到他就找到小婉了。”說完他微笑著向穆林老師點了點頭,希望他快點鎮靜下來。


    我接著說:“那個人可能就是小陸口裏的兔哥哥,大陸明顯不知道兔爺的存在。”


    午南略一沉思,旋即喊道:“把小陸帶過來!”


    兩兄弟對坐時,小陸很開心,不停地喊哥,但是大陸則一臉悲傷加愧疚。對午南說:“小陸跟這件事兒沒關係,他就是喜歡跟著我,我那天處理完那個女孩兒就走了,可能是他尾隨我去了荷花塘。”


    午南則笑眯眯地看著小陸,突然說道:“兔哥哥來了!”


    小陸忙站起身四下尋找,許久失望地說:“騙人!”


    穆林老師看到這裏,長舒了一口氣。他再次走進審訊室對大陸說:“你們兩兄弟都是天賦異稟之人,小陸並無輸贏觀念,可以石為子,以地為盤,他的棋藝才能出神入化,你也該如此,太多的欲望和執著是畫不成功的。


    如果小陸能無罪釋放,我會竭盡所能幫他打開象棋這條通天之路;你也是,如果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隻要你還有機會拿起毛筆,我會收你為徒,無論你身處何地,我說到做到。”然後他沒再看大陸一眼,堅定地走了出審訊室。


    從警局出來,想起穆林老師剛才色厲內荏的樣子,我氣鼓鼓地坐在副駕駛上,一直看著窗外。


    穆林老師也發現我在嘔氣,一邊開車,一邊說:“剛才我有點急躁了,不該吼你。”


    我沒說話,也沒看他。


    正趕上晚高峰,車很多,再加穆林老師本就心神不定,旁邊有人連超帶會,突然將他的車逼停了。我沒防備嚇了一跳,轉頭喊道:“你會不會開車?誰家開車還一股一股的!”


    穆林老師反倒樂了,說:“還沒有人說我開車技術不行呢!”


    “比我老公差遠了!”我毫不相讓,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咦!你是通過啥證據鏈得出的這個結論?”他嬉笑著問。


    我沒搭理他。


    沒想到剛走不遠,車又被別住了。我差點被晃下座位。


    我怒目而視道:“我讓你停了嗎?”


    他哈哈大笑起來,道:“現在長本事了?好,都聽你的,你說開就開,你說停就停!”然後一打方向盤,車終於開上了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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