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突然問道;“你說的那三個人,是不是進入秦家莊附近的將軍墓裏盜墓,後來被你和公安局抓了的那個三個盜墓賊?”


    “這事你也知道?”秦風驚訝地看著李琴反問道,怎麽自己的事好像國安的人都知道,真的是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李琴訕訕地笑了笑,說道:“沒辦法,你現在是國安白山地區的負責人,你的一切事情組織上都要報備,上級要調查我們,能把我們摸得門清,所以……我們其實是沒有什麽個人隱私可言的。你還沒迴答我,是不是那師徒三個?”


    秦風苦笑了一聲,真是在顯微鏡下生活啊,自己以後做事還真是要小心謹慎點,被人抓住小辮子就麻煩了,以後如果有人以此要挾自己,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他們,你們想辦法跟司法局聯係,看看能不能把這三個人保出來,完成任務之後再送迴去,隻要他們有立功表現,就給他們減刑,這是他們和我們合作的前提條件。”秦風說道。


    鶴翔反問道:“跟這種危險人物合作,會不會風險太大了,他們根本就不可靠,真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肯定扔下你們自己逃生了。對這種首先要防備,不能信任他們,但是又要使用他們,麻煩。”


    “可是他們有盜墓經驗啊,除了他們,我們之中誰有這方麵的經驗和技能呢?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秦風無奈地說道。


    李琴突然提議道:“為什麽不考慮考古研究所的專家呢,他們專門就是幹這個工作的,經驗不一定輸給那些盜墓賊啊。”


    “可以考慮找幾個考古學的專家,還有文物所的專家,但是這些書呆子考古是在很安全,有保護的情況下進入墓穴研究,他們的身體素質和反應能力有待考驗,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們身上。這次任務的艱巨性也許超乎想象,要做好犧牲的心理準備,這些專家一旦出事,對國家科考都是很大的損失。哎,吳處總是給我出難題,你說我一個搞行政的,老攙和這些事幹嗎,出生入死的。”秦風最後說的有點心煩意亂,對未知的領域,人總是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鶴翔笑道:“這就是你們領導該考慮的事了,我們明天就去司法局和看守所走一趟,以國安的名義從牢裏跟他們借人。好了頭兒,我和李琴去吃飯了,不打攪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滾犢子,什麽二人世界,別亂講話。”秦風拉下臉嚴肅地批評道:“這事不要亂傳,容易引起別人誤會。我們也沒吃飯呢,還是一起去吧,今天請李琴吃頓好的,算是慶賀她康複出院。”


    李琴驚喜道:“是不是啊頭兒,這麽好,不會對我有所求吧。”


    “我能求你什麽,你想的可真多。走吧,我們出去隨便看一眼就去吃飯吧,反正這地方我也沒時間經常來住,平時也就是個擺設。”秦風攤攤手,三個人一起走出房間,看到餘昔正無聊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發呆。


    餘昔站起身,看了鬼鬼祟祟的三人一眼,忽然意識到秦風可能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國安的特工,但是這個念頭在腦子裏隻是一閃而過,沒敢繼續往深入想下去了。


    “你們的正事談完啦,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吃飯了?我都快餓死了,肚子咕咕叫呢。”餘昔淡淡地笑笑說道。


    秦風走過去拉了拉餘昔的手,說道:“我們也正有此意。走吧,李琴今天剛出院,也沒給人家送一束花什麽的,晚上就請她吃頓飯慰勞慰勞吧。”


    “哦,好的,那走吧。”餘昔臉微微一紅,在外人麵前被秦風拉住手還真有點難為情,畢竟她現在跟唐亮的婚約還沒解除。


    秦風問道;“這房子你感覺怎麽樣?還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嗎?”


    “挺好的,不用改了,不夠麻煩的。以後周末有空就過來度周末,叫上幾個朋友,可以一起燒烤。”餘昔臉紅紅地說道。


    四個人走出別墅,關好大門,各自開著車離開別墅區,一路前往銀城市區內新開發出來的美食一條街。這條街經過改造,比以前整潔漂亮了許多,大部分飯店都是剛開始營業,已經初具規模效應,來這裏吃飯的人越來越多了。


    征求了一下李琴的意見,四個人選了一家湘菜館,要了一個包房坐進去,然後點了六菜一湯。秦風在後備箱裏拎了兩瓶桂花陳釀,今晚好好喝一場,明天還有幾場硬仗要打,跟一群冥頑不化的混蛋幹仗,到時候精神壓力肯定很大,今天就徹底範鬆下,明天罵人也有力氣。


    “頭,今天你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好酒好菜的招唿我們,是良心發現了,還是臨走前有什麽心願要我們替你去完成啊。”鶴翔打趣地問道,故意製造輕鬆氛圍。


    秦風一年斟酒一邊說道:“閉上你的烏鴉嘴,好像我是要上刑場似的。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向來都是有驚無險,化險為夷。這次我和李琴能活著從白山迴來,有一定的僥幸成分,劫後餘生,難道不該慶賀一番嗎?”


    “應該的,應該的,這次你們遭到的攻擊確實兇險,換了別的人肯定是保險了,也就是頭兒你,英雄神武,自帶主角光環,每每都能死裏逃生,的確可喜可賀,我和李琴一定要敬你幾杯。”鶴翔笑道。


    餘昔不知道秦風在白山經曆了什麽,突然聽他說起來,心驚肉跳地問道:“你們在白山遇到什麽危險了?到底怎麽迴事。迴來你怎麽一句都沒跟我提過,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麽工作啊,怎麽老是在生死線上。”


    “不能說,你也不要問,這是紀律。”秦風嚴肅地說道。國安的家屬最痛苦的就是,親人從事著高危職業,但是卻不能向家人透露半點,擔心都不知道怎麽擔心。


    可是餘昔忍不住不關心啊,張了張嘴,想說卻又不好說,隻能端起酒杯,衝著三人說道:“好吧,我不問了,我敬你們一杯,所有的心意都在酒裏裏。”


    三個人舉起酒杯,與餘昔碰了一下杯子,然後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接下來拿起筷子默默的吃菜,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壓抑了。


    “呀,秦市長,你果然在這裏,看到你的車,我就想起你人應該在這裏。喲,餘總也在啊,今天真是巧了,攢到一塊了。”一個人推開門進來,手裏拎著一瓶酒和一個酒杯,沒有經過秦風的允許,徑直就走二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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