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節課的時間裏麵,我都是被秦月訓了過來的。


    我算是累死了。都不知道應該怎麽進行說明了,她太能說了。


    而且,關鍵是,我似乎不屬於那種,嘴皮溜的哪種人。


    不過總的來說的話,秦月的中心思想大概就是以下幾點。


    第一,天依的教育問題。第二,村野茉莉居住情況。第三,我的個人生活作風問題。


    我有個啥子作風問題。我的作風可以說是非常正。


    不過,不管怎麽說,村野茉莉也可以說是,和我有著關係。所以我才沒有和她爭執起來。


    天依趴在桌子上麵,情緒不是非常的高。難道說,她和村野茉莉的關係非常好了不成。不過也難說。畢竟女生的關係,很有可能因為一個包包,一個萌寵就熟悉起來。


    但是男生的友情,可能就是一次遊戲,或者打一次牌就差不多了。


    但是對於我來說,可能不好說,畢竟那些不熟的人,我轉個身的功夫,我可能就忘記他的名字了。


    記住名字,怎麽也得帶個一兩個月。還一起玩過一段時間才可以。


    否則我根本記不住別人的臉。


    有些時候,我走在路上,都把燦子給忘記了。看到他的時候都沒有理他。


    然後,燦子為了整我,跟在我身後一路。這還是他後麵和我說起來的。


    我說那天,他怎麽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好像跑題了。


    我走到了天依哪裏,敲了敲天依的桌子,天依便是抬起頭來看著我。


    “怎麽了?”


    “難道小蟲蟲媽媽不知道嗎?秦月要村野茉莉搬到她家去。”


    “這……有問題嗎?”


    “這樣以後,小蟲蟲媽媽的飯菜,就要減分量了。以前,村野茉莉姐姐還會分吃的給我。現在,我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我就說。


    這個吃貨怎麽可能會悲天憫人。她的悲天憫人,都是建立在自己吃的受損的情況下。


    對於這個事情,我也不好說。畢竟我還是需要尊重一下,村野茉莉的自己想法。而且,她又不是我閨女,我總不至於強留把。


    “安心啦!不會減你的飯菜的。”


    “真的嗎?”


    我現在懷疑,天依的媽媽,生出來的不是閨女,而是一頭豬了。


    “你放心吧,肯定是真的。我要是把你餓了,你媽給我打的錢,不就相當於被我私吞了。”


    天依頓時笑起來,而且笑的和一個包子差不多。


    這個是指,她笑得變成了一種q版的既視感一樣。


    “嘿嘿!小蟲蟲媽媽在這些事情上,還是一板一眼的。”


    什麽意思?


    “她是說,如果是你的話,永遠不用擔心你會私吞什麽財富的意思。”


    阿爾托莉雅,不要以為你的位置,現在算是在我的後麵我看不到,你就可以隨意吐槽我。


    迴家的時候,村野茉莉的情緒似乎也不太高的樣子。


    “怎麽了?感覺你的情緒不是很好一樣。”


    “秦月今天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和我說了很久。希望我可以搬到她家去。她認為,你對天依她們的教育不是很好。”


    嗬嗬!我的教育理念,在中國的確沒有效果。


    在那些發達國家,可能還好說。但是在中國……


    我隻能說“嗬嗬”了。


    “可是我覺得,你的教育方法很好。我幼兒園,小學的時候,都是接受這樣的教育在。”


    “可是我聽了秦月說的之後,我也算是替中國的學生,捏了一把汗。”


    “我感覺中國的學生,活的真的不容易。”


    不隻是中國學生,包括中國的其他人。除了那些富二代們,或者說是土豪們,估計沒有幾個活的容易的。


    至少他們活的不容易,那也是自己選擇的。更多的普通人,根本沒有什麽選擇而已。


    “誰說容易了。從民國時期開始,中國的百姓活的本來就不太容易。國家是改變了,但是很多的父母思想上麵沒有任何改變。”


    “當年的魯迅先生,寫出來的文章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每一個語文老師解釋的,都是為了國家的思想可以解放。”


    “最後,國家可能解放思想了。但是普通百姓沒有一個人解放過。”


    “如果說,有一個孩子。如此從小到大,在美國或者中國某些富豪的家裏長大。可能他會很好的規劃自己,並且和自己的父母很好的進行合適的溝通,來完善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


    “但是如果是在中國,和另外一些富豪家。可能最後的結果,大概就是泯然眾以,”


    “就像是蝴蝶,被減掉了翅膀,但是所有人又希望它可以飛起來一樣。”


    一邊說著,一邊走。


    但是感覺身邊沒有人。迴頭看過去的時候,村野茉莉站在後麵,大概四五米的位置上。


    村野茉莉走了上來,看著我:“我怎麽感覺。如果魯迅是暗喻,你就是赤裸裸的諷刺。”


    “隨你嘍。”


    我無所謂。反正我個人不認為,我可能到達魯迅那些人的高度。


    我也不可能有他們的那個水準,寫出那樣的文章來。


    “走啦!迴家吃飯。”


    “等等我。”


    我們迴去之後,也就是去做飯。然後給她們吃。


    吃過飯之後,也是看到小桃和莫德雷德在哪裏做遊戲。


    看她們的樣子是在玩猜拳的遊戲。就在打算上前的時候,門口出現了門鈴聲。


    話說現在,是誰過來了。


    過去看門口的監控,也可以看到是燦子在門口。


    給他打開門,也是放他進來。


    “小莫,想我不?”


    “不想。”


    燦子進來的第一句話,就被莫德雷德嗆到了。我也是在一旁笑起來,就連天依也是如此。


    “小桃,給我讓開。讓我教教她做人。”


    小桃笑著讓了開來,燦子便是坐了過去。


    不過,燦子的運氣可以不?這個雖說有概率的問題在裏麵,但是很多的時候,還是依靠運氣在的。


    燦子的運氣……


    我不知道怎麽定義。反正泡妹子的時候,他的運氣可以算滿級吧。


    但是這種情況下,我感覺比喜馬拉雅山的空氣,多不了多少。


    不過好在不是和小七。要是小七的話,估計可以玩到燦子崩潰。


    之後,一連十局,燦子贏了至少七局。


    呦吼!運氣逆轉了。


    燦子頓時得意了:“嘿嘿!誰來和我比。專治各種不服。”


    零貳過去,在燦子的對麵坐下:“(英語)欺負小孩子算什麽本事。我來。”


    然後……


    零貳也輸了。


    零貳剪刀出的太多。幾乎有一半都是剪刀。


    燦子隻要保持石頭和剪刀,基本上可以說是穩贏的。


    “母上大人,幫我們。”


    被拉了一下,我看了下去的時候,就是看到莫德雷德在一旁喊著。


    這個事情吧,我覺得可以。燦子再贏下去就膨脹了。


    “我來吧。”


    思考了一下,我也是同意了。


    在這個時候,我和燦子的運氣水準,好像有一些差不多。偶爾很好,偶爾很差。


    之後……


    第一局,我剪刀輸了。第二局,我石頭,輸了。第三局,我剪刀,輸了。第四局,我布,輸了。第五局我咬著牙思考了一下,出剪刀。又輸了。


    第六局,我感覺我的心態……不,不是感覺。是真的崩了。燦子有一點得意啊。而且腦袋被敲得,有那麽一些疼了。


    雖說是哪種,玩具錘子。敲起來還有一種,“嗶”,或者“嘰”的聲音。


    但是我出剪刀還是輸了。


    第七局,石頭,輸了。第八局剪刀,輸了。第九局,剪刀,輸了。第十局,石頭,輸了。


    燦子基本上是笑了出來。


    我感覺我要殺人了。


    “再來。”


    “我去!你還生氣了。別玩不起啊。還有,不是十局嗎?”


    “誰和你說十局了。這一次,我們一局定勝負。”


    “來。”


    第十一局。我贏了。


    我伸出手去,去抓玩具錘,但是燦子速度更快,已經抓起頭盔戴在頭上。


    但是玩具錘在我去抓的時候,我太興奮了,所以伸手過去的時候,稍微向前麵移了一下。


    雖然我覺得,就算是沒有移動,我也沒有什麽希望。畢竟燦子的速度很快。


    我抓住便是舉起來,要對著燦子錘上去。


    燦子的表情變得有一點點快,一開始有一些得意,但是閉著眼睛得意一會,就瞬間切換成了吃了一坨翔,還塞牙的表情。


    我也是要錘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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