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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吉答應效力,倒是讓趙信驚訝當場,於吉仿佛是看穿了趙信心思,笑了笑,道:“主公不必疑慮,於吉生來便是為主公效力。”


    這麽一句話,更是讓趙信一番鬱悶,怎麽叫生來就是為自己效力的,還有老是稱唿自己為世主,究竟是啥麽個意思。既已救下了於吉,趙信也務必要在此耽擱,便道:“於吉,走,隨我迴晉陽。”


    於吉笑道:“不急,主公還有一人未叫也。。”


    ''何人?''趙信疑惑道。


    於吉眯了眯眼,道:“司馬徽,司馬德操!”


    聽得這話,趙信一瞬間如遭雷擊,死死壓著眸中驚恐,道:“汝豈知曉?”


    於吉嗬嗬一笑,道:‘須彌世界之事,非吾二人而不可行。’


    須彌世界!


    關於須彌世界的事情,隻趙信,係統大大,和管家小米知曉,為何這個於吉竟會知曉,難道,所謂的係統大大,是個活生生存在的人?一時間,趙信的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像是有個人在布一個大局,自己或許隻是被關在玻璃罩子內的一隻小白鼠!


    “汝竟知須彌世界?”趙信再次大驚道!


    於吉嘿嘿一笑,道:“此事起初,便是吾與德操(司馬徽字)所設想也,世主,哦,不,忠侯眼前尚且不知,日後自會知曉。”


    趙信滿腹疑惑,便要追問,於吉卻已率先開口,道:“主公不必多問,日後自會知曉。”


    於吉又是把原話重複了一遍,趙信雖再不甘,也不是個熱臉貼冷屁股的人,當即點頭,道:‘好,如此吾二人便去見德操。’


    於吉道:“不知主公可曾學會了傳送?”


    “會了,但你怎麽過去?”趙信道。


    於吉看向地麵,趙信亦跟著看去,卻見地上沙土有著一隻不可見的手指般寫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雖然不認識,但趙信卻神奇的能夠跟著符號吟唱出奇異的音節來。


    剛一讀完,趙信腳下便竄出諸多紫色線條,螺旋往上,向頭頂天花穴集中,趙信便已傳送到潁川陽翟,落地一瞬,於吉竟也站在身邊,趙信忙問:“方才那是?”


    “隻不過是些許符文罷了,不必大驚小怪。主公,走吧,德操就在前麵下棋呢。”


    趙信壓著心下疑慮,隻得與於吉同行,不到小半柱香時間,便見前方一片紫竹林,林中有兩道身影,明明確確的存在這兒,卻愣是看不清楚麵容。


    於吉哈哈一笑,道:“德操這障眼法功力,絲毫不減當年啊。”


    那一白色身影一揮手,坐在對麵的那道身影卻是消失不見,隻坐著一個花白胡須的老頭,見到趙信,忙站起身來,奉手行禮,趙信亦是迴禮。


    趙信道:‘未知可是,水鏡先生?’


    司馬徽奉手行禮,道:“徽不敢受世主如此大禮!”


    世主?又是世主!


    於吉笑道:“德操,尚未到時間也,我估摸著,世主怎麽著也得收集到兩個6代幣,才能知曉這些事情。”


    司馬徽點頭,道:“好。”


    這兩人打哈哈,趙信也放棄了好奇心,也不多問,隻是奉承道:“人稱潁川司馬徽清雅有知人鑒,今日一見,果真清雅而多奇。”


    司馬徽道:‘主公既已來,德操便不必再此多閑也,即刻便可為世主打造須彌世界。’


    又是須彌世界!又是一個知道須彌世界的人!


    須彌世界是趙信最大的秘密,眼下於吉、司馬徽都知道此時,定然還有一人,趙信忙道:“二位皆知須彌世界,可還有他人知曉?”


    於吉道:“還有一人,主公也聽過他名,而且與主公,多有淵源。”


    “與我多有淵源?不知是何人?”趙信問道。


    於吉指西邊,道:“蓬萊槍神散人——童淵,童雄付是也!”


    童淵!這個人,趙信的確熟悉,此人早年來趙信家中,將趙雲收了去,教給了趙雲渾身本事,最為著名的,自然便是百鳥朝鳳槍法,對於於吉所說的槍神散人這句話,趙信隻當做是個稱號了。


    “走,咱們一同將他尋來。”趙信蠱惑道。


    畢竟於吉、司馬徽、童淵可以說是三國史上,最為神秘的人了!於吉能夠唿風喚雨,司馬徽則是培養出了諸葛亮、龐統、徐庶,童淵教出了張繡、張任、趙雲,都是威震一方的人物啊!


    若是能將他們集中在自己麾下,不知道能為自己培養出多少人才來,一想到這裏,趙信內心就一陣狂喜!


    於吉卻是道:“現在不行,童淵正在辦大事,不可輕叫。”


    趙信無奈,便道:“水鏡先生,能不能給我推薦幾個人才啊?”


    司馬徽道:“有三人可助主公也,明日,三人便到,請主公在此安心歇上一日。”


    司馬徽並未說是哪三人,但趙信內心已有知曉。


    晚間,司馬徽對趙信道:“請主公睡在此地。”


    趙信看其所指的地方,竟隻是鋪著稻草的石墩,不禁愕然,道:‘誰在這兒?’


    一邊兒的於吉笑嘻嘻的走過來,道:“主公,你可不要小瞧這個石墩,我保管你睡上一晚,明天你就會有大驚喜!”


    此二人是個神棍,本著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想法,趙信就躺在了鋪著一層簡單稻草的石墩上。其實趙信並不需要睡眠來為維持身體平衡,但不知道為何,剛躺上去,趙信隻覺得四肢百骸都舒酸開來,相擊相蕩,竟舒爽的叫出聲來,可謂失禮,所幸的是趙信的臉蛋足夠厚,不紅不躁,嘿嘿一笑。


    於吉和司馬徽二人坐下身子,司馬徽道:“主公,此物乃天降之物,是為蘊靈通乳,人體睡其上,可謂是飄然入仙,欲罷不能,隻需一晚,便可消除所有疲憊,撫慰心神。”


    二人說完,揮手熄滅了蠟燭,便各自迴屋休息,趙信則是用手好生觸摸著身下石墩,這石墩看上去粗糙,然而伸手一摸,卻是通體光滑平整,更有軟彈,並非像石頭般堅硬,趙信不免再次稱奇。


    次日早晨,趙信睜開眼睛,隻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坐起身來,抖了抖身子,全身輕盈,似輕輕踮起腳尖,整個人便可瓢飛起來似得,可是感覺雙腿又是那麽的奔實。


    司馬徽走到近前,奉手道:“主公,此石墩本就是主公之物,今日當物歸原主。”


    這個是我的東西?趙信看著身後石墩,皺眉問道:“二位,想必對我之來曆,也有所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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