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舒服啊!丫的,老子開個潛行,弄個傳送,直接傳送到曹操老家,趁他睡著的時候給他弄到須彌世界裏來,萬事大吉!”趙信的腦海裏,肆無忌憚的狂想。


    “主公!”


    趙信正狂笑著,忽然耳邊傳來一句無比熟悉的叫喚聲,睜開眼睛,卻見許褚鼻尖貼著自己的鼻尖,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看,驚的趙信一大跳!


    許褚道:“主公,您為何大笑?”


    趙信沒好氣的道:“沒什麽!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啊。”


    許褚摸了摸後腦勺,道:‘主公,這都天亮了。’


    趙信往窗戶口看了看,果真見了光亮,不禁歎息道:“時間過得真快啊,走啊,和我練練去。”


    趙信一拉許褚,就往大院走,許褚道:“主公,且容我拿槍。”


    趙信看著被許褚放在牆腳的怪異鐵疙瘩,懶得吐槽。二人於場中立定,四目相對,許褚道:“主公,我看不會留手。”


    趙信哈哈大笑,道:“隻管過來!”


    話音未落,許褚亦悍然衝來,如一輛開到一百八十碼的坦克,飛速衝撞而來,趙信屏氣凝神,忽然氣夯胸脯,腳步一個變化,如燕子掠簷,輕輕躲過,隨後一腳輕輕點向許褚後膝,許褚速度亦是不慢,腳步一蹬,整隻腳麵陷入土中,隨後一棍,掃向趙信腰圍。


    趙信單手持槍,斜杵而下,槍身插入你中半尺,鐵疙瘩砸在槍身之上,竟那槍身砸彎竟幾近半圓!


    趙信抓著長槍的手在許褚氣力將近之時,瞬間鬆開,一腳踢於槍身,槍身猛然挺直,槍尾直直戳許褚胸膛!


    許褚大喝一聲,單手攥住槍身,趙信卻已一拳直奔許褚頜下,若被此拳擊中,任是許褚,亦難好受,許褚隻得撤步,鬆開槍身!


    就此趙信搶了先手,一杆長槍上下翻飛,餘影陣陣,許褚雖氣力甚大,爆發力十足,但在趙信如此攻勢之前,卻難有反手之力。


    當然,若是性命相拚之時,許褚便是以傷換傷,也足夠破了趙信先手之巧。


    趙信連攻二十合,仍攻不進許褚防禦,當即招式一變,竟與許褚硬碰硬,正麵硬剛起來!


    經過與袁紹的大戰,趙信也賺取了足夠多的金幣,眼前已經買好了破敗,三項,攻速鞋,以及振奮鎧甲,怎麽著也是個四件套了!


    除了r技能未開,趙信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與許褚大戰八十迴合,彼此竟不分勝負!八十合過,趙信一躍跳出戰場,哈哈大笑,道:“痛快!”


    許褚額頭稍稍見汗,道:“主公耐力十足,褚拍馬難及,久戰必敗。”


    趙信笑著,拍了拍許褚胳膊,道:“仲康休要自謙,吾有多大能耐,吾自知曉,來,與我一同用飯。”


    趙信大笑著,與許褚同往夥房,此時的趙承正在忙著做飯。


    趙信迴到晉陽的這些日子,可謂是好生考量了一下自己這個長子的能耐,琴棋書畫,詩書五經之類的,趙信並不考他,因為這些有大名鼎鼎的蔡琰去教,趙信放心的很。


    不過對於洗衣做飯刷碗,趙信很有興趣!


    一開始,趙承對於趙信的要求,是很抵觸的,更振振有詞的道:“君子遠庖廚!”


    嗨呀,這句話一出,那天趙承被趙信給打的呀,可謂是皮開肉綻,他幾個媽媽在旁邊勸都沒用!


    趙信隻道:“若汝不是吾子,汝算的上一君子否?洗衣做飯洗碗都不會,何談君子,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也正是那日,趙承將最後一句,當做平生座右銘,也多多少少領悟了臥薪嚐膽,忍辱負重,務實實踐的道理。


    今日,趙信再來,拉著許褚坐下,指著正在那忙碌著的趙承,道:“仲康啊,你別看承兒年歲小,這手藝卻是份屬一流!”


    許褚愕然,卻是不敢多言。


    須臾,趙承做好了飯菜,將粥水瓜菜端上了桌子,道:“請父親大人,請許將軍慢用。”


    趙信拍了拍身邊的凳子,道:“來,承兒,坐為父身邊。”


    “諾。”趙承奉手,坐於趙信身邊,趙信側頭看了看一腦袋卷毛的趙承,道:“幾更起的?”


    “四更。”


    “為何起那麽早?”趙信喝了一口粥水,囫圇的問道。


    “父親說過,生命在於折騰,死後自然長眠。”趙承一板一眼的道。


    趙信點點頭,道:“你不是一直在求著我,讓我交給你功夫嗎?”


    趙承那雙眼睛忽然爆發出了四射的光芒,期盼無比的看著趙信,趙信努努嘴,道:“高人就在這邊,能不能拜入他的麾下,能不能讓他教給你真本事,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說著,趙信端起大碗來,咕嘟咕嘟的喝著粥水,根本不理會,也不看待。


    趙承起身,走到桌邊,衝著許褚奉手道:“許將軍在上,小子望拜許將軍為師,習一身功夫,往許將軍成全!”


    許褚坐在當場,並未故作姿態,而是沉眉思慮,任由趙承弓著身子,站在桌邊。


    許久之後,許褚歎口氣,道:“少主,非是許褚不願教,而是少主並不適合吾許家槍法!”


    聽到槍法,趙信差點被tmd一口粥水嗆死,不禁咳嗽起來,許褚ceo圖認真的看著趙信,道:“主公,非是許褚藏私,隻恐延誤了少主,便是主公砍了我的頭,我也不敢教!”


    還別說,看著許褚一邊嚼著饅頭,一邊皺眉認真說話的樣子,倒讓人別有一番感覺。


    咦……


    “行了!承兒,你好好說說,你究竟想從許師傅這兒學到什麽。”趙信瞟了一眼趙承,眉頭一挑,似是在提醒。


    趙承道:“父親大人說過,孩兒一直牢記心中。欲要習武,當需磨煉耐心,撐大胸懷,不以勝敗論英雄,方可步步而進。承兒掃了趙府大院五年地,刷了三年碗,洗了兩年衣服,如今,父親大人既已提起,必是讚同承兒近年來之苦功。父親大人還說過,要說對於氣力的運用,當屬虎癡許仲康!故而,承兒願學許將軍的氣力之功!”


    許褚皺眉,道:“吾許家運力,多是粗豪奔放,若說氣力之功,褚數倍而不及主公。”


    “嘭!”


    此時趙信放下吃飯用的大盆,摸了摸嘴巴,打了個飽嗝,衝著許褚翻了翻眼皮子,心道:老子麾下武將多得是,你教就教,不教我就帶我兒子去找關羽、張飛,或者他小叔趙子龍,隨便哪個不能教他?


    “行了!你就說教不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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