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後,實驗反而心裏覺得有些稀奇了。


    因為在他看來,易安明顯是一個會將六大家族的事情放在首位的小姑娘。


    畢竟小姑娘從小到大都背負著家族的使命,而且又因為她和幾個師兄師姐一起長大,也是因為如此他和幾個師兄師姐團結在一起的時候,更會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記住自己是六大家族的人的身份,也會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們,六大家族曾經經曆過的曆史和磨難以及所有不幸的遭遇。


    就像現在所遇到的這件事情一樣。


    這件事情是易安和幾個師兄師姐發現了自己的師傅,似乎有一些不對勁,而且最近不僅牽扯到了他們師傅可能遭遇到的危險以及生命受到了威脅,還可能包括那個接近他們師傅的人是好是壞。


    那個接近他們師傅的人甚至有可能就迴到了家族,曾經的曆史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甚至更有可能那個接近他們師傅,導致他們師傅變得不對勁的人,就可能是讓六大家族他們,也就是他們的父母遭遇不幸的幕後黑手。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在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易安應該是專心專意去想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的。


    就像他之前想到的那個解決方法一樣,易安之前提出希望讓真正口中的那三個朋友一起住在時光酒店,好讓自己隨時能夠掌握那三個神秘朋友的動態和去向,同時也方便他們保護真正的生命安全一樣。


    之所以易安可以想出這個辦法,不僅是因為易安智商超級高,有著比常人更加非凡的天賦,更還是因為易安將真正以及六大家族的事情時時刻刻都放在心裏,掛在了首位首要位置上,才會在短時間內想出這樣的絕妙計劃。


    而時時刻刻將真正六大家族自己的五個師兄師姐放在心裏以及放在重要位置的易安,在麵對這些令她為難的事情的時候,是不會左顧右盼的。


    易安應該一心向前,一心考慮著都是自己真正和六大家族的事情,在討論這種事情的時候,正常情況下來說,易安是不會時不時就打量自己的。


    畢竟自己即使已經知道了六大家族以及易安的命運,盡管自己已經從易安的口中知道的易安的身份,包括易安那五個神秘的師兄師姐的身份,甚至於,時硯都已經知道了一人口中的師傅是和他們幾個師兄師姐如何躲避掉神秘的肖家,那些暗中查找他們的眼線和各種各樣的試探,以及他們的師傅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那些不可以被別人所知道的秘密,對於實驗來說都已經足夠清楚,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易安在思考和麵臨做決定這個事情的時候,是不應該時不時就打了實驗的神色的。


    畢竟她之所以會將這些事情如實完整的告訴實驗,就是因為相信實驗。更何況實驗和易安最近朝夕相處的時間過多,易安幾乎時時刻刻都和時硯待在一起,易安也知道時硯為了自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查清楚那個神秘賬戶背後的銀行真正持有者到底是誰,而那個銀行真正的持有者就是易安四師兄的叔叔。


    易安是也是親眼看見實驗室如何在電腦麵前一點一點攻破對方的防守的,而且易安也從時硯的口中非常清楚地知道了,對方是一個設立了非常多防守的人。


    畢竟能夠動輒就給易安轉幾千萬的人,可見在保護自己的私密和隱私上麵,估計會花更大的時間和價格,也會聘請更加專業的團隊來替自己保守秘密。


    易安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實驗受自己的托付,需要去攻破對方的防守,也許自己四師兄的親叔叔,以他以他的能力和地位,包括他從六大家族中繼承的智商和天賦,正常情況下沒有多少個黑客能夠攻破他那種程度的防守。


    雖然易安至今還不清楚,那位僥幸活了下來的叔叔到底是什麽來頭。


    畢竟當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個六大家族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神秘肖家或者是另外一個人的毒手,然而也許那位叔叔真的就是因為在國外,但是這麽多年來,他居然真的死裏逃生,僥幸活了下來,可見那位叔叔也的確是個不可小覷的角色。


    而這樣的角色實驗都已經兢兢業業辛辛苦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了好大的力氣攻破下來,易安對於實驗的信賴,可謂是更上一層樓,他已經非常非常相信實驗室和自己站在同一邊的人有,更何況實驗,也曾經告訴他,易安的母親曾經對於實驗的家族有恩情。


    雖然,易安至今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母親到底在哪一個方麵幫助了時硯的家族,畢竟的,時硯的家族是帝都的豪門之首,而這樣的豪門就算遇到一些小小的挫折,也並不需要易安的母親前來幫助六大家族,盡管也是混的還不錯的豪門,但是在帝都時硯的家族的麵前也沒有什麽可夠看的。


    且不說豪門也分三六九等,這算在豪門的地域,也是有大小之分的,而是大小之分,中最為頂級的自然就是帝都的豪門了。


    而六大家族常年盤均在流成一個小小的城市,雖然算不上最末端,但也不過是中流偏上的豪門而已,也正因為如此,易安實在不懂,為什麽自己的母親淩晨六大家族的一個小豪門,居然能夠和帝都的第一豪門搭上關係。


    盡管這個事情聽上去非常的不正常,然而易安非常相信時硯,易安也相信時硯,並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對自己撒謊,所以易安還是對這件事情選擇了相信。


    而正因為相信了這件事情,易安就更加相信時硯是不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麵的,畢竟實驗對自己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感覺,而實驗的家族又曾經受過自己母親的恩惠,自己母親也背地也在六大家族的逃亡過程中不幸遇難,所以易安相信,實驗幫自己一定是全心全意的幫忙,並不會參與到任何會站在自己對立麵的事情中去。


    所以實驗覺得這件事情更加奇怪了,實驗知道易安就是因為相信自己才會來找自己尋求幫助,易安相信自己的前提有很多,包括自己的家族曾經受過依安母親的恩惠。


    而這個恩惠在於家族中,甚至是雪中送炭,一般而並不是錦上添花。錦上添花的人有很多,雪中送炭的人卻很少,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在實驗看來,易安的母親也一定是一個非常溫柔善良的人,因為母親的這場關係,易安對自己的信任也是更加比從前更多了幾分。


    然後還有一個原因,實驗非常清楚,就是因為實驗和易安,彼此都清楚對方所不為人知的一些秘密身份。


    這些身份在他們平時看來,都是需要非常嚴格的保密和隱藏起來的,隻能在暗地裏中進行執行,能知道這些身份的人都是他們非常非常信得過的人。


    隻有這些少數的非非常能夠讓他們信賴的人,才可以知道他們的這些身份,而大多數人隻能知道他的明麵上的一個或者兩個身份。


    實驗和易安,其實接觸並沒有很多時間,認識的時間也並不長,至少在和他們那些非常信賴以及非常信得過的人相比,知道他們很多身份的相比,他們的認識時間和接觸時間已經算是非常少的了。


    但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在彼此在偶然或者必然的情況下,故意或者有意的泄露出了自己的暗地裏的身份,或者讓對方知道了自己其實並不能夠被他人所知道的身份,而一旦他們的身份互相被對方所知道,他們就像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們不再是互相需要彼此防備的陌生人,也並不是彼此之間並不能確定到底是站在哪一個陣營的,可能是對手,也可能是戰友的人,他們就已經固定了一種身份,他們是戰友,他們會彼此幫助,共同迎接任何一個人可能麵對的敵人。


    因為他們已經確定了彼此占有的身份,雖然在確定彼此戰友的身份過程中,時硯和易安都並沒有明麵上的告訴對方,但是實驗知道,每當他知道易安一個不能夠為他人所知道的身份,以及易安知道他一個不能夠為他人所知道的身份的時候,他們兩個的關係都會發生一種質的躍進。


    那種質的躍進,並不是說兩個人非常明顯的表現出來的,他們兩個人就是會在某種程度上彼此都感受到了一種默契,而那種默契,他們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感受到。和平常他們隻是點頭示意的的方式完全不同,那種默契更像是一種信賴,更像是告訴對方,我已經認定了你,我知道你是會站在我這邊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種默契,加上易安知道自己的母親曾經有恩於實驗的家族之後,才會對實驗更加放心。


    以至於易安今天所做出的這個尋求幫助的決定,甚至都沒有思考過多,易安甚至沒有去思考是不是可以就像實驗尋求幫助,而是下意識的就來到了實驗的房間。


    實驗也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所以聯想到易安在思考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居然頻頻的扭頭打量自己,才會覺得更加的稀奇和並不一樣。


    畢竟按照易安對時硯的信任,而又按照易安對於六大家族以及真正的在意程度,易安在思考這麽重要的事情的時候,是不可能會頻頻迴頭,在思考的過程中頻頻迴頭打量實驗的神色的。


    畢竟,易安在思考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最主要思考的,就是真正口中那三個至今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身份的神秘人,易安會想他們到底是在站在自己的這一邊的人,還是站在自己對立麵的人。


    而對於實驗,易安就完全沒有這種困擾,因為易安已經能夠非常確定的保證,實驗就是能夠站在易安自己這一邊的人,以及實驗是易安可以非常信賴尋求幫助的人,實驗是一個會無條件為易安兜底的哥哥。


    讓易安無數次在思考這麽重要的事情的時候,頻頻的迴頭打量自己,實驗也不由得開始思考,當易安在思考這麽重要的事情中,居然還在思考自己嗎?


    自己在這件事情中根本就沒有扮演過多的角色,自己隻不過是一個他尋求幫助的哥哥而已,為什麽易安在思考最近這麽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居然會不知道為什麽穿插到了自己的角色呢。


    而時硯一旦確認這件事情後,實驗又不由得開始幻想,易安在思考到自己的時候,自己在這個易安思考的過程中到底又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呢?是好是壞是?是易安可以信任的角色嗎?是易安可以依靠傾訴以及尋求幫助的角色嗎?


    時硯迴頭看了一眼小姑娘,小姑娘似乎已經想好了自己腦海中的計劃,所以臉色也變得輕快了不少,情緒也變得緩和了很多。似乎察覺到了自己在打量她,小姑娘也不由得迴過頭,抬頭看了眼時硯。


    兩人彼此打量的目光就這樣直愣愣地對上了,時硯的目光,對上易安的視線之後,卻突然之間已經離不開自己的眼睛了。


    時硯一直都知道小姑娘漂亮,但是此刻,時硯已經有一些困乏,眼睛也有一些支撐不開。


    盡管在談論到正事的時候,時硯的精神已經好了不少,但是時硯依然覺得渾身都非常的疲憊,恨不得現在就立刻躺到床上去睡一覺,時硯原本的計劃是當小姑娘把正事和計劃跟他說完之後,他就立馬迴到床上去繼續睡覺。


    然而此刻在對上小姑娘的視線的時候,實驗卻精神為之一振。


    時硯此刻眼睛裏滿是紅血絲,但是在看見小姑娘之後,就覺得是輕鬆了不少,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小姑娘如此為人所驚豔的相貌了,然而此刻感覺卻覺得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和平時看自己的眼神有了很大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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