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萬一,即便萬一你不是,我也一定會保護你的!”方玲的眼神忽然變得堅決了起來,這就是母愛,隻要蘇挽歌在她的身邊,她定是不會讓她受傷害的,無論是誰!


    “還有我!”秦瑞也適時的了一句嘴,哪怕是方玲無能為力,他秦瑞也絕對會保護蘇挽歌周全,人是他帶來的,他一定會安全將她送迴去。


    有這麽兩個信誓旦旦的要保護她的人,蘇挽歌的臉一下變得知足起來,她拉著兩人的手感歎道:“好幸福啊!”


    蘇挽歌感覺幸福,其他兩人自然也心滿意足,方玲的手盡最大可能的張開,她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兩個孩子,眼裏的慈愛不能言說。


    蘇挽歌在法終於見到了自己的母親,但想念卻在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


    幼兒園門口來來往往的孩子大多都是自己的媽媽送過來的,有一些甚至是爸爸媽媽一起送過來的,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幸福的微笑,看的想念眼睛都直了。


    雖然她牽著夜司爵的大手,接受著來往一些孩子羨慕的眼神,但實際上,她羨慕別人也羨慕的緊。


    “想念,你乖乖的在幼兒園裏麵,爸爸下午一定準時來接你!”夜司爵的眼底帶著疲憊,可對著想念的時候,他還是盡量硬撐著。


    心疼的捧著夜司爵的臉,想念乖乖的點點腦袋,她略有些不舍的叮囑著:“爸爸,我在這等你哦!”


    老師已經站在教室門口等想念了,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要對想念說,但在老師殷切的眼神下,夜司爵還是咽迴了肚子裏麵。


    其他的小孩都在教室門口是又哭又鬧的,想念的平靜跟他們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將想念交給了老師,夜司爵立馬轉頭離開了。


    他心裏頭略有些心疼,如果說想念和別的孩子一樣又哭又鬧或許他會心狠一點,可是想念這麽乖這麽懂事,他好像瞬間成了那個不願意走的孩子。


    疼沉甸甸的,他越來越想不通蘇挽歌怎麽可能願意拋下這麽可愛的想念離開呢!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他決心要好好調查清楚這件事。


    迴到辦公室,夜司爵將原先調查到有關於秦瑞的所有資料全部一一拿了出來,之前僅僅隻是粗略的看一看,他並沒有發現什麽重點。


    但這次為了找出秦瑞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指著讀了一遍。


    看到他生事的時候,夜司爵的手頓了一下,嘴裏慢慢的將紙張上的字念了出來:“秦正南的養子?”


    眉頭一緊,他立馬用手對著坐在外麵的了手,大拇指按了一下食指的關節,‘哢擦’一聲的響聲,讓剛準備踏進來的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


    “老板?”弱弱的喊了一聲,生怕夜司爵要對自己發貨,畢竟現在夜司爵無論是表還是行為都幽幽的泛著一種令人恐怖的感覺。


    拿起桌上的鋼筆,他大手一揮,在紙上寫下來了‘秦正南’三個大字,將紙遞給叮囑道:“快點,幫我把這個人的資料查出來!記住,是中天際公司總裁的養父!”


    夜司爵的要求讓感覺咂舌,查這種際大公司老板的資料無異於給自己招惹麻煩,人家若是發現了,以他們的經濟實力隨隨便便都可以將人玩死。


    雖然想要提醒夜司爵這件事的危險程度,但是嘴巴剛剛張開,就在夜司爵那警告的眼神下把話給吞了迴去。


    迫於夜司爵的威嚴,辦這個事比平時辦事還要快,幾乎不消片刻,他就拿著一疊薄薄的紙張走了進來。


    滿臉無奈的說道:“老板,無論怎麽查,通過什麽渠道差都隻能查到這麽多了。”


    一把奪過資料,夜司爵的臉黑的像炭一樣,本來外麵的天氣就很陰鬱,但是此刻夜司爵的臉卻是比天還要顯得陰鬱。


    (


    一直縮著脖子,此刻夜司爵的脾氣他可是猜不透,時刻準備著夜司爵發火的他,小心仔細的觀察著夜司爵每一個細微的表。


    哪知道這薄薄的資料看起來東西很少,但是實際上裏麵的容卻是非常詳細,幾乎夜司爵想要的東西全部都囊括在了。


    嘴角微微一,夜司爵滿意的對揮揮手道:“做的很好!出去吧!”


    剛打印出來的紙張還略微有一些發燙,時不時飄出來的墨香味讓夜司爵煩躁的心漸漸寧靜了下來。


    他漆黑如空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秦正南的照片,手指輕輕在他身邊的人影上劃過後,他得意的感慨了一句:“原來是這樣。”


    同樣也在辦公室裏麵坐著的夜嵐從始至終都是麵無表,她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日曆,秦瑞才剛走,她卻就已經陷入了一種絕望。


    本來打算這一次將秦瑞給攻克下來的,但是她沒想到自己都還沒有出手,自己的目標就帶著另一個女人揚長而去了。


    而且這個女人還不是別人,就是她嫉妒了這麽多年,恨了這麽多年的蘇挽歌。


    無論怎麽想,她都不能理解為什麽秦瑞會鍾於這麽一個沒家境沒背景沒長相的人,而對自己這個品學兼優且的人置之不理呢?


    長長的指甲司爵司爵的陷在了掌心的肉裏麵,她漂亮的眉峰緊緊蹙在了一起,就好像是被拿膠水粘住了一般,無法展開。


    外麵的天灰蒙蒙的,讓整個辦公室也變得灰蒙蒙的,助理想進來為夜嵐開燈,卻被她厲聲製止了,“別!讓我坐在裏麵靜一靜!”


    “大小,你何必呢!你這麽好的條件,何必死盯著那麽一個人呢!”助理小心的卻說著夜嵐,希望她能看開一點才好。


    鳳眼一橫,夜嵐的指甲直接掐進了自己的肉裏麵,手上的疼痛也無法抵擋她心的不甘,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她別過臉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不會懂的。”


    夜家人血液裏麵大約是有這樣的基因,無論是夜弦、夜司爵還是夜嵐,他們都是認定了一個人就不願意輕易的放棄。


    夜嵐無法忘卻當年自己母親死的時候,夜弦是多麽的瘋狂,若是跟夜司爵現在的狀況一比,夜司爵現在那樣子還算是理智,當年夜弦隻差沒把醫院給砸了。


    “我覺得秦總裁應該還會迴來的!”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助理總覺得,秦瑞這次唐突的離開肯定不是跟蘇挽歌私奔,而且根據她調查的結果,也的確能夠得出這個結論。


    “為什麽?”見助理這麽篤定,夜嵐立馬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臉,好像此時的助理就是她枯竭心的最後一滴水。


    “我差人打聽過了,秦總在那邊的事其實還沒有辦完,他是突然走的,據說蘇挽歌也不是辦的離職手續,而是請了一星期假。”助理條理清晰的敘說著。


    黑白分明的眼珠隨即一轉,她那消沉的心忽的明亮了起來,緊握著的手指慢慢鬆開,似有似無的清掃著自己的臉頰。


    聲音沉沉的又帶點魅的感歎道:“這樣啊!那看來事跟我想的似乎有些出入啊!”但新的問題有立馬湧上了她的心頭,抬眼追問道:“你說是他們突然走掉是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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