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臉上沒什麽表情,相互之間也胡不理會,好像有什麽深仇大恨。


    不過,這兩人的修為卻極高,距離虛合道也就隻差一線。


    其他的幾個朝元道頂峰修煉者,相比他們兩個要略差些許。


    “見過鹿長老。”


    在兩名修煉者的帶領下,眾修煉者齊齊的躬身施禮,這場麵顯得尤為壯觀。


    雖然常在軍中,可鹿招搖沒有軍職,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此時感受一些,倒是讓鹿招搖覺得有點飄。


    難怪有那麽多人貪慕權利,這種感覺的確是非常爽啊。


    鹿招搖心裏想著,便放出了一股靈力,將所有的修煉者籠罩,然後把所有人都扶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有不少修煉者暗中發力,與鹿招搖的靈力相抗衡,但無一例外的失敗了,白鹿招搖給扶了起來。


    “以前都不願意扶老太太,現在還得扶這幫子修煉者。”


    鹿招搖笑了笑,眯著眼睛說道:“既然來了,我就不客氣了。你們所有人,就在這修煉,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起來。”


    “修煉?”


    聽了鹿招搖的吩咐,所有人都麵麵相覷。現在不是要打仗麽,不是該練習陣法嗎?


    怎麽聽這位長老的意思,是讓他們在這自行修煉?


    “長老,‘不準起來’是什麽意思?”


    站在左側的男修煉者,盯著鹿招搖說道:“難道我們練習的陣法是一座守護陣?”


    “現在練什麽陣法,我是讓你們自己修煉。”


    鹿招搖搖了搖頭,掃了一眼眾修煉者,“我的意思是,你們中有將要突破的,盡快趁著這段時間突破……”


    “你開什麽玩笑?”


    沒等鹿招搖說完,另一個女修煉者,便出口打斷道:“前線正在開戰,我們現在雖然沒有任務,但也要盡快修煉好陣法,以便隨後能夠進入戰場,你讓我們獨自修煉是什麽意思?而且,這麽短的時間內,還是有外事影響下,怎麽可能成功突破?”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夠曝照。”


    瞥了兩個修煉者一眼,鹿招搖便微微搖頭,對身後的憶月兮說道:“看到沒有,現在的修煉者,缺少的不是境界,也不是修為和實力,而是那份心態。”


    “嗬,你才修煉多少年?”


    那名女修煉者嗤之以鼻,輕蔑的瞥著鹿招搖道:“還不是占了潛力好的便宜,修煉進度如此之快,你的根基很穩麽?還跟我們談心態,就怕你心態崩了啊。”


    “還挺牙尖嘴利的。”


    鹿招搖笑了笑,女修煉者的針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那你的心態好,為什麽怕突破不了?正所謂達者為師,無分資曆深淺,無分時間長短。”


    “達者為師?”


    男修煉者笑了出來,譏諷的看著鹿招搖,“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指點我們,讓我們成功突破咯?”


    “你可以這麽認為,但我們無名無分,憑什麽要指點你們?”鹿招搖笑了笑,抬頭看向遠處,說道:“不過,看著鶴淵的麵子上,你們若是求我的話,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求你指點?做夢呢吧?”


    兩個修煉者對視一眼,對鹿招搖更加沒有信任。


    男修煉者說道:“聽聞過你不少事情,恐怕都是無中生有之事吧。你若是沒有能力指點陣法,那我們兩個可以代勞,無需在這裏死撐麵子。你倒是有麵子了,到時候死的可是我們。”


    隨著這番話,後麵的許多修煉者,開始對鹿招搖聲討。甚至還有人要上報,要求換一位執事長老。


    對此,鹿招搖依然不在意,隻是轉身踱步離開,淡淡的說道:“讓你們修煉,就老實修煉,真是廢話多,真以為我好欺負?”


    話音落下,淬靈血龍劍衝天而起,血紅色的劍體化作血龍。


    血龍身軀一陣,有無數赤劍魚,從龍身周圍的血霧中湧出。


    以血龍為陣眼,以赤劍魚為陣圖,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兇煞大陣,將在場的所有修煉者鎮壓下來。


    恐怖的兇煞氣息湧動著,即便是遠處的其他修煉者,也都紛紛轉頭向這邊看來。


    更有許多長老,紛紛禦劍升空,朝著兇煞大陣看去。


    當發現這座大陣,出自於鹿招搖之手,這才紛紛止住身形,隻是在遠處好奇的觀察著。


    陣中的修煉者們,他們的感受最為直觀,那種恐怖的壓力落下來,讓每一個人都遍體生寒。


    在他們的頭頂上空,有無數的鮮紅的赤劍魚,在飛速的遊走著,宛若一道道血色閃電。


    其中的許多人,甚至都捕捉不到赤劍魚的行動軌跡。


    而大陣的中間處,血色蛟龍盤旋,陣陣龍吟傳來,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即遠處,感受到異常的波動,淬劍亭的諸多高層,紛紛朝著兇煞大陣望去。


    鶴淵更是眨了眨眼,然後就對眾高層說道:“沒事,都忙你們自己的。”


    話音一落,看向不遠處的弦月,笑道:“這小子是要搞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麽。”望著遠處如同紅雲的大陣,弦月卻是疑惑的皺起眉頭,“他哪來的這種兇煞之陣,難道就不怕被兇煞陣靈反噬麽?”


    “應該是他那柄飛劍。”鶴淵瞥了一眼戰法,便笑著說道:“那陣靈已經化作劍靈,與他的那柄飛劍融為一體。而且那柄飛劍,可就是打開玄丹門傳承的鑰匙。”


    “原來如此。”


    從鶴淵口中得知原因,弦月這才恍然的點點頭,“他與天華玄丹宗又淵源。”


    “好了,他那邊不用管。那些桀驁不馴的弟子,就暫時扔他那裏吧,他們可是肩負著我們的希望。”


    鶴淵笑了笑,視線旋即轉移,看向遠處的戰場,“這場戰爭下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能活著。”


    “師叔,你不打算讓他們參與戰爭?”


    弦月心中一動,結合鶴淵的話,就有了些許猜測。


    “以備後患,總要留點香火傳承啊。”


    “哦……”。


    看著鶴淵淡然的神色,可弦月卻沒那麽淡定,難道這場戰爭還有什麽變數麽?


    雖然天氣晴朗,碧空如洗,可是弦月的心裏,卻依然陰雲密布,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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