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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想和汪軼離婚。”


    夏耀祖聽到蘇闕的聲音高興地從樓上跑了下來,卻立刻就聽到了她說和汪軼離婚,不由傻了,“什麽?你們要離婚?那個王八蛋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夏父麵容十分嚴肅,沉聲道,“婚姻不是兒戲,我還當你迴來認錯了,結果還是沒改!迴去好好跟公公婆婆道歉,我不同意你們離婚!”


    蘇闕茫然地抬起頭,她的爸爸為什麽連一句“發生了什麽事”的話都不問就讓她去給別人道歉呢,在電話裏也是那樣,她的爸爸為什麽一心認為就是自己的錯呢?


    “我不會去道歉的。”她說。


    蘇闕站的筆直,心裏卻在禁不住的顫抖。


    她所做的事情一不負汪軼二不欠汪家,她已經為他們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對他們她可以說是一點也沒有愧意,直到最後她也保持了作為一個晚輩的禮貌,她為什麽要道歉。


    夏父勃然大怒,“我告訴你,你現在就給我迴去,夏家不歡迎你這樣的女兒,你現在就給我走!走!”


    蘇闕茫然失措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倉皇扭過了頭,沒有讓他看見自己泛著淚光的眼睛。


    夏耀祖懵了,一瞬間暴跳如雷,怒氣衝衝地瞪著夏父,“你憑什麽讓我妹妹走?!你也知道婚姻不是兒戲,那你當初是怎麽對待我媽的!!”


    蘇闕滿眼悲哀的想起了她的母親,這麽多年來她一直不敢想,那時候她比她哥還小三歲,那可怕的場景就像刻在了她的腦海裏,成了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迴憶。


    夏耀祖是忘不掉,她是想都不敢想。


    夏父大怒,指指夏耀祖又指著蘇闕大罵道,“滾!你們都給我走!從今往後別出現在我眼前!”


    蘇闕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低垂著眼睛打開門離開,夏父火氣衝了上來,把她的東西連同手提包全都扔了出去,巨大的關門聲在身後響起仿佛要把玻璃都震碎。


    蘇闕隨之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緩緩睜開,眼神裏一片黯然無光,了無生氣。


    原來她的家……是這樣,她的爸爸當初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思讓她嫁進汪家,又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思跟她說汪母不過是個性一些,對她沒有惡意。


    可笑那時候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汪軼身家巨富,而且在知道了實情後她竟然還一心以為汪軼不是有心瞞她,隻是責怪自己沒有問清楚,對他一點都不了解。


    蘇闕之前一直覺得是自己沒有了解清楚,可是如果她事先知道了呢,她還會和汪軼結婚麽?


    她會有很多顧慮,一定不會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原來這一開始就是錯的。


    汪軼是這樣了解她所以才瞞著她,可是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她他有個弟弟呢,她那樣喜歡他,她不會不答應的。


    夏耀祖蔑視地瞥了門口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而笑嘻嘻地對蘇闕道,“妹,走,哥帶你尋歡作樂去,這個門誰愛進誰進!”


    她哥把她帶到了一家他自己平常去的娛樂場所,這是白天,還沒有什麽人,但她哥一進去就有招待過來笑臉相迎,“夏少,今天玩什麽?”


    還沒說完身材性感的女招待眼睛就瞟向了蘇闕,“呦,夏少帶女朋友過來了呀!”


    “別亂說!”夏耀祖不悅地瞪了眼那個美女道,“這可是我妹妹!”


    女招待趕緊認錯,笑著衝夏耀祖拋了個媚眼,“原來是夏小姐,是我說錯了我給夏少賠罪,來,拿兩瓶紅酒給夏少送過去!”


    夏耀祖看樣子很受用,捏了捏那女招待的臉,一邊笑著一邊往裏走,“這還差不多,不過不用你送了,記到我的賬上去!”


    女招待姿態嫵媚地跟著他走了進去,夏耀祖招招手,給她使了個眼色道,“你們這有沒有好看的男人?”


    “夏少,我們有倒是有的,但這大白天的……”


    “去!你想到哪去了,我說會唱歌跳舞的那種!”


    女招待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放心吧夏少!”


    “噯!”夏耀祖忽然又叫住了她,“再給我叫幾個漂亮姑娘!”


    蘇闕一直沒有說話,可是終於忍不住了,“哥!你叫那麽多人幹什麽?”


    夏耀祖斜著眼睛露出一個不正經的笑,“妹啊,哥跟你說天下何處無芳草,那王八蛋你別放在心上,哥給你找個好的。”


    根本不待蘇闕拒絕,夏耀祖就把她推到了另一個包間裏,自己抱著懷裏的美女嘻嘻哈哈大笑起來。


    包間門口陰影處一個男人仔細打量著蘇闕,忽然露出了然的一笑,他是這裏呆的最久的人了,什麽樣的女人都見過,他幾乎一眼就看出了蘇闕藏著什麽心事。


    男人拿著酒杯坐到了她身邊,“敢喝一杯麽,但是這種酒度數很高,喝了就什麽都記不住了。”


    蘇闕抬頭看向他,包間裏光線很暗,她沒有開燈,因此沒有看清男人的長相,但是她也沒打算看清楚,接過酒杯就喝。


    男人得意一笑,他看蘇闕的眼神就知道她是受了情傷來這裏買醉的,他一激,果然她就上鉤了。


    喝過那滿滿一杯之後蘇闕才覺得難受,她以前幾乎從不喝酒,這杯酒的度數對於她來說已經很高了,她覺得自己有些頭暈。


    看著看著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像付晚,又有點像汪軼,把自己嚇了一跳,卻不知盯著那個男人已經看了很久。


    男人漸漸拉近了和她的距離,蘇闕還是無所察覺直到他的臉都快貼到自己眼前,蘇闕突然受驚一把推開了他,接著自己就倒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男人自己離開了,蘇闕躺在皮質的沙發上無所覺地到了夜幕低垂,而外麵的雜音越來越響亮,讓她忽然被驚的醒了過來。


    不是說喝了就什麽都記不住了麽,可是她什麽都沒有忘掉。


    她從包間裏出來,看到沙發上橫七豎八衣衫不整的男女,還有滿地的杯盤狼藉,到處都是混亂不堪。


    她哥一晚上就能揮霍掉十幾萬,把名牌首飾皮包隨隨便便送給別人,那些價值好幾萬的名貴酒都灑在地上,雖然她早就知道她哥荒唐不務正業,可還是難以釋懷。


    蘇闕覺得指著她哥光宗耀祖是不可能的了,她哥能不讓他敗光家產已經很不錯了。


    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不僅是未央,連她爸也不要她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這個ai不太冷》,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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