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蕭墨雅你的身邊竟然有著這樣的妖女,你到底是什麽人。”宮女雖然的麵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血色,她仿佛是麻木了一般,舉起手中的匕首,來到了風月兒的麵前,剛要舉起刀刺入她的身體就聽見蕭墨雅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覺得在冷宮裏發現一個被人刺殺的一個人,是一件小事情嗎?”她看著風月兒身臨危險,卻沒有著急去救著她,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而她還沒有舉到頭頂,就被太後一聲喝令退到了一邊。


    太後看著風月兒的樣子有些恐懼,她站在了一邊,與她保持著相當大的距離,而宮女為了不讓自己的手引起他人的注意,便拿出帕子包裹上了。


    “太後的身邊才是一個妖女吧。”蕭墨雅感覺到喉嚨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她還是能說話,隻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仿佛是有著萬隻的蟲子撕咬一般,無比的痛楚。


    “哀家告訴你,蕭墨雅一個月的期限如果你做不到,你體內的毒也會讓你身亡,今日的事情就當哀家沒看見過,你好自為之。”說著甩了一下衣袖便走了出去。


    風月兒的額頭此刻也在流著血,蕭墨雅的嘴角處也帶著血跡,一時間兩個人及其的狼狽。


    風月兒看著太後走了出去,她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太後會這麽大搖大擺的來到冷宮裏鬧事,這樣就不怕被皇上知道嗎?


    難道太後的權利會大過皇上嗎?


    蕭墨雅讓風月兒用牙齒咬開手腕上的繩子,她白皙的手腕處帶著好幾條血痕,讓人看了不禁感覺到心疼。


    “月兒你不該為了我的事情而動手,這樣一來你的出境反而比我更加的危險。”蕭墨雅第一時間感覺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自己身邊這個奴婢,她的樣子讓風月兒並沒有覺得有什麽。


    她在蕭墨雅的幫助下,也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卻不等說話,就看見蕭墨雅直接拉著她的手快步的走了出去。


    在臨走的時候,還沒有忘記桌麵上的那個碗,她放進了衣袖裏便走了出去,門口因為剛才有宮人來過,所以腳印十分的混亂,讓蕭墨雅皺了皺眉頭。


    不過卻不影響著她走路。


    “什麽都不要說,先迴房間再說。”蕭墨雅看著風月兒似乎有話要說,不過在一轉頭的時候,卻首先製止了她的說話,她知道沈狐這個時候不在冷宮,否則剛才的事情不會沒有人出現的。


    她在讓風月兒送信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皇宮,卻給自己辦事情了。


    不過風月兒也算聽話,聽著她的話,她點了點頭,任由蕭墨雅帶著她往自己房間裏走去。


    外麵的雪下的很厚了,踩在上麵感覺到咯吱咯吱的聲音,她推開門兩人一起走了進去,剛剛走進去,蕭墨雅就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了,剛剛經曆的事情讓她這輩子都無法遺忘,她不明白蕭府與太後之間的恩怨,這裏一定有著什麽天大的秘密,否則太後在提到父親的時候,絕對不會有如此急大的仇恨。


    “小姐,你身子還有傷,不能這麽喝酒啊。”說著風月兒就準備走上去搶奪下她手裏的額羊皮酒壺。可是蕭墨雅卻自己放了下來,隨即倒了一杯遞給了風月兒。


    用著嚴肅的話語開了口。


    “喝了它。”滿滿的一大碗讓風月兒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碗裏的酒,她看了一眼蕭墨雅那微紅的臉頰,她點了點頭,端起碗一口氣就喝幹了。


    不過辛辣的液體進入身體的那一刻,她忽然感覺到十分的溫暖,仿佛剛才所經曆的那些都如夢幻一般,可是她的額頭卻在提醒著她剛才經曆的並非是夢,而是真實的存在著。


    “小姐,剛才那個宮女到底是怎麽迴事,讓我把把脈吧,也許還有解藥。”她的話讓蕭墨雅露出了一絲苦笑,卻從旁邊取過藥來,用自己的手帕沾著碗裏的酒,幫風月兒擦著額頭上的傷。


    風月兒本來還要掙紮,可是蕭墨雅卻用手按住了她的肩頭,讓她不要動彈。


    “不要動,如果太後想讓我活命,就不會如此,如果不想讓我活命,她怎麽又會讓你輕而易舉的知道解藥,月兒剛才那個宮女並非北明之人,她的毒是異疆之毒,無藥可解。”她拿起藥輕輕的幫風月兒包紮好之後,便坐了下來,從新讓風月兒點燃火鍋,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等待火鍋水開。


    咕嘟咕嘟的聲音讓蕭墨雅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所的一個月不過是金蟬脫殼之計,到時候她到底該如何是好,如果自己和皇上說,那麽皇上相信的會是自己還是太後?


    這不等於以卵擊石嗎?


    所以目前皇上是最相信不得的人,而顏慕璃隻是一個王爺,自己與他身份特殊,不能作為有力的一點,所以她現在能相信的,能依靠的除了自己就還是自己。


    看著她哭,風月兒的心也跟著淩亂起來,根本想不出來,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


    “小姐,不要哭了,不管怎樣月兒都在你的身邊,那個欺負你的人,月兒也沒有讓她占到便宜,隻是一隻手真的是便宜她了。”她的迴答讓蕭墨雅再次為她擔憂起來。


    “月兒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你今日是報仇了,可是也等於暴露了你自己,你敢保證在以後的日子裏,太後不會找你麻煩嗎?我已經無法自保了,你讓我如何是好,我答應過沈狐,不管何時,我都會護你周全。”


    蕭墨雅的擔憂讓風月兒搖了搖頭。


    “小姐,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剛才出手的那一刻,我就麽有後悔過,既然我跟了你,你就要相信我月兒的為人,小姐的毒,我一定為你解開。”她的保證讓蕭墨雅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看見任何的希望。


    她怎麽不知道太後的為人,她的狠毒讓她害怕,更讓她擔憂可是蕭墨雅知道這次的毒藥,很可能是一次致命的打擊,既然來了就不要在去逃避,她也不需要再次去逃避了,老天給她的考驗太多了,多到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即使這樣,一切的一切依然真實的呈現在自己的麵前。


    “月兒,我們來個不醉不歸。”說著自己就舉起酒杯直接喝了起來,伴隨著火鍋的沸騰,整個房間裏都是淡淡的哀傷,讓人無法忽略。


    不過在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忽然進來一群太監,直接就走進了娘娘的房間,抬著她的屍體走了出去,蕭墨雅與風月兒依舊在喝著,她即使是醉了的,但是她的心卻十分的清晰,今天的事情,或許在太後哪裏一句話就可以敷衍過去,可是對於她蕭墨雅來說呢,又怎樣能過去。


    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眼淚一滴一滴的咽著,苦澀的味道隻有自己知道。


    夜如期的來臨,大雪更是飄飄灑灑的下著,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件白白的外衣,顏澈在大殿裏披著折子,一邊的小夏子站在哪裏一句話都不敢說,他看的出來,皇上的臉色十分的不好。


    “下午太後去過冷宮了?”他雖然低著頭卻發出了一句聲音來,讓小夏子趕緊迴了過去。


    “迴皇上,是的,太後下午說冷宮裏的娘娘沒了。”小夏子的迴答讓顏澈手裏的筆有了一絲停頓,他拿著手裏的筆忽然放在了桌子上。


    “太後見她了沒有?”小夏子明白皇上口裏的她究竟是誰,更明白皇上為何避諱著她的名字。


    “聽太後身邊的太監說,太後隻是去了娘娘房間,其他哪裏都沒有去而冷宮裏的人都在自己的房間裏。”小夏子也在避諱著皇上所忌憚的東西。


    顏澈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大殿的門口,雙手打開了門,冷空間一下子就闖了進來,讓小夏子趕緊跑了過去。


    “皇上這外麵下著雪,風大,別著了涼。”說著就準備去關門,可是顏澈卻伸出了大手直接製止了他的動作。


    “這樣的天氣,她不知道過的如何了?”他說完話便低下了眼眸,看著雪地裏的影子,他的心底最深處的位置忽然浮現出了一絲冷意來,是啊她的身子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不知道如何度過,記得她以前對自己說過,她最討厭寒冷的冬天,因為雖然到了冬天有好看的美景看,有美麗的梅花綻放,卻寒冷刺骨,讓她感覺到害怕。


    如今那個單薄的女子怎樣度過冷宮的寂寞與漫長的寒夜。忽然他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小夏子就開了口。


    “備好東西去錦鴛殿。”顏澈的吩咐讓小夏子趕緊忙乎起來,他很快就端著一壺酒來到了顏澈的麵前。


    “皇上都準備好了,現在就走嗎?”小夏子的話讓顏澈點了點頭,不過剛剛邁步就想起了什麽似得停下來了。


    “等下備好一盒桂花糖放在門口。其餘的事情你知道怎樣做。”他的交代讓小夏子點了點頭。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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