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陽光溫馨而恬靜,風兒和煦又輕揉,藍天和白雲飄逸而悠揚。


    秋日的校園依舊寧靜,落葉紛飛,一片片像蝴蝶般飄飄蕩蕩,落在地麵。


    依靠在樹幹上,仰望天空,夏依曖有些惆然若失。兩天的戀愛期限已到,還有兩個小時,許諾就會出現在機場。從早上到現在,她沒有見過夜晨曦,仿若,這迴換做他躲著她。


    他在躲著她的想法已經出現,她的心就蔓延出太多的眷戀並帶著那麽一絲的隱隱作痛。


    想起那晚的吻,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唇,仿若唇瓣上還留有他的愛戀及味道。


    “夏依曖。”熟悉的女聲遠遠的飄過來,打斷了依曖的思緒。她茫然側首,緩然逼近的正是安琪。


    高傲的千金小姐找她有不了什麽好事,依曖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有一搭無一搭的問著,略顯稀鬆二五眼:“怎麽?安大小姐找我有事兒?”


    “想跟你談談。”她說的直接,語氣中有一種毋庸置疑的絕對性。


    “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有......”


    “我同樣約了晨曦,那天晚上的事,我覺得有必要,我們三個麵對麵說明白。”


    依曖不屑般扯了扯嘴角,雙手抱胸,唇邊勾勒出戲謔的淺笑,相當不以為然的說著:“我想安大小姐找錯對象了,你們分手是你們的事,多多自我檢討更實際。還有不到兩個小時,我要去接我未婚夫的飛機,沒空去幫忙解決你們之間的感情問題。”


    安琪輕蔑般挑了挑唇角,神情中帶著那麽一股子邪魅與狂傲:“夏依曖,你這是在自欺欺人,還是拿我當白癡。你有沒有未婚夫是一迴事,心裏住了個夜晨曦是另一迴事。今天,你談也得談,不談也得談。我安琪看重的男人,不會輕言放棄。他心裏有你,我就要把你從他心裏連根拔起。”


    她說的勢在必得,依曖也好似感覺到了冷風過境,卻無所畏懼般逞強,帶著挑釁:“好啊!我等著,還就不信了,夜晨曦會那麽膚淺。你一個過氣的前女友,小心話說的太滿,閃了舌頭。”


    “不知道誰會閃了舌頭,大話敢說,到當麵對質的時候,又推三推四,不敢應戰。”安琪輕蔑更傲然,嘲諷般看著依曖,唇邊的弧度優雅得意的讓人望塵莫及。


    “嗤!真不知道自己吃幾碗米飯的,人家願意撞得滿頭是包,還邀我當觀眾,我有什麽敢不敢的,不就是把你當猴兒看嘛!你都不介意了,我就成全你唄!”


    “牙尖嘴利,有意思。”安琪的眸中閃耀著濃烈的憤怒與恨意,陰沉沉的瞪著依曖,卻在心底勸說著自己:安琪,魚兒已上鉤,計劃不能毀在自己手裏,她的得意終止於此。


    特蘭德的廢物儲物室,破舊的桌椅及廢棄物雜亂無章的放著,像極了垃圾站,一層層的灰塵漂浮在空氣中。


    這裏比較偏僻,平時沒什麽人走動,依曖屏住唿吸,用手趕走空氣中的暴土,微蹙在一起的眉頭略顯不耐煩。


    “安琪,你確定是這裏?”


    “是呀!”安琪跟在她的身後,唇邊的淺笑有些詭異,態度卻平和很多:“時間已經到了,相信晨曦過不了多久就能到。”


    ‘咣當’一聲,儲物室似乎有什麽動靜,同時吸引了她們的視線,眼光所觸及的地方,剛好貌似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哎!安琪,儲物室裏好像有人。”依曖張望著,若有所思般問著。


    “會不會是晨曦呀?”安琪也張望著,淡淡的問著。


    “嗯!是也不奇怪,那家夥平時挺貧的。”依曖不確定,似是自言自語,也似是在迴答安琪的話。


    “我們過去看看。”


    依曖疑惑的看著她,雖然覺得此時的她與以往有些不同,但也看不出哪裏不對勁。


    “好吧!”她隨聲應著,緩然邁開了腳步。


    儲物室的門前,她們推開了大門,還來不及邁出半步,‘砰’的一聲,槍聲震撼著她們的耳膜,好似連大地都晃了兩晃。


    兩個女孩子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寒顫,還來不及反應,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安琪的太陽穴,同時,一雙寬厚的大手鉗製住了她的雙手。


    “不許動,我隻想保命。”


    安琪的臉色立刻蒼白了下去,身子僵在原地,結結巴巴的說著:“你,你是什麽人?有,有什麽,你慢慢說,別,千萬別激動。”


    安琪身旁,依曖看著她莫名其妙的落為了人質,下意識的後退,要逃。


    拿槍的男子,沒有阻止她,而是冷冷的說道:“你敢再動一下,我打爆她的頭。”


    依曖如同被點了穴般,停住了腳步,走受不了內心正義感的譴責,留則身處險境。


    “不,不要。”安琪的聲音在顫抖,身心一片冰冷,好似瞬間虛脫了,空洞中帶著深深的害怕,柔弱般祈求著:“小,小曖,我知道,你,你一直看我不順眼,覺,覺得我勢力,又,又難相處,可,我,我不想死,求求你,別,別丟下我一個,救救我。”


    夏依曖是看安琪不順眼,可那是條寶貴生命呀!她不能坐視不理。


    隻見她機械般轉過身,眸中暗藏了深邃的警戒和敵視。她的心害怕的在顫抖,然說出來的句子卻擲地有聲:“你到底想怎樣?她與你無冤無仇。”


    “我說過,我隻想保命,我的兄弟全被外麵的人幹掉了,這裏的學生非富即貴,安家得罪不起。而且,剛好那麽巧,安大小姐成為我的護身符。識趣的,你們好好配合,不然......”男子冷冰冰的說著,自口袋中拿出了手銬,熟練般銬住了依曖的手上,之後,陰冷般對著安琪繼續說道:“想活著,就把自己銬上。”


    安琪的手抖的厲害,一雙唇瓣蒼白的沒有血色,惶恐般不住的點頭:“好,好,我銬,你的槍,那槍可以放下了。”


    “裏麵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出來領罪,不然,任你以前有多少功績,今天都會橫屍街頭。而且,這學校裏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你得罪什麽人,以後也是過街老鼠。”


    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沉著冷靜且很耳熟。其實,兩個女生聽出來那是安以碩的聲音,隻是,這個時候,她們要是出生求救,局勢恐怕更危險。因此,難得的一次,兩個對頭默契般選擇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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