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想陪客的兼職查房不是好的調酒師
複雜人格的一千種追法 作者：夏日狂想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喬星的眼睛穿過人群看向吧台，仿佛那裏就是光亮的來源。
他的眼睛閃了閃，又歸於沉寂。
“在那之後的一個月，我都沒有見到他。”
“直到他再次出現在古中國的吧台前。”
在那天之後，喬星滿腦子都是蕭辰宇。
走路是他，躺在床上是他，調酒的時候是他。
隻要有人點“一杯威士忌”，他一定抬頭看一眼。
卻，不是他。
後來他也不抬頭看了，因為他知道那不是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清冷冰絕，再小聲也穿得過熱鬧。
雖是沒有見麵，但關於蕭辰宇的消息卻是源源不斷地傳入喬星的耳朵裏。
聽到得最多的是，他今晚又出現在哪個酒吧了。
每到這個時候，喬星就會注意到有一小部分人就會匆忙離開這間酒吧。仿佛他們到酒吧裏來就隻是為了知道喬星會出現在哪個酒吧，然後再火速趕過去。
喬星想去，又不想去，事實上，他也不能去。
他想見他，可是他又害怕見到他。他不忍看到他的絕美被那麽多人欣賞，那些歡唿卻又偏偏為他的絕色增添了不少色彩。他不願看到他又在某一張床上醒來，可他還未睡醒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
他隻願他是他的，可是他光芒萬丈，他難以靠近。
這種人的身邊，是從來不會缺人的。
安達冷不丁冒出一句話：“可是，從未聽說過蕭辰宇還有這個癖好啊。”
“安達！”
“本來嘛，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抱歉地看著喬星，喬星諒解地笑了笑：“確實，知道這個的並不多，傳得也很少。”
安達歎了一口氣：“要是這個消息放出去，那得傷了多少少女的心啊。”接著又不忘誇一下：“也難怪，傳言蕭辰宇在所有的女性麵前，都是風度翩翩，舉止得體的。原來如此！”
我把話題拉了迴來：“所以你第二次見到他，是在一個月之後？”
“是的。”
那天喬星和往常一樣，低頭調著自己的酒，一個聲音穿透熱鬧，來到他的耳邊：“一杯威士忌。”
喬星的心跳隨著這個聲音漏了一拍。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像往常一樣給前邊這位客人端來一杯威士忌，黑色的襯衫，熟悉的皮帶，修長的手。
他在蕭辰宇仰頭飲盡的時候抬頭，喉結跟著動了一下。
蕭辰宇垂著眼，有一絲的疲憊。
可是，當他把酒杯放迴到吧台上的時候，他眼底的疲憊就徹底不見了。
嘴角一揚，他沒入人群，很快又從人群中凸顯出來。
酒吧裏形成一個中心，大家都圍著他跳舞。
不停地有人向他靠近，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他來者不拒，惹來陣陣尖叫。
喬星的嘴角隨他揚起，他記得人群中心那個人的每一個舞姿，他熟悉那個人每一個動作。
他隻在一個月前見過他一次，這一個月以來的反複迴憶，足以讓那三個小時的每一個瞬間精準到細節。
隻要是出現過在喬星眼裏的他，都在喬星的腦海裏，翻來覆去，熟悉得像是手熟悉自己五官的每一個位置。
哪怕隻是一瞥，哪怕隻是眼角餘光掃到的身影，他都珍惜，都珍藏。
對喬星來說，蕭辰宇是熟悉的。
哪怕這隻是第二次見到他。
“他像上次一樣，一連跳了三個小時，然後問我要了一杯水。”
喬星停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接著說：“然後他就進了某個房間。”
淩晨三點，酒吧裏的人已經漸漸少了，喬星跟同事打了個招唿，便要去看蕭辰宇。
隻消輕輕一瞥，喬星就能知道蕭辰宇推的是哪個房門。
所以他準確地找到蕭辰宇在的房間。
依舊是他一個人，姿勢幾乎都沒有怎麽變。
喬星正準備關門的時候，床上的人卻忽然輕輕笑出了聲。
喬星身體一僵，門，隻關了一半，他的身體有一半還在門內。
蕭辰宇把一隻手枕在腦後，睡眼微張：“怎麽，古中國的酒吧調酒師還兼職查房？”
“對……對不起……您可以繼續休息。”
喬星心裏瘋狂地想走，可是手黏在門把上，卻不知為何死活關不上門。
隻是遲了一秒，蕭辰宇忽然下床，閃到門口，嘴裏還喃喃說著：“正好，反正我今晚上還沒有盡興。”
門被狠狠地關上了。
關門聲在喬星的耳邊轟然響起，他被壓在門上，絲毫動彈不得。
疼……
喬星的手臂被撞到了門把上。
疼痛讓他的倒吸一口涼氣，嘴微微張開，成了求愛的暗示。
“他垂著眼睛，薄薄的嘴唇無限靠近我的嘴巴，卻隻一閃而過，我忽然感覺我的腰被他用力摟了過去，然後我被他推到了床上……我的力氣一下子就都消失了，我想反抗，但使不上勁……”
我瞥了一眼安達，發現她的眼神都變了，手指抓著沙發。
我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放鬆。
蕭辰宇的衣衫隨意敞開，喬星的手被皮帶綁在了床頭，雙腿被架在蕭辰宇的肩膀上，沒有絲毫預兆的，身體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喬星太緊張了，這種緊張加重了他生理上的痛苦。
“放鬆……”
喬星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斷了。
“放鬆……”
清冷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帶著溫柔的安撫。
“放鬆一點，這樣你就沒那麽痛了……”
喬星悶哼了一聲，他已經倒吸無數口涼氣了。
“對不起，今天帶來的剛好用完了，你忍一下。”
喬星瞥見了床頭櫃一管扁扁的潤滑劑，苦笑了一下。
其實，蕭辰宇的節奏已經很慢了，而且動作力度並不大，喬星明白，但還是很痛。
喬星覺得自己要虛脫了。
蕭辰宇再次挺進的時候，俯下身子吻了他。
之後的每一次挺進，他都俯身吻了他。
不知道是習慣了疼痛，還是蕭辰宇的吻起了作用，喬星的痛苦減輕了許多。
結束之後，蕭辰宇解開喬星的手，發現喬星的手腕上已經泛了血絲了。
喬星笑了笑說：“沒事，不是很痛。”
蕭辰宇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喬星的某處，說：“真的不痛嗎？我感覺你剛才快要暈過去了。”
喬星想要起來，蕭辰宇跨在他的大腿上，紋絲不動。
他邪魅一笑，手開始溫柔的上下移動了。
“停手。”
蕭辰宇根本不理會喬星的話。
“蕭辰宇，停手！”
蕭辰宇的手反而動得更快了。
喬星漲紅了臉，剛被釋放的雙手死死抓住了床單。
蕭辰宇的手漸漸慢了下來。
“你叫什麽名字？”
喬星憋著氣迴答：“喬星。”
“一直在這裏工作？”
“嗯。”
蕭辰宇似乎覺得這樣很好玩，於是開始問些有的沒的。
“你們老板是誰？”、“你們生意好嘛？”“你一晚能賣出多少杯酒？”“你調得最好的是什麽酒？”
每一個問題喬星都認真迴答，喬星迴答完之後又瘋狂喘氣。蕭辰宇會停一下，然後接著問下一個問題。
他的手速也時快時慢，喬星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蕭辰宇！”
蕭辰宇的手忽然持續加快，直到喬星部釋放，他才滿意收手，抽了幾張紙擦幹淨自己的手之後，又幫身下的人擦了擦。
喬星還在恍神中，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蕭辰宇已經幫他都擦幹淨了。
喬星忽然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其實我覺得我那晚的表現特別白癡。我明明知道他的詭計，卻還是配合了，因為當時那種情況，真的開始了就停不下來，他的聲音，他的手，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欲罷不能。”
喬星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之後他就自己躺倒了床上，還好那天我穿的是長袖的衣服，正好遮住了手腕上的紅印子。”
“那天他好像很快就睡著了，我從床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他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穿好他的褲子的。”
喬星覺得很奇怪，兩次見他，他都是上衣不整，褲子卻總是穿得好好地。這次是自己從他的床上下來的，居然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穿好的褲子。
“我輕輕地叫了他一聲，他沒搭理我。他的嘴唇閉著，我沒忍住，輕輕吻了他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對於喬星來說，可能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接吻吧。之前痛感占據了絕大部分的身體神經，他其實沒能好好感受蕭辰宇嘴唇的溫柔。
喬星俯身的這個吻，卻把他身體的記憶都給喚醒了，伴隨著痛感的吻接踵而至，讓他出門的時候唿吸都有些困難。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喬星迴憶起這些，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沒過多久，他又失魂落魄地看著空空的酒杯，我感覺，今晚的話題快要結束了。
果然，他再次抬眼，已滿是疲憊：“抱歉，我有些累了……”
在喬星走了之後，我和安達默默坐著都不說話，終於沉默地把各自杯中的酒都喝完了之後，還是沒話可說，兩人出了酒吧，打了個車。
“司機，先到怡園小區。”
“到國都大廈。”
我和安達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
我說：“我先送你迴家。”
安達：“不，我先送你到家。”
司機有些不耐煩了：“到底先去哪？”
安達忽然把聲音提高了八個度：“怡園小區！”
一路無言。
我下車之前，安達對我說：“明天我來接你。”
我迴頭笑了笑：“好的。”
他的眼睛閃了閃，又歸於沉寂。
“在那之後的一個月，我都沒有見到他。”
“直到他再次出現在古中國的吧台前。”
在那天之後，喬星滿腦子都是蕭辰宇。
走路是他，躺在床上是他，調酒的時候是他。
隻要有人點“一杯威士忌”，他一定抬頭看一眼。
卻，不是他。
後來他也不抬頭看了，因為他知道那不是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清冷冰絕，再小聲也穿得過熱鬧。
雖是沒有見麵，但關於蕭辰宇的消息卻是源源不斷地傳入喬星的耳朵裏。
聽到得最多的是，他今晚又出現在哪個酒吧了。
每到這個時候，喬星就會注意到有一小部分人就會匆忙離開這間酒吧。仿佛他們到酒吧裏來就隻是為了知道喬星會出現在哪個酒吧，然後再火速趕過去。
喬星想去，又不想去，事實上，他也不能去。
他想見他，可是他又害怕見到他。他不忍看到他的絕美被那麽多人欣賞，那些歡唿卻又偏偏為他的絕色增添了不少色彩。他不願看到他又在某一張床上醒來，可他還未睡醒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
他隻願他是他的，可是他光芒萬丈，他難以靠近。
這種人的身邊，是從來不會缺人的。
安達冷不丁冒出一句話：“可是，從未聽說過蕭辰宇還有這個癖好啊。”
“安達！”
“本來嘛，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抱歉地看著喬星，喬星諒解地笑了笑：“確實，知道這個的並不多，傳得也很少。”
安達歎了一口氣：“要是這個消息放出去，那得傷了多少少女的心啊。”接著又不忘誇一下：“也難怪，傳言蕭辰宇在所有的女性麵前，都是風度翩翩，舉止得體的。原來如此！”
我把話題拉了迴來：“所以你第二次見到他，是在一個月之後？”
“是的。”
那天喬星和往常一樣，低頭調著自己的酒，一個聲音穿透熱鬧，來到他的耳邊：“一杯威士忌。”
喬星的心跳隨著這個聲音漏了一拍。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像往常一樣給前邊這位客人端來一杯威士忌，黑色的襯衫，熟悉的皮帶，修長的手。
他在蕭辰宇仰頭飲盡的時候抬頭，喉結跟著動了一下。
蕭辰宇垂著眼，有一絲的疲憊。
可是，當他把酒杯放迴到吧台上的時候，他眼底的疲憊就徹底不見了。
嘴角一揚，他沒入人群，很快又從人群中凸顯出來。
酒吧裏形成一個中心，大家都圍著他跳舞。
不停地有人向他靠近，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他來者不拒，惹來陣陣尖叫。
喬星的嘴角隨他揚起，他記得人群中心那個人的每一個舞姿，他熟悉那個人每一個動作。
他隻在一個月前見過他一次，這一個月以來的反複迴憶，足以讓那三個小時的每一個瞬間精準到細節。
隻要是出現過在喬星眼裏的他，都在喬星的腦海裏，翻來覆去，熟悉得像是手熟悉自己五官的每一個位置。
哪怕隻是一瞥，哪怕隻是眼角餘光掃到的身影，他都珍惜，都珍藏。
對喬星來說，蕭辰宇是熟悉的。
哪怕這隻是第二次見到他。
“他像上次一樣，一連跳了三個小時，然後問我要了一杯水。”
喬星停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接著說：“然後他就進了某個房間。”
淩晨三點，酒吧裏的人已經漸漸少了，喬星跟同事打了個招唿，便要去看蕭辰宇。
隻消輕輕一瞥，喬星就能知道蕭辰宇推的是哪個房門。
所以他準確地找到蕭辰宇在的房間。
依舊是他一個人，姿勢幾乎都沒有怎麽變。
喬星正準備關門的時候，床上的人卻忽然輕輕笑出了聲。
喬星身體一僵，門，隻關了一半，他的身體有一半還在門內。
蕭辰宇把一隻手枕在腦後，睡眼微張：“怎麽，古中國的酒吧調酒師還兼職查房？”
“對……對不起……您可以繼續休息。”
喬星心裏瘋狂地想走，可是手黏在門把上，卻不知為何死活關不上門。
隻是遲了一秒，蕭辰宇忽然下床，閃到門口，嘴裏還喃喃說著：“正好，反正我今晚上還沒有盡興。”
門被狠狠地關上了。
關門聲在喬星的耳邊轟然響起，他被壓在門上，絲毫動彈不得。
疼……
喬星的手臂被撞到了門把上。
疼痛讓他的倒吸一口涼氣，嘴微微張開，成了求愛的暗示。
“他垂著眼睛，薄薄的嘴唇無限靠近我的嘴巴，卻隻一閃而過，我忽然感覺我的腰被他用力摟了過去，然後我被他推到了床上……我的力氣一下子就都消失了，我想反抗，但使不上勁……”
我瞥了一眼安達，發現她的眼神都變了，手指抓著沙發。
我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放鬆。
蕭辰宇的衣衫隨意敞開，喬星的手被皮帶綁在了床頭，雙腿被架在蕭辰宇的肩膀上，沒有絲毫預兆的，身體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喬星太緊張了，這種緊張加重了他生理上的痛苦。
“放鬆……”
喬星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斷了。
“放鬆……”
清冷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帶著溫柔的安撫。
“放鬆一點，這樣你就沒那麽痛了……”
喬星悶哼了一聲，他已經倒吸無數口涼氣了。
“對不起，今天帶來的剛好用完了，你忍一下。”
喬星瞥見了床頭櫃一管扁扁的潤滑劑，苦笑了一下。
其實，蕭辰宇的節奏已經很慢了，而且動作力度並不大，喬星明白，但還是很痛。
喬星覺得自己要虛脫了。
蕭辰宇再次挺進的時候，俯下身子吻了他。
之後的每一次挺進，他都俯身吻了他。
不知道是習慣了疼痛，還是蕭辰宇的吻起了作用，喬星的痛苦減輕了許多。
結束之後，蕭辰宇解開喬星的手，發現喬星的手腕上已經泛了血絲了。
喬星笑了笑說：“沒事，不是很痛。”
蕭辰宇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喬星的某處，說：“真的不痛嗎？我感覺你剛才快要暈過去了。”
喬星想要起來，蕭辰宇跨在他的大腿上，紋絲不動。
他邪魅一笑，手開始溫柔的上下移動了。
“停手。”
蕭辰宇根本不理會喬星的話。
“蕭辰宇，停手！”
蕭辰宇的手反而動得更快了。
喬星漲紅了臉，剛被釋放的雙手死死抓住了床單。
蕭辰宇的手漸漸慢了下來。
“你叫什麽名字？”
喬星憋著氣迴答：“喬星。”
“一直在這裏工作？”
“嗯。”
蕭辰宇似乎覺得這樣很好玩，於是開始問些有的沒的。
“你們老板是誰？”、“你們生意好嘛？”“你一晚能賣出多少杯酒？”“你調得最好的是什麽酒？”
每一個問題喬星都認真迴答，喬星迴答完之後又瘋狂喘氣。蕭辰宇會停一下，然後接著問下一個問題。
他的手速也時快時慢，喬星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蕭辰宇！”
蕭辰宇的手忽然持續加快，直到喬星部釋放，他才滿意收手，抽了幾張紙擦幹淨自己的手之後，又幫身下的人擦了擦。
喬星還在恍神中，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蕭辰宇已經幫他都擦幹淨了。
喬星忽然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其實我覺得我那晚的表現特別白癡。我明明知道他的詭計，卻還是配合了，因為當時那種情況，真的開始了就停不下來，他的聲音，他的手，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欲罷不能。”
喬星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之後他就自己躺倒了床上，還好那天我穿的是長袖的衣服，正好遮住了手腕上的紅印子。”
“那天他好像很快就睡著了，我從床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他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穿好他的褲子的。”
喬星覺得很奇怪，兩次見他，他都是上衣不整，褲子卻總是穿得好好地。這次是自己從他的床上下來的，居然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穿好的褲子。
“我輕輕地叫了他一聲，他沒搭理我。他的嘴唇閉著，我沒忍住，輕輕吻了他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對於喬星來說，可能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接吻吧。之前痛感占據了絕大部分的身體神經，他其實沒能好好感受蕭辰宇嘴唇的溫柔。
喬星俯身的這個吻，卻把他身體的記憶都給喚醒了，伴隨著痛感的吻接踵而至，讓他出門的時候唿吸都有些困難。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喬星迴憶起這些，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沒過多久，他又失魂落魄地看著空空的酒杯，我感覺，今晚的話題快要結束了。
果然，他再次抬眼，已滿是疲憊：“抱歉，我有些累了……”
在喬星走了之後，我和安達默默坐著都不說話，終於沉默地把各自杯中的酒都喝完了之後，還是沒話可說，兩人出了酒吧，打了個車。
“司機，先到怡園小區。”
“到國都大廈。”
我和安達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
我說：“我先送你迴家。”
安達：“不，我先送你到家。”
司機有些不耐煩了：“到底先去哪？”
安達忽然把聲音提高了八個度：“怡園小區！”
一路無言。
我下車之前，安達對我說：“明天我來接你。”
我迴頭笑了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