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尖銳的叫聲,刺的劉易感覺有點耳膜生疼。


    這一聲尖叫,驚得劉易瞬間就睜開了雙眼。劉易隻看見一張絕美的臉盤,滿臉漲的通紅,就在自己的眼前。


    這會兒,兩個人的姿勢,似乎很不一般。林文清居然莫名其妙的躺在劉易的臂彎裏,林文清的手,摟在劉易的腰間,而劉易的另外一隻手,則是搭在林文清的後背上。


    “流氓~!”林文清扯著嗓子尖叫,拖了個長長的尾調。


    最讓林文清覺得惱羞成怒的,倒不是劉易就躺在自己的麵前,而是林文清看到了劉易居然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的麵前,而且是自己的床上。


    劉易在那一瞬間才反應過來,昨晚太疲勞了,被林文清拉著,他用一個非常累的姿勢堅持了很久,竟然不知不覺的就這麽睡著了。


    劉易在轉瞬之間反應過來之後,突然騰身而起,抓著被子給自己的身體包住了,直接縮到了大床的另外一角。


    林文清也是驚坐了起來,她先是飛快的低頭審視了自己一圈,昨晚她醉酒醉的太厲害了,天知道昨晚劉易這個壞蛋對她做了些什麽。


    “你,你,你怎麽會在我床上!”林文清的胸口此起彼伏,一臉羞憤的盯著劉易。


    “拜托,林總,是你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走的好嗎?”劉易滿臉心虛的說道,迴想起昨晚那讓他熱血沸騰的春光,劉易直接就臉紅了,這會兒劉易看起來也有點心虛的樣子。


    “你撒謊!我怎麽可能,可能會拉著你!你趕緊出去!快出去!”林文清瞪著大眼睛,驚恐的盯著劉易怒道。


    “好吧,再見。”劉易將蠶絲空調被裹著自己,直接站起身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林文清的房門就下樓去了,嘴巴裏還喃呢的說了一句:“真是好心沒好報!”


    劉易走出房門後,林文清愣愣的盯著房門好幾分鍾,這才漸漸的迴過神來,她隻記得昨晚她和昊老板在一間房店喝酒,昊兵對錢的事隻字不提,席間除了敬酒就是敬酒,然後她喝醉了,就有人將她扔上了汽車,接著她就不知道後麵的事兒了。


    劉易已經整頓完畢,這會兒坐在客廳裏抽著煙,正想著如何解釋昨晚的事兒呢。


    “大爺的!我什麽都沒幹,還給她擦地,換衣服,額,換衣服……我……”劉易在心中默默的想著,那春光確實是無限好的,畢竟是自己的老婆……


    沒過多久,林文清也從樓上下來了,她直接走到沙發區,在劉易的對麵端坐了下來。


    林文清盯著劉易,眼中既是羞愧又是憤怒,她隻想著昨晚自己的醜態肯定被這個紈絝全部都看了去了,說不定自己還被他給占了不少的便宜。


    “你為什麽沒有穿衣服,昨晚!”林文清突然開口問道,一個男人一絲不掛的在一個女人的房間內,林文清可不認為劉易是上來坐一會兒的。


    劉易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你吐了我一身,我難道穿著一身嘔吐物的衣服睡覺啊?”


    “你不知道去穿一身衣服嗎?”林文清又冷聲問道。


    “你拉著不讓我走啊,我有什麽辦法,你喝得那麽醉萬一出了點什麽事兒,我可負責不起啊。”劉易無奈的解釋道。


    “那你……你昨晚,幹了什麽?”林文吞吞吐吐的,還是問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聽到林文清的這個問題,迴想起林文清那曼妙的身段,劉易喃呢道:“我倒是想幹點什麽來著。”


    “你說什麽!”林文清沒有聽清楚,當即就厲喝了一句。因為他從劉易那充滿壞表情的臉上就知道劉易在想什麽不好的事情。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劉易除了視覺上占了點便宜外,什麽事兒都沒幹了。


    要是還在這裏和林文清耗下去,按照林文清那個性格,估計到天黑這事兒也會扯不清。


    劉易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林文清的麵前,身體突然俯下去。林文清順勢就被劉易給咚在了沙發上。


    林文清縮著脖子,瞪著那雙大眼睛盯著劉易,緊張之下,她竟然沒有反抗。


    劉易慢慢抬起目光,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小聲說道:“講真,我確實是想幹點什麽,至於咱們到底幹了什麽,你自己迴憶迴憶吧。”


    說完,劉易又站起身來,接著補充了一句:“那個,林總,我上班去了,迴見啊。”


    說完了這句後,劉易就這麽推開大門直接出去了,隻留給了林文清一個瀟灑,放蕩不羈的背影。


    林文清趕緊的整理好自己的思緒,準備出門上班,她現在可沒有這麽多的閑工夫來和劉易糾纏不清。林文清心想著,等過了這個光卡,再來和劉易清算這一筆爛賬。


    劉易驅車來到公司,先打卡上班,然後發現保安隊的保安們,似乎有人眉頭之間不太好看。


    劉易隻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但是沒有去深究,他現在要看股市的情況。


    劉易並沒有去值班,而是在辦公室坐下來,打開電腦準備觀察股市的動向。


    九點一到,股市開盤,果然不出劉易所料,銳瑪集團的股份被股民們一窩蜂的胡亂拋售,出價非常的低,這些股民絕對虧損了不少的錢了。


    華夏國的股市就是這樣的,一旦察覺到風吹草動,股民們就紛紛開始無腦的拋售,導致原本值錢的一隻股,也能變成一隻死股。


    劉易手中夾著一根煙,不斷的繞著手指轉動著。


    這會兒林文清也早就到了她的辦公室,現在公司的情況非常的不樂觀,股市一跌再跌,資金鏈已經到了接近斷裂的邊緣。


    一旦股市崩盤,集團的資金周轉不過來,資金鏈斷裂,集團就有可能麵臨著破產清算的危機。


    “林總,股民們開市就開始瘋狂的拋售,他們似乎是在擔心股票被套牢。”喻子萱走進來一臉正色的說道。


    “有人在背後惡意的操縱股價,我列出了兩批賬號,其中一批負責高價買進,另外一批瘋狂的低價賣出,從而造成了這種危機。”林文清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腦,眉頭緊皺的說道。


    “可是,咱們集團的市值也不低了,對方是怎麽做到的,讓咱們的經濟在短短的十天內,就萎縮成了這樣?”喻子萱不解的問道。


    “對方有金融股票的高手在後麵操盤,這種做空的能力,讓我都趕到害怕。子萱,你先去查查這一批賬號,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陰我們。”林文清一臉正色的說道。


    “是,林總。”迴答了一聲,喻子萱拿著林文清交給她的一張表格就轉身準備出去。


    林文突然想到了什麽,又朝著喻子萱的背影喊道:“子萱等等。”


    喻子萱好奇的迴過身來問道:“林總,還有什麽事兒嗎?”


    林文清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接著想了下,說道:“沒事,你先去調查。”


    其實林文清原本想問喻子萱昨晚的事兒的,她想問她的睡衣是不是喻子萱幫她換的,然而這樣一問她又怕喻子萱誤會點什麽,索性還是不問了。


    林文清發現的異動,劉易其實早就發現了,然而劉易壓根就不用去查這些戶頭的來源,他就知道這絕對是張誌鵬在背後搞鬼。


    畢竟張誌鵬的兒子張華,可是在劉易麵前死的不明不白。若不是劉易和張華飆車,那張華也不可能會死,因此張誌鵬將這筆仇恨記在了劉易的頭上。


    劉易覺得,張誌鵬很明顯的是知道了他和林文清的關係,這才會用車禍來害林文清,想讓劉易也嚐嚐失去最親的人的滋味。


    當張誌鵬知道那天晚上“撞死”的人是劉易後,反而更加的高興,這才會多給殺手一筆錢。


    現在張誌鵬肯定也是知道劉易並沒有死,這才會開始使用手段,來通過打壓林文清來給劉易添堵。


    所以,綜合這些因素一考慮,劉易就能知道,股市在背後操縱銳瑪集團的盤的,想將銳瑪給做空的,除了張誌鵬,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雕蟲小技而已。”劉易一邊轉動手中的煙,一邊不屑的輕聲說了一句。這種股票做空,造成公司資金鏈跟不上的假象,是一種很老的手段了。


    劉易當即就摸出了衛星電話來,撥通了非洲那邊隊友的電話。


    “白雕,動用一個億幫銳瑪集團護盤,就這樣。”很剪短的說完一句,劉易直接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收到。”那邊也隻給了一個簡短的迴應。


    劉易坐在辦公室裏麵思索了好一會兒,然後就打開了電腦,自己也開始鼓搗起來。


    股市開盤後,持股的股民們,收到股價下跌的影響,拋售越來越猛。在這些惡意競爭對手的打擊之下,今天股市下跌的節奏比明天還要快了很多。


    林文清親自操作,已經將東拚西湊來的一千萬的資金注入了進去,然而這種效果應對對方猛烈的打擊,猶如杯水車薪。


    這一筆錢投進去,給林文清的感覺就如同泥牛入海,連個漣漪都沒有激起來,直接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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