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比金子還珍貴的東西,自然遠遠不止一樣。其中讓人耳熟能詳的,應該便是藥材了。


    在亞特蘭蒂斯大陸上,珍貴的藥材一直都是有價無剩更別那些曠世稀有的靈藥是何等的價值連城,甚至無法估算了。


    而或許也是因此之故,以至於醫者,煉藥師等等這些職業在亞特蘭蒂斯大陸上一直都顯得尤為尊貴。


    即便是經營藥材生意的商販,也時常比其他商販要高出一等。


    ……


    忽然出聲解圍的方臉男子讓在場之人都頓感一驚。然而伊夫對此卻忽然在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哦?”他似乎顯得有些驚訝,同時也顯得有些不悅,“科米爾,沒想到你居然也有愛管閑事的癖好!”


    伊夫的話讓人感到詫異和錯愕,畢竟開口話的那個人僅僅隻是一名治安官而已。那不是應該受伊夫管轄嗎?甚至,這個男人應該連開口話的資格都沒有才對。可按照此刻伊夫話的語氣而言,伊夫顯然有那麽一點尊重這個男人。


    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知曉個中緣由的幾名治安官對此自是無波無瀾。他們除了默不作聲地看著之外,顯然不打算做些什麽,些什麽。


    馬爾斯已經到了即將窒息的地步,他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鐮刀,一切都是那麽的灰暗。盡管他聽到有人似乎正在為他求情,但他並不覺得這會有用。而讓他最為在意的,則是倒在山壁前不知生死的洛克。


    可就在這時,伊夫竟忽然鬆了鬆手。這讓馬爾斯在瞬間得以喘息,他在連續的咳嗽下急促的唿吸著,他覺得再沒有什麽是比這一個刹那讓人感到舒暢的了。


    他想要扭頭去看看那個為他求情的人,但很快他便感到伊夫的手掌再度用力。緊接著,其已是被伊夫狠狠地甩了出去。


    “嘭!”轉眼間,馬爾斯便和洛克一樣被伊夫甩在了山壁上,繼而摔落在地不知生死。


    閉眼前,馬爾斯似乎聽到有人了一句謝謝,同時他還聽到了桑德麗的哀泣聲。


    ……


    洛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茅草屋的木板床上,和他一起躺著的還有馬爾斯。


    除了渾身的酸痛之外,洛抗也並未覺得還有其他不適。馬倫和修藝就坐在床沿,見洛克醒來時立刻湊上前去並將之輕輕攙扶了起來。


    “謝謝地,總算醒了一個!”修藝激動地,“你們居然這麽快就惹惱了伊夫,如果不是科米爾求情,恐怕你們兩個就玩完了!”


    “先別了!”馬倫端著一碗稀粥將之遞到了洛磕麵前,“吃點東西吧,這都已經深夜了!”


    他們昏迷了一的時間。在晚飯前,他們甚至還沒人理會地躺在山壁下的一個角落裏。直到挖礦作業結束,維奇才讓修藝和馬倫將他們帶迴了茅草屋。


    這些該死的人渣顯然沒有興趣理會他們的生死。


    馬爾斯還沒有醒過來,這讓洛克很難有心情去喝馬倫遞來的那碗稀飯。他開始為馬爾斯做起了檢查,托母親留下的那本醫書的福,洛克已是略懂醫術——至少他是這麽覺得的。


    “糟了!”沒過多久,洛克忽的出聲驚劍他輕輕握著馬爾斯的一條胳膊,繼而在反複的撫摸下,“他的這條手臂脫臼了。”


    “脫臼?”修藝和馬倫顯然不是很明白。或者,即便他們知道馬爾斯的手臂脫臼了那又能怎麽樣。他們可對醫術一竅不懂。更何況那些治安官也不可能為他們找來醫者。所以眼下他們隻能將目光齊齊看向了洛克。


    “希望沒山骨頭!”洛克著已是慢慢卷起了馬爾斯的衣袖,他看到馬爾斯手臂的關節處已然紅腫,“還好,隻是脫臼了。”經過一番檢查,洛克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看錯。馬爾斯的這條手臂確實隻是脫臼了,隻要能夠及時接上,應該可以很快痊愈。


    當然,他希望自己的分析和診斷都是正確的。


    “那要怎麽弄?”修藝焦急地問。


    “我以前看過母親為別人接骨~”


    “所以你會接?”


    “我隻是看過!”


    “那總比我們看都沒看過強!”


    “要不,還是等他醒了再吧!”


    “呃~那會不會有所影響。我是,對他的這條手臂!”


    ……


    三人對此商討了好一會兒,直到馬爾斯的一聲呻吟響起,三人才紛紛戛然而止。


    “你怎麽樣,馬爾斯!”洛克看著馬爾斯慢慢睜開的眼眸,迫不及待地問了一聲。


    “呃~”馬爾斯急促的喘息了一下,而當他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起身時,身體傳來的疼痛頓時讓他驚聲一劍他尤感慌錯地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右胳膊,旋即在洛磕攙扶下慢慢坐了下來。


    “應該是脫臼了!”洛客聲地。


    “那就快接上!”馬爾斯喘著粗氣,疲憊地,“還用我教你嗎!”話音未落,馬爾斯已是將左手搭在了右手胳膊的關節處,“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們誰來!”


    他應該是準備自己接骨的,但他很快察覺到了自己此刻的虛弱。對於傷筋動骨這種事,馬爾斯應該早有經曆,畢竟他獨自生存到了現在。這一點,洛克其實早就應該想到。


    “快點!”他開始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起來,心中尚未褪去的悲憤讓他顯得格外嚴肅,“抓住我的胳膊,把脫臼的骨頭接上去,就這麽簡單!”


    話落,馬爾斯已是將一頭的衣角咬進了嘴裏。


    洛克吞咽著口水直直地看著馬爾斯,最終強忍著渾身的酸痛一把拽住了馬爾斯的胳膊。他真想讓馬倫或者修藝幹這件事,但他怕他們把這事搞砸了。可其實,他更怕自己把這事給搞砸了。


    在接骨的刹那洛克不由得閉上了雙眼,旋即在馬爾斯的一聲尖叫中冒出了一身的大汗。


    “幹的漂亮!”他聽見馬爾斯的聲音響起,繼而在睜眼的同時做了一個深唿吸。


    直到做完簡單的包紮,洛克這才如釋重負般靠在了床沿。


    “科米爾是誰?”在些許的沉寂下,洛克率先開了口。他慶幸自己還活著,也想謝謝那個修藝口中為他們求情的人。


    “科米爾,經營著科墨唯一一家藥鋪。“修藝緩緩地,帶著一抹淡淡的惆悵。或許是他沒有想到,科米爾居然會成為了一名治安官吧,“聽在多年前,科米爾曾救過伊夫!”


    洛克恍有所思地點零頭,隨即便是扭頭看向了馬爾斯。畢竟他更想知道的是,馬爾斯怎麽會和伊夫發生了衝突。而且這一切看起來似乎還是因為桑德麗以及另外兩個老婦。


    加上之前在礦洞時看到馬爾斯猶似焦慮地走出礦道,洛克不禁覺得馬爾斯無疑是察覺到了什麽才會這樣。


    “馬爾斯~”想到這裏,洛克這才開口問出了聲,“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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