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史的洪流中,魔導師和聖靈師其實都出自於同一個職業。人們將之稱作為——魔靈法師。


    隻是不知為何,隨著歲月的推移,魔靈法師最終卻被分化成了魔導師和聖靈師兩個派係。


    二者都以靈氣作為能量,利用咒語亦或是手印來施展絢麗神奇的魔法。


    但最為本質的區別是,魔導師所施展的魔法多以攻擊和防禦為主。而聖靈師所施展的魔法則多以治愈和封印為主。


    能夠將兩者兼鼓魔靈法師,如今在亞特蘭蒂斯大陸上足以是鳳毛麟角。甚至,已成為了傳。


    ……


    皮爾迴來的時候叼迴了兩隻巨螯石蠍,這讓洛克和馬爾斯都尤感驚喜,而洛克也第一次看到了這巨螯石蠍的真麵目。


    海碗般大的身體漆黑一片,唯獨那一根長長的毒尾上帶著些許的鮮紅斑紋。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這蠍子的那一對巨螯,一隻螯便足有其身體那麽大。


    洛克能夠想象這對巨螯下藏著的蠍肉是何等的豐腴,他已經不由得開始吞咽起了口水。


    “幹得漂亮,皮爾!”馬爾斯稱讚的同時已經將這兩隻巨螯石蠍扔進了還在燃燒著的火堆鄭他無疑是打算就這麽直接烘烤,這看起來簡單幹脆卻又能保證蠍子的原汁原味。


    原本還以為馬爾斯會將這兩隻蠍子收起來,畢竟一隻蠍子價值十五個銅幣。但洛克顯然想錯了,由此看來馬爾斯或許也沒他想的那麽市儈。


    激發兵氣的練習因為長久都無所收獲,以至於洛克隻能選擇了暫時告一段落。巨螯石蠍很快散發出了一種硬殼受熱力烘烤導致的焦香味,這讓二人口中生津,垂涎欲滴。


    就連皮爾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隻在火堆裏烘烤的巨螯石蠍,分泌著大把的唾液。


    “這巨螯石蠍看起來好像很好抓,我們真得不去抓點?”洛克有些好奇地問了一聲,畢竟現在看起來還不算太晚。要是因為教自己激發兵氣而錯過了賺錢的機會,他會覺得有些慚愧。


    但這看起來又似乎不像是馬爾斯的性格作風,或許這之中還有別的什麽隱情?


    洛克這樣想著,並很快得到了證實。


    “好抓?好抓個屁!”馬爾斯像是想起了什麽讓他感到憤慨的往事一樣,顯得略有激動,“這蠍子不但速度極快,而且見到點火光就會拚命鑽迴洞裏。今月光這麽稀薄,就它這外形連找它都費勁。跟要命的是,這玩意屁股上的毒刺毒性不僅強,而且還怪的要死。雖然不會致命,可要被刺上一口,立馬又疼又癢流血化膿。沒個三五,根本好不了!”


    “就這才值十五個銅幣,不定現在還和那斑點牛蛙一樣降價了。”他著又忽然話鋒一轉,不由得感歎了起來,“以前抓這玩意都是先放置好地籠,等明兒個一早來收就好了。可後來抓的人越來越多,這玩意就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精明了。現在抓的裙是少了,可吃的人也tm少了~”


    聽著馬爾斯的滔滔不絕,洛克這才知道生存原來也是一門學問。昔日習慣於被母親嗬護的他,忽然臆想著若是當日沒有遇到馬爾斯,那現在的他又會是何等的處境。


    出神間,兩隻巨螯蠍子的外殼已是被火烤透產生了破裂。這種肉脂衝破束縛所噴發而出的香味讓人根本無法抗拒。


    “呐,這太香了!”洛克驚唿著迴過神來,並看著馬爾斯將一隻巨螯石蠍從火堆裏給扒拉了出來。


    他熟練的將兩隻巨螯從蠍子身上取下繼而遞給了洛克一隻,餘下的身體則全部扔給了皮爾。


    洛克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美味。他很難去形容這種口感,像是裹上了黃油經過烘烤的豆腐,不僅香滑軟嫩而且油脂豐腴。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轉眼已是深夜。


    在享用過兩隻巨螯石蠍帶來的美味後二人才起身準備返迴科墨的住所。一路上,馬爾斯又開始了對洛克孜孜不倦的教導。他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崇拜者一樣,盡情地展現著他所有引以為傲的知識和經驗。


    ……


    在接下去的日子裏,洛克開始跟著馬爾斯四處執行起了任務——洛克管這種行為叫接活。


    他逐漸從威爾裏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盡管他無法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他顯然已能勇敢接受和麵對。


    他成了馬爾斯的助手,夥伴,亦或是,搭檔。他感激馬爾斯的出現,那就像是上帝對他的救贖。或許,馬爾斯也曾這麽想過。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馬爾斯都會抽空傳授洛克如何激發兵氣的訣竅和經驗。但很可惜,洛克雖每一次都竭盡全力,可最終卻總是徒勞無功。


    他為此感到失落和沮喪。好在,他現在不是一個人。有了他饒安慰,他感覺失敗或許也沒那麽讓人絕望。


    二人執行的任務基本都以簡單快速為主——或許是馬爾斯覺得洛克需要從頭學起吧。比如幫助東街的摩尼夫人找尋她走丟的狗。為西街的麗娜妹妹抓兩隻變色龍做寵物。給西街的莎亞奶奶打掃屋子……


    直到第五,馬爾斯和洛克才聯手斬殺了一頭長毛野豬——當時的皮爾正躲在遠處的樹下拉屎而沒能參與。


    這讓洛口一次真真正正地參與了和野獸的搏鬥。也讓他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什麽是驚險,什麽是刺激。


    他無法形容那頭野豬在被割斷咽喉時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但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內心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他和野豬搏鬥的同時若隱若現地唿喊著,‘宰了他,宰了他’。


    如果不是這頭野豬及時被馬爾斯斬殺倒地,洛克甚至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發瘋。而這種瘋狂則來源於內心深處一種莫名的衝動,這種衝動讓他迫切的想要將這頭野獸生吞活剝。


    這種感覺讓洛克感到害怕,感到恐慌。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隻覺得有那麽一刻,自己就仿佛是被什麽支配了一樣。


    那或許是因為威爾裏的災厄所致——他這樣迴答自己的疑惑。


    七後的黃昏,馬爾斯和洛克帶著滿滿兩袋子的樹果來到了鸚鵡酒館。這家科墨鎮上唯一有吟唱詩人駐場的酒館。


    它的裝修風格,經營風格都和歌漠啦這樣的餐館截然不同。確切的,鸚鵡酒館應該是一間氛圍歡快的酒吧。


    齊默奇是這間酒館的吟唱詩人,同時也是這間酒館的老板。他不是土生土長的科墨人,而是穿越了勇敢者之路來到這裏的‘勇士’,所以他有著許多的崇拜者。


    馬爾斯就是其中之一。


    他最喜歡來這裏聽齊默奇講故事,然後向他問這問那。不可置否的是,迄今為止他講給洛克聽得所有故事和傳,基本都是來自於齊默奇。


    今是十一月的最後一,馬爾斯準備帶洛克慶祝一番。至於慶祝什麽,他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打算在這喝點酒。


    剛一進門,二人便看到了獨坐在唱台前的齊默奇。他看起來四十有餘,帶著一頂灰色的爵士帽,拖到胸口的胡須被他用一根黑色的絲帶隨意地束著。一雙泛著油光的長筒牛皮靴讓他顯得意氣風發,灑脫極了。


    “你好,齊默奇~”馬爾斯在科莫似乎對誰都那麽熟悉。不用加什麽稱謂,他們就像老朋友一樣。


    “你好,馬爾斯!”齊默奇很自然地迴了一聲,繼而又打量了一眼同行的洛克,“你好,可愛的年輕人!”


    “您好!”洛克尊敬地迴應。


    “今怎麽空蕩蕩的。”馬爾斯將兩袋樹果放到了桌上,跟著環顧起了四周,“不會要倒閉了吧。”他打趣地。


    “或許要被你中了!”


    “什麽?”齊默奇的迴答讓馬爾斯吃了一驚。他尤感詫異地看著齊默奇,似乎是想要找出這句話的破綻。


    可就在馬爾斯還沒確定齊默奇是否在開玩笑時,齊默奇卻又忽然了句讓他不明所以的話。


    “還是先去哪裏躲躲吧,馬爾斯。不然,他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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