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暗衛中其餘四人也都分別完成任務,匆匆趕來。


    四人中最先趕來的是暗邇,他的任務是找到白陀神醫,並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帶來。白陀神醫是個年近花甲的古怪老頭,似乎不管哪朝哪代的曆史中,有著非常人所能及本事的老頭都有古怪脾氣。


    暗邇在一處依山傍水的秀麗之地找到了老頭,找到老頭的時候老頭正在侍弄他那些不算名貴的草藥。


    白陀老頭看到暗邇的到來並不驚訝,暗邇對著他恭恭敬敬的行了禮,老頭也並未說些什麽,隻是讓暗邇離他的草藥遠點,不要接近它們,然後就自顧自做自己的,並不管暗邇。暗邇記掛著任務,看老頭並不打理自己,便自顧的對著老頭說道,白陀神醫,在下是有事相求,想麻煩你跟在下走一趟。


    白陀老頭侍弄著草藥,連頭都沒抬說道。“什麽時候你陳家的暗衛竟然如此之弱了。”


    暗邇聞言心下一驚。“老人家批評的是。不知老人家與我主家可是有些淵源。”


    “若是沒有淵源,你還能站在這裏與我說話嗎?”


    暗邇看著老頭泰然的樣子。“那神醫您可願意跟我迴去。”


    “你幫我老頭子侍弄十日花草,隻要著草藥開了花,我便隨你迴去。”


    “暗邇遵命。”


    暗邇接到迴去見阿嬌的命令時,正是伺候花草的的十日,這幾日暗邇是小心翼翼,生怕伺候壞了著草藥,古怪老頭難為自己,不與自己迴去,完不成任務,變做不了暗衛。得主子重要,由暗轉明自是好的,可若是完不成任務,做不了暗衛,反倒成了侍衛那便說明自己學藝不精,便就隻會是普通侍衛,永遠也成不了氣候了。


    第十一日一早,那草藥開了花,白陀神醫高興的摘了花,放進一個楠木匣子中,對著暗邇說道。“走吧,老頭子陪你去交任務去。”


    暗邇延遲了一天迴來,交了任務,便和白陀神醫來到了嬌閣。


    白陀神醫剛剛踏進嬌閣,堂邑侯陳午便也趕來了。


    “伯父身體康健呀。”堂邑侯陳午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傳來。


    阿嬌此是剛剛走到院子裏,對著堂邑侯施了禮,聽到堂邑侯對著白陀老頭的話,微微側身,對著白陀老頭又施了一禮。


    白陀老頭受了阿嬌的禮,對著阿嬌說道。“丫頭,過來伯爺爺這。”


    阿嬌看了堂邑侯一眼,見堂邑侯微微點頭示意,阿嬌便走到了白陀老頭身前。


    “丫頭,伸出手來。”


    阿嬌依著白陀老頭的話而動。白陀老頭在阿嬌的手上放了一條白色的帕子,把手搭在了帕子上,竟是就這這個姿勢,未阿嬌診起脈來。


    過了一會兒,白陀老頭收起手帕,暗暗點頭,對著堂邑侯陳午道。“這丫頭的脈象很好,看樣子老頭子那株藥花應該是用不上了。”


    阿嬌並有聽明白白陀老頭的話,看向了堂邑侯陳午。堂邑侯剛要與阿嬌解釋,便聽到一聲爽朗的女聲。


    “伯父來了,阿嬌她怎麽樣了。”


    原來是阿嬌的娘親館陶長公主,長公主正在長樂宮陪伴老太後,聽聞白陀神醫來了,她便匆忙告別了母親,急忙的趕迴了堂邑侯府。


    “阿嬌看脈象這些年你們養的很好。已經無甚大礙了。”


    “娘親,我怎麽了嘛?”


    “嬌兒,娘親一會兒和你說啊。別著急。”長公主近前拍了拍阿嬌的手,說道。


    話落,對著白陀老頭施了一禮。老頭側身避開,隻區區受了半禮。


    堂邑侯陳午對著館陶長公主說,“你與阿嬌說說話。我便與伯父去前麵了。”


    館陶點了點頭,應了。


    館陶領著阿嬌來到樹下躺椅上坐好,對著阿嬌說。“娘知道你有一肚子疑問,娘慢慢跟你說啊。”


    阿嬌點了點頭。


    長公主在初懷阿嬌時的懷像是極好的,可是臨到產期時,景帝的侍妾記恨長公主總是未景帝進獻美人,從而使得自己失寵落了孩子,便也想要長公主嚐嚐失了孩子的痛。便在長公主出宮的必經之路上塗了桐油,使得長公主摔了跤,險些失了胎。


    宮裏太醫齊齊出動也隻是堪堪保住了胎,卻也是不敢保證胎兒生下來是否康健或者說能不能生下來。恰巧長公主的公公與白陀神醫年輕時曾拜了兄弟,便差人找到了白陀神醫。


    白陀神醫保住了阿嬌卻也是無法足月生產,所以阿嬌生下來還是有一些不足之症的,這不足之症不會影響身體,但是多少會影響子嗣。


    一世時,阿嬌並不知道此事,一則是堂邑侯與長公主二人看阿嬌衝動變瞞了此事,二則是白陀神醫也曾在阿嬌未入宮前,借故到阿嬌身邊把過脈,阿嬌的身體也於子嗣無礙,便也未曾聲張。


    館陶長公主與阿嬌解釋完,便告訴阿嬌不要憂思過重,注意休息,便離開去找堂邑侯了。


    阿嬌聽聞已是無礙,便也沒有過多思慮,看到暗邇還站在一旁,便對他吩咐道。“你下去吧。”


    暗邇聞言,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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