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我喜歡過一個女生。”江淩說，“她後來轉學了，我就沒再見她。這麽多年了，她可能早都結婚了。”
“哦。”商歌應付著迴答，“挺好。”
“你放心，我現在對她沒什麽感覺了，我都不知道她現在人在哪兒，你不用擔心我會為了她怎麽樣。”
“你當初沒去找過她？”商歌有點好奇。
“找了……沒找到。”江淩笑著搖搖頭，他打了一把方向盤，轉移話題，“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就算不做男女朋友，做朋友總行吧？我什麽也不缺，你也不用擔心我對你有什麽不詭。”
是嗎？商歌心裏問。
“你喜歡我什麽呀？”商歌微微側頭，問他。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江淩敲了敲方向盤，睨了她一眼，“你不相信？”
“不信。”
江淩嗤笑出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唔……”商歌正要給他算算賬，就見迎麵而來一輛貨車向他們駛來，“小心！”
江淩反應很快，立即打方向盤轉向，但那輛貨車也跟著轉向，就衝他們撞過來。
江淩見根本逃不掉，連忙踩下刹車，同時抱住了副駕駛上的商歌，把她緊緊按在懷裏。
“閉眼。”他說。
商歌隻覺彭的一聲撞擊，車外一聲爆炸。耳邊江淩沉悶地哼了一聲，一切都靜止了。
五分鍾後江淩才從她身上起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商歌說，“你有沒有受傷？”
“不嚴重，我下車看看。”
本以為會狠狠撞上那輛貨車，江淩踩了製動，為了讓撞擊的動量盡可能小。
但貨車最終沒有撞上他們，不知從何處竄出一輛綠色悍馬，替他們擋了這一下。
悍馬的前半身都炸成了灰燼，裏麵沒有人，貨車司機受了傷，江淩直接踹開車門，把那男人拽了下來，按到地上踩，抓住他的頭，往地上摔。
司機的臉很快就血肉模糊，但他表情確實輕鬆至極，得意地看著江淩，沙啞地說了幾個字，江淩聽得清清楚楚：
“曲終江盡處，風雪夜歸人，哈哈哈哈哈。”司機笑得猙獰。
江淩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司機頓時嘩嘩流鼻血。
警察很快來了，將肇事司機帶走。
“兄弟，怎麽又是你？”警察看到江淩，問了出來。
江淩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位就是韓美洋那晚威脅跳樓時過來的那位警察。
“警察同誌辛苦了，我和朋友差點就沒命了。”江淩說，“調查結果能告訴我嗎，我很擔心身邊的朋友。”
“沒問題。”警察同誌記錄了江淩的聯係方式，“你的傷有事嗎？要不要叫急救？”
“沒事，我有人來接。”江淩說。
他記錄下來那輛替他們擋了一下的悍馬的車牌號，然後發給了東林：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
東林：收到。但是老板，你怎麽了？這車都烤成碳了，你沒事吧？！
江淩給他發了一個地址：來這兒接我。
東林：馬上來。
江淩轉身的時候發現商歌已經從車裏出來了。
他們今天開的這輛賓利還是不經撞，擋風玻璃碎了，江淩的後背被玻璃渣刺破，白色的襯衫紅了一片。
“打車去醫院吧！”商歌鎮定下來。
“沒事，東林馬上過來。”江淩靠著車門，手打在車頂上，失血過多有些疲憊。
“對不起，我這段時間可能走背字，連累你了。”商歌從包裏掏出紗巾，給江淩手腕上的傷口做了簡單包紮。
“客氣。”江淩蒼白的唇笑了笑。
“今天仝靜的生日怕是過不成了。”商歌說。
“沒事，她巴不得一個人呢。”江淩說，“本來想帶你去高興高興的，看來隻能明天了。”
東林飆車來了江淩這邊，下了車就過來一把抱住江淩，拽著他的衣服四處檢查，“老板你怎麽了？傷到哪兒了，快快快我送你去醫院！”
“嗯，”江淩說，“給她打輛車，送迴家。”
東林這下才看到旁邊的商歌。
“不用，我和你們一起去。”商歌很堅決。
“好，那一起走。”東林自作主張就拉開車門讓商歌坐進去。
江淩走路有些搖晃，他瞟了一眼和東林一樣著急的商歌，嘴角微微抬起。
去的是三院。
江淩受了些皮肉傷，需要掛水消炎。
東林跑來跑去辦各種手續，商歌就在病房照顧江淩。
“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護著我——”商歌說。
“客氣。”江淩說，“我是男人，怎麽會讓女人挨刀子。”
江淩趴在病床上，上身裸著，後背的傷口剛上了藥。
商歌眼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段時間沒怎麽鍛煉，腹肌都少了。”江淩趴在床上，頭枕著手臂，側過來看她，眼角帶著促狹。光線從窗戶透進來，在他的眉梢跳動，江淩此時的麵孔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商歌迅速撤開目光，心裏有些慌亂。
“今天你本來有沒有其他打算？”江淩問，“如果沒發生這件事的話。”
“迴家，做法，然後準備一下明天上課的內容。”商歌認真地道。
“那看來我傷得還挺值的。”江淩哧哧地笑了。
“剛才，那個司機是被人雇的吧。”商歌問，“我前段時間，也被一輛車這麽撞過，不過沒撞到我，司機自己死掉了。這次可能也是——”
“不。”江淩知道她想說什麽，“應該不是衝你來的，那司機最後給我念了一句詩，你知道是什麽嗎？”
“嗯？”
“曲終江盡處，風雪夜歸人。”江淩微微皺眉，“我總覺得在哪兒聽說過。”
“可能是哪兒看的古詩？”商歌提醒。
“不，這不是古詩，更像是什麽口號。”江淩極力迴憶，但是一片腦中空白。
“什麽口號？”商歌從包裏拿出一顆糖，吃了下去。
這是戒煙糖，她想抽煙的時候就吃一顆。
“我也不知道。”江淩揉了揉太陽穴，總是迴憶不起來，心口突突地跳著，隱隱作痛。
“你臉色不太好。”商歌看到汗滴從江淩額前落下。
“藥……”江淩閉著眼喘著粗氣，“我兜裏。”
“哦。”商歌應付著迴答，“挺好。”
“你放心，我現在對她沒什麽感覺了，我都不知道她現在人在哪兒，你不用擔心我會為了她怎麽樣。”
“你當初沒去找過她？”商歌有點好奇。
“找了……沒找到。”江淩笑著搖搖頭，他打了一把方向盤，轉移話題，“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就算不做男女朋友，做朋友總行吧？我什麽也不缺，你也不用擔心我對你有什麽不詭。”
是嗎？商歌心裏問。
“你喜歡我什麽呀？”商歌微微側頭，問他。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江淩敲了敲方向盤，睨了她一眼，“你不相信？”
“不信。”
江淩嗤笑出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唔……”商歌正要給他算算賬，就見迎麵而來一輛貨車向他們駛來，“小心！”
江淩反應很快，立即打方向盤轉向，但那輛貨車也跟著轉向，就衝他們撞過來。
江淩見根本逃不掉，連忙踩下刹車，同時抱住了副駕駛上的商歌，把她緊緊按在懷裏。
“閉眼。”他說。
商歌隻覺彭的一聲撞擊，車外一聲爆炸。耳邊江淩沉悶地哼了一聲，一切都靜止了。
五分鍾後江淩才從她身上起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商歌說，“你有沒有受傷？”
“不嚴重，我下車看看。”
本以為會狠狠撞上那輛貨車，江淩踩了製動，為了讓撞擊的動量盡可能小。
但貨車最終沒有撞上他們，不知從何處竄出一輛綠色悍馬，替他們擋了這一下。
悍馬的前半身都炸成了灰燼，裏麵沒有人，貨車司機受了傷，江淩直接踹開車門，把那男人拽了下來，按到地上踩，抓住他的頭，往地上摔。
司機的臉很快就血肉模糊，但他表情確實輕鬆至極，得意地看著江淩，沙啞地說了幾個字，江淩聽得清清楚楚：
“曲終江盡處，風雪夜歸人，哈哈哈哈哈。”司機笑得猙獰。
江淩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司機頓時嘩嘩流鼻血。
警察很快來了，將肇事司機帶走。
“兄弟，怎麽又是你？”警察看到江淩，問了出來。
江淩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位就是韓美洋那晚威脅跳樓時過來的那位警察。
“警察同誌辛苦了，我和朋友差點就沒命了。”江淩說，“調查結果能告訴我嗎，我很擔心身邊的朋友。”
“沒問題。”警察同誌記錄了江淩的聯係方式，“你的傷有事嗎？要不要叫急救？”
“沒事，我有人來接。”江淩說。
他記錄下來那輛替他們擋了一下的悍馬的車牌號，然後發給了東林：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
東林：收到。但是老板，你怎麽了？這車都烤成碳了，你沒事吧？！
江淩給他發了一個地址：來這兒接我。
東林：馬上來。
江淩轉身的時候發現商歌已經從車裏出來了。
他們今天開的這輛賓利還是不經撞，擋風玻璃碎了，江淩的後背被玻璃渣刺破，白色的襯衫紅了一片。
“打車去醫院吧！”商歌鎮定下來。
“沒事，東林馬上過來。”江淩靠著車門，手打在車頂上，失血過多有些疲憊。
“對不起，我這段時間可能走背字，連累你了。”商歌從包裏掏出紗巾，給江淩手腕上的傷口做了簡單包紮。
“客氣。”江淩蒼白的唇笑了笑。
“今天仝靜的生日怕是過不成了。”商歌說。
“沒事，她巴不得一個人呢。”江淩說，“本來想帶你去高興高興的，看來隻能明天了。”
東林飆車來了江淩這邊，下了車就過來一把抱住江淩，拽著他的衣服四處檢查，“老板你怎麽了？傷到哪兒了，快快快我送你去醫院！”
“嗯，”江淩說，“給她打輛車，送迴家。”
東林這下才看到旁邊的商歌。
“不用，我和你們一起去。”商歌很堅決。
“好，那一起走。”東林自作主張就拉開車門讓商歌坐進去。
江淩走路有些搖晃，他瞟了一眼和東林一樣著急的商歌，嘴角微微抬起。
去的是三院。
江淩受了些皮肉傷，需要掛水消炎。
東林跑來跑去辦各種手續，商歌就在病房照顧江淩。
“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護著我——”商歌說。
“客氣。”江淩說，“我是男人，怎麽會讓女人挨刀子。”
江淩趴在病床上，上身裸著，後背的傷口剛上了藥。
商歌眼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段時間沒怎麽鍛煉，腹肌都少了。”江淩趴在床上，頭枕著手臂，側過來看她，眼角帶著促狹。光線從窗戶透進來，在他的眉梢跳動，江淩此時的麵孔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商歌迅速撤開目光，心裏有些慌亂。
“今天你本來有沒有其他打算？”江淩問，“如果沒發生這件事的話。”
“迴家，做法，然後準備一下明天上課的內容。”商歌認真地道。
“那看來我傷得還挺值的。”江淩哧哧地笑了。
“剛才，那個司機是被人雇的吧。”商歌問，“我前段時間，也被一輛車這麽撞過，不過沒撞到我，司機自己死掉了。這次可能也是——”
“不。”江淩知道她想說什麽，“應該不是衝你來的，那司機最後給我念了一句詩，你知道是什麽嗎？”
“嗯？”
“曲終江盡處，風雪夜歸人。”江淩微微皺眉，“我總覺得在哪兒聽說過。”
“可能是哪兒看的古詩？”商歌提醒。
“不，這不是古詩，更像是什麽口號。”江淩極力迴憶，但是一片腦中空白。
“什麽口號？”商歌從包裏拿出一顆糖，吃了下去。
這是戒煙糖，她想抽煙的時候就吃一顆。
“我也不知道。”江淩揉了揉太陽穴，總是迴憶不起來，心口突突地跳著，隱隱作痛。
“你臉色不太好。”商歌看到汗滴從江淩額前落下。
“藥……”江淩閉著眼喘著粗氣，“我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