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的唐晚卻並沒有考慮到這一層。


    因為在聽到司南淵的迴答後,她就隻顧著在心裏高興了。


    原本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忍耐力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才會在最後疼昏過去。


    但在知道這種疼痛對於司南淵來說,已經到了“還可以”的程度,那她會昏過去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了。


    完全就是在預料之中嘛。


    不過……這個儀式真的有點奇怪欸。


    想著,唐晚也這麽問了出來。


    “阿淵,儀式全部都結束了嗎?成功了嗎?”


    “當然。”司南淵斬釘截鐵的迴答道。


    “那……你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告訴這個儀式到底為什麽要用指尖抵住心口嗎?”


    司南院微微頷首,認真的解釋了起來。


    “因為這個儀式,需要我們交換的是心頭血。”


    聽著這隻在武俠小說和一些玄幻類的故事中才聽說過的詞語,唐晚擰著眉心重複。


    “……心頭血?這世上真的有心頭血的存在?”她還以為這種東西是虛構出來的。


    “是的,每一個人都有,隻不過真正被利用起來的還遠不足萬分乃至十萬百萬分之一。”


    聽著聽著,唐晚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心口。


    除了那規律的心跳之外,什麽都感覺不出來。


    不過,也怪不得當時會痛的那麽厲害。


    “所以……我們現在已經交換完成了?”


    “嗯,現在在你的心尖兒裏定居的是我的心頭血,而我的心中是你的。”


    “那要是所有的人都按照你之前的過程來做,就都能交換心頭血嗎?”


    “這個過程當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就能辦到的。哪怕是龍族,都需要借助著月光所帶來的力量,再加上特定的咒語,才可以完成。”


    “聽起來還有點複雜。”唐晚小聲嘟囔著,“不過沒關係,這些都不是重點啦。重點是我們成功了,我們現在是擁有烙印的情侶了!”


    “就這麽高興?”司南淵揉了揉唐晚的小腦袋,眼神中是無奈卻又滿是寵溺。


    唐晚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那當然了!從現在……不,是從昨天晚上的那一刻起,我就是獨占大名鼎鼎的司南淵的女人了!能不高興嗎。”


    司南淵看著唐晚這副高興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麽,就揚著嘴角,陪著她一起高興了。


    還真是他的傻小晚。


    “好了,起床洗漱,該吃飯了。”


    話雖真麽說,可對一個好奇寶寶來講,事情在解釋清楚之前,怎麽能算真的過去了呢?


    飯吃一半,唐晚又忍不住追問。


    “阿淵,要是我當時真的沒有按住,在儀式結束之前挪開了手指,會發生什麽?儀式會失敗嗎?還是會有什麽更加可怕的後果?”


    司南淵迴想到唐晚當時疼的都快昏過去了,卻依然死按著不鬆手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心疼。


    “不知道需要在重新體驗一次這種疼痛,算不算是更加可怕的後果呢?”


    “算!”唐晚用力的點著小腦袋,“當然算了!”


    司南淵放下手中的筷子,伸向唐晚,在桌麵上握住唐晚的小手。


    “所以——寶貝兒,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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