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嬌與這彩陶一番耳語之後,頓時就覺得身子慵懶一起,j□j突然一熱,猛然之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這女人就是麻煩,就算以前貴為女皇的母後,每每遇到此事,也頗為煩心。“彩陶,我月事來了,你去給我準備一下月事帶,還要換一身衣服。”彩陶一聽,就下去辦事情去了。陳阿嬌搖頭,劉徹這巴掌還真的是猛啊,竟然打出她月事來了。


    她捂住肚子,這陳阿嬌的月事以來,怎麽會如此的疼痛。以前她還是太平的時候,每每遇到這月事,也就如尋常一般,並沒有多大的疼痛感,可是這陳阿嬌以來這月事,那真的是鑽心的疼,不一會兒她額頭上就已經出了虛汗了,怎麽就這樣呢?太平想了想,才知道,那就是陳阿嬌婚後一直無子,這身體肯定是有問題的了,不然也不會一直無子。看著月事的陣勢,她就隱約感到了,怕是有一定道理了。


    “娘娘,你是不是又很疼,要不你先去床上躺一躺!”彩陶扶著已經站不起身子的陳阿嬌,往那床上走去。而此時的陳阿嬌也不逞強,就由著彩陶扶她上床,處理了一□子。就那樣躺在床上,可是鑽心的疼。她從來就沒有受過這種罪,以前在皇宮之中的時候。就聽說有宮妃因為這種事情痛的死去活來。那個時候她怎麽也不信,畢竟月事對於當時的太平來說,還是很順利的,一點都不疼。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她真的是很疼,全身都疼,抱著肚子。剛才彩陶已經給她準備熱水,“娘娘,你先喝一點紅糖水吧,還加上蜜棗。吃一點會還一點。”彩陶一直陪伴著陳阿嬌,知道她月事經常不穩,而且以來就相當的疼,量還很大。隻是彩陶摘掉,隻要陳阿嬌熬過這一天就好。因著她的月事隻有一天,也需要一天。


    跟她們這樣尋常女子不一樣,一般女子都需要四五天的,可是陳阿嬌不需要。當時也找了懂婦科的太醫瞧過,都說陳阿嬌宮寒,不易受孕,這月事也無法正常下來,一直都在調理,隻是依然還沒有調理好。


    “不想吃,好疼!”


    陳阿嬌現在真的想一頭撞死,怎麽會如此之疼痛的呢?不就是一場月事嗎?可是她到底還是撐不下去了,如以前一樣,也就暈死過去了。


    “阿嬌啊,阿嬌,朕若對你無情,又怎麽會讓你從那長門冷宮裏麵出來呢?”劉徹來到了陳阿嬌的床前,坐在床沿上了。望著麵露痛苦之色依舊沉睡的陳阿嬌,心如刀絞。


    今天的事情,後來劉徹也反思了一下,確實是他魯莽了,他沒有查清事情的真相,就過來冤枉陳阿嬌,確實是他不對。隻是當時他也是急火攻心,他的子嗣並不多,李夫人突然有了身孕,他真的很幸福。突然之間沒了,自然動怒了。當時他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陳阿嬌,因為她有前科。


    “阿嬌,朕也不想打你。你還記得,從小到大,你和朕都在一起,青梅竹馬,朕坐上了帝王之位,你也成為了皇後,朕怎麽可能對你無情。自古帝王,自然要雨露均沾!”


    劉徹繼續往下說,他這一次來,當然不是為了認錯的了。剛剛來到這宮中的時候,聽說這陳阿嬌病倒了。當時他就有一股氣,這女人真的是矯情了,不就甩了一巴掌,竟然裝病病倒,這後宮女人慣用的劑量,劉徹已經都習慣了,這些女人肚子裏麵那花花腸子,他怎麽可能不知掉的了,可是他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奴才告訴他,是陳阿嬌的月事來了,才病倒的了,劉徹就一陣沉默。劉徹自然知道陳阿嬌這月事素來不穩,而且十分痛苦了。而且他還知道為什麽。那是一年的冬天,長安從來沒有這麽冷過,雪下的很大,當時已經七歲的劉徹,當時還叫劉彘,還在與花園玩雪。而當時館陶公主和王娡兩個人還在聊天了。陳阿嬌年長劉彘幾歲,兩個人就在那裏玩。


    “表姐,你看那梅花多麽的漂亮,我把那梅花給你摘下來,你帶上肯定好看!”所謂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小的時候,劉彘和陳阿嬌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兩個人在一起。


    “好遠了,不要了,我家裏也有好多梅花,等會兒,讓母親給我摘也可以了。”


    “不行,那怎麽可以。姑姑摘得自然是算她了,我摘得算我的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把那最美最紅的梅花給你摘下來。我不僅僅給你住金屋,還要將這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給你,阿嬌,你等我!”


    劉彘當即就往那梅花樹跑去了。那長安的雪下的很大,那雪已經想那梅花樹前麵的水池給覆蓋住了,劉彘和陳阿嬌兩個人玩耍,剛剛劉彘才將那些陪同的宮女和太監們全部都趕跑了,當劉彘普通一身調到了池子裏麵的時候,陳阿嬌看到。驚呆了,她在大聲唿救的同時,想都沒有想,就跳下去去救劉彘。可惜這兩個人都是半大的孩子,等到那宮人門將劉彘和陳阿嬌兩個人都打撈上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凍僵了,可是這陳阿嬌還是緊緊地抱著劉彘。


    最後兩個人救是全部都救迴來,劉彘是男子,恢複也很快。隻是陳阿嬌自此就有了病根,每次來月事的時候,定然要痛的死去活來。太醫門都說是早年受寒所致。


    當時劉彘就想到了這一暮年,陳阿嬌可是館陶公主心頭肉,自然不會在家裏受寒,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怎麽會受寒。這女人本來就是體寒,這樣一旦受寒,確實會留下後遺症了。


    如今已經過去好多年了。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走到了這種地步,原來他劉徹真的廢了陳阿嬌,準備另立其他的女子為皇後了,到底是他變了,還是陳阿嬌變了。為什麽不能和以前一樣。


    “陛下,你怎麽來了?臣妾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了,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陳阿嬌一看到劉徹,本能的反應就是劉徹這一次肯定又要找她麻煩了,她立馬就起身了,可是那腹部還是疼的要死了。為什麽她還是女人了,太平以前就覺得為什麽她不能是一個男人,如果是男人可以省事很多,為什麽她還是女人。


    “你身子不方便,還是早些安歇,今日的事是朕太衝動了,冤枉了你,朕定然給你一個承諾。”劉徹摸向她的臉:“還疼嗎?朕下手真的是太重了?”劉徹看著那紅腫的右臉。


    陳阿嬌此時已經淚光閃閃了,望向了劉徹:“劉徹,你,你這個混蛋,我,我。”她終究沒有說出來,突然意識到:“陛下恕罪了,剛才臣妾一時激動,臣妾……”


    “是朕的錯,朕對不住你。”劉徹將陳阿嬌攬在懷裏,如以前的無數次一眼,這個是他親自冊立的皇後,他曾經承諾她會金屋藏嬌,最後竟然全部都被他給推翻了。


    “陛下,臣妾真的好苦啊,劉徹,你,你怎麽就那麽狠心啊!”陳阿嬌當即大哭起來,眼淚嘩嘩而下。就靠著劉徹的胸前,大哭特哭起來,將一直壓抑在她心裏的不滿全部都哭出來了。


    劉徹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陳阿嬌,一直以來陳阿嬌都相當的恃寵而驕,飛揚跋扈,一點都不溫柔。相當的要強了,可是今日竟然這樣,竟然會哭。這也許才是真正的陳阿嬌吧,劉徹再次驀然了。


    “阿嬌,不要哭了,你今天身子不好,都是朕的錯,朕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了,你還是睡吧。”劉徹用心的安撫著陳阿嬌。那一晚劉徹竟然就宿在陳阿嬌的房間裏麵了。


    就抱著她睡在一起,如今陳阿嬌來了月事,自然其他事情也能辦不成。午夜夢迴,陳阿嬌看到睡在身邊的劉徹。演戲誰不會啊,她也會的,不就是幾滴眼淚嗎?要強的女人,偶爾的時候也要示弱一下。這一次看來她又押對了寶。


    今日皇上宿在這陳阿嬌的宮中,自然有很多睡不著了,其中就有一直很能忍的衛子夫,“娘娘,今夜晚上並沒有去李夫人那裏,而是宿在陳夫人的宮中了!”


    衛子夫將手裏的剪刀放下,她正在做些東西,是給小太子穿的了,如今她已經是母親,有了自己的孩子,而這個孩子是當今的太子,而她也母憑子貴,馬上就要成為皇後。


    “今日皇上誤會了她,宿在她宮裏,安撫一下也是應該的,你們都給我下去吧。”衛子夫依舊和往常一樣,很溫和,三言兩語將這些人打發了,就去看她的孩子。


    “皇兒,現在我隻能靠你了。陳阿嬌,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你以為你可以東山再起嗎?我衛子夫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衛子夫怎麽可以不氣憤,她一直很氣憤,一直不喜歡陳阿嬌。


    為什麽有些人一生下來,就可以錦衣玉食,衣食無憂。而她一生下就要曆經那麽多的痛苦。她愛劉徹嗎?她一點都不愛劉徹這個帝王,那日在平陽公主家裏跳舞,衛子夫從來就沒有想過會被劉徹給寵愛,可是最終還是被他看上,她能說不嘛?顯然不能?她隻是一個女奴而已,連人都是主子的,哪裏有機會說不呢?隻能乖乖的承歡,哪怕第一次那般痛苦,君王不溫柔,甚至還有些惡趣味。她沒得選擇,隻能承歡。一入宮門深似海,對於她這樣的一個女子來說,隻能這樣下去,忍,隻要忍忍就好,幸好現在她已經有了孩子,馬上就可以當上皇後,一切都在順利進行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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