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宗政景曜會和先帝長得一模一樣。


    難不成是程敏嫻搞錯了,宗政景曜就是趙帝的兒子?


    宗政景曜的眼神很冷淡,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有什麽證據。


    ”


    “我生母是太後的人,你應該知道,這是她去世之前告訴我的。


    ”南宮卿眼神冷了下來:“至於其中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


    “昭王若是好奇,就自己去尋找答案吧。


    ”


    宗政景曜點了點頭:“你要傳信是吧。


    ”


    “我要見到我自己的人,不然我怎麽能信任王爺,確保我自己的信送出去了?”


    “可以。


    ”


    南宮卿被綁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手腳都被鐐銬鎖起來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宗政景曜答應自己答應的那麽爽快,並不是什麽好事情。


    這塊石頭和大山融為一體,鐵鏈將自己綁了起來,就算見到了自己的人,也未必能將自己救走。


    畢竟鐐銬是鑲嵌在了石頭裏麵的。


    南宮卿感歎,宗政景曜為了綁住自己,連夜打造了這個鐐銬,真的是難為他了。


    荒郊野嶺,沒有一點人煙。


    隻有一條溪水,一直往東方流去,直達滄瀾,要送信,從這裏,一天就能送過去。


    溪水上有一葉扁舟,隻要這一葉扁舟出了前麵大峽穀,進入了主流,宗政景曜的人也無法阻止了扁舟上的人離開了。


    許久未見的東升裹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再次出現在了南宮卿的麵前,看到南宮卿的時候,他的眼淚差點滾了出來:“殿下!”


    “東升,快,我這裏有一封書信,你快速帶著書信迴到滄瀾去。


    ”


    “殿下。


    ”東升驚訝地看著南宮卿:“殿下,屬下怎麽能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


    ”


    “這封信一但送到了滄瀾一切都還有轉機,如若不然,就糟了。


    ”南宮卿眼神深邃:“東升,隻能搏一把了。


    ”


    東升點了點頭,他本被關在大理寺,今日突然被提出來,他還以為是要殺了他。


    沒有想到要放他走。


    可他怎麽能吧南宮卿留在這裏。


    “東升,這封信關乎著滄瀾的生死,無比要送到,明白麽!”


    東升的眼神之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是。


    ”


    緊接著,他跪了下去,重重地衝著南宮卿磕了一個頭:“殿下,您保重。


    ”


    他站了起來,飛快地踏上了扁舟離開了。


    南宮卿一直看著東升出了那個峽穀,他才鬆了一口氣。


    宗政景曜和顧知鳶站在不遠處。


    顧知鳶打趣道:“昭王真的是心黑,想要空手套白狼。


    ”


    “是麽?”宗政景曜眉頭微挑:“雖然過了東野關了,可從東野到東野城還是要一點距離的,說道還來得及。


    ”


    “來得及?”顧知鳶瞥了一眼宗政景曜:“你確定眼下匈奴還沒有包抄過去?”


    “沒有。


    ”宗政景曜很肯定地說道:“匈奴不能太快了打草驚蛇,要讓他們在東野城外一場勝戰。


    ”


    “嘖,程家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


    宗政景曜笑了一聲,瞧了一眼被綁著的南宮卿:“二皇子講完了,可以走了?”


    “可以了。


    ”南宮卿迴答。


    “不用再吹一會兒風?”


    “不用了。


    ”南宮卿的臉都黑了。


    宗政景曜的記仇,真的不是旁人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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