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偷偷的背著人,學了刺繡,做好這小小的浪漫。


    這種愛很細膩。


    如同春風中飄零的花瓣。


    如同清晨溫暖香甜的熱粥。


    如同細雨之中那把油紙傘。


    細膩輕柔。


    顧知鳶緊緊擁抱著宗政景曜的,前所未有占有的感覺從她的身上迸發了出來。


    這是她的人,她的丈夫。


    別人多看一眼都不可以。


    宗政景曜任由著顧知鳶像是小狗撕扯一般的吻掠過自己的薄唇和臉頰。


    他的嘴角勾了起來,一隻手攬著顧知鳶的腰緩緩躺了下去。


    靈活的手指,慢慢解開了她的衣襟,指尖輕輕劃過了她嬌嫩的皮膚,拖著她與自己溫存。


    窗外細雨綿綿,屋內氣氛正是濃烈,床幔搖晃帶起的風,惹得燭火輕輕搖曳著。


    在牆上投下了一抹糾纏的影子。


    大約是被嫌棄礙眼了,片刻便被吹滅了。


    隻有一絲淡淡的煙,在黑夜之中完全不可見。


    雨一直下,到早上都沒有停下。


    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景象,其餘的活動也暫時被取消了。


    細雨綿綿叫人起不了床。


    水珠答答催人入夢鄉。


    顧知鳶翻了個身,蜷縮在宗政景曜的懷中,靠著他的心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昭王,你還不走?”


    “不想走。


    ”宗政景曜閉著眼,簇擁著顧知鳶,下巴貼在她的額頭上:“美人入懷,何思天下。


    ”


    “你這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本王都要,你是展翅的雄鷹,若本王沒有天下任你翱翔,怎麽護得住你?”


    “噗。


    ”顧知鳶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要說,我是奔騰的野馬,你若是沒有草原,怎麽給我自由呢。


    ”


    “那大可不必了。


    ”宗政景曜雙手用力摟著顧知鳶:“本王討厭綠油油的東西。


    ”


    顧知鳶在他的心口捶了一下:“差不多可以走了!”


    宗政景曜在顧知鳶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又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早在到不來參加這麽祭祀了。


    ”


    “快走。


    ”


    “愛妃,給本王更衣~”


    顧知鳶:......


    不過她的心情極好,撿起了宗政景曜散落了一地的衣裳,慢慢給他套上,隨後將那個荷包放在宗政景曜貼身的衣服裏麵,這才笑道:“別弄丟了。


    ”


    “你放心。


    ”宗政景曜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本王在怎麽也不會將這麽重要的東西弄丟了的。


    ”


    “起開吧你。


    ”顧知鳶眉頭微皺:“油嘴滑舌的!”


    宗政景曜笑了一聲,在顧知鳶的鼻尖兒上勾了一下,轉身跳上屋頂離開了。


    瞧著他的背影,顧知鳶的心跳莫名的加速了起來。


    目光落在壓滿了折痕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睡過的模樣的床上,她莫名都有些心虛了起來,慌亂的扯了兩下床單,避免被人看出破綻來。


    咚咚咚。


    靜思低著頭端著菜走了進來,雙手合十:“施主,請用齋飯,今日沒有活動,恐施主無趣,貧尼帶了幾本書給您。


    ”


    緊接著,她將書放在了桌上,又緩緩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顧知鳶:?


    還有這待遇?


    她坐在餐桌前,打開書本一看,竟然是些民間的話本子。


    如今李長樂寫的她都看完了。


    最近祭祀,李長樂已算是斷更了,倒是無趣。


    顧知鳶一邊看著話本子,一邊吃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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