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瞧著劉若雲說不出來話,又補了一句:“我記得,二皇子府中有個門客,帶著一個姑娘,雲姬,已經住了一年多了吧,怎麽沒見二皇子納她做妾。”


    劉若雲臉都綠了,一下子說不出來話。


    趙匡林及時解圍笑著說道:“許久不見昭王妃了,口齒還是這麽伶俐,看來白小姐對昭王妃構不成威脅。”


    “對了。”顧知鳶瞧著趙匡林把臉伸過來也自己打,不客氣地說道:“二皇子成親之前,外麵的流言蜚語頗多,都是對二皇子十分不利的話,您還記得吧,如今二皇子妃怎麽還沒有生育?別坐實了這流言。”


    趙匡林:......


    趙匡林冷冷地看了一眼顧知鳶,牽著劉若雲的手直接離開了。


    看到趙匡林離開,顧知鳶大喊了一聲:“二皇子,您怎麽走了,再多聊會兒?”


    趙匡林當然是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上官雪絨看向了顧知鳶抿著嘴唇一笑,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昭王妃和昭王成婚也有三年多了吧,怎麽還沒有孩子......”


    “其實肖側妃我也認識,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不算太刁蠻任性,況且到了別人的地盤還威脅別人著實有些說不過去。”顧知鳶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笑臉盈盈地說道:“隻是,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們這些人沒有看見,也不敢妄下定論打胡亂說,隻是可惜孩子胎死腹中,這樣的孩子容易變成怨靈迴來尋仇的,哎呀,想一下都覺得可怕。”


    頓時,上官雪絨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一僵,輕聲對趙匡宇說道:“殿下,我有點不太舒服。”


    “我剛好會醫術。”顧知鳶饒有興趣地看向了上官雪絨:“我給你把脈看看?”


    上官雪絨一聽,後退了一步,生怕顧知鳶再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她擺了擺手說道:“懷孕之後,時常有不舒服,也是正常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之後,二人頭也不迴的離去了。


    顧知鳶癟了癟嘴巴,小樣兒,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談什麽聊齋。


    宗政景曜抬手掐了一下顧知鳶的臉頰:“你如今可是越發調皮了。”


    顧知鳶一仰脖子:“開玩笑,我丈夫是手持清戶劍的昭王,我當然是‘仗勢欺人’了。”


    聽到這句話,宗政景曜一下子沒有忍住笑了起來,抬手在顧知鳶的鼻尖兒上點了一下:“調皮。”


    顧知鳶衝著宗政景曜吐了吐舌頭,氣氛一片融洽。


    此時卻有一雙眼睛落在了宗政景曜和顧知鳶的身上,顧知鳶順著目光看去,見劉旭濡正盯著二人,對視上她的目光,劉旭濡立刻笑了笑,收迴了自己的目光與旁人交談了起來。


    顧知鳶半眯起了眸子,劉旭濡的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她不知道,但這老頭肯定沒安好心。


    時辰一到,宮中的樂章緩緩敲響了起來,太後與趙帝一起,緩緩走了起來。


    眾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行禮,高唿聲一浪接著一浪。


    太後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在趙帝地攙扶下緩緩走上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高聲喊道:“都起來吧,今日宮宴,各位開懷暢飲,不必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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