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王有些不解地說道:“王妃這是做什麽?北城守衛是昭王的人吧,昭王如今還在關禁閉,昭王妃調動昭王的守衛軍,不合適吧。”


    “襄陽王告訴我。”顧知鳶笑了,側頭看著襄陽王說道:“什麽事情合適?昭王在關禁閉,但是陛下沒有收迴昭王的兵權,不然,本宮帶著程家軍過來搜查?”


    李兆一怔,閉上了嘴巴,開玩笑,北城守衛軍和程家軍不一樣,程家軍都是一群野蠻的漢子,對程家家主忠心耿耿,要是如今的情況,來到襄陽王府還不找借口把王府給拆了。


    “王妃。”這個時候,寒宵走了過來,抿了抿嘴唇說道:“找到了。”


    “嗯。”顧知鳶眼神一暗,和吳珵一起在寒宵的帶領下走向了寒宵說的那輛馬車。


    李兆嚇了一跳,立刻跟了上去。


    當看到眼前的情況的時候,李兆直接懵了。


    一輛馬車的底座上麵,有輕微的血跡,很細,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緊接著顧知鳶命令道:“把底部拆開看看。”


    “是。”


    李兆頓時緊緊握著拳頭問道:“昭王妃,您這是幹什麽?有話好好說啊,對不對,您怎麽一言不合,就拆我的馬車。”


    “這輛馬車上有血跡,本宮檢查,有問題麽?”顧知鳶問:“襄陽王,你這馬車多少錢?拆壞了,本宮賠你好不好?”


    李兆一聽,頓時愣住了,不在說話。


    寒宵的動作很快,直接把馬車給卸下來了,馬車下麵有個放東西的暗格,暗格不是很大,容納李盈盈倒是綽綽有餘了。


    馬車暗格底部有毛刺,毛刺上也有血跡。


    吳珵立刻說道:“這毛刺的位置,和李盈盈刮傷的位置十分相似。”


    “王妃。”這個時候,銀塵飛奔了出來:“王妃,我昨夜負責守在李盈盈的院子外麵,我抓到一個人,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個令牌。”


    顧知鳶接過銀塵遞過來的令牌,眼中劃過了一絲冷意,她緊緊捏著令牌,恨不得把令牌捏碎了才好,這是要害死宗政景曜!


    吳珵一看,立刻開口說道:“這個令牌是北門守衛的令牌?”


    顧知鳶微微點了點頭,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北門的令牌!陷害昭王,已經是證據確鑿了,吳丞相你和劉丞相繼續搜查,襄陽王,你跟本宮進宮一趟,在陛下的麵前,好好說一下,這個令牌和馬車的事情吧。”


    李兆一臉茫然,馬車上,怎麽可能有血跡,怎麽可能!他們都沒有用馬車!另外這令牌,他怎麽知道!


    李兆冷聲說道:“昭王妃,您不會是為了想要救昭王偽造了證據,想要冤枉本王吧,北門的令牌哪有那麽好得到的?你以為你是誰呀?”


    “對啊,奇怪了,北門的令牌不好得到,到底是誰趁著昭王不在,偷了北門的令牌。”顧知鳶眼神一冷,死死盯著李兆說道:“襄陽王,請吧,難道要等到陛下下聖旨麽?”


    李兆緊緊地握著拳頭:“王妃,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是啊。”顧知鳶說:“人在做,天在看。”


    李兆狠狠咬了咬牙齒,眼中劃過了一絲冷意,他深唿吸了一口氣說道:“哼......請吧。”


    顧知鳶與李兆擦肩而過的時候,冷聲說道:“襄陽王,你殺不了本宮。”


    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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