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女兒的心思,哪裏有那麽好參透的。


    宗政景曜緩緩離開了。


    整個程家突然變得格外的熱鬧了起來,程凝靜要給宗政景曜做妾的事情,不知道怎麽的一下子全部都傳開了。


    程岩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柳氏和程輝忠,他一揮袖子把茶杯摔到了地上:“你糊塗啊,糊塗啊,你是不是傻啊?你腦子有病是不是?陛下忌憚程家,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了,顧知鳶是陛下的兒媳婦,她做家主,相當於程家就是屬於陛下的了,看似顧知鳶以程家做保護傘,其實是程家借著他們做保護傘,你怎麽會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


    “父親......”柳氏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紅著眼睛說道:“我知道,是我糊塗做錯了事情,是我害了靜靜兒,可眼下怎麽幫?要不然就......”


    “就什麽?”程岩瞪了一眼柳氏:“昭王不是剛剛也說了,此生絕不納妾。”


    “他不納妾?”聽到這句話,柳氏愣了一下說道:“他不納妾他送糕點給靜靜兒做什麽?”


    程岩無語了,冷聲說道:“靜靜兒是他的表妹,他給盒子糕點算是什麽?”


    “父親......”柳氏說:“我知道錯了,我是看著靜靜兒喜歡昭王,我想要讓她高興......”


    “高興?”程岩說:“靜靜兒多大?分得清什麽是喜歡,什麽是不喜歡麽?昭王的風姿,女子都為止行動,難道每一個都要給昭王做妾麽?你是長了個豬腦子麽!”


    “父親,眼下怎麽辦?”柳氏苦著一張臉,一副絕望的表情,讓人想要生氣都生氣不去了,程岩深唿吸了一口氣,努力將怒氣壓了迴去:“嚴厲地封鎖府中的消息,不要透露出去了!”


    “是。”


    晚上,顧知鳶喝了湯,又開始給自己上藥,宗政景曜正在看書,瞧著顧知鳶自己在上藥,立刻放下了書走到了顧知鳶的麵前,接過她手中的小盒子說道:“怎麽不叫本王一聲?”


    “看你讀書認真,不想打擾你。”顧知鳶說。


    宗政景曜手中捏著藥膏,小心翼翼地給顧知鳶擦藥,柔聲說道:“還在生氣?還沒有氣過?”


    “沒有啊。”顧知鳶說:“如今整個程家都是關於靜靜兒的流言。”


    “對了。”宗政景曜打斷了顧知鳶的話說道:“裴元俊想要迴來,他在程家軍裏麵立了不少的戰功,如今已經是一個營長了,他想要迴來,拿迴屬於他的榮耀,你怎麽看?”


    “可以啊。”顧知鳶點了點頭:“這是好事情,但,他是戴罪之身,貿然迴來,隻怕會落下話柄。”


    “本王也這麽覺得的,所有想問問王妃,有何高見。”


    顧知鳶的眉頭一挑,瞧著宗政景曜那雙眼睛,說道:“這種政治上的事情,我參不透,還是昭王做主吧。”


    “金秋時節,適合武試,選出年輕的將軍,學習作戰技巧,為國家培養棟梁之才。”宗政景曜一邊給顧知鳶上藥,一邊輕聲說道。


    顧知鳶一聽,笑著說道:“金秋時節,我還覺得適合去打獵。”


    “你想去打獵?”宗政景曜抬頭看著顧知鳶。


    顧知鳶說:“在這床上躺了這麽久了,太累了。”


    “坐月子要躺一個月。”宗政景曜悠悠地說道。


    顧知鳶瞪了他一眼說道:“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


    “你給本王生。”宗政景曜一臉笑容,一副十分開心的表情看著顧知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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