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宗政景曜背著手,大步流星的從裏麵走了出來,掃了一眼趙姝婉,問道:“你怎麽出來的?”


    趙姝婉輕咳了一聲,嘿嘿一笑說道:“偷跑的,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母後不讓我出宮來,可我偏不。”


    宗政景曜一聽說道:“吃完自己迴去。”


    趙姝婉一怔,立刻站了起來嘟著嘴嘴巴,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袖子:“皇兄......”


    宗政景曜低頭,掃了一眼抓著自己的袖子的手,眼神閃爍來了一下。


    趙姝婉一看,立刻鬆開了手,輕咳了一聲:“皇兄......你不要這麽絕情嘛,你就收留我一下嘛......”


    “不。”宗政景曜說。


    趙姝婉抬頭掃了一眼宗政景曜那張冷若冰霜,沒有絲毫感情的臉,瞬間把後麵的話全部都給咽了下去,她深唿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吳珵說道:“丞相......”


    “我讚同昭王的話。”吳珵說。


    他同樣毫無感情,像個木頭一樣。


    宗政景曜又補了一句:“求你皇嫂也沒有用。”


    趙姝婉:......


    這個時候,冷風拎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王爺抓到了,這個就是在酒裏麵下藥,粥裏麵下毒的人。”


    宗政景曜坐在了椅子上,一隻手撐著頭,看著那個人,說道:“吳丞相,你們府中的人,辦事不行啊!”


    還要靠自己的人,才能抓住兇手。


    吳珵:......


    吳珵冷臉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冷聲說道:“你為何要這樣做,誰指使你幹的!”


    那個人是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粗布衣服,一句話都不說。


    吳珵又提高了音量,冷聲問道:“說,是誰讓你做的。”


    男人還是不說話。


    吳珵說道:“來人,拖出去打死。”


    宗政景曜眉頭一挑:“打死了,怎麽問的出真相,冷風,把他指甲拔下來。”


    “是。”冷風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一個鉗子。


    看到鉗子的時候,趙姝婉都愣住了,詫異地看著冷風:“你沒事帶個鉗子幹什麽!”


    冷風陰惻惻地說道:“當然是方便對付罪犯了。”


    聽到冷風的話,那男人差點跳了起來,他大聲地吼道:“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你們怎麽可以這個樣子!昭王,昭王,明明是你讓我做的,你怎麽能這樣對我,你說過的,隻要我得手了,你就讓我離開佑城,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


    他的眼睛迫切地看著宗政景曜,像是想要宗政景曜給出一個解釋一樣,趙姝婉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比宗政景曜還要激動:“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怎麽能隨意攀誣別人,昭王怎麽可能指使你,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了。”


    宗政景曜沒說話,那雙眸子寒沁沁的,沒什麽氣息。


    那叫器的男人不敢看著宗政景曜,轉頭看著趙姝婉大聲地說道:“公主你們都被他給騙了,就是他指使我的,他逼我的,他說,我要是不做,就殺了我全家,他說,隻要毒害了吳鬆楠,再讓王妃救了,丞相就會對他感恩戴德,朝中那麽多大臣,都是吳先生的門生,也會對昭王感恩戴德的,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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