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樣,若是顧知鳶死在了大牢裏麵,宗政景曜,一樣會發瘋,他要是不畏權勢,本著殺人的心來,隻怕如同殺神降世,所到之處,屍痕遍野,血流成河。


    他們都是對方的逆鱗,怎麽能輕易觸碰。


    趙姝婉又喊了一聲:“皇祖母,眼下,先保住皇嫂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皇嫂不能死在大牢裏麵!”


    趙姝婉突然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橫在了自己的喉嚨上麵:“皇祖母,若是您真的見死不救,不幫忙想辦法,姝婉願意一死,也不願見到皇兄大開殺戒,屠殺自己的手足。”


    趙姝婉的動作確實將太後嚇到了,太後一下子站了起來:“姝婉,你要做什麽?你糊塗啊,他宗政景曜也是人,難道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厲害麽?”


    “皇祖母。”趙姝婉輕聲說:“通天雷您知道麽?幾百個人,朝廷一直打不下來,被昭王血洗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隻是他將功勞讓給了顧將軍,他對任何的事情和人都沒有什麽感情,隻有皇嫂了,一但皇嫂出事,他若不在乎功名,不在乎死亡,那是何其恐怖!”


    太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深唿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都出去吧,姝婉你過來,哀家有幾句話和你說!”


    頓時一群人都散了,蘇公公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對碧蓮說道:“這小公主是不是著了什麽道兒了,怎麽瘋起來和不要命一樣,嚇死我了。”


    碧蓮歎了一口氣:“小公主年紀還小,不懂得人情世故,被人騙了和利用了也是有的。”


    聽到碧蓮的話,蘇公公歎了一口氣沒說話。


    這一次,昭王和昭王妃,隻怕是無能為力了,畢竟,他們一到京城,就如此囂張,得罪了不少的人。


    麻煩大了!


    時間過得很快,三日之期,轉眼就到了。


    朝德殿上。


    宗政景曜身穿朝服,臉色還有些難看。


    趙帝的手指頭在椅子上敲了敲說道:“昭王,今日就是第三日了,證據呢?人呢?”


    程岩一聽,立刻站了出來跪了下去說道:“陛下,昭王身體抱恙,請陛下再寬限一些日子。”


    “程將軍,此言差矣。”趙匡藍開口說道:“您說昭王抱恙,昭王就是抱恙了?萬一,他是找不到證據,抓不到人,所以才這樣做的,那豈不是可以一直拖下去,昭王的身體向來都是極好的,怎麽會突然抱恙。”


    “七皇子說的是啊。”


    “昭王莫不是找借口。”


    “而且,三日之期,是昭王自己說的。”


    “這不好反悔吧!”


    程家一家子的武將,怎麽可能說的過旁人,自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昭王,人,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連自己幾斤幾兩都忘記了。”趙匡藍冷哼了一聲,傲嬌的抬起下巴,眼中寫滿了鄙夷。


    妄想和自己平起平坐,簡直就是做夢!


    “昭王,你現在承認錯誤,說不定父皇大發慈悲還能讓你有一條活路,不然就是死路一條了!”趙匡籃又說。


    趙帝的目光落在了宗政景曜的身上,宗政景曜輕咳了一聲:“父皇,請您關上朝德殿的大門,關閉宮門,不許任何人出去。”


    他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模樣,但身上如有一種氣質,讓人隻能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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