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笑了,眼中盡是寵溺,他抬手輕輕的整理了一下顧知鳶的頭發:“吃什麽?讓寒宵去買。”


    常陽下轎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宗政景曜這樣寵溺的溫柔的對顧知鳶,頓時緊緊掐住了自己的手心,她在四皇子府在遭遇又湧上心頭,昨夜,趙匡宇莫名其妙的打了她,因為宗政景曜和顧知鳶讓趙匡宇被關了禁閉,趙匡宇氣不過,就用她發脾氣。


    她的臉上有一個紅紅的手掌印,一晚上了,都還沒有消退。


    明明,昭王是她的,如果和昭王在一起,自己絕對不是現在的光景,這一切都是因為顧知鳶!


    恨意在她的心中彌漫著,久久不能平息。


    “四皇子妃?”顧知鳶眉頭一挑,問:“你的臉怎麽了?”


    “顧知鳶!”這句話聽在常陽的耳朵裏麵,簡直就是明晃晃直白的嘲笑,她盯著顧知鳶,強忍著自己的怒氣,帶著嘲諷的感覺說道:“聽說你和昭王搬到這郊外的茅草屋裏麵了,我來看看,你們住的習不習慣,堂堂昭王,這茅草屋,住的下去麽?”


    “四殿下還在關禁閉呢。”顧知鳶掃了一眼常陽:“你要是跑到這裏來了,迴去之後,四殿下會怎麽想?”


    這句話帶著警告的意思。


    顧知鳶發現常陽比了,與之前那種潑辣完全不一樣了,就,腦子會轉彎了。


    不過也沒有聰明到什麽地方去。


    常陽的瞳孔微微一縮,冷聲說道:“你威脅我!”


    “我是提醒你!”


    “眼下昭王得到陛下的器重,果然不一樣了,令人刮目相看啊,隻是可惜這種風光又能存在多久?”常陽笑了一聲,掃了一眼茅草屋:“這到底是住一時,還是住一世,就不得而知了。”


    “你很羨慕?”顧知鳶眉頭微微一條:“給你住好不好?”


    常陽瞳孔一縮,緊緊握著拳頭,強忍著怒氣:“顧知鳶,看誰才能笑道最後,你別以為你可以一直壓我一頭!”


    “我現在笑的出來。”顧知鳶說:“你笑的出來麽?”


    頓時,常陽的臉色微微一僵,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顧知鳶,她一直在隱忍,隻怕顧知鳶再說下去,她就忍不住了!


    這個時候,顧知鳶看著常陽說不出來話的模樣,轉頭看著宗政景曜:“都說親兄弟,會互相維護,二皇子性格沉浸,若是阻攔了四皇子,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宗政景曜迴答:“昨天二皇子也來了,路上,馬車輪子壞了。”


    “奇怪了,出門的時候,馬車都會檢修,街道平坦,怎麽會壞了。”顧知鳶一臉疑惑地看著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說:“不小心撞到石頭了吧。”


    銀塵一聽腹誹了一聲:石頭,這塊石頭叫寒宵吧。


    “什麽樣的石頭能吧馬車撞壞。”顧知鳶一臉震驚,緊接著她看了一眼常陽,立刻將自己的驚訝收了起來,眉頭一挑:“或許是吧。”


    常陽聽到二人的話,一下子就揣測到了其中的意思。


    街道平整,出門馬車要檢修,二皇子說馬車壞了的借口未免太過於拙劣了!


    常陽緊緊握著拳頭,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另外一輛轎子落在了不遠處,一個穿著青跑的男人從轎子裏麵走了出來,他長得很斯文,看起來十分儒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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