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落了常陽的麵子,常陽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顫抖著嘴唇說道:“我,我隻是想,你初來叢陽,會不熟悉,帶你熟悉一下,你怎麽能這樣說我。”


    “很用不著。”顧知鳶說:“我想熟悉一下,程家自然有人帶我出去。”


    頓時,常陽的臉上青紅交錯,如同調色盤一樣精彩。


    趙匡宇皺了皺眉頭,心中暗罵常陽沒用。


    眼下顧知鳶掛著嫡公主的名號,活生生壓了常陽一頭。


    常陽簡直氣的快要飛起來了,卻還是隻能忍著。


    趙匡宇說:“昭王妃這樣說話,未免刻薄了一些......”


    顧知鳶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說:“怎麽刻薄了?叢陽皇室不是最在乎禮儀尊卑的麽?”


    趙匡宇被哽的說不出來話,確實,常陽不配跟顧知鳶論姐妹。


    其他的大臣也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目光在顧知鳶和常陽身上來迴打量著。


    宗政景曜很不想喜歡這種目光,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上了。


    顧知鳶按住了宗政景曜的手,突然轉頭問李兆:“王爺詩會有彩頭麽?”


    每個彩頭,浪費時間,她才不去!


    李兆一聽愣了一下,一般彩頭都是主人家隨便準備一隻簪子啊,什麽的。


    但,既然顧知鳶開口了,一支簪子怕是拿不出手了。


    李兆想了想說:“南街有家首飾鋪子,收入不多,一月不過幾萬,不知道能不能入王妃的眼?”


    顧知鳶眉頭一挑:“成交!”


    緊接著,顧知鳶挽著宗政景曜的手往後院走去,她衝著宗政景曜說:“幾萬確實不多,不過當一下日常花銷和零用還是可以的。”


    眾人:?


    靠!


    一日幾萬啊!


    朝廷當官的,一年還拿不到幾萬俸祿!


    再說了,她能贏得比賽麽?


    去年的冠軍是右相的孫女,皇後的親侄女,師承吳鬆楠,叢陽第一才女,就憑顧知鳶......


    常陽盯著顧知鳶的背影嘴角勾了起來,簡直是不怕死,大言不慚!她就是怕顧知鳶不去,故意來激一下顧知鳶的,她去年吃過的虧,全部都要讓顧知鳶吃一次!


    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詩會,是最能了解朝中勢力布局的,光從女人的身上就能看出來的。


    她如果直接答應了,聽在皇帝的耳朵裏麵,那就是結黨營私,所以,常陽來的剛剛好!


    皇宮。


    高培士將程家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給了趙帝聽。


    趙帝捧著一本書,走來走去,當做運動。


    聽完高培士的話,他眯起來眼睛:“昭王拒絕了?”


    “是。”高培士:“昭王一點猶豫都沒有,那些送的禮物,也全部都被退迴去了。”


    “昭王妃也不想去的,是四皇子妃激了一下她,襄陽王還拿出了一家鋪子作為彩頭,昭王妃才去的。”高培士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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