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宗政秋雅離開的背影,顧知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容,這個小丫頭,真有意思。


    宗政景曜出來的時候剛剛好看著顧知鳶站在門口笑。


    他走了過去,輕輕的挽住了顧知鳶的手笑著說道:“擔心本王?在這裏等本王?”


    “想多了。”顧知鳶翻了個白眼準備轉身離開,宗政景曜背著手快步跟了上去。


    顧知鳶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下,宗政景曜能站著走出來,就說明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看到顧知鳶背著手離開,宗政景曜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快步的跟了上去,從後麵握住了顧知鳶的手低聲說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本王麽?”


    顧知鳶一聽,迴頭看了一眼宗政景曜,眨了眨眼睛說道:“沒有少什麽,完整的,你還有事麽?”


    聽著顧知鳶漫不經心的話,宗政景曜翻了白眼,一臉無語地說道:“若是不能完整的迴來呢。”


    顧知鳶聽到宗政景曜的話,笑了,半開玩笑地說道:“你放心,我是法醫,我能讓你完整迴來。”


    “法醫?”宗政景曜好奇地看著顧知鳶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個什麽?”


    “用你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驗屍官!”


    宗政景曜:......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做什麽驗屍官。”宗政景曜快步走了上去,摟著顧知鳶的腰往外麵走。


    “女孩子怎麽了?”顧知鳶笑了一聲說道:“我還會殺人呢!”


    宗政景曜笑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宮門口走去。


    錢林墨走在二人的身後,看著二人的背影著實有些羨慕,一個小太監將錢林墨給攔了下來,他低著頭,禮貌地說道:“盛王,太後娘娘有請。”


    聽到小太假的話,錢林墨眯起了眼睛:“嗯,知道了。”


    永福宮。


    太後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一個茶杯,輕輕喝了一口茶,看著立在廳中的錢林墨:“盛王風姿綽約,文采果然,卻鮮少到哀家的宮中來。”


    “我與太後,不熟。”錢林墨說,他的心中對太後沒有絲毫的敬佩,反而是滿滿的不屑地感覺。


    聽到錢林墨的話,太後一怔,眯起了眼睛:“這就是你對哀家說話的態度?”


    “太後有何吩咐?”錢林墨抬起下巴,一副我就這個態度,你愛不說不說,不說拉倒的表情。


    太後愣了一下,眯起了眼睛,眼中閃過了濃濃的不悅,緩了緩,她說:“哀家知道,你心中恨哀家,不過,你既然是天降之子,哀家見你才華出眾,就不知道你有沒有更大的野心了,你要知道,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太後覺得,這番話如果是對別的皇子說,對方一個是要跪下來磕頭,感恩戴德的。


    錢林墨卻一下子就明白了太後的意思,他嗬嗬一笑,說道:“父皇是你親生的麽?”


    聽到這句話太後一怔,立刻迴答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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