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


    林夕?


    看著從大殿中退出去的耶律虎,耶律宗真伸手按了按眉心,腦海裏不禁的又想起了這兩個名字。


    如果林夕不出,隻是趙禎自己禦駕親征的話。


    哼。


    不屑地輕哼了一聲,耶律宗真心裏真的是沒有把趙禎這個大宋皇帝放在眼中。


    大宋是有錢,兵刅甲衣是比自己大遼精稅,可是一個沒有領軍經驗,隻會按照陣圖排兵布陣的人,那怕他帶的是一群狼可又能是自己的對手。


    想著林夕。


    想著那一頭白發,一身麻衣,嘴角總是不自覺的總是帶著一絲壞笑,好看得讓女子都自歎不如的青年。


    若非他身邊有那麽多女子,耶律宗真都有些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裝的。


    畢竟一個男人那可能會長得那麽俊美。


    隻是一想到林夕的兇猛和殺伐果斷,耶律宗真不由的輕歎了口氣,那怕那禍害真的是女扮男裝的,可這天底下又有誰能駕駑得了那樣的女人。


    想著林夕,耶律宗真不禁又記起了剛才耶律虎說的那些話。


    如果這一次趙禎跟林夕反目成仇又是在演戲,那他們的用意是什麽?


    難道他們是想讓自己輕敵嗎?


    想想,耶律宗真感覺有些不可能,因為自己從國中四處抽調大軍前往遼宋邊境這事南朝之人應該早就偵探得一清二楚了的。


    那麽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揉著眉頭,耶律宗真實在是搞不明白了。


    可是無論如何,隻要不是林夕掛帥領軍,自己又怕些什麽。


    這一刻,耶律宗真承認自己真的是被林夕那禍害給折騰怕了。


    隻是耶律宗真不知道的是,在琉球,林夕他也被人給折騰怕了。


    …………


    琉球。


    “啊嘁!”


    看看窗外的陽光,伸手擦了擦鼻涕,林夕有些惱火:這到底又是誰在詛咒自己了?


    “夫君,你沒事吧?”伸手扳過林夕望著窗外的腦袋,野利韻爬在他身上輕聲問道。


    “沒事。”抬手拿下野利韻的玉手,林夕揉了揉鼻尖沒好氣地說道:“韻兒,起床了,我們再這樣不分白天黑夜沒羞沒臊的小心引起眾怒。”


    “可妾身就是想要個孩子嘛!”賴在林夕身上,野利韻撒嬌地迴道。


    “你要孩子我要腰。”一個翻身爬起,林夕發現溫柔鄉還真的是英雄塚。


    自從迴到琉球後,自己就被野利韻,張葉幾女給纏上了。


    雖說自己也很享受,可是這腰,這正事也擔擱了不少不是。


    當然對於野利韻她們幾女想要孩子這事,林夕認為雖是正事。


    但這一日複一日的房中折騰,作為一個立誌要把遼人打爬下,要把燕雲十六州給收複的男人來說,林夕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墜落的時候。


    最少現在還不是。


    “夫君,你……”看著自顧自掀開被子穿衣的林夕,野利韻很是不甘心地叫道:“妾身隻想要個孩子嘛,怎麽就這麽難,為什麽?”


    “為什麽?”


    穿好靴子,隨手幫野利韻蓋好被子遮住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那啥光,林夕捏捏她的臉蛋很是認真地說道:“人品問題,你自己好好的反思下。”


    “討厭。”候手拍掉林夕的鹹豬手,野利韻沒好氣地嗔道,心裏卻已經在考慮他說的話是不是說對了。


    自從自己等人從汴梁歸來後,張葉有了,剛從被滅的交趾國帶迴來的李媚兒也懷上了,可自己……怎麽就總是懷不上呢?


    難道真的是自己人品出了問題,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野利韻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別多想,為夫走了。”看著陷入自我懷疑中的野利韻,林夕在心裏幽幽地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說道。


    “嗯,夫君你去忙吧。”點點頭,野利韻有些心不在焉地迴道,臉上有那麽一絲頹廢的神情浮上。


    再一次看了野利韻一眼,林夕收迴眼神,邁開步,走到房門邊,伸手拉開門,走了。


    …………


    “林哥哥,你下來了。”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林夕,楊秋月挺著個大肚子從躺椅上站起問道。


    “月兒,你慢點。”看著笨拙想要爬起一的楊秋月,林夕心裏一驚,一拍樓梯扶手,直接就從樓梯上躍了下來,快走幾步來到她身邊扶著她坐下說道:“家裏那些仆婦婢女呢,一個個的都跑那去了,怎麽就敢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也沒個人看著。”


    “林哥哥,月兒是聽到腳步聲才醒的。”看著臉又拉下來的林夕,看著他臉上那緊張的樣,楊秋月眼裏已經被甜蜜給布滿,連忙開口解釋道。


    “抱歉啊月兒,是為夫吵醒了你。”挨楊秋月邊上蹲下,林夕有些愧疚地說道。


    “沒事的林哥哥,月兒這一天天的也睡得夠多了。”伸手握住自己愛郎的手,楊秋月想了想,小聲地問道:“林哥哥,你是不是故意不讓野利韻她懷上的?”


    “沒有的事。”聽到楊秋月的話,林夕愣了愣,連忙搖頭否認道,可心裏卻有些吃驚。


    自己每次跟野利韻同房都是算好了她安全期才去的,可為什麽楊秋月她為什麽會知道。


    “林哥哥你就別否認了,野利韻她也是個可憐人,你就成全了她的心願吧。”盯著林夕,楊秋月一臉認真地說道:“人家的國也被你滅了,養子也被你殺了,丈夫的腦袋更是被你讓人送到了汴梁死無全屍,你就原諒她了吧!”


    “沒有。”想著幾年前在宋遼邊境因為野利韻出賣,戰死的麾下兄弟們,林夕臉上很是認真地說道:“真沒有。”


    說著,林夕鬆開握著楊秋月的手,站起身說道:“月兒,你在這好好的躺著,為夫去看看那些到底是在忙些什麽,竟然敢把主母一個人丟在屋中,難道她們是不想幹了。”


    “林哥哥,你……”看著說完邁步朝院子中走去的林夕背影,楊秋月張了張口,想叫住他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去說。


    因為楊秋月知道,自己這愛郎平時雖看著大大咧咧的,做事更是百無禁忌隨心所欲,可是卻是最重情義的一個人。


    就如從他出山領軍到現在,每一次征戰之後那些戰死逝去的所有麾下的名字和戶籍所在地,楊秋月知道林夕他一直都記得很是清清楚楚。


    “唉!”


    幽幽地歎了口氣,作為林夕的枕邊人楊秋月很清楚自己的愛郎最討厭的便是背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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