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打算離開東京,先迴北京。飛機是下午三點的。今天的東京,陽光明媚。所以陳瀟反而想帶小傾和風雅以及譚飛去四處逛逛。


    反正時間還很寬裕。


    同時,遠在北京的趙老,單東陽也都知道了這個消息。趙老親自打電話給陳瀟,恭賀陳瀟。後來單東陽也打了電話過來。


    相比陳瀟這邊的歡樂,日本的武術界已經不必多說。藤木一葉這些宗師們再也沒臉開館授徒。日本的官員們也全部是憤怒不已。


    正是在這個時候,鬆濤館內,有人求見藤木一葉。


    藤木一葉暗自奇怪,這時候誰會來見他。他帶著好奇的心情接見了來人。


    藤木一葉在鬆濤館的內室裏接見了來者。來者是一老一少,一對祖孫。


    這兩人,老者須發皆白,是個地道的美國人。而少年也是個白人少年,纖細秀美,似乎血管都要暴露出來。


    少年看起來十八來歲。老者看起來六十來歲,老者穿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顯得風度翩翩。少年則是白色的燕尾服,一看就顯露出其強烈的貴族氣質。


    “兩位是?”藤木一葉好奇極了。


    老者微微一笑,用英文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日本人最熱愛的語言就是英文,所以藤木一葉是會英文的。


    老者道:“我叫普魯士,這是我孫子,卡賓奇。”


    “普魯士先生,您好。”藤木一葉依然疑惑道:“但我不知道您來找我,所為何事?”


    普魯士微微一笑,道:“藤木大師,目前貴國武術界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了。說起來,這陳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就連我們也看不下去了。所以今天來,是想幫助貴國的武術界。”


    提到這件事情,藤木一葉心中就是無限悲哀屈辱。他看向普魯士,卻沒看出他有什麽修為,不禁狐疑道:“您想如何幫我們?”


    普魯士道:“我還知道一件事情,那陳瀟以前成在大阪犯下過累累血案。這樣一個狂徒來了貴國,實在應該給民眾一個交代。所以,不管他這次是不是官方的身份,如果一旦曝光他以前的惡行。即使貴國殺了他,中國政府也是無話可說。”


    藤木一葉不解的看向普魯士,道:“我不明白您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普魯士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可以幫助貴國在今天殺了陳瀟。但我和我的孫子卡賓奇的身份不能暴露。你們隻說要擊殺戰犯,到時候我們偽裝起來,去擊殺他。至始至終,這件事都是你們日方政府和武術界所為,與我們無關。我就是這個意思。”


    藤木一葉眼中爆射出精光,緊盯著普魯士,道:“陳瀟的修為通玄,您可以殺了他?”


    普魯士點點頭,道:“殺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即可。”


    “我憑什麽相信您?”藤木一葉謹慎無比的道。


    普魯士微笑道:“藤木大師的擔心不無道理。這樣吧?”他向身後的卡賓奇道:“你給藤木大師表演一手。”


    那卡賓奇點點頭,便來到藤木一葉的麵前,道:“我聽說陳瀟來了之後,曾經隔空十米擊傷了你們的一名大師,那你也看看我這一手。”


    清秀的卡賓奇看起來柔弱無比,隻是他這時忽然坐了下去。


    這內室裏可是地板磚,卻不是木地板。但是卡賓奇就這麽一按,地麵頓時窩陷一塊下去。那堅硬的地麵仿佛是豆腐一般,接著,卡賓奇輕鬆的摳出三塊碎石,然後蹦蹦蹦,屈指一彈。


    三塊碎石立刻雷霆電閃的射了出去。


    轟!


    堅硬的牆壁立刻被打出一個洞來。


    以小博大的力量。這一手的力量已經通玄。藤木一葉的眼中爆射出精光來。


    卡賓奇這一手,比陳瀟打傷千葉太郎的力量更加強大。


    卡賓奇隨後又對藤木一葉道:“我爺爺的修為比我隻高不低,你說我和我爺爺聯手,能不能殺了一個陳瀟?”


    “能,絕對能!”藤木一葉這下完全沒有了懷疑。


    “不過,你們為什麽要幫助我們?難道就因為正義?”藤木一葉好奇的問道。他可沒那麽天真。


    普魯士微微一笑,道:“藤木大師,我們沒有別的目的。我最大的目的是要幫助你們日本民族建立起尚武精神來。我們和你們是永遠的好朋友。”


    藤木一葉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番說辭的。所以這時,普魯士話鋒一轉,道:“當然,我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在接下來大氣運降臨的時候,我們想要站在你們的身後進入東方。我們在幕後,你們在幕前,大家共同獲利。”


    藤木一葉眼中流露出寒意來,道:“這麽說,你們是要我們做傀儡?”


    普魯士道:“藤木大師,你如果這麽想就會很不愉快了。沒有我們幫忙,你們的尚武精神會毀滅,大氣運更與你們無關。你們還要繼續承受東方的踐踏。而我們幫忙,這是兩相獲利的事情。當然,我不會勉強你們。”


    “您到底是什麽人?”藤木一葉道:“我至少應該知道這一點。”


    普魯士眼神冷了下去,道:“這個你不用管。如果我們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也不用來和你們合作。而殺陳瀟,是我們對你們的一份見麵禮。”


    藤木一葉道:“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需要時間考慮。”


    普魯士道:“當然,你可以盡情的考慮。不過如果陳瀟上了飛機,迴了香港。那再想殺他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我會盡快給您答複。,”藤木一葉說完便站了起來,又道:“兩位先在此處歇息,我盡快給你們答案。”


    “好的,藤木大師。”普魯士客氣的說道。藤木一葉嘴角抽搐了一下,聽到普魯士這樣的人喊自己大師,他覺得普魯士是在罵人。


    藤木一葉立刻迅速跟日本的一位官員還有幾位大師級別的人物商量。


    而在鬆濤館的內室裏,普魯士和卡賓奇並不擔心隔牆有耳。卡賓奇道:“爺爺,我倒是有些不明白。我們為何要畏手畏腳,依靠於這群沒用的日本人?”


    普魯士道:“我們黑暗議會存在這麽久的時間,不是因為我們夠強大,而是夠謹慎。目前局勢不明,還是渾水摸魚的好。再則,那位首領還在,我們如果要殺陳瀟,必須悄悄的假裝成日本人。否則可能引來大麻煩。”


    卡賓奇道:“那首領有什麽可怕的,難道我們的主人也需要怕他嗎?”


    “倒也不是怕,隻不過沒必要的麻煩還是少沾惹為妙。巫空盛就是狂妄自大而死的。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嗎,前車之鑒,後事之師。”普魯士道。


    卡賓奇微微一歎,顯得很是不滿。普魯士很是疼愛孫子,摸了摸他的腦袋,道:“你今年也一百八十歲了,成年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了。這一次大氣運降臨,光明教廷也許會獨大,我們就坐山觀虎鬥,最後坐收漁利,這才是聰明人的做事方法嘛!”


    “好了,爺爺,我懂了。”卡賓奇頓了頓,道:“不過爺爺,你可以讓我一個人去殺陳瀟嗎?我們兩人一起出手,豈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普魯士道:“絕對不行。雖然你一個人殺他有九成的把握,但是我們做事一定要謹慎,一成的風險都不能冒,懂嗎?”


    卡賓奇搖搖頭,歎息一聲,卻不好再多說什麽。


    而這時候的陳瀟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場驚天大危機已經悄然降臨?


    藤木一葉馬上與幾位宗師乃至日本的重要官員進行商議。[`


    藤木一葉說了關於普魯士和卡賓奇的勢力,以及他們日後的意圖。


    首先,幾位宗師和官員都質疑其真實性。藤木一葉便說明了自己所觀察到的情況,他信誓旦旦的說這兩人絕對能殺了陳瀟。


    一輪商議後,那名政府官員用日語道:“看來是天佑我大和民族,武運到了這裏終於出現轉機。我們縱使會有不少的波折與挫折,但那又算得了什麽?機會是給膽大的人。現在機會來了,若我們還畏手畏腳,那真就是要放走這最後的一絲武運了。”


    藤木一葉聽了官員的述說,便也跟著道:“是的,我讚成您的說法。如今陳瀟這個人的身份我們內部的人都已經清楚。若是再被他安然無恙的迴去,對我們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也隻有他的鮮血才能灌溉我們枯萎的武道櫻花。”


    官員便道:“即是如此,那麽我提議我們與普魯士和卡賓奇合作。”


    藤木一葉道:“我讚成。”


    眾位宗師想起陳瀟的囂張和可惡,隻猶豫一瞬,便也紛紛讚成。


    不過這時候,一位宗師道:“但這次陳瀟是屬於官方來拜訪,我們若殺了他,會不會對兩國邦交影響不好?”


    官員不大在乎的道:“先前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隻要指出陳瀟是戰犯,如此一來便可有了借口殺陳瀟。至於中方那邊,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有美方的航母震懾,他們也隻會口頭抗議。至於口頭抗議,他們愛抗議就抗議吧。”


    眾位宗師不由輕笑出聲。確實,口頭抗議是中方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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