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真那樣做,和阮行雲有什麽區別。陳瀟啊陳瀟,你如果連起碼的底線都丟棄了,還叫人嗎?


    陳瀟瞬間收斂住心猿意馬,斬掉一切不切實際的齷蹉想法,衝莫妮卡微微一笑,道:“我們聊會天吧。”


    莫妮卡一笑,道:“也好。”頓了頓,道:“你讓讓!”陳瀟一怔,隨即意識到她也是要坐到石頭上來。美國姑娘的個性,在這方麵的風氣確實要大方許多。陳瀟讓開,莫妮卡跳了上來,坐在陳瀟的身邊。陳瀟又聞到了她身上,屬於女人的香味兒。尤其是碰觸到她柔滑的藕臂,更是讓陳瀟有種異樣的感覺。


    莫妮卡道:“陳瀟,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個謎團。你好像就是你們東方男人的一個典範,神秘,富有溫潤爾雅的氣質。不過也不盡相同,我遇到很多中國男人,都略顯柔弱。也不應該說是柔弱,軟弱多一些。但你不同,你好像心狠手辣起來,沒幾個人比得上你。”頓了頓,如銀鈴嬌笑,道:“反正左右無事,你跟我講講你的傳奇故事吧,從你小時候開始講。”


    陳瀟見莫妮卡一臉殷切期盼,她的臉蛋俏麗,帶著美國明星的那種豔麗,唇瓣豐厚。這樣如水的眸光,竟然讓陳瀟不忍拒絕她的請求。反正長夜漫漫,左右無事,當下道:“那好。”於是便從小時候開始講起。


    說到妹妹時,陳瀟會神采飛揚,盡顯寵溺。說到爺爺時,也會從內心尊敬。他講了記憶深刻的那年十二歲,被混混欺負。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走上了這條武人的道路。當時的趙正義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孫子陳瀟今天會有如此恐怖的成就。


    陳瀟講了力戰佛山武王,戰龍玄,戰日本的複興團隊。他跟莫妮卡講的大多是這些戰鬥史,至於其他的感情,恩怨則沒有細說。而莫妮卡也對這些戰鬥格外感興趣。當陳瀟說到他在日本大阪殺戮時,莫妮卡忍不住驚唿出聲,那是一種怎樣堅韌的心,才可以走出如此殘忍的道路。即是對別人的殘忍,更是對他自己的殘忍。


    零零碎碎的,陳瀟和莫妮卡一直講到大半夜,兩人又隨便聊別的。不知不覺中,莫妮卡困意襲來,居然靠著陳瀟的肩膀睡著了。


    莫妮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正是日出。海麵,朝陽,金光,波瀾壯闊,瑰麗無比。


    海風吹拂著她的發絲,當她意識到一直靠在陳瀟肩頭時,不禁紅了臉。那怕她性格比較開放隨意,但是這樣和陳瀟如情侶一般,還是讓她內心有些不安。是對弗蘭克的一種愧疚。


    不過莫妮卡也是聰明女人,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她跳下大石,道:“早上想吃什麽?吃魚還是吃兔肉?”


    陳瀟不由一笑,道:“那有那麽挑,能抓到什麽就吃什麽。”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抓兔子,看誰先抓到。”莫妮卡提議道。


    陳瀟努了下嘴,道:“沒問題。”跳下了大石。


    在樹林裏,兩位大高手閉上眼睛感應周遭,很容易就能發現隱藏的小動物。尤其是一隻睡的正香的野兔被陳瀟提起時,那野兔無辜的眼神讓人捧腹。


    這隻可愛的兔子讓莫妮卡不忍殺之,反正島上沒什麽娛樂。於是陳瀟提議讓莫妮卡養著它。要換以前,莫妮卡對任何寵物都沒愛心。但眼下,卻是著實萌發了要養兔子的衝動。


    鑒於養了兔子,莫妮卡道:“你說我們以後是不是不應該在吃兔子了?感覺怪怪的。”


    這種怪感覺就像是你養了一隻狗,卻天天吃狗肉?


    陳瀟自然沒什麽意見,這一頓早餐最終是陳瀟抓了一條略粗的毒蛇。殺蛇時還避忌了那隻小兔子。


    陳瀟烤蛇肉時,莫妮卡便在一旁逗弄小野兔。小野兔很會賣萌,而且很聰明。趁著莫妮卡不注意,就撒丫子狂逃。結局自然是被莫妮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它提了迴來。開什麽玩笑,莫妮卡又不是單純的小蘿莉,那可是美國隊的隊長,能讓這隻小兔子給騙了?


    小野兔試著逃了十來次,每次都被抓迴來。後來它終於無奈,幽怨的,老實的待著。


    吃蛇肉時,莫妮卡幹了一件讓陳瀟無語的事情。她給野兔喂蛇肉吃,野兔的表情相當無奈,傷心的不吃。莫妮卡表示很奇怪,向陳瀟道:“這小家夥防備心挺重的,怕我給的東西有毒嗎?”


    陳瀟撫了下額頭,他發現莫妮卡雖然聰明。但是有些常識問題上,是個絕對的白癡。都說天才在生活方麵是白癡,怎麽自己這個天才不白癡呢?


    “兔子是食草動物。”陳瀟迴答。


    “真的?”莫妮卡道:“你確定?”


    陳瀟正兒八經的道:“我應該可以確定。”


    莫妮卡道:“那它吃什麽?”


    陳瀟道:“它是食草動物。”


    “哦?要吃什麽草?”


    這是一個可愛的插曲,每個人時間相處久了,都會發覺其可愛的一麵。當然,有些性格惡劣的,也自然能讓人發覺其惡心的一麵。


    但對於莫妮卡和陳瀟來說,莫妮卡縱使一直對弗蘭克忠貞不二,也不可避免的被陳瀟魅力所吸引,不可自覺的對他產生好感。而陳瀟,也不可自覺的對莫妮卡這位美國美女產生了好感。


    “這小家夥,叫什麽名字好?”莫妮卡問吃完蛇肉的陳瀟。


    “額,它這麽可愛,就叫小莫妮卡吧。”陳瀟提建議。


    莫妮卡點頭,道:“好名字,以後就叫它小瀟楚。”


    陳瀟無語,這美國大妞還真不傻。


    聽著莫妮卡喊著小瀟楚,逗弄野兔時,陳瀟想死的心都有。


    且不說這些,陳瀟再次決定領悟如來中期。莫妮卡自然在一旁為他掠陣。這一次,陳瀟入定一直到下午三點。莫妮卡眼看他沒有走出來的跡象,便立刻跟上次一樣,摁暈了他。


    陳瀟這次醒來的很快,莫妮卡照例用樹枝為他遮陰。這個貼心的舉動讓陳瀟有些莫名的暖心,在這個孤島上,兩人相依為伴,不知不覺中,滋生著一種莫名的情愫。


    “怎麽樣?”莫妮卡問。


    陳瀟搖頭道:“還是不行,看來真還是差一個機遇。”莫妮卡將一個洗幹淨的蜜桃遞給他,道:“別著急,說不定突然一下就想通了。”


    陳瀟點頭。


    求救信號一直在發送,但是這片海域就像是被上帝遺忘的角落一般,始終不見任何船隻。陳瀟隻能希望神通廣大的中情局能尋找過來,或則發現自己不見的海青璿也能找過來。


    天色暗下來後,莫妮卡對陳瀟道:“你來照顧小瀟楚,我去那邊洗個澡。”


    陳瀟無語,道:“跟你商量個事,咱們給它換個名字吧?”


    莫妮卡道:“這名字挺好的,你不喜歡麽?”陳瀟翻了個白眼。莫妮卡哈哈一笑,便朝另一邊走去。


    眼下是炎夏,住起來還好一些。兩人的修為強悍,也是不怕蚊蟲的那種。一蠅不能落,一羽不能加。通常蚊子咬上來後,都會被他們自然勃發的暗勁震死,比什麽滅蚊藥都來得管用。


    如果一直沒有船隻過來,兩人被迫捱到冬天,等氣候下降,那在這兒絕對是一場苦修。


    陳瀟想過,在執行任務中,首領一直派人在秘密監視。這些人的神通廣大,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也許首領的人還真就知道自己在這兒。


    那麽依照首領的心思,一定會讓自己在這兒潛心修煉。


    也就是說,在這裏,是絕對安全的。首領不會給別的壓力。


    所以,必須要突破。


    陳瀟沉思的同時,那隻野兔又想逃跑。它大概以為陳瀟不比莫妮卡,結果陳瀟一出手,立刻打消了它的幻想。


    小瀟楚?陳瀟看著這賣萌的小賤兔,有種想捏死它的衝動。


    突然想到莫妮卡在洗澡,陳瀟腦海裏閃現出莫妮卡赤身**的模樣,不覺小兄弟有了反應,內心一陣燥熱。


    莫妮卡在水裏光著身子洗澡,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在美國的時候還好些,可以有很多東西來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在這兒,狗屁的娛樂活動都沒有。加上陳瀟的成熟迷人魅力,總是不自禁的讓她有種迷失的衝動。


    她一直在強行壓抑自己的**。因為她心中同樣是深愛著弗蘭克,加上弗蘭克也是被陳瀟害的被冰封。她覺得如何也不能跟陳瀟發生什麽。


    生死相許,忠貞不渝的愛情。一般都隻發生在古代,因為那時候,社會風氣如此。必須壓抑,加上少了誘惑的對象,所以能忠貞不渝。


    就算是葉璿和許舒,如果是跟一個比陳瀟還優秀的人一起被困在荒島上,未必就會不心動。


    當然,如果這個人遠遠不如陳瀟,她們肯定也不會心動。


    而眼下,陳瀟在各方麵的能力,無論是風度,還是實力,智慧,樣貌,都是比弗蘭克要強的。所以莫妮卡心動則是正常。


    心動歸心動,莫妮卡卻也會緊緊堅守她自己的本分。因為人跟畜牲是有區別的。


    洗完澡,莫妮卡將內褲洗幹淨,小心的拿著內褲,穿上那套皮衣,直接迴了木屋去住。


    陳瀟便一直在海邊的大石上入睡,倒也沒什麽不妥。趁著莫妮卡走後,他找了樹藤將野兔拴住,自個也去海裏洗了個澡。他洗了內褲,便是直接穿在身上,這樣光在躺大石上,就這樣曬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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