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昆吃驚的看向陳瀟,道:“陳先生,你要去軍中殺德修羅,這太瘋狂了,這怎麽可能。”


    陳瀟沉吟著道:“照我說的去做,對了,私人飛機不能去雅加達。這樣會引起注意,帶我先到印尼泗水。”


    德昆皺眉道:“就算能到泗水,泗水與雅加達相距一千公裏。你沒有任何證件,根本無法乘車。那邊的監控很嚴格。不行,陳先生,你這個計劃太簡陋了,不可能成功的。”


    陳瀟道:“泗水到雅加達,有小路,叢林可抄。我步行過去即可,你立刻去安排。這件事,能成功的機會就是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遲了,你就準備完蛋吧。”


    德昆見陳瀟說的這麽擲地有聲,當下一咬牙,便信了陳瀟。畢竟陳瀟做出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同時也對陳瀟的應變能力佩服到了極點。


    一切的變化都是始料未及。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邊德修羅乘坐軍機,在經曆十二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雅加達。


    德修羅這位大梟依然保持了他的傲然,縱使這次有點慘,但他依然信心十足的可以挽迴失地。隻不過,他最擔心的就是兩個兒子的安危。他始終覺得,德昆應該不會殺兩個兒子,因為他們是籌碼。


    德修羅立刻聯係了飛鷹基地,要他們啟動a級終極計劃,出動六百名精英戰士,在十天之內完成集結,在聖彼得堡附近集合。


    隻要這些戰士集合了,德修羅就要重返聖彼得堡。就像小馬哥說的,我不是要證明我有多了不起,我隻是要拿迴我失去的。


    雅加達這個城市到了二十一世紀,已經發展成和中國國內的一些現代大都市沒有什麽兩樣。


    不過整個城市,並沒有什麽高樓大廈,幾乎全部都是矮小的平房,最多也不過四五層的小洋樓和高大的清真寺廟。城市邊緣還有雜亂的巷子,街道上種植的樹木是典型熱帶植物的棕擱,椰子。這也是因為印尼整個地域,都屬於熱帶海洋風暴肆虐的地區。老是有風暴,海嘯衝擊。房屋不能太過高大。


    當然,最多的是一群群漆黑,卷毛褐色頭發,又黑又小猴子一樣的印尼人,穿著拖鞋,大花格子襯衫,在街道上吊兒郎當的走來走去,一副懶洋洋,卻又眼神奸猾暗藏狠毒的氣質。


    如今正是七月中旬的天,熱帶印尼自然更是酷熱。城市裏麵熱浪卷著海風水氣時不時不時的掃過。


    德修羅被軍官帶到是1駐防地。


    駐地前是一條水泥馬路。馬路邊上,畫出了一條條的黃線,標明是專用車路禁區,幾輛綠油油,上麵印著英文字母的大越野吉普軍車停靠在禁區內。


    幾個漆黑,明顯是印尼土著的士兵,戴著帽子,手持ak試槍支,在車輛旁邊走來走去。


    這幾個士兵後麵是足足有三人高的白漆圍牆,圍牆裏麵是一棟棟的洋樓。還有高高的崗哨和瞭望台。


    這個駐地,也是卡夫斯基一家住的地方。幾大軍閥和平相處,各自有管轄的地方。全部都是土皇帝,所以誰都害怕被對方幹掉,他們住的地方就放在駐防區裏,這裏麵就是真正的鐵桶江山。


    真正的萬軍之中。


    德修羅受到了卡夫斯基一家人的熱烈歡迎,因為德修羅答應,一旦他卷土重來,掌握了德克家族。日後就會跟卡夫斯基合作,這個合作,每年可以給卡夫斯基帶來接近一億歐元的價值。


    一億歐元在印尼這邊來說,絕對是天文數字了。


    那麽說到印尼,就必須要提印尼的劣根性。軍閥林立,政府軍被打敗,那麽打敗政府軍的叛軍就會搖身一變,變成政府。


    在這兒,政府並不是至高無上的。


    曆年來,印尼都有屠殺華人的劣根性。各派軍閥產生爭鬥,或則經濟不景氣,等等原因,都會成為屠殺華人的因素。98年時,印尼發生最大規模一次的屠華時間,比起當年南京大屠殺,其殘忍程度是絲毫不差的。


    不過我們國人,國家都是有優良傳統的。不管是日本,還是印尼,我們都可以不計前嫌。在日本地震,印尼海嘯時熱情的伸出援助之手。卡夫斯基在98年屠殺華人時,也派出手下大肆搶奪華人財富,那次,他也抓了不少華人少女來享樂。


    在曆史的文獻上,有人對98年yn事件進行的客觀的描述,描述如下:““98年,在yn的泗水,雅加達,加裏曼,暴亂發生。yn的黨派紛爭得不到解決,將矛盾歸結到華人身上。凡屬華人,無論貧富、老少、有罪無罪,凡是被遇見的人,都遭到無情殺害,懷孕的婦女,哺乳的母親,無邪的兒童,顫栗的白發老人,都被刀劍所屠戮。這些手無寸鐵的俘虜像綿羊般地被割斷了喉管……不久,火焰和殺戮遍及全城。就連郊區的情形也是一樣。河水被鮮血染紅,屍體滿街,死神到處猙獰橫行……暴行並不因黃昏天黑而停止。受傷者的呻吟,人的瘋狂叫喊,徹夜可聞。”


    此時的陳瀟已經到達泗水,從泗水到雅加達,近兩千裏的路程。他赤腳單衣,一路疾行。地圖已經被他記在心中。德修羅到達雅加達後的行蹤不難查到,因為德修羅幾乎就是大搖大擺的進入駐防區的。成千上萬的士兵在此設防,這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除非是動用戰機轟炸,不過動用戰機轟炸,那隻有美國才能幹出這種事情。這邊都是有衛星監控,不可能等轟炸機來了,裏麵的人都不知曉。


    陳瀟疾行中,意氣風發。古代大俠客,一怒之下,疾行千裏,取人首級。揮一揮衣袖,千裏不留痕。這時候的陳瀟就是這種感覺。


    讓所有的意氣在心中奔騰,心與意合,意與氣和,氣與力合!


    雅加達,卡夫斯基的駐防區裏。


    卡夫斯基攜同夫人和兩個兒子,以貴賓之禮招待德修羅。


    他們準備了盛宴,食材都是名貴非凡。


    卡夫斯基是一位枯廋的將軍,他的眼睛裏時刻都閃動著一種陰戾的光芒。盛宴之中,德修羅雖然狂傲,但麵對卡夫斯基還是低了一頭。舉杯向卡夫斯基與其夫人敬酒,並感謝卡夫斯基的慷慨仗義相助。


    卡夫斯基愉快一笑,用印尼語道:“老友客氣了,你在這兒敬請放心。不管對方是什麽人,也別想進我駐防部隊。這兒,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


    卡夫斯基說完,卡夫斯基的夫人便用英語翻譯。德修羅也自信得過防區的安全,當下微笑。隨後,卡夫斯基的兩個兒子也向德修羅敬酒。這一頓盛宴,主客皆歡。宴會散後,已經夜幕降臨。卡夫斯基讓大兒子卡夫景龍給德修羅安排住處。


    卡夫景龍將德修羅安排在二樓住下,隨後,體貼的卡夫景龍還找了一位華人性奴給德修羅享用。在卡夫斯基家裏,充斥著一種戰爭的狂野氣息。98年時,華人被殺無數。而卡夫斯基家裏就圈養了三名華人性奴。卡夫斯基全家,父子都一起享用這三名美貌的華人女子。三名華人女子,最大的如今二十八歲,最小的如今二十五歲。他們被抓來時卻都是小蘿莉。


    卡夫斯基他們從不覺得父子同幹一個女人是恥辱,因為他們沒把這華人女孩當做人,不過是發泄的工具罷了。


    所以這時候,卡夫景龍拿一名女孩來待客,卻也是再正常不過。


    德修羅正是鬱悶,以前恨美國人。現在因為陳瀟,從而恨屋及烏,對中國人也是恨到了極點。所以關上門後,他對這名華人女孩兒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這名華人女孩兒是最大的一個,二十八歲。長年的折磨,已經讓她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了。她的容貌是生得極美,但是眼裏卻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悲哀。


    身段婀娜,肌膚似綢緞。德修羅在女孩兒身上馳騁,並變態的在女孩的胸上重重的揉捏。女孩兒忍著疼,默默的承受。這麽十餘年來,她除了承受還是隻能承受。


    這樣的生活,本來就已沒有任何意義。


    德修羅將女孩翻轉過來,從後麵進入,他啪啪的打著女孩的臀部,打得那上麵火辣辣的,通紅一片。女孩兒咬牙忍受,最後德修羅報複性將所有精華噴射在女孩兒的臀上。又咬住女孩兒的胸,用力的咬,咬到滲出血液,女孩兒尖叫起來。


    德修羅眼裏洋溢出一種報複性的快意來。


    陳瀟,你不是很牛逼嗎?老子就是要糟蹋你們中國人。


    這一夜,平安無事。德修羅折磨了女孩兒整整一夜。但是女孩兒未掉一滴淚,她早已沒了淚水。她叫做,小娟。


    德修羅在第二天早上,跟卡夫斯基共進早餐。期間,德修羅不免問起卡夫斯基。聖彼得堡那邊有沒有什麽動靜?


    卡夫斯基道:“我們在聖彼得堡那邊沒有情報組織,不過雅加達這一塊,我們的消息是靈通的。”頓了頓,道:“其實老友你實在太過多慮和謹慎了,對方隻要知道你在我的駐防區裏,就不會再有任何異動。我這兒是軍事重地,要想殺你,除非他們出動一個師的力量。而且,即使是出動一個正規師的部隊,在武器裝備上,也還必須達到頂尖。否則,這個駐防區,他們連門都別想看到。”


    德修羅聞言鬆了口氣,微微一笑,道:“將軍,不過我曾聽聞曾經有殺手王在軍中取人首級,來去如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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