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琦頓時心花怒放。


    陳瀟也是微微一笑。


    晚上在酒吧裏唱了歌,喝的也差不多了,方才一起迴了酒店。陳瀟與貝仔兩人依然睡不著,“貝仔,cf吧?”


    貝仔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陳瀟道:“我讓你三次。”


    “不來!”貝仔道:“我玩歡樂鬥地主!”


    陳瀟無奈了,昨天看來還是把小夥子虐的有了心理陰影。


    便在這時,門鈴響了。


    貝仔立刻前去開門,門打開,外麵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身著黑色妮子大衣,長的比貝仔高一個頭,這女子,美豔而成熟。卻是海藍!


    “藍姐,你怎麽來了?”陳瀟讓貝仔將海藍迎了進來,他起身去倒開水,海藍道:“不了,陳瀟,喬老想見見你,車已經在下麵了。”


    陳瀟怔了一下,點頭道:“好!”當即拿起那件黑色皮衣套上。這件黑色皮衣是白天的時候,葉璿給他買的,花了足足三萬人民幣。


    臨出門前,陳瀟交代貝仔,道:“警醒一點,照看好他們。”


    “是,瀟哥!”貝仔肅然點頭。


    陳瀟放心的跟海藍進了電梯,下電梯時,海藍臉蛋緊繃。陳瀟感覺很不習慣,道:“怎麽了?藍姐?感覺我好想欠你很多錢似的。”


    海藍咳嗽一聲,突然伸手敲了陳瀟一個爆栗,道:“來北京也不說一聲,我還想著給你接風洗塵,看來我不找你,你是不會想起我的。”頓了頓,道:“算我自作多情吧,我還以為我們除了工作關係以外,還是好朋友呢。”


    “咳咳!”陳瀟也覺得自己有點不靠譜,道:“對不起,藍姐,我就是怕你們給我下撒任務,我來純粹是度假的。但是天地可證,日月可鑒,藍姐,我當你是頂好的朋友呢。”


    “鬼才信你。”海藍忿忿不平,也不再繃著臉。她平常是很有女軍官的氣質,這會兒倒像個撒嬌的女孩似的。


    “喬老找我什麽事情,藍姐你知道嗎?”


    “知道!”


    “那是····”


    “我有什麽理由要告訴你呢,我們很熟嗎?”


    “·····”


    酒店外停了一輛軍牌車,陳瀟與海藍坐上去後,由警衛開車。


    到達熟悉的喬老的別墅後。


    陳瀟見到了久違的喬老,喬老依然是老樣子,穿著很隨意的衣服,像鄰家的老爺爺。


    客廳裏,陳瀟立正站定,行軍禮,恭敬的道:“老首長好!”


    喬老笑眯眯的,道:“別客氣了,快來坐,菜都準備好了。我今天喊你來也沒別的事情,就是聽說你來了,想找個陪我喝喝酒的人。”


    “樂意奉陪!”陳瀟道。


    喬老又招唿海藍,道:“海藍也一起來喝點!”


    “是,老首長!”


    菜是家常菜,多為清淡,很樸素。但酒是上等的飛天茅台。


    吃著清淡小菜,喝這種中國傳統的酒,酒色呈金黃,用筷子一拉,絲線一般,猶如蜂蜜。在嘴裏更是迴味無窮。


    喬老當真沒有說別的話,隻是聊了些家常。他似乎真的隻是想喝喝酒。


    酒至半酣時,喬老忽然道:“陳瀟,還記得許晴嗎?”


    陳瀟微微一驚,腦海裏頓時浮現出許晴的麵容。美麗而溫婉,她的一顰一笑,還有那日出事時,她為了保護自己,手握匕首的堅決慘烈,那鮮血汩汩而出。


    “如果你們敢再傷害他,我就死在這裏。讓我外公知道,我是你們逼死的。”那個女子,是在用生命保護自己。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陳瀟腦海裏,許晴的形象如浮光掠影,揮之不去。隨之是滿滿的酸楚。


    “記得!”陳瀟看向喬老,迴答。“她還好嗎?”


    “你如果還記得她,何不去看一看她。”喬老道。


    陳瀟沉吟半晌,道:“還是不了,她已經不記得我了。我不想再對不起淺雪。”


    “若她恢複記憶了呢?”喬老凝視陳瀟。


    陳瀟劇震,如果許晴恢複記憶了呢?他看向喬老,道:“她恢複了?”


    喬老道:“沒有,我是假設。”頓了頓,道:“但這一天並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恢複了記憶,你打算怎麽辦?”


    陳瀟沉吟著,半晌後,眼裏閃過精光,道:“如果她恢複記憶了,不管用何種手段,我都要她做我的妻子。”


    “那淺雪呢?”一旁的海藍氣惱的道。她怎麽就沒看出陳瀟是個兔崽子呢?


    “兩個我都娶!”陳瀟毫不猶豫,而且理直氣壯的道。


    海藍更加氣惱,道:“你腦袋被門夾了,兩個都娶,你當你在古代啊,三妻四妾。”


    陳瀟任憑海藍怎麽說,但是眼裏的目光卻是沒有閃爍和猶豫。


    喬老卻也沒有生氣,道:“好,好,好!”頓了頓,道:“陳瀟,你的私人感情我管不了,但是許晴,我希望你永遠莫要辜負了她。因為她對你的付出,不會比淺雪少。這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如果你們能幸福,也不用那麽拘泥這些俗禮,非常人自可行非常事!”


    離開喬老的別墅後,由警衛開車將陳瀟送迴。陳瀟悶頭不發一言,他莫名覺得有些傷感。在自己和淺雪幸福的同時,對許晴是多麽的不公平。可是自己沒有辦法,她失去了記憶,自己強迫不了她任何東西。


    希望有一天,她能恢複記憶吧。但眼下,自然還是要珍惜眼前的淺雪。


    第二天再度遊玩北京城,陳瀟表現的很自然。大家都沒察覺出他有些不妥,隻有葉璿輕聲問他怎麽了?陳瀟突然很想跟她說出和許晴的事情,但仔細一思量,最後還是忍了下去。沒道理總是要她來妥協,要她來受傷害。


    “沒什麽!”陳瀟如是說。


    葉璿見他不想說,卻也沒有追問。隻是緊緊握住了陳瀟的手。


    第三天,啟程前往香港。香港那邊,梁峰聽說陳瀟要過來玩,表示了很熱烈的歡迎。


    一共在香港玩了三天,期間陳瀟見到了楚向南。楚向南表現得很禮貌而尊敬,當初在香港時,楚向南是丹勁修為。而陳瀟是化勁,如今陳瀟的修為卻已遠遠超過了楚向南,這讓楚向南暗暗吃驚。卻也是越發忌憚了。


    三天後,林嵐一行人想去海南玩。陳思琦嚷著要一起去,陳瀟則決定與葉璿先迴東江。交代貝仔照顧好眾人,並且要在過年前三天,迴東江一起團年。


    葉璿之所以放心陳思琦跟林嵐她們一起,也是因為這幾天,陳思琦跟她們已經處得很熟絡了。


    飛機場的候機廳內,梁峰與厲若蘭母子親自來送。梁峰是真心實意的舍不得陳瀟走,想留陳瀟就在香港過年。但陳瀟堅持說要迴家一趟,梁峰沒有辦法,隻能讓他走。但臨走前,還是給葉淺雪和陳思琦分別封了大紅包。同時也給林嵐,歐曼麗一行人也封了紅包,不過是葉璿和陳思琦的豐厚一些。


    其實紅包大家都不在意,感動的是心意。因為梁峰是長輩,把她們都當做了親切的晚輩。


    陳瀟與葉璿坐飛機先到北京,然後轉乘火車。靜海省目前還是沒有飛機場。


    雖然春運已經開始,但是陳瀟拜托海藍訂火車票,卻還是很順利。到了北京,直接上了火車。是軟臥,倒也舒適。


    軟臥裏還有別的旅客,不過大家都捂在被子裏,各自不相見。火車一路所過,但見一路繁花,時而經過鄉村,時而經過大山,時而可以見到橋下熱鬧的市區。


    無論身處何方,葉璿覺得隻要身邊有陳瀟,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害怕。


    這次過年,本來葉東想葉璿去南洋過年。但葉璿很不給老爸麵子。葉東也不能迴國,一來南洋的事務脫不開身,二來陳靜的肚子越發大了,不方便奔波。


    至於那位對葉璿念念不忘的****,則是去了南洋,陪著葉東和陳靜去了。


    迴到東江時已是臘月二十四。


    當天晚上隻能歇宿在酒店裏,東江承載了太多的記憶。記憶中多的卻是血腥,東盛幫全部被滅,那麽多熟悉的麵孔,全部死了。


    當初的驚心動魄,狼狽逃竄。所有的悲歡離合,都是從這東江開始。而如今,身不由己。


    在酒店的套房裏,陳瀟擁抱著葉璿,什麽都沒做。東江所給予的記憶,苦難,痛苦太多,揮之不去。


    第二天早上,陳瀟先帶著葉璿去了爺爺的墓地,以及父母的墓地,一一拜祭後。陳瀟又對葉璿道:“我還想去個地方。”


    陳瀟要去的地方是佳楚酒吧,令陳瀟意外的是,佳楚酒吧並沒有關掉,而是繼續再開。隻不過早上時,酒吧自是沒開門。


    陳瀟不想去管是誰接了這家酒吧,他隻是想起了唐佳怡。唐佳怡,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啊!就在那一天,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眼前,被炸得粉身碎骨。一旦觸及這些迴憶,所有的傷口仿佛是被撕了那層結痂,頓時鮮血淋淋。


    但是陳瀟沒有軟弱,所有的仇恨,隻會更加激發他的鬥誌。


    葉璿在一旁握住陳瀟的手,道:“我們去一趟東莞吧,在唐佳怡姐姐出事的地方,祭奠她。”


    “好!”陳瀟心中一動。


    從東莞一去一迴,卻是又耽誤了一天時間,是租了一輛車去的。迴來時已是次日的晚上,陳瀟刻意開車到了佳楚酒吧前。


    佳楚酒吧裏勁爆的重音樂傳出,霓虹閃爍,紙醉金迷。


    “我們進去坐坐吧。”陳瀟向葉璿道。葉淺雪自是順著他。


    她從來就知道,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他今天不為唐佳怡而難受,她葉璿也不會如此的愛他。但是,看他傷感難受,葉璿卻也跟著不好受,隻想做些什麽,讓他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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