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在外麵走了一小會,就迴了房間。


    因為之前楚弈言已經答應了她不會對她做些什麽,崔靜嘉對他異常信任。直到躺上床休息的時候,楚弈言把手伸到她衣服裏,崔靜嘉才反應過來。


    兩個人又在外麵走了一小會,就迴了廂房。


    因為之前楚弈言已經答應了她不會對她做些什麽,崔靜嘉對他異常信任。直到躺上床休息的時候,楚弈言把手伸到她衣服裏,崔靜嘉才反應過來。


    “楚弈言!你不是說好了今天不弄了嗎?”崔靜嘉的聲音是從牙縫裏憋出來的,經過昨天的那一著,她已經清楚的意識到若是讓別人聽到兩個人在屋子裏動靜,定然又忍不住多想。


    她真的沒和他做些什麽,隻是某個人變成了臭流氓,每天都在想著要如何占便宜,而她每天則是想著要如何推拒。


    “婉婉,我隻是說不用手弄了,還可以用其他的啊。”楚弈言低笑起來,就在崔靜嘉的耳邊說著話。


    崔靜嘉被氣笑了,正義言辭的對著楚弈言道:“重欲傷身!”


    這道理誰都懂,可是放在一個憋了十多年的男子身上,楚弈言哪裏還覺得傷身,再說他也就是這三天放假能夠這麽久的黏著崔靜嘉了,等到這三日的假期一過,又要開始忙碌起來。


    他的手捏著她的腰,笑道:“婉婉,你男人很強壯,為了這幾天特地存了糧,不怕。”


    這楚弈言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葷話,明明是楚國公府的世子爺,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呢。崔靜嘉甩了甩頭,換了一個政策:“弈言,我好累……要不今天咱們就好好睡覺吧。”


    她低聲下氣,整個人跟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楚弈言瞧著她這做派隻覺得悶悶的有些想笑,嘴上的弧度沒有勾下,反而越發上揚。


    “後日才歸寧,明天咱們再好好休息。”


    崔靜嘉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起:“那你今天晚上不用手,要用什麽。”


    昨晚上用腿,今晚上崔靜嘉還真要看看楚弈言還有什麽花樣:“你還有什麽一並說了吧。”


    楚弈言把崔靜嘉摟在懷裏,輕歎起來,突然想到,他隻想到了自己,卻沒想過崔靜嘉會不會接受這些猛烈:“婉婉……你會覺得你有被羞辱的感覺嗎?”


    他這麽說不是沒有道理的,一般的夫妻是個什麽樣子,他也有所了解。為什麽都說這妾能吸引那麽多爺們留宿。不僅僅是因為那外貌,還有自然是因為花樣多。


    妾不同於妻,夫妻床榻間一些姿勢會讓自小接觸正統教育的正妻感到自己被羞辱了。可是對待妾室就沒有這層顧慮了,床榻間可大膽,也可溫柔小意的。


    楚弈言覺得崔靜嘉對自己那樣這般抵抗,這裏麵定然是有幾分這樣的原因。


    “嗯……一點點。”若說全然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她看過那些春宮圖,知道會是怎麽個樣子,可是楚弈言這些卻是不一樣的,又是腿兒又是手的,她覺得有些羞羞的。


    楚弈言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沉了沉,道:“婉婉,我不是羞辱你。若是你真的不喜歡,那我們以後都不做了。”


    比起肉體的快感,他更想要的是兩個人彼此心靈的碰撞。


    崔靜嘉能聽得出楚弈言言語裏的真切,那抵觸的心理好像又弱了幾分。她覺得楚弈言實在是貫會用這種法子來對付她。


    不止一次了,他太為她著想了,以至於每次都征求她的意見,又是該死的以退為進。


    偏偏她還是個屢試不爽的對象,就是不習慣他這樣強勢的人,對她小心又小心的。


    “我們是夫妻啊。”崔靜嘉仰起頭,貼在他的肩胛處。


    所以不必那麽小心翼翼,他們要在一起過一輩子,若說這一輩子沒有爭吵那實在是不可能,隻有兩個人彼此溝通,把這些矛盾都解決,才能夠繼續走下去。


    楚弈言抱著崔靜嘉的手更緊了些,這次他是真的沒有那種心思了。隻想要抱著崔靜嘉,好好感受現在這份寂靜和安寧。


    “對了,我有一件事,一直沒給你說。”崔靜嘉猛然想起那小冊子,楚弈言在朝堂上應該是知道這小冊子上的名單到底是誰。


    她可以借著楚弈言知道到底雲閆歡到底想做些什麽,也可以進一步猜測留下來的這小冊子到底是什麽東西。


    其實這些東西,隻要拿給蕭大人,那一切都知道了。但是崔靜嘉不敢賭,那蕭暮遠到底是怎麽想的。從姚姨娘那,她就依稀感受到蕭暮遠並不和善。


    楚弈言挑高眉,和崔靜嘉十指相扣:“嗯,你說。”


    “我這裏有一個小冊子,是我祖母留下來的。裏麵是一份名單,都是朝中的人。”崔靜嘉話音一落,楚弈言的神情就嚴肅起來。


    他本以為是家長裏短,可是崔靜嘉說到名單,這涉及的人多了,就算是個小事,也不是一個一般的小事。


    “嗯。你繼續說。”


    崔靜嘉瞧見楚弈言來了興趣,繼續道:“前些天安王妃就跟我提了這個名單。這個名單裏的人都跟蕭暮遠大人有關係。具體的這份名單是什麽作用我不知道。我總覺得祖母應該還有一個小冊子放在靖安侯府裏。”


    楚弈言眉心一皺,輕聲問道:“你那小冊子放哪了?”


    那小冊子一直放在那個紅木匣子裏,崔靜嘉翻多了那小冊子,現在那些人名都全然記在了腦子中,根本不用看都能記著。不過若是楚弈言要用的話,定然是要拿小冊子來看看才行。


    “放一個盒子了,明日拿給你看看。這個事情借由雲閆歡給我說,我覺得應該是安王殿下想要這東西。”崔靜嘉冷靜的分析起來,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楚弈言聽。


    深夜中,楚弈言雙眸黑沉沉的盯著床頭的一處看著,道:“安王殿下準備拉攏蕭暮遠,蕭暮遠身為尚書,手底下有不少能人,不過那個是個老油條了,向來不到最後一刻不下手。這名單定然是能夠動搖蕭暮遠的東西。”


    他頓了頓,有些奇怪道:“蕭暮遠的東西怎麽會在靖安侯府?”


    崔靜嘉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自家祖母和蕭暮遠的淵源給說出來,畢竟祖母已經逝去,崔靜嘉從內心裏還是偏袒了自家祖母,不想要讓楚弈言認為祖母有什麽汙點,所以說話間透露給楚弈言的就是蕭暮遠愛慕著老夫人,所以才會三番五次寫信,然後祖母卻有心的記錄下來。


    楚弈言原本也沒有想要探究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史。隻是聽著崔靜嘉說的,突然覺得有些好笑罷了。都說白月光和朱砂痣,這下他到能明白。


    這老夫人之於蕭暮遠來說就是怎麽一個存在,越是得不到,越是覺珍貴。心中越是覺得遺憾,所以才會做出那麽些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現在人已逝去,蕭暮遠也不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少年郎了,若是再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特地留下來了那麽一份隨時隨地可以讓他方寸大亂的名單,怎麽會不恨呢。


    他把她捧在心上,可是她卻無情踐踏。


    但若是要以一個外人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就不會覺得有什麽問題了。老夫人畢竟已為人婦,哪怕就算是有什麽想法,也不會那麽明顯,再加上楚弈言也不認為老夫人會是那麽個不理智的人。


    這靖安侯府的門院深深,她定然是知道自己逃不開這牢籠,所以才會更加為自己打算,所以才會記錄下那些。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楚弈言就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猜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就算是知道這恩怨,對他們現在來說,研究以往也沒有意義,還是要研究當下才行。


    崔靜嘉說完這個,停頓了幾分,歎了口氣,轉過頭看向楚弈言,那雙眼還帶著些憂愁,道:“這事情短期內定然是解決不了的。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崔靜嘉什麽時候對他有那麽多問題了,楚弈言有些錯愕,但是還是點點頭道:“你說。”他也有些好奇崔靜嘉到底想要問他些什麽東西。


    “你可認識什麽醫術高明的大夫嗎?”崔靜嘉也是突然想到了崔惠音,“這次我提前嫁給你,也是因為惠音她要嫁去那趙國公府。趙清銘表哥雖然是個好的,可是那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我有些怕他熬不過去。”


    楚弈言仔細的瞧著崔靜嘉,她的臉上帶著憂鬱,為了那趙清銘?他半眯著眼,仔細的想著,這大夫,他認識的不少,可是那真正有些本事的,大都是那種在外傷上的。


    他對那趙清銘隻是有那麽點印象,那種男人自然不會是因為外傷而身體虛弱的。他幫不上忙,心知小妻子定然心裏有些難受,摟了摟崔靜嘉的肩膀,輕聲道:“我迴去給你尋一尋。”


    “弈言,我隻是覺得看到惠音的以後變成這個樣子有些難受,她不該是這樣的。”崔靜嘉的情緒有些激動,這就是她無法忘懷的點,她總覺得惠音應該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和趙清銘。


    所以那感覺揮之不去,每當她靠著楚弈言,這種異樣就不自覺的湧在心頭。


    楚弈言有些奇怪崔靜嘉的話,什麽叫她不該是這樣,崔惠音不是一開始就已經定下了趙清銘了嗎,不是他又該是誰。


    他在這一刻異常敏感,不動聲色問道:“你覺得你妹妹應該是怎麽樣的。”


    “她應該有另外一段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現在嫁給生死未知的趙清銘……”崔靜嘉毫無防備的就把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後自己也是皺眉,感覺到她說的好像有些奇怪了,不自覺的帶上了上輩子的情緒。


    她悄然轉變的態度盡然進了楚弈言的眼底,他立刻就反應過來,崔靜嘉有事情瞞著他。而且到現在,此時此刻都沒有想要告訴他的想法。


    說不清心底是個什麽感覺,楚弈言感覺就像是有人拿了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了他的頭上。


    可又不自覺的為她找了個借口,若是這個事情隻是崔靜嘉覺得告訴他也沒什麽意思呢。牽扯到崔惠音,又牽扯到趙清銘,他的確對這種事情沒什麽興趣,隻是因為她而投去注意力罷了。


    搖搖頭,楚弈言把這心思放了放。他太注意她的一切了,她不是物件,有著自己的思想,而他應該給她空間才是。她若是不想告訴他那就算了,等到她想要告訴他的時候,自然會告訴。


    崔靜嘉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紓解心中的鬱氣一般,把這氣一股腦的全部發作出來後,心裏想的倒是沒有那麽多彎彎道道了,仰著頭看著楚弈言的下巴,道:“弈言,睡吧。”


    楚弈言抿著唇笑了笑,把她又朝著自己胸口帶了帶,道:“好。”


    他不再動手,就這麽抱著崔靜嘉沉沉睡去。


    這平靜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天明,崔靜嘉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不斷地搖晃著,沉沉浮浮。濕潤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頸子上,然後她實在是被鬧得煩了,猛地睜開眼。


    麵前壞笑的人,不是楚弈言又是誰。


    “婉婉,早上好……”低沉的聲音從胸腔上湧道喉嚨,再從那張薄唇說出來。


    崔靜嘉度過了一個荒唐的早上,這一日不用去敬茶,楚弈言拉著她做了他們昨日沒做的那些事。她就知道,躲得過初一,哪裏又能躲過十五的。


    一連折騰到快到晌午,門外幾個下人聽著屋子裏的動靜,臉色說不出的複雜。昨晚上那動靜基本上沒有,結果怎麽臨到今日清晨,這動靜倒是越來越大了。


    她們在外麵候著,聽著屋子裏傳來的曖昧聲響,臉色更是古怪。


    這其中尤其是喜嬤嬤為最,她之前聽了崔靜嘉解釋,自然是相信。但是,這不圓房,卻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人的神經,就是這種隻能聽到而不能看到的狀態,讓人忍不住去想著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這房門推開的時候,已然晌午。


    和昨日一樣,崔靜嘉已經穿戴整齊,而楚弈言也是穿戴好了。不過區別於崔靜嘉,他的衣衫並不是很整齊,反而有些歪歪扭扭的。


    這是今天崔靜嘉親自伺候楚弈言穿的,她難得肯服侍他,楚弈言自然不會拒絕的。


    當然,崔靜嘉也覺得自己弄得有些醜,想要讓楚弈言自己再弄弄,可是楚弈言完全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的說,就算是別人看到了,那又如何,他不信有人還敢說出來。


    這話說的霸道又傲氣的,讓崔靜嘉哭笑不得。不過看到他一點都不嫌棄自己,心裏還是忍不住美滋滋的。


    又過一日,楚弈言今晚格外遵守了他之前的諾言,說不動崔靜嘉,愣是一點都沒動。到第二天一大早也沒弄,反而讓崔靜嘉有些不適應。


    早早的打扮好的,今日是崔靜嘉歸寧的時候,楚弈言要同崔靜嘉一同迴去,歸寧的東西也準備好了,兩個人乘著馬車,朝著靖安侯府行駛而去。


    靖安侯府距離楚國公府並不算太遠,所以路上的行程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喜嬤嬤扶著崔靜嘉下了馬車,楚弈言緊隨其後。崔靜嘉朝著四周打量著,明明之前出嫁的時候靖安侯府也是這個樣子,沒想到,這再次迴來,看著這些東西總感覺像是看著些什麽新鮮事物一般。


    她嘴角含笑,餘光卻看到一個人影。


    立刻嘴角的笑意就頓了起來,楚弈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立刻擰起了眉,臉上微微變色。


    ------題外話------


    別問我為什麽寫的那麽含糊,不敢再挑戰520小說的尺度了,駁迴到心痛。老規矩,郵箱或者群。


    酥酥這個月的更新不給力了,是因為十二月份是考試月,酥酥這個月每天隻能更新五千字,希望大家能夠諒解,等一月份考完試,再一起萬更和大家一起飛。


    酥酥永遠愛你們啵,(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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