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宴開完會看到了手機的未接來電,打通了這個電話。


    “喂,您好,我是白以勳。”是她哥哥打迴來的電話。


    “你好,我是以歌的鄰居,她之前不方便用電話,所以借了我的手機…”沈宴的措辭很有技巧,絲毫沒有暴露他和她的奸情。


    “小白她人沒事吧,我剛剛才看到她動態,她發朋友圈吐槽說家裏遭賊了。”白以勳見是鄰居,便多問了幾句。


    “她昨晚人不在家,所以人沒事,就是車和她媽媽的遺物不見了。”沈宴歎了一口氣。


    “這樣啊…那確實很遺憾,不過人沒事就行了。”白以勳心裏頗多感慨,這幾年兄妹兩人各奔東西,各忙各的,母親葬禮辦完後的第一次聯係沒想到會發生在這種情況下。


    “那她有說打給我有什麽事情嗎?”白以勳說到這才想起來這茬。


    “這個我不太清楚,到時候我讓她聯係你吧。”沈宴想了想,還是讓白以歌自己問比較好,自己於這家人而言,隻是一個比較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當然沈宴也不是不可以套白以勳的話,隻是這種伎倆還是留著對付像夏教授這樣的人用比較好。


    白以歌是他的合作者。白以勳作為她的家人,這點尊重還是要給的。


    ~


    白以歌家遭到入室盜竊一案,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下午負責此案的陳警官就打來電話,讓她去警局一趟。


    “你能認出監控視頻裏的人是誰嗎?”陳警官指著視頻裏行跡可疑的女子詢問道。


    白以歌仔細看了看,臉色立刻變得煞白。


    畫麵上清晰可見的人臉分明就是她那已經被認定死亡的母親蘇星河。


    “怎麽會這樣呢?”在異魔的存在還沒被公開之前,白以歌根本無法解釋母親的奇怪行為。


    “我知道這很難讓人接受,但是請看完下麵的視頻。”陳警官又調出了另一個監控視頻。


    看畫麵初步可以判斷,這是商場的一個廁所。


    “我調過這個商場的所有監控,發現這裏是她最後一次出現在監控裏。”陳警官端起麵前的搪瓷杯喝了一口熱茶。


    “也可能是翻了廁所的窗溜走了?”白以歌心裏七上八下,隻能拋出一個看起來最合理的解釋。


    “我看過了那個商場的建築簡圖和外景,正常人是不可能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從三樓逃跑的。


    “我找你來就是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接到什麽奇怪的電話,或者,換種表達方式,你有沒有見過你母親,知不知道她還在世?”陳警官的話處處在旁敲側擊。


    “我不知道啊,也沒有接過什麽奇怪的電話。”白以歌裝蒜有一手的。


    白以歌即便把實情和盤托出,陳警官也不會相信她的解釋,隻會覺得她是遊戲玩多了精神不正常。


    “我明白了。”陳警官叫她來派出所隻是例行問話,也沒多想,“隻是這結案…”


    陳警官也是老油子了,懂得都懂。


    白以歌歎了口氣,點點頭便出了門。


    留給她的,還有一大攤事情要處理呢。


    “喂,房屋中介嗎?我這裏要賣房,想向你諮詢一下。”為了通訊安全,白以歌特意換了一個諾基亞n95。


    理論上,按鍵手機要比智能手機難動手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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