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阿哥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有一個不漂亮的老婆,老婆又給他生了個普通的兒子。


    婁阿哥的工資不高,家裏兩個人都有工作,生活也過的去,平時遵紀守法日子過的平平淡淡。


    他打開了衣櫃,衣櫃很大。有些衣服有牌子,有些沒有,但婁阿哥都不認識。隨手拿了一件,他就想換掉身上已經破掉的。但是當他拿下衣服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個櫃子不太對。裏麵的空間似乎要比外麵看上去的小了那麽一些。他就是在家具廠做衣櫃的,所以對這個比較敏感。再仔細看了下,衣櫃的背板上還有一件衣服的衣角夾在上麵。


    婁阿哥將背板輕輕的推開,兩雙驚恐的眼睛就印入了他的眼中。年齡稍大的女孩正死命的捂著小女孩的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喂,你在幹嘛?”


    身後一個聲音傳來,婁阿哥緊忙將衣櫃門關上。


    “沒,沒事。”婁阿哥說著就走開了。


    “切!奇奇怪怪的。”說著他也拉開衣櫃門,隨手就拿了件衣服。婁阿哥透過縫隙看到櫃子又恢複了原樣,之後他莫名的鬆了口氣。


    這些發泄完了的男人,在都婧慈的房間裏呆了一會後,再也忍受不了這裏彌漫的古怪腥臭味,紛紛離開了房間。


    有人看著衣衫淩亂的都婧慈眼神複雜。有同情,有貪婪更有淫邪。隻有婁阿哥在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衣櫃,並且在最後走出去的時候關上了門。


    所有男人離開之後,都婧慈才艱難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就在都婧慈整理的時候,衣櫃門從裏麵被推開。小女孩直愣愣的看著都婧慈。


    都婧慈似乎想伸手抱一下小女孩,但是立刻有縮了迴來。隻是對女孩搖了搖頭。


    “蓉蓉塊迴去,跟姐姐在一起不要出來。食物和水媽媽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不用擔心,爸爸很快就會來接我們了。”


    “他們都是壞人,欺負媽媽。”


    “蓉蓉聽話,快迴去。”都婧慈用盡全力擠出來一個笑容,並立刻給另一個大一點的女孩使眼色。


    “哎,兄弟就要吃飯了,你這又上來幹什麽?”一個聲音傳來從門外傳來。


    “哦,那個那個……我是叫那女人一起吃飯的。”那男人尷尬一笑,“那個你又來幹什麽了?”


    “我來上個廁所,下邊有人在用了。”婁阿哥說著就推開了都婧慈的房門,“樓上有廁所吧。”


    婁阿哥這兩天學會了用別墅裏的幾乎所有“高科技”,但是他從都婧慈那裏知道即使他學會了這些也沒什麽用了。因為幾天前外麵的路燈就不亮了,別墅可能就啟用了備用電源,沒有人維護它支持不了太長時間的。


    別墅樓下的每個人再次輪流的對都婧慈進行了侵犯,隻是不像第一次那麽多人一起。當這些實施罪惡的人形成習慣,有些人居然將這一切當成了理所應當,包括了婁阿哥。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洗澡間內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在衝洗著自己。別墅已經斷了水,大家能夠使用的也隻有當初存下來的有限的水源。不過對於都婧慈的行為,卻沒有人反對。即使他們都不舍得用水洗臉。都婧慈現在在這裏的地位很奇怪,所有男人都會盡可能滿足她的要求,但卻又不停的侵犯她。甚至為了保護都婧慈這些男人還製定了很多規則,很難想象這些居然是在短短幾天內完成了,為此付出的代價是兩個想要當老大,獨占都婧慈的人的生命。


    都婧慈清洗過後還打扮了一下,再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那完美的容顏引的一眾男人直咽口水。都婧慈並不知道的是,她的這一舉動差一點就破壞了這些男人剛剛建立起來的“秩序”。


    恢複了往日光彩的都婧慈踏著台階走上了二樓,而後迴頭對著樓下望著她的男人們問。


    “有人要上來嗎?”


    沒有一個男人迴應,雖然每個人都恨不得立刻將現在的都婧慈撲倒。


    都婧慈顯然有所預料,她知道這個時候是下麵的那些人約定好的,讓都婧慈“休息”的時間。對方沒有上來,她反而有些小小的失望。當然她並不是想要跟下麵的這些人在發生什麽,她隻是想試一下破壞掉對方的“秩序”,如果能再讓他們死掉幾個人就更好了。


    輕輕的將房門關上,都婧慈大膽的打開了密室的門。密室裏的空氣並不好,雖然有通風的設施,但是這裏並不是一個長久生活的地方,兩個女孩也受了不小的苦。都婧慈甚至擔心兩個人會支持不住。


    “蓉蓉,你最聽媽媽的話了是嗎?”


    年僅14歲的花希蓉乖巧的點了點頭,大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的母親。


    “記住媽媽的話,以後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要堅強的活下去,因為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都婧慈認真的為花希蓉打扮了一下,然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密室。在密室關閉的同時,臉上一直帶著微笑看著花希蓉。年齡還小的花希蓉隻是對母親有些不舍,但是年齡再大一點的少女卻隱隱的感覺到要發生什麽了。


    密室中的食物很多,甚至比外麵的還要多,並且都是易儲存的,還有水也都是桶裝水,能用很久。這些應該夠生活一段時間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個危險因素要處理掉。都婧慈這樣想著。


    都婧慈又下了樓,她直接來到了婁阿哥的身前。身材高挑的她在穿上了高跟鞋,看上去比婁阿哥還要高。她輕輕貼近婁阿哥的臉頰吻了下去。


    “這個就是死亡之吻,記住這個感覺吧。”都婧慈在心裏默默說到。


    婁阿哥在都婧慈的牽引下,失魂似的走到了一樓的一個休息室。


    眾人先是沉默,詫異和不解。然後就是滿滿的憤怒了。有人居然破壞了他們的秩序,更加讓人難受的是每個人都感覺自己被綠了一樣。


    於是眾人憤怒的踢開了門。


    婁阿哥死了,雖然很多人都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但是這不重要,總之“秩序”保住了。眾人商議了一下,決定這次要對都婧慈加強監管,並且要給她立一些規矩。但是他們在商量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一雙冷漠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然後這雙眼睛閉了起來,再也不會張開。


    都婧慈自殺了,男人們這個時候都瘋狂了,原本的“秩序”不存在了。並且更另他們絕望的是,都婧慈在之前就將所有裝水的容器破壞了。而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他們實際上食物已經不多了。


    3天後男人們沒有放過她的屍體。他們對都婧慈進行了最後的褻瀆,然後在一種特別奇特的氛圍中又將都婧慈的屍體分食掉,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聲響,甚至讓人感覺像虔誠的信徒向上天禱告。


    可以說都婧慈的計劃開頭都很完美,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在第10天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這些人居然發現了這間屋子裏還有其他人存在。


    花希蓉沒有聽媽媽的話,她還是忍不住跑出來,在唐書儀睡著的時候。她看著那些瘋狂的男人們,那些人竟然吃掉了自己的同伴,並且那個被吃的人還沒有反抗。他們甚至有一套完整的流程,像是宗教儀式。這些花希蓉不懂,她隻是喜歡看他們之中有人死去而已。今天他們就要再次吃掉其中一個人。


    夜晚失去了電力的別墅中隻有冷冷的月光映照出隱約的人影,沒有火男人們是直接在死去的同伴身上取食的。(不描寫了,怕和諧自行腦補吧,反正我寫這的時候一直在起雞皮疙瘩)


    花希蓉看著這一切非但害怕,反而有一些興奮,以至於在反身離開的時候居然不小心發出了聲音。


    在一片寂靜中,花希蓉弄出的聲響是那麽清晰,所有人第一時間將目光移向了她,之後所有人都瘋狂的衝了上來。


    唐書儀知道花希蓉出去了,第一次還很擔心,但是幾次下來卻習慣了。但是這次她聽到一聲突兀的聲響之後就意識到不好。當她從密室漏出頭來,看到花希蓉之後就發現一切都晚了。樓下的男人們已經衝了上來,並發現了花希蓉。


    時間似乎停頓了那麽一下,這一刻誰都沒有動。但是下一刻,唐書儀突然就衝了出去,向著花希蓉。她直接將花希蓉撲倒,然後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撕咬著,配合著花希蓉的慘叫,這場景激起了這些男人內心深處最恐怖的記憶。


    “喪屍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大家立刻就跑開了。他們衝下了樓,衝出了一直沒有踏出的別墅。衝到了外麵。而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個瘦弱的身影。


    唐書儀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不要讓花希蓉在經曆她媽媽的痛苦,在她看來一切都是因為花希蓉她媽媽太漂亮的緣故,所以唐書儀想要第一時間毀了花希蓉的臉。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這個舉動居然讓男人們誤會了,看著跑掉的人,她就追了上去,既然誤會了,那麽唐書儀就讓他們繼續誤會下去。自己要將他們趕的遠遠的,她要保護花希蓉,那個救了她的阿姨希望花希蓉活下去,她也想。


    唐書儀追著那些人,不過沒有多少跟喪屍接觸的她很快就暴露了。那些男人可是知道喪屍的恐怖。它們可不像影視作品中那樣行動緩慢,在速度上它們可要快過人類很多。但是唐書儀卻越追越遠。


    一些男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要反身來對付在他們身後嚇的他們逃竄的那個罪魁禍首。幸好這個時候真正的喪屍出現了。


    唐書儀不敢確信的發現自己居然活了下來。剛剛出現的喪屍不多,並且被那些男人分散了,唐書儀因為離得遠一些,所以幸運的沒有喪屍來追她。


    迴到別墅,唐書儀和花希蓉開始相依為命,在食物吃完之前被其他幸存者發現。


    唐書儀用盡所有的辦法,包括自己的身體,在末世保護著花希蓉。


    她總是對花希蓉重複都婧慈的話:“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甚至在她死之前也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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