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看著一望無垠,浩瀚無邊的海洋,活動了一下身子,看了一眼身側的人,輕聲問著:“想不想去遊泳?”


    “咦?你帶遊泳帽,鼻夾,遊泳眼鏡了麽?”笑笑一邊問著,一邊看了看傅瑾年的身後,找了半天看見對方指勾勾地看著自己,然後嘿嘿一笑,步子往後麵退了退,搖手解釋:“我不會,我是旱鴨子!”


    其實,笑笑是覺自己不會沒有關係的,看著傅瑾年那極好的身材遊泳就好了呀!嗯,一是短小緊繃,二是完美曲線,想想就讓人流鼻血啊!


    她一邊想著,一邊傻乎乎地笑著,等到迴神的時候,發現傅瑾年死死地盯著自己,頓時蔫了,然後一派正經地說:“你去吧!我曬會太陽!”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麵的躺椅躺著,順便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得眼前一暗,又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唉,幹嘛?”


    傅瑾年直接伸手將笑笑從躺椅上拉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不會就學,萬一以後w市再發洪水,不會遊泳,我又不在家怎麽辦?”


    好吧,其實笑笑比較想說,她其實很想看傅教授遊泳啊,而不是她,學!


    唔,笑笑咬著嘴唇,看著傅瑾年。準備抗爭一下,又想到去年暑假的場景,頓時覺得還是要有一技之長的!看看人家南柯,仗著自己打遍a大無敵手,就能“橫向霸道”,想想就很拉風!


    這麽一番心理建設之後,笑笑覺得自己幹勁十足,拉著傅瑾年就往前麵跑。


    等到了水裏之後,笑笑看著漫過自己腰身的水,剛一側頭,就感覺腰上多了一雙手。


    “咦?”她迴頭看了一眼一本正經正視前方的傅瑾年,不明所以地問:“學遊泳需要摟住腰?”被摟的這麽緊,還怎麽遊泳?


    後麵一句,笑笑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發現摟住她腰的手,已經下滑到了臀部。


    而後者扶著她的臀部,教導著:“嗯,手緩緩地從中間往外撥,兩腿分開左右擺動,對,就是這樣。”


    笑笑是一個聽老師話的好學生,傅教授怎麽說,她就怎麽做,可是為什麽剛剛還在老實扶著自己的傅瑾年,現在開始有了不規則動作呢?這扶著扶著,手從腰移到了臀部,這再扶著扶著,怎麽還有下滑的趨勢?


    她嚇得一哆嗦,直接沒入水裏,傅瑾年雖然將她拉起,不過還是不可避免地嗆水了。


    被解救出來的笑笑猛地開始咳嗽,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被咳嗽出來了,她一手插著自己的腰,另一隻手扶著傅瑾年,等到自己恢複了些,這才揮揮手說:“我先上去坐會,你自己遊泳哈!”


    擺脫傅瑾年的攙扶和愛撫之後,笑笑這才有時間在心裏哀嚎:“教遊泳都教的這麽兒童不宜,自己到底是怎麽嫁了這樣一個老公的!”


    她幾步跑到沙灘上,看見近在咫尺的躺椅,緩緩地走過去坐下,隨後仔細又認真地觀察傅瑾年的遊泳。


    “嗯,真是不錯呢,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笑笑一手撐著下巴,一邊感歎著,整個人微微笑著,心情愉悅,然後在心裏感歎一聲:果然看美男遊泳什麽的很有愛,看身材好的美男遊泳就更有愛了!


    她一邊嘿嘿傻笑著,一邊定定地看著傅瑾年。隻是沒過一會,就看見有個金發女郎遊到傅瑾年的身邊。剛開始傅瑾年還在她的視線裏,可是現在金發女郎擋在前麵,隻能看見兩個人交疊的身影,還有那快挨到傅瑾年的油膩的幾兩肉。


    笑笑暗忖:外國人都這麽開放嗎?沒看見自家老公剛剛在教自己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子不能忍,於是笑笑一個箭步衝上去,差不多快到兩人跟前的時候,隨即換出一副嬌媚的樣子,踩著海水慢慢挪到傅瑾年身邊,輕聲喊著:“老公,教我遊泳吧!”


    傅瑾年朝著笑笑咧嘴笑了笑,長臂一伸呢,將笑笑拉到身邊,隨即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低頭覆身,狠狠親起來,等到一吻作罷,才鬆開。


    平日裏沉寂的如同死火山的眸子開始了一些波動,浸染了星星點點的笑意,心情愉悅地說:“我十分高興看到你的突破,這還是除了領證那天,第一次聽你喊‘老公’啊!”


    笑笑聽見傅瑾年說的,仔細迴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麽迴事,再一轉頭看見那個金發女郎還在,頓時覺得心裏不悅。


    她煩透了這種不管別人有沒有結婚就不顧一切貼上來的女人,眼眸一轉,不由起了個壞心思,看了一眼傅瑾年,又看了一眼金發女郎,嬌媚一笑,隨即用英語說:“honey,i/want/to……”說完十分羞澀地看了傅瑾年一眼,順便咬著嘴唇,一副十分期待地樣子。


    傅瑾年心領神會,明白了笑笑的意圖,微微點頭之後,隨即伸手十分輕佻地揉了一把笑笑的胸,然後轉頭對金發女郎說道:“sorry,i/have/a/partner。”一說完,就攬著笑笑往岸上走。


    金發女郎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遺憾地嘟囔了一聲:“what/a/pity!”


    她掃視了一圈,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形俊朗,身材高大得男子,隨即十分高興地往那邊走。


    在岸上看見這一幕的笑笑,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威脅道:“下次再出門,給我穿多一點,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哦,是嗎?”傅瑾年含笑地看著她,對著碧海藍天,晴空萬裏,大喊了一聲:“傅太太,你準備怎麽收拾我?”


    剛一喊完,笑笑就感覺所有的額目光匯聚過來,她快速捂臉,拉著傅瑾年一路狂奔,等到無人的地方,才鬆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訓斥著。最後看見對方一臉溫柔地看著她,隻好相視一笑,一笑了之。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就出來遊遊泳,談談情,說說愛,曬曬太陽,偶爾出去沙灘上散散步。


    然後轉戰法國,埃及,紐約,米蘭,巴黎,等到蜜月結束的時候,笑笑已經黑了一大圈。


    出去玩了這麽一大圈,自然是買了不少禮物的,例如無數馬爾代夫的風景照,法國香水,以及一些當地特產。其實笑笑是很想把埃及金字塔和獅身人像帶迴來的,可是她身板太小,於是隻好打包成照片。


    當時去巴黎的時候特別幸運,正好趕上了一場時裝秀,不知道傅瑾年是從來弄來的邀請函,然後笑笑就挽著傅瑾年欣賞那些潮流,不過對於她這個沒有什麽藝術細胞的人來說,衣服的主要作用就是遮羞避寒,其他就是自由組合!所以看到一半,別人都興致勃勃地討論著“這顏色的搭配大膽新穎”“這手工剪裁技術高超”的時候,她靠在傅瑾年的肩膀唿唿大睡。


    傅瑾年看著身邊的人,無奈地笑了笑,隨即手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裏。等到結束的時候,看著還沒有醒來跡象的笑笑,傅瑾年隻好將她打橫抱起帶迴酒店。


    後來傅瑾年每每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笑笑都忍不住強詞奪理:“穿那麽好看幹什麽,幹淨整潔不就好了?!”


    “穿著秋衣秋褲也很幹淨整潔,那你為什麽不穿出去?”傅瑾年翻著手上的資料,隨意地瞄了笑笑一眼,看見對方傻愣愣的,嘴角喂狗之後,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隨即放在一旁。


    笑笑看著姿態閑適一臉淡然的傅瑾年,頓時覺得自己被堵得啞口無言。她悶悶不樂地思考著如何反駁他,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於是她走過去,圈住傅瑾年的脖子,撒嬌問:“老公,你知道我的研究生導師是誰嗎?”


    自從上次在馬爾代夫突破之後,她已經很能掌握這個稱唿的功能,例如傅瑾年生氣的時候,再例如她又求於傅瑾年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


    其實之前就應該已經知道研究生導師的名單的,隻不過笑笑一出成績就忙著結婚的事情,後來就是度蜜月啊,旅遊啊,根本沒有想起這件事,何況這邊還有一個間諜,就不麻煩地一個個去翻找了,笑笑想到這裏,摟住傅瑾年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感受到笑笑的動作,傅瑾年轉頭瞥了她一眼,隨即又繼續翻看自己手中的文件,手指微動,又翻動一頁,沉聲問:“什麽時候帶你跟他吃個飯?”


    笑笑趕緊鬆開傅瑾年的脖子,蹲在他的腳邊,一手搭在他的腿上,另一隻手撐著腦袋,搖頭晃腦了一會,片刻之後,歪頭看了一眼還在專注看資料的傅瑾年,挑眉問:“男的還是女的?”


    她一邊打量著傅瑾年的表情,一邊將之前查到的導師名單列了一遍,據說她選的這個專業總共有十個導師,分別是林教授,性別男,54歲,鎮院之寶;傅副教授,她家老公,性別男,28歲,另一寶;王副教授,性別男,42歲……朱教授,屬性:母老虎,滅絕師太,性別女,45歲!這十個導師隻有一個女教授,其他都是男的,據說除了傅瑾年這一個最年輕的,還有一個34歲的男教授,重點是未婚!


    笑笑默默地移動了腳步,一隻手已經慢慢地抓到了躺在一旁的手機,另一隻手正準備鬼鬼祟祟地收迴來的時候,就聽見傅瑾年漫不經心地聲音:“你希望是男的還是女的?”


    那聲音一如一貫的清冷無波,笑笑抬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的傅瑾年,又不動聲色地將剛剛碰到手機的爪子收迴來,繼續搭在傅瑾年的腿上,暗歎一聲:額,這皮球踢得好。


    笑笑咬著嘴唇,將自己的額手慢慢地往上摸了一點點,看見傅瑾年的表情鬆動了一些,但還是沒有說話。


    她不滿地癟了癟嘴,暗暗罵自己:楚笑笑啊楚笑笑,你真是越來越墮落了,竟然靠著使美人計來套消息!真是蠢死的吧,應該直接去百度啊,雖然麻煩是麻煩了點,可是總比被傅瑾年折磨好了。她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悲慘結果,肯定又是割地賠款,受到喪權辱國地不平等待遇,唉!


    笑笑眨巴眨巴眼睛,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咕嚕嚕地轉著,過了一會,小聲試探著問:“老公,我的導師應該不是你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傅瑾年的表情,發現他神色正常,就是連翻動資料的手指都沒有顫抖一下,頓時覺得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傅瑾年餘光掃到笑笑一臉的疑惑,這才賞給她一個眼神,手指翻了一頁手中的資料,語氣平淡地問:“你希望?”


    笑笑覺得自己已經壓抑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不就是問個導師嗎,有這麽難以啟齒嗎?有這麽難以迴答嗎?她憤憤地起身,惡狠狠地瞪了傅瑾年一眼。


    別以為她不知道,剛噶那個問題的陷阱,要是說希望吧,傅瑾年肯定又會一臉戲謔的說:“原來夫人這麽不願意跟我分開,那為了滿足夫人的要求,今天為夫就暫且犧牲自己,成全夫人吧!”


    要是她說不希望吧,傅瑾年肯定會一把將她撲倒在地,隨後漫不經心地說:“看來最近為夫沒喲讓夫人盡興,所以夫人才沒有將為夫放進心裏去!”接下來,自然是某些很黃很暴力的畫麵,光是想想,就覺得目不忍視!


    反正,說來說去,不管怎麽迴答,都免不了被欺負一頓,所以她還是要奮起抗爭一下的,俗話說的好:理想還是要有的,萬一一不小心實現了呢?!


    思及至此,笑笑果斷地轉身,剛剛抬腳,就被拉住,轉頭一看,看見傅瑾年拉住她的手腕。


    後者手臂一用力,笑笑就到他的懷裏了,她怒目圓瞪,準備掙紮起身,就聽見頭頂上傳來壓抑著笑意的聲音:“看來夫人還沒有想好,為夫不介意提醒提醒夫人!”


    笑笑挑眉,在心裏暗歎一聲:看吧看吧,她就知道!


    冒著一死的危險,笑笑伸手攔住已經偷偷摸摸鑽進她衣服裏的手,很嚴肅,很正經地說:“別鬧!”


    傅瑾年點了點頭,看著懷裏的笑笑,微微勾唇,隨即說道:“林教授,w大的鎮院之寶,跟著他,你應該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他低頭掃了一眼懷裏還在沉思的人,頓了一下,有補充著:“上次結婚的時候,他來喝喜酒了,當時太高興,忘了介紹你們認識,下次我帶你跟他一起吃個飯。”


    聞言,笑笑笑著眯了眯眼,挑眉,心中暗忖:林教授是知道的,已經50多歲了,年齡都可以當她的爸爸,怪不得傅瑾年這麽放心,果然,這就是傅瑾年的本性。


    笑笑比了個“ok”的手勢,從傅瑾年的懷裏翻下來,伸手去拿旁邊的小說,然後席地而坐看小說去了,嘴裏不時小聲地嘟囔著:“我也想寫小說。”


    一邊思考著,一邊又起身去整理之前度蜜月時寫下的稿子。


    傅瑾年沒有注意到笑笑的動靜,心思又迴到還未公布成績之前,當時雖然對笑笑很有信心,但還是私自偷偷找過負責這件事的林教授。


    他記得有一天晚上趁著笑笑誰知的時候,發了一條私信給林教授,語氣冰冷地問:“有時間嗎?”


    剛好林教授當時有時間,看見傅瑾年給他發的微信,當即頗為好奇地迴複:“什麽事?”


    要知道,傅瑾年和林教授共事以來,傅瑾年幾乎沒有找他幫過任何忙,而他有時候項目遇到問題,需要找傅瑾年緊急處理,後者幾乎每次不說二話,就開始鼎力相助。林教授總想著找到個機會還人情,這會看見他主動找自己,當然是一臉的興奮。何況兩人雖然差不多相差20歲,卻十分聊得來!


    當時的傅瑾年看見迴複,毫不猶豫地問:“複試成績出來了麽?我想知道楚笑笑的成績!”


    而那邊的林教授看見手機上的一行字之後,快速地在電腦上搜索,看了一眼數據,迴複:“楚笑笑,初試排名第二,複試排名第三,綜合排名第二,考得不錯。怎麽,你親戚?”


    剛一問完,就看見一條微信發過來:“不是。”


    林教授當時還疑惑了一下,據他所知,傅瑾年向來不是那種喜歡管閑事,或是樂於助人的人,還來不及迴複,就看見傅瑾年又發過來一條微信:“我老婆。”


    他當時一下子就樂了,唰唰唰,鍵字如飛:“你小子,行啊。結婚了都不通知一聲!”


    一條剛過去,就看見傅瑾年的迴複:“領證了,還沒辦酒宴,到時請你喝酒,今天就謝了。”


    其實在分配之前,如果有導師願意帶某個學生,可以直接劃入名下。等到院係分配導師的時候,跟院裏說明自己的額意見就行了,所以傅瑾年在安排出來之前,先找到林教授說了自己的意思。


    林教授微一沉吟,答應了,隻是頗為好奇,於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輸入:“那你怎麽不自己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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