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放著一大片青青草原不要,非要弄這野生的小花花。


    季清在一側呐喊著:“阿染,你就答應他吧,你看看都來了多少天了,是我都心動了。”


    正在換藥的小護士趕了過來:“你瞧瞧你男朋友多好,星際像是這般深情的男孩子可不多見了,你要好好爭取。”


    周圍人的勸說聲,江笙眼眸當中流露出來的深情繾綣,還有半分無奈,差點想讓樸染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委實猜不透對方究竟想要什麽,隻好愚笨問出了聲,也不知道那樣做究竟對不對。


    此刻的他站在病床邊,內心忐忑不安。


    樸染直言不諱:“那我想要你那天擊敗鄰居的藥水。”


    軟軟糯糯地聲音,加上生病時特有的嘶啞,軟萌而不失清脆。


    好好聽。


    他麵色嚴肅:“不行,你不能去接觸,太危險了。”


    “拿來防身而已,你想一想上次對方明顯沒有想讓我走了的打算。”


    樸染如實道出來,拿起剪子將向日葵修剪了下。


    過上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吃瓜子了吧。


    也不知道醫院裏的向日葵裏的瓜子到底能不能吃,會不會遭遇罰款。


    真是的。


    動不動就送那些不切實際的花朵,都不知道送些能吃的東西。


    比如向日葵就不錯。


    星際裏向日葵,通常情況下都是用來送給病人,希望病人能像花朵樣日日向陽,健康。


    架不住樸染的軟磨硬泡,江笙答應了去弄藥水。


    在他走了之前,樸染忍不住補充了句:“記得下次帶株向日葵出來。”


    “咦。”季清陪床有些疑惑:“醫院裏不是有一株嗎,為什麽還要帶來。”


    “醫院裏的又不能吃。”小聲抱怨了句。


    季清偏了偏腦袋過來:“你說什麽。”


    “哦,沒什麽。”在星際人的眼裏,除了營養液之外,基本上都是不能吃的東西。


    貿然打破對方的幻想,不是什麽好事情。


    免得崩人設。


    休養了一個月的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江笙終於將藥水帶了過來:“呐,要不要。”


    “要。”


    樸染伸出手去接住。


    淡藍的藥水顏色,真的很淡,若是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能觀察到顏色,就跟白開水般,毫無顏色可以言。


    “喂,你為什麽會有能克製對方的藥水啊。”


    直覺告訴她,江笙絕對不簡單,可能知道了很多那個人的事情。


    不。


    那應該不是單獨一個人可以完成,任何大型的實驗項目都會出現組織。


    若是想要憑借單打獨鬥,至少需要半生的時間。


    還不一定能成功。


    因此,可以判定那人背後很有可能隱藏著個組織。


    而江笙就是把鑰匙,是唯一了解背後組織的人的。


    也是她唯一的渠道。


    雖然樸染知道這很卑鄙,但是為了任務,想要迴去。


    在醫院的幾個月的時間裏,她通過旁敲側擊問出來了不少的東西。


    原來新來的鄰居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另外一種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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