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藥堂”。


    幾個唿吸之間,黑衣侍衛和王權便“飛”迴了“馮氏藥堂”。


    其實,黑衣侍衛後腳剛剛進“馮氏藥堂”,王權前腳便已經到了“馮氏藥堂”門口。


    “好小子,今夜這輕功大有長進嘛!哈哈哈!”黑衣侍衛笑著讚賞道。


    “黑大哥過獎了,你哪有使出全力來呢?嘿嘿嘿!”王權笑著反問道。


    這時,由於這一前一後進店來兩個人,因此馮婉兒和王二耙子之間的談話便被打斷了。


    “權兒,咋樣兒啦?”王二耙子關切地問道。


    “二叔,辦妥了!我隻是把手弄髒了,需要洗一洗呢!”王權麵色有些尷尬道。


    “呀!公子,你隨我進屋去洗一洗吧!”馮婉兒提議道。


    “唉!衣服上還濺的有狗血呢!婉兒,我脫掉髒衣服,你幫我拿去燒掉算了!”王權爽快道。


    “公子,那你稍等一會兒,先別脫髒衣服,仔細凍著!我進屋去給你找一身可以換的幹淨衣服來,你再脫髒衣服不遲!”馮婉兒叮囑完,便轉身進屋去了。


    “那個老家夥很可能是‘采花大盜’西門尚!”黑衣侍衛淡淡出言道。


    “啊!原來是他!我聽說官府懸賞千兩黃金,就為捉拿這個西門尚啊!”王二耙子驚訝道。


    “喲嗬!這麽說的話,我不該殺了他!倒是應該將其送去衙門咯!說不定還能拿到賞金呢!唉!如今不但髒了我的手,還髒了我的衣服!晦氣!”王權抱怨道。


    “嘿嘿嘿!你小子,怎會吃虧呢?你將那個老家夥身上的物件拿出來瞧瞧吧!”黑衣侍衛提議道。


    王權本來就想要換掉身上這件髒衣服的,索性便將身上的一切物件都翻抖出來,放在身旁的桌麵上了。


    於是,王權除了掏出一大疊銀票外,還有一堆物件,大概都是從那個老頭身上搜羅到的吧!


    “那印是真金的。據說那個老家夥每次糟蹋完一個處子之身,便會留下一個由那金印蓋在被害女子身上的戳記……”黑衣侍衛指著桌麵上一個金燦燦的東西,侃侃而談。


    “吃瓜群眾們”可能會有疑問,黑衣侍衛身處皇宮大內,他是怎麽知道西門尚這個“采花大盜”的呢!


    原來,大宋朝每年都會在全國範圍內張榜公布一批在逃的要犯,而這個西門尚可以說是年年都能上榜。


    “呀!這金印上還真是有名有姓呢!哇!好像真是刻的‘西門尚’三個字呢!”王二耙子從桌上拿過那枚金印,仔細端詳後,驚喜地說道。


    “啊!這麽說的話,我剛剛竟然丟失了千兩黃金的賞錢?我現在真是有些後悔殺掉西門尚!”王權麵露後悔道。


    “沒事兒!你小子將這顆金印上繳衙門!我能在衙門給你作證!千兩黃金的賞錢便穩穩的啦!哈哈哈!”黑衣侍衛笑著提醒道。


    “真的啊?多謝黑大哥給我作證!看樣子,我今後得走正道,這幹淨錢掙得可值啦!而且我僅僅出劍一捅,千兩黃金立時到手!嘿嘿嘿!”王權興奮地比劃著捅西門尚那一劍的姿勢道。


    “你小子今晚殺掉西門尚,當是做得很對!如果你剛才不是偷襲西門尚,真要正麵跟那個老家夥對決,你恐怕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西門尚那個老家夥可是在逃十數年呢!除了武功高強外,陰險狡猾也是西門尚的一絕呢!”黑衣侍衛侃侃而談。


    “是啊!權兒,你黑衣大哥說得沒錯!我聽說西門尚不但武功高強,而且精通易容術,他作案時往往扮成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哥兒,好些富家千金甚至還會自願投懷送抱呢!”王二耙子讚同道。


    “好吧!那這東西又是一個啥玩意兒呢?”王權指著像元寶一樣的“疙瘩”道。


    “呀!小心,千萬別亂碰,這是陰損暗器‘銀玄毒針’!一旦被這毒針射中,便萬難有活命之機呢!”黑衣侍衛提醒道。


    “天哪!世上居然有這麽惡毒的暗器!黑大哥,可不能再讓這玩意兒害人了!那如何能毀掉這個暗器呢?”王權既有些後怕,又有些疑惑不解道。


    “大夥兒現在都別動它!我待會兒將它裏麵的毒針全部取出來,這玩意兒就失靈了!”馮婉兒這時候抱著衣物走出來說道。


    “啊!婉兒,你可要小心了,這東西可是有毒呢!”王權驚訝地提醒道。


    “請公子放心!我有一個好工具,專門對付它,你就瞧好吧!喏,你趕緊跟我到裏屋去換衣服吧!嘻嘻嘻!”馮婉兒把一身幹淨衣物遞給王權道。


    “好啊!”王權靦腆地接過衣物,憨憨地應道。


    馮婉兒將王權帶至裏屋,將其安置妥當後,便拎著一個瓷罐和一個大瓷碗出來了。


    隻見馮婉兒將那個瓷罐和那個大瓷碗都平放在桌麵上,又將那個“疙瘩”小心翼翼地拿起,從瓷罐口扔了進去。


    瓷罐裏瞬間便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動,大概是發射“銀玄毒針”的機關被觸發了。


    沒有響動之後,馮婉兒將瓷罐搖了搖,瓷罐裏又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動。


    馮婉兒反複又搖了好幾次後,直到沒有任何響動了,她才將瓷罐裏的物什倒入那個大瓷碗裏。


    天哪!眾人瞧了瞧,那個大瓷碗裏居然有半碗細細長長的“黑色”銀針!


    “沒錯!這些銀針全都用劇毒熬製過的,哪怕是擦傷一點兒皮膚,恐怕也會不治身亡!”黑衣侍衛認真道。


    這時,王權已經換好了幹淨衣物,他正好出來瞧見那個大碗裏的“疙瘩”和半碗“黑色”銀針。


    “啊!婉兒,這“疙瘩”裏居然藏了麽多銀針啊!”王權驚奇道。


    “是的!這“疙瘩”和半碗“黑色”銀針都有劇毒呢!但是我馬上就會讓眼前這些物什對人無害啦!嘻嘻嘻!”馮婉兒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將桌麵上的一瓶無色的液體倒入了那個大瓷碗裏。


    大瓷碗裏立時便像沸騰了一般,液體立刻煮了起來。


    待大瓷碗裏的液體恢複平靜之後,馮婉兒便將大碗裏的液體傾倒迴那個瓶子裏。


    眾人再看那“疙瘩”和銀針,居然發出了極為誘人的銀色光澤。


    “就是這樣的銀製物件純度極高,再用清水洗洗幹淨,便可以拿去首飾店裏打上好的銀首飾啦!這些銀物件至少能打好幾個銀簪子都不成問題呢!嘻嘻嘻!”馮婉兒笑著感歎道。


    “婉兒,既然這些物件還有些用處,那就給你留下吧!”王權望著馮婉兒,軟語安排道。


    “成!多謝啦!那你把銀票和其他物件都收起來吧!嘻嘻嘻!”馮婉兒高興地建議道。


    於是,王權重新揣好銀票,將那堆從西門尚身上搜羅來的物件都包起來,然後裝在隨身的一個袋子中。


    黑衣侍衛瞧見自己此刻在這裏仿佛算是多餘的,趁眾人不注意時便偷偷溜出門去了,他自然是想要去馬車上繼續“暈酒”啦!


    馮婉兒含情脈脈地望著王權,王權也時而不時地抱以充滿愛意的目光迴望心上人。


    此刻,兩人的情況顯然令王二耙子心生感歎,更讓王二耙子對於孫旺正在馮家院子進行的保媒活動充滿著期待!


    “公子,你把髒衣服都放好了吧!我拿去幫你燒掉吧!”馮婉兒軟語關切道。


    “都放好啦!那東西太晦氣,你可不能沾染!還是由我拿去燒掉吧!婉兒,你給我帶路就行!”王權一邊應答,一邊朝坐那兒喝茶的二叔投過去征詢的眼神。


    “成!你倆還是一道兒去吧!我就在這裏歇會兒!嘿嘿嘿!”王二耙子笑著應道,心中卻如釋重負般。


    “走!”馮婉兒拉著王權便走了。


    瞧著王權和馮婉兒離開的背影,王二耙子忽然間心中變得十分慶幸這一趟帶王權出門了。


    對於此次外出做黑道生意,王二耙子心中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期望。


    後來,雖然王二耙子偷盜了寶貝野靈芝,但是馬上又失去了野靈芝,而且還因此被廢掉了武功,折斷了手臂。


    然而,王權卻因此成長了起來,他不但沒有被官差們迫害,而且還令青衣他們四名侍衛十分喜愛。


    更何況,王權似乎這一趟還走了桃花運,獲得了馮家千金的青睞。


    眼前發生在王權身上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麽迴事?


    王二耙子雖然不能立馬弄明白,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王權會向他這個二叔“敞開心扉”的。


    至於眼前王權與馮婉兒如膠似漆的情狀,倒令王二耙子心中甚是安慰!


    特別是今夜,王權挺身而出,又一次替馮婉兒懲治了‘采花大盜’西門尚,不但進一步捕獲了馮婉兒的芳心,還為社會除去了一大禍害!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權仍然是一個淡定的年輕小夥兒,這低調的狀態實在令所有人都為之仰望哪!


    甚至對於王二耙子來說,他既是王權的生父,又是王權的“二叔”,自家兒子最近的表現還真是足夠驚豔的。


    話說馮婉兒帶著王權去燒沾血的髒衣物。


    馮婉兒走在前麵,王權端著簍子緊緊跟著,簍子裏塞滿了沾血的髒衣物。


    當然,馮婉兒這是帶著王權去煉藥膏的屋子呢!


    原來馮家還有一間巨大的屋子,專門用於煉藥膏的。


    此刻,屋子裏的大鐵鍋中藥渣翻滾著,那藥味兒別提有多濃了……


    那灶空恐怕也是超大號的,灶空裏的柴火燃燒得正旺。


    “公子,你連簍子一道兒扔進灶空裏得啦!”馮婉兒提議道。


    “成!”王權應聲道。


    王權將簍子連帶裏麵沾血的髒衣物全部拋入灶空,那簍子和衣物立時便燃燒起來。


    那古時候的人們大多用棉、麻、毛等紡線製衣,故而這些材質的衣物一引火便著。


    幾乎在眨眼工夫,那簍子和衣物都化為灰燼了。


    “哇!婉兒,你家這煉藥膏的屋子真夠大的啊!”王權驚歎道。


    “是啊!公子,你小聲點兒!這裏每年都要出產幾百斤各種藥效的藥膏呢!平日裏就是我,爹爹都不允許進這裏來呢!”馮婉兒提醒道。


    “哦!那咱們趕緊出去吧!待會萬一被你爹瞧見了,我擔心會讓你挨罵的!”王權意識到這煉藥膏的屋子大概是馮家的商業機密,於是鄭重提議道。


    “不急!你來幫忙翻一下鐵鍋裏的藥渣!我爹爹也不曉得跑去哪裏了!這藥渣沉在鍋底會焦掉的,將來肯定影響藥膏的效果呢!”馮婉兒侃侃說道。


    “成!是用這個鏟子翻嗎?”王權轉到大鐵鍋後麵的一個台階上站定,他手裏抄起一把鐵鏟問道。


    “對的!你將這鏟子平著放下去,可別把這口大鐵鍋給抄壞咯!嘻嘻嘻!”馮婉兒瞧著王權抄藥渣時有些吃力,便出言提示道。


    “噢!好像將鏟子平著放下去,確實要輕鬆多啦!嘿嘿嘿!”王權笑出了聲,他大概覺得這抄藥渣還是挺好玩兒的活計。


    “鍋底的藥渣有沒有燒焦?”馮婉兒問道。


    “還好!沒有焦!如果再不抄,估計就難說了!”王權一邊繼續鏟藥渣,一邊和馮婉兒聊天。


    “哇!這裏的熱氣好猛啊!”王權每抄起一鏟子來,那股熱氣便熊熊升騰起來,就像在給自己洗桑拿。


    “公子,恐怕可以啦!你把鏟子放旁邊,下來歇會吧!”馮婉兒建議道。


    “噢!再翻一遍,我就停了!”王權應道。


    王權又揮動鏟子,將鐵鍋裏的藥渣徹底翻了一遍。


    或許是吸入了大量的藥味兒,或許是真的累著了,王權突然感覺頭有些眩暈。


    “公子,你咋了?來,到這邊坐會兒!”馮婉兒大概瞧出了情況,她立時迎上去,將王權攙扶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恐怕吸了那藥渣的氣味兒,有些頭暈!”王權有氣無力道。


    “來!先喝口水,緩一緩!”馮婉兒倒好一碗熱水遞給王權。


    “嗯!這水是泉水吧!真是爽口啊!”王權仰起脖子,咕嘟咕嘟,把一碗水都喝掉了。


    “是啊!爹爹熬藥膏都是用本地的山泉水呢!可金貴哦!嘻嘻嘻!”馮婉兒一本正經道。


    “唉!婉兒,你爹爹可真不容易啊!他每天都這樣熬藥膏,受得了嗎?”王權有些迷茫、又有些關切道。


    “爹爹大概是聞得習慣了!幾十年都這樣熬下來了!”馮婉兒幽幽道。


    “婉兒,我讓孫大伯去找你爺爺、爹爹提親了,你高興嗎?”王權瞧著馮婉兒麵色有些憂傷,便打算轉換一個話題道。


    “嗯!我嘛!無所謂啦!隻是爺爺年紀大了,爹爹常年勞累,我娘身體也不太好,有些擔心他們將來的生活……”馮婉兒若有所思道。


    “婉兒,沒事兒!你的家人將來就是我的家人,我和你一起照顧他們,這樣不就可以了嗎?”王權軟語安慰道。


    “可是,公子,你的爹娘呢?他們怎麽辦?”馮婉兒仍然一臉憂鬱道。


    “嘿嘿嘿!這個好辦!那就把兩家的爺爺、爹娘們都接到一個地方住,咱們都能照顧得到,這樣豈不很好嘛!”王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道。


    “是哦!謝謝公子,你這辦法可真好!”馮婉兒用欣賞的眼光凝望著王權道。


    “婉兒,你可真是個小傻瓜!這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我不希望你為了家人操心!”王權大概喝過泉水後,感覺好多了,他站了起來,動情地拉住馮婉兒的手說道。


    “嗯!我聽你……”馮婉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王權吻住了嘴唇。


    “公子,不許使壞,這是在我家……”馮婉兒提醒道。


    “那好吧!婉兒,你可站穩了!”王權扶著馮婉兒站好,便不打算再用強了。


    “嗨!你老實一點兒,咱們出去吧!萬一爹爹尋來,看見咱倆可就麻煩啦!”馮婉兒認真叮囑道。


    “成!”王權隻得乖乖兒地答應道。


    馮婉兒的擔憂並不是多餘的。


    這時,馮遠清果真就是去店裏尋馮婉兒和王權了。


    可是,馮遠清進店後發現,店裏竟然隻有一個傷者坐在病榻上,手裏還捧著一碗茶在喝……


    此刻,馮婉兒去哪裏了?


    這可是在“馮氏藥堂”,自家女兒咋就沒人影了呢?


    馮遠清的確有些“蒙圈”了!


    至於“馮氏藥堂”在短短的時間內發生過的那些驚心動魄的事情,馮遠清當然是不知道的呢!


    馮遠清雖然有些納悶,但是瞧著那個傷者捧著自家的茶碗在喝,他經過短暫推斷,便明白了一些情況!


    如果不是認識的傷者,馮婉兒肯定不會為其倒茶喝的,可正在喝茶的那位刀疤臉,他馮遠清並不認識啊!


    當然,馮遠清真不愧是見過些世麵的人,他憑著自己的經驗判斷,那個喝茶的傷者肯定認識自家閨女。


    “這位老弟,請問我家婉兒去哪裏了?”馮遠清居然在自家店裏開口向外人打聽自家女兒的去向,這還真是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了。


    “啥?你家婉兒!大哥莫非就是‘馮氏藥堂’掌櫃的遠清兄……”那個傷者有些激動地起身,他竟然想要跟馮遠清靠近了說話。


    “正是!還未請教,老弟姓氏?”馮遠清迴應道。


    “王,北梁山下玉器王,我在老王家排行老二……”那個傷者口齒清楚地傳遞關鍵信息道。


    “噢!噢!哎呀!王老弟,那王權怎麽稱唿您?”馮遠清當是有些不確定,便出言詢問道。


    “嘿嘿嘿!權兒是我親侄兒,我是他親二叔……”王二耙子笑著自報家門道。


    “嗨!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王老弟,你怎麽能在這店裏待著呢?快請隨我進客廳去敘話吧!哈哈哈!”馮遠清立刻熱情招唿道。


    “馮大哥,我手臂受了傷,這兩天都是你家婉兒在給換藥膏……你家這藥膏的效果可真是杠杠的……”王二耙子豎起大拇指讚賞道。


    “嘿嘿嘿!這藥膏是我用祖傳秘方調配的……我家婉兒呢?你家權兒呢?”馮遠清仍然疑惑不解道。


    “噢!權兒衣服上沾了點狗血,婉兒帶權兒去屋裏換衣服啦!”王二耙子的話說得非常清楚,這信息量可是有些大。


    “啊!這又是怎麽迴事呢?”馮遠清聽得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爹,你咋出來了?”馮婉兒出屋問道。


    王權跟著馮婉兒一道出屋,他打量著馮婉兒稱唿為“爹”的男子。


    原來,馮婉兒的“爹”竟然是一個幹瘦之人,這令王權心裏感到驚奇不已,他極難將馮婉兒的“爹”跟那個能揮動大鏟子的男子聯係在一起。


    “權兒,還不趕緊見過馮叔叔!”王二耙子提醒道。


    “是!”王權應道。


    “晚輩王權,給馮叔叔見禮啦!”王權倒是向馮遠清行了跪拜禮。


    此刻,馮遠清也在觀察王權這孩子,他覺得王權雖然有些憨憨的,可行動和反應確是靈敏的。


    “好!你這孩子,快起來吧!大夥兒都到客廳去敘話吧!”馮遠清招唿王權道。


    “遵命!”王權起身應道。


    於是,馮遠清陪著王二耙子,兩人一道兒去院子裏麵了。


    “婉兒,你等我一小會兒,我想去跟黑大哥講一聲,讓他進來店裏等候!可以嗎?”王權軟語跟馮婉兒征詢道。


    “當然可以啦!你快去,我等你!”馮婉兒一邊收拾桌上的物什,一邊迴應道。


    於是,王權將黑衣侍衛邀請進店裏等候,馮婉兒又為其斟好茶。


    “好小子!祝你成功!哈哈哈!”黑衣侍衛笑著調侃道。


    “嘿嘿嘿!黑大哥,借你吉言!”王權笑著迴應道。


    王權樂顛顛地跟隨馮婉兒一道去院子裏麵了。


    “本尊”覺得,王權在馮婉兒、王二耙子、黑衣侍衛等人的相助下,簡直完成了一次極其難得的逆襲!


    “吃瓜群眾們”肯定要問,王權在馮婉兒心裏的分量當是極重了,馮婉兒這一票當然投給他了,可是馮老爺子和馮遠清究竟會如何看待王權呢?馮婉兒在後續的保媒進程中又會扮演什麽樣的角色呢?咱們都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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