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子帶著葉兒、苗兒一路說說笑笑,三個丫頭拎著收到的欠租,興高采烈地迴到了清虛觀。


    牙子覺得,這可真是“得勝歸來”啊!


    “嗨!今天真痛快!心裏好舒暢!”葉兒喝了一口涼涼的山泉道。


    “嗯!這收租子的感覺還真是爽!”苗兒也像個私塾先生般搖頭晃腦道。


    “嗬嗬嗬!你倆這是上癮啦?那我今後再多買些田地,讓你倆成天都去收租子!”牙子若有所思道。


    “是嘛!我好喜歡收租子這個活兒!”苗兒應道。


    這會兒,苗兒手裏正捧著一把碎銀子,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白花花的銀子發呆呢!


    “成!今後苗兒就專門負責管銀子!”牙子瞧著苗兒那十足財迷的樣兒道。


    “東家!‘呂公子’!那我今後做啥呢?”葉兒悶悶不樂地問道。


    “葉兒力氣大,管扛銀子唄!哈哈哈!”牙子笑著調侃道。


    “對!葉兒平日裏仗著力氣大,老是欺負我!‘呂公子’,咱們今後用銀錢欺負她!哈哈哈!”苗兒笑著建議道。


    “啊!那要多少銀錢才能欺負得了我?就眼前這點租子,可不夠我扛的!”葉兒鄙夷地瞧著苗兒那副“傻樣”道。


    “現在可別小瞧這點租子!我將來可是要做這兩片山一帶的‘大地主’呢!”牙子故作得意洋洋狀道。


    “嘿嘿嘿!如果咱們再根據田地的產量,適當改變一下租子的類別,下一次就不會隻收這麽一丁點兒租子啦!”苗兒正色提議道。


    “咦!苗兒,你這法子倒是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想,咱們仨從明天起,得抽空到田裏麵去瞧一瞧!”牙子讚賞苗兒道。


    “好啊!現在田裏的莊稼可都快要收獲啦!正好能估出這些田地的產量來!”葉兒拍手同意道。


    “嗯,葉兒、苗兒,那本老冊子顯然不好使了!咱們得商量個法子,重新造本新冊子,方便咱們管理這些田產!”牙子建議道。


    “行啊!還是東家主意多!咱們這就開始動手,先造本新冊子,然後再去田裏估產量!”苗兒應道。


    “造新冊子,需要好好謀劃一下!不過,眼前咱們收迴的這些欠租,還是交給住持大師去處理吧!畢竟這都是往年清虛觀的虧空呢!”牙子提醒道。


    “啊!東家,咱們憑自個兒的本事,辛辛苦苦收到的欠租,為啥要交給清虛觀呢?靠清虛觀的姑子們,就是到了猴年馬月,她們也不可能收到欠租的呀!”葉兒憤憤不平道,那著急的模樣都差點要“哭”了。


    “是啊!‘呂公子’,葉兒說的是這個理兒!咱們再善良,也不能白勞作吧!”苗兒幫腔道。


    “兩位妹妹,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農民租戶們欠租的時候,這田產仍然還是清虛觀的!咱們可不能貪圖眼前這點“蠅頭小利”!今後這田產都是咱們的了!我答應兩位妹妹,將來不管收到多少租子,隻要交掉清虛觀每年五百兩的清修用度,剩餘的銀錢全都歸兩位妹妹管理,這樣總可以了嗎?”牙子鄭重許諾道。


    “好吧!那就聽東家的吧!不過咱們忙活了一天,有辛苦費嗎?”葉兒忽閃著可愛的大眼睛問道。


    “就是嘛!‘呂公子’可是‘主要演員’,我倆雖然是‘配角’,但咱們仨演的這出戲總歸應該有些說法吧!”苗兒兩隻手做著數銀錢的動作,頑皮地笑著調侃道。


    “成!咱們現在先清理銀錢,扣除咱們仨忙活一天的辛苦費,其餘的都交給住持大師吧!兩位妹妹,你們覺得咋樣?”牙子征詢意見道。


    “好耶!好耶!‘呂公子’真好!我倆跟定你啦!哈哈哈!”葉兒、苗兒兩個“活寶”立時便歡唿起來。


    然後,三個丫頭將所有散碎銀子都集中堆在一起,牙子報數,苗兒記錄,葉兒裝袋。


    三個丫頭又忙活了好一陣子,才將所有銀錢的準確數額算出來。


    原來,這些田產好些年的租子收入總共也就八百多兩。


    這個銀錢數量倒令牙子、葉兒和苗兒三個丫頭陷入了沉思!


    牙子覺得,這麽多的田產,竟然隻有這麽一丁點兒的租子,看來清虛觀的兩任住持大師當真是善良得“一塌糊塗”啊!


    牙子當即便斷定,清虛觀這些年來的“虧”可真是吃大發了!


    原來,一直以來,田產的豐厚好處自然都被前村的農民租戶們拿去了。


    因為兜裏有了銀錢,所以前村的農戶租戶們才會“膽子壯如牛”啊!


    “‘呂公子’,這麽多的田產!這麽少的租子!唉!我都不忍心拿辛苦費了!難怪清虛觀經營這麽些年的田產還老是虧本呢!”葉兒尷尬地吐了吐舌頭道。


    “是啊!咱們忙活了這麽久,也就收到了這麽一丁點兒銀錢!看樣子,農民租戶們每年獲利不少啊!”苗兒冷靜分析道。


    “對!是得好好合計合計,接下來咱們怎麽經營這些田產。不過,兩位妹妹,咱們今天可沒有白忙活,至少也讓那些農民租戶們不敢再像往常那樣氣焰囂張了!”牙子鼓勵兩位有些“沒精打采”的小妹妹道。


    牙子估摸著,以前經營這些田產,似乎沒啥太大利益,興許此刻兩個小妹妹心裏落差才會比較大。


    “這樣吧!咱們將五百兩交給住持大師,至少也能抵清虛觀一年的清修用度!三百多兩都留下,作為咱們仨今天的辛苦費。就由苗兒來管錢吧!我估摸著,今後咱們還要經常出門辦事,得再買兩匹好馬,置辦幾身新衣服!兩位妹妹覺得如何?”牙子提議道。


    “嗯!我聽東家的!”葉兒笑著點頭應道。


    “行吧!咱們也沒白忙活!東家這主意不錯,咱們將來肯定可以把這些田產經營得再好一些!”苗兒也點頭應道。


    “衝兒,葉兒,苗兒,你們仨還沒吃飯吧!我去廚房弄了些剛出爐的烤紅薯呢!可香啦!快到隔壁屋裏去吃吧!”悟真大師站在門口喚道。


    悟真大師適時送來溫暖,令三個丫頭內心都感激不盡。


    唉!這有娘的孩子可真好!


    三個丫頭剛剛注意力都在銀錢上了,悟真大師的這句唿喚,似乎提醒了早已餓得“咕咕”叫的小肚皮們。


    “哎!我們馬上就去!”牙子脆生生地應道。


    或許是因為烤紅薯的香味吸引著三個小丫頭,她們飛一般地奔到隔壁屋裏,竟忘記洗手了,便迫不及待捧著烤紅薯就吃了起來。


    “哇!真好吃!”牙子脫口而出。


    牙子雖然自小就在農村生活,但是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烤紅薯。


    “嗯!這可都是田地裏新鮮挖出來的呢!又香又甜!”葉兒認真描述道。


    “就是!去年都沒吃成!今年可得多吃些!”苗兒也附和道。


    接下來,牙子聽了悟真大師的講述,才弄清楚苗兒說的去年“沒吃成”是啥情況。


    原來,苗兒說的去年“沒吃成”,竟是因為去年清虛觀的“家境”還算是殷實的,田地裏就沒有種紅薯這種粗糧。


    但是,自從清虛觀開始向銀莊借錢過日子,住持大師為了節約清虛觀的日常開銷,才令姑子們在田地裏種些紅薯、玉米、南瓜等粗糧,以備不時之需。


    住持大師的目的十分明確,至少也要保證大家夥兒不能餓著肚子清修吧!


    現在三個丫頭吃的紅薯竟是自家地裏種出來的呢!


    牙子吃著烤紅薯,心裏也開始有些“活絡”起來。


    如今,這清虛觀仍在耕種的田地可不少,也都屬於牙子的私產了。


    說白了吧!這些田地裏將來種啥,基本上也能由牙子說了算呢!


    牙子突然發現,自己的田產關係到清虛觀裏幾十口人的生存大計!


    “本尊”覺得,這些田產應該被好好地管理起來,最好都能有效利用它們為清虛觀服務。


    牙子瞧著兩個“狼吞虎咽”的小妹妹,還有身邊的“漂亮娘親”,她心裏的責任感更甚了。


    隻是,眼前牙子還有些事情需要趕緊處理掉。


    “衝兒,葉兒,苗兒,你們三個,今天都累壞了吧!”悟真大師心疼地瞧著三個小丫頭道。


    “還行!今天我們仨把前村農民往年欠下的租子大概都收得差不多了!估摸著至少也夠清虛觀一年的清修用度了!”牙子如實說道。


    “啊!你們仨可真棒!住持大師還以為今後會成壞賬呢!”悟真大師讚賞說。


    “我們打算把五百兩交給住持大師,多少也能將往年的虧欠補一補吧!”牙子又道。


    “衝兒真要這樣做?”悟真大師問。


    “嗯!清虛觀就是我的家,今天我和妹妹們在算銀錢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都覺得住持大師當這個家也是真心不容易!”牙子如實道。


    “是啊!清虛觀田產不少,可這麽些年的租子真是少得可憐!咱們今後可不能像以往那樣隨隨便便出租這些田產啦!清虛觀真是過的窩囊生活啊!”葉兒仍然還有些憤憤道。


    “好在咱們正在商量新法子呢!相信今後這些田產在我們手裏,經營情況會漸漸好起來的!”苗兒信心滿滿道。


    “住持大師不是一個擅長經營的人,但願你們幾個能在這些田產經營上有所突破,至少也不能像往年那樣收不上租子來!”悟真大師侃侃道。


    “哈哈哈!我們仨保準有信心!”牙子笑著應道。


    “對了!衝兒,住持大師有事要找你呢!待會我和你一同去吧!”悟真大師忽然想起了住持大師的一番叮囑。


    因為牙子現在已是住持大師的弟子,住持大師本打算要將一些“功夫”傳給牙子,可聽悟真大師說牙子去前村收租子了。


    於是,住持大師便叮囑悟真大師,等牙子迴來,務必要悟真大師帶上牙子去找她。


    “成!正好我把往年的欠租一道兒都帶給住持大師!”牙子應道。


    興許是烤紅薯的確好吃,亦或是三個小女娃真的餓急了,悟真大師拿來的一簍子烤紅薯竟然全被三個小女娃給“幹掉”了。


    悟真大師稍後便領著牙子去拜見住持大師了。


    牙子將今日收到的五百兩散碎銀子交給住持大師手裏,住持大師也驚呆了。


    牙子跟住持大師說,這些銀子都是清虛觀往年的虧空,應該由這些田產的原主處置比較妥當。


    住持大師對牙子的做法簡直要“刮目相看”了,她原本也沒能指望可以要到這些虧空的銀子。


    住持大師興許是出於非常感激牙子的心情,立時便將修煉內功的一門心法傳給了牙子。


    牙子的領悟能力不隻是一般的快,當著住持大師的麵,便用這門心法調息一遍,竟然順利“通關”!


    住持大師心裏更是十分驚訝,她哪裏清楚“本尊”的學霸實力啊!


    悟真大師原以為,住持大師會“諄諄告誡”牙子清虛觀的一些“規矩”,因為牙子畢竟是住持大師的嫡傳弟子呢!


    住持大師似乎覺得,清虛觀的“規矩”都是人製定的,更何況牙子還是俗家弟子,應該不用遵守那些所謂的“規矩”!


    “呂家孩兒,你已是我門下弟子,為師想了很久,賜你法號‘空然’!”住持大師娓娓說道。


    “‘空然’多謝住持大師!”牙子再次行了跪拜禮。


    “剛才傳授給你的內功心法,是前任主持圓寂時傳予為師的,為師至今也隻能領略一二,望你戒驕戒躁,好生修煉,早日大成!”住持大師勸誡道。


    “‘空然’謹遵師命!”牙子應道。


    “‘空然’暫且退下吧!悟真大師且留步!”住持大師道。


    牙子遵命,她退出了住持大師的屋子,並將屋門掩上。


    “悟真大師,‘空然’來曆不凡,她的長相與你很像,可是你家親屬?”住持大師毫不避諱地問道。


    “住持大師,我不願意瞞您!‘空然’是我與當今皇上的孩兒!”悟真大師當即便承認道。


    “果然如此!倒也能解釋得通朝廷派‘崗哨’來此的用意了!”住持大師沉聲道。


    “住持大師,我們母女倆給您添麻煩了!”悟真大師愧疚道。


    “善哉善哉!因果自有天意!這世上本無麻煩!皆是自找麻煩!‘空然’前途無量!你願意讓她一直待在清虛觀?”住持大師緩緩說道。


    “這孩子從小吃苦,剛剛尋到我這裏,我不忍她離開,她倒也十分喜歡這裏!”悟真大師道。


    “如此甚好!‘空然’已入我門下,我亦不願任何人打她主意!如有需要,清虛觀的人手,你盡可以調用!記住,以靜製動!”住持大師一邊囑咐,一邊將一麵木製的牌子交到悟真大師手裏。


    悟真大師接過牌子,她心下十分喜悅,這是聯絡各路僧道力量的掌門令符。


    住持大師的意思非常明確,清虛觀力量畢竟十分單薄,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拿掌門令符去借用天山地區所有寺院、道觀的力量!


    “本尊”覺得,這掌門令符可能就是寺院、道觀聯盟的一種信物,遇到困難時相互求助,便可以憑借此類信物。


    “是!我替‘空然’多謝住持大師!”悟真大師雙掌合十道。


    “你也退下吧!”住持大師緩緩閉上眼睛道。


    悟真大師遵命,她也退出了住持大師的屋子。


    牙子並未走遠,她就站在院子裏等著“漂亮娘親”出來。


    悟真大師出屋後,便和牙子一道兒離開了住持大師的院子。


    此刻,住持大師想用自己的地位和最大權限,幫助悟真大師和牙子盡量避免來自外界的威脅!


    原來住持大師這樣做,也是為了還牙子一個人情呢!


    自古以來,幫助都是相互的,因為牙子用銀錢和善良幫助清虛觀度過了眼前的難關。


    可以這麽說,清虛觀適時舍棄田產,卻收獲了穩定的財力支持。


    牙子的辦法既保全了清虛觀善良之名,又能讓清虛觀正常維持下去!


    這無疑是住持大師看中牙子這辦法的最主要原因。


    牙子雖然拿到了這些田產,但她絲毫不敢鬆懈,當夜便和葉兒、苗兒一同開始梳理起這些田產來。


    牙子打算,讓葉兒、苗兒兩人專門負責,造一本登記租地的新冊子。


    兩個小女娃不負所托,當晚便造出了一本新冊子來,隻待實踐檢驗這本新冊子的適用性!


    第二天,牙子便和葉兒、苗兒帶著新冊子去了田地裏考查產量情況。


    牙子想要弄清楚,自己名下的這些田產有多少類,各類田產每年究竟有多少產量。


    這古時候的田地管理十分混亂,大概田與地也都是不分的吧!


    興許不管什麽樣的田地,古時候的地主老財們都是按照統一的租子租給農民的吧!


    “本尊”提醒牙子,經營田產也是一門生意,但凡做生意,不虧本便是底線。


    牙子經過連續兩天進田地裏考查,再根據以往自家幹農活的經驗,大體上也能估出各類田地的產量。


    農民租戶們見東家帶著兩個丫鬟,連續兩天都在前村的田間地頭晃悠,都不明究理,但也不敢冒然詢問。


    原因很簡單,這些田地都是東家的,東家啥時候想在田地裏瞧瞧,那可是東家的權利。


    而且,農民租戶們見到東家和兩個丫鬟走近了自家屋舍,還會主動迎出來,送上泉水或瓜果款待一番,以博得東家的好感。


    牙子瞧得出來,農民租戶們大部分都是樸實的,至少心地善良,且沒有惡意!


    至於少數“害群之馬”,牙子覺得,隻要“害群之馬”不出來搗亂,不影響到今後收租,她也就不會緊盯不放的!


    牙子偶爾也會像拉家常一樣,和農民租戶們稍微問一下田地的產量,以核實與自己的估計是否對得上。


    農民租戶們一般也會實言相告,他們隻道是東家關心明年的租子是否能收到呢!


    兩日下來,所有田地的產量大體上也被三個丫頭摸清楚了。


    牙子覺得,是時候要進一步落實自己心裏的想法了。


    三個丫頭將田地分類,土質肥沃、便於耕種的為一類良田,土質肥沃、耕種不便的為二類良田,土質不肥沃、耕種不便的是為地。


    三個丫頭將各類田地設成不同的租子,改每年收租為每季收租,租子交得越早的優惠越多,而且租期靈活可選。


    總之,三個丫頭想的辦法是盡量將風險做到最小。


    三日很快便過去了,一大清早,陸續來清虛觀門口登記選地的農民租戶便絡繹不絕。


    對於田地的租子,農民租戶們並沒有什麽意見,因為哪些田地能有多少收成,他們自己心裏也是有杆秤的。


    農民租戶根據自己家裏的情況,選了各自心儀的田地和租期,葉兒、苗兒一一登記在冊。


    為了方便今後出門辦事,牙子先帶著葉兒、苗兒去鎮上買了幾身新衣服和兩匹壯年馬。


    葉兒和苗兒不但有了漂亮衣服穿,而且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坐騎”,心裏當然高興啦!


    牙子欣喜地發現,葉兒和苗兒在自己的鼓勵下迅速成長了起來。


    牙子似乎也教會了兩個小妹妹很多東西,而且都是那古時候難得學到的呢!


    其中,當然也包括記賬、騎馬咯!


    當然,記賬還是苗兒最心細,她十分有耐心,把各項賬目都記得清清楚楚!


    葉兒和苗兒剛開始還不敢騎著馬跑很快,但在牙子的示範和帶動下,漸漸地也適應了馬匹的快速奔跑。


    牙子覺得,這可能跟兩個小妹妹都會武功有關,這人雖小,膽子卻很大!


    三個丫頭隨後便各自騎著一匹馬,帶著造好的新冊子去了衙門,她們找官差給每家農民租戶都寫好正式租約。


    每家農民租戶的租約一式兩份,均過好衙門的明路。


    然後,牙子又帶著葉兒、苗兒去了前村,讓每家農民租戶的主事人在兩份租約上都按手印,一份留給農民租戶,一份由牙子留存。


    牙子將田契交由悟真大師保管,農民租戶們的租約、新冊子等都給葉兒和苗兒兩個小妹妹去管理。


    至於清虛觀姑子們正在耕種的那些田地,牙子也重新規劃了一下,將其分為兩類田地。


    一類田地,專門種植產量高的糧食作物。


    二類田地,專門種植季節性的蔬菜瓜果。


    這兩類田地,牙子仍然交由清虛觀住持大師負責管理,主要供應清虛觀的日常所需。


    隻不過,牙子提出要求,清虛觀的姑子們耕種的田地不能荒蕪,而且每季都必須種植,否則便要收走荒蕪田地,都租給農民去種了。


    對於這一點,住持大師自然能理解,因為牙子建議住持大師逐步實現糧食自給自足,有利於節約清修用度。


    住持大師采納了牙子的建議,決定從下一季開始,便要清虛觀的姑子們好好利用這來之不易的“免費”田地。


    原本,清虛觀的姑子們還有些擔心,覺得牙子極有可能會將這些田地全部收走,租給農民租戶去種,而且還能收些租子呢!


    但是,牙子的舉動再次刷新了清虛觀修行之人的三觀!


    如今,清虛觀的姑子們對於牙子,這位住持大師門下的嫡傳俗家弟子,那是真心感恩戴德的!


    牙子所做的一切,那都是發生在清虛觀修行之人眼前的,也是實實在在的善舉!


    牙子真正在為清虛觀打算,將來清虛觀的糧食可以不用再去鎮上買了,因為這一路上運輸也是極為不便的。


    牙子甚至還想到了,目前進出清虛觀的山路不好走,香客們也不太願意來往,將來是否應該考慮為清虛觀修一條像樣一點的路呢!


    而且,如果清虛觀有了餘糧,每年還可以定期為前來的香客舉辦施粥活動,這可是又一善舉呢!


    “本尊”覺得,這清虛觀可真是遇到貴人了,也難怪住持大師會如此青睞牙子呢!


    等辦好這些事情後,牙子、葉兒、苗兒便沉下心來,跟悟真大師一道開始專心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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