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horse,藍色天馬戰隊,全球最豪門的電競俱樂部之一,旗下項目無數,dota2這一塊更是王牌項目,曾在ti12上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敗者組一穿六奪下冠軍,締造了史上最強ti冠軍的稱號。


    它的五名隊員無疑是天才中的天才,也是非常愛搞事的天才,搞事的領域不僅局限於dota,還包括聚在一起玩恐怖遊戲,如果不是在飛機上的話,他們估計就點幾個蠟燭來炒熱恐怖氣氛了。


    領隊無語地看著這幫已經被嚇到神誌不清的漢子們,他剛才一記突然的開門太過恐怖了,直接把幾名神經正緊張的隊員放倒了。


    隻有隊長guro還依然保持著十足的理智,滿頭大汗地坐在電腦前。


    “你們在玩什麽呢?”領隊心想與這幫人對話真累。


    “我們在玩......一個很偉大的遊戲,《黑聖母》。”guro是個目光深邃睿智的德國人,身材不高但相當堅挺,禿頂更是為他添上了一份博學的氣息。“這可不是一款普通的恐怖遊戲,它融合了許多宗教、哲學、心理學,是部非常優秀的作品,其中兩位女主間的愛情更是令人潸然淚下!”


    “嗬嗬,意思還是個百合作呢!”領隊扶了下鏡框,皮笑肉不笑,“你們特麽都給我趕快收拾,該換隊服的換隊服,該存檔的存檔,準備下飛機了!”


    十分鍾後,機艙的大門敞開,五位年輕男人走出,颯爽的衣角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當五位隊員換上隊服整裝出發的時候,所有人的氣質煥然一新,鋒芒畢露,一下子就成為了整個卡托維茲機場最靚的五個仔。


    “看啊,bluehorse的隊員們正在向我們走來,讓我們去會會他們。”紮克拖著整個采訪隊大步上前。


    “嗨,guro,很高興見到你,能代表戰隊說兩句嗎?”紮克跟上整隻隊伍的腳步,令其駐足。


    “沒問題,請問。”guro迴答得很恭敬。


    “ti13上你們小組賽戰績全勝,但卻再被自己挑選的對手打入敗者組,最後止步於第五六名,這個成績想必你們是肯定不會滿意的,在這次ti後你們有做出什麽調整嘛?”


    bluehorse的小組賽一直是個梗,穩定小組第一出線,然後獲得挑選對手的權力,再然後被自己挑的對手打入敗者組,這個魔咒已經連續困擾了他們兩年了。


    guro摸了摸禿禿如野的腦袋:“調整的話就是放假吧,我們去年到處奔波打比賽一整年都很疲倦,所以我們ti一打完就決定放個長假......說實在的,直到前天我們五人才幾何,還沒打一局訓練呢。”


    “好的,不愧是blurhorse,一把訓練賽不打,照樣能夠歐洲區前三出線晉級major線下。”紮克對著鏡頭齜牙而笑。


    “我可沒說這麽囂張的話。”guro表示。


    “好的,那麽yimi,接下來輪到你發言了。”紮克招唿向了隊伍中走在最後麵的那個年輕人。


    這是個沉默寡言的男孩,高挑清秀的身材,樸素的黑框眼鏡,長袖內搭短袖的衣裝,一副永遠在思考事情的表情,還總愛啃啃指甲。


    yimi-,是他的id,是依米花的意思,傳說這是一種開在沙漠理的花朵,用五年的時間在茫茫大漠中紮下深根,然後在第六年的春天開放,花期隻有短短的兩天,比櫻花還短命,兩天過後連同母株一起枯萎,沒有下一次開花的輪迴,依米花至今沒有被證實過,基本上隻存在於文學的概念之中,沙漠中的旅人像是發現了神跡一樣找到了依米花,而依米花的話語也正是奇跡。


    “yimi,如果給你一個向隊友抱怨的機會,你覺得你會用什麽台詞來譴責你身邊這幾個人?”紮克擺出一臉陰險小人的麵孔,yimi聽後捂著嘴不厚道的笑了。


    yimi瞟了瞟視線,看到了幾個隊友也是麵帶笑意,於是就放心大膽地黑了:“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變毒瘤的,總喜歡過來蹭我幾個野怪。”


    ......


    卡托維茲,位於波蘭的一座城市,也是這個地球上最成功的電競城市,大大小小的電競賽事落戶於此,舉辦數據,電競項目也橫跨各個領域,一下子使這座已經沒落的工業城市轉型為了一個年輕人心目中的聖地。


    dota2是這裏的常客,今年的major隻有三個,每一個比賽都彌足珍貴,隻有通過major的大量積分,一個隊伍才能獲得今年ti的直邀,這個賽製從五年前開始實行,五年的時間裏,v社用這種積分榜的形式讓所有觀眾更好地看清了各個隊伍的實力,有這麽三個隊,無論版本怎麽變更,無論當年的狀態高低或好壞,基本上都能衝進該當年積分最高的前六,而這三個隊也被廣大水友稱之為三幻神。


    ti11冠軍,奧西裏斯之天空龍——bluehorse,藍色天馬,個人實力最強悍的隊伍,一二三四號位的天梯分數都在歐服天梯分數前10之內,承擔團隊中樞大腦的是他們的五號位guro,一個14歲出道,到現在26歲依舊奮戰在職業第一線的老將。


    major之王,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ruin·pro,毀滅之熊,這是一隻獨聯體地區的隊伍,在獨聯體隊伍一超多魚的格局裏占據著一超的地位,打法剛烈,對任何一局比賽都能收放自如,輕鬆實現讓一追二,也是迄今為止奪得mjaor冠軍最多的隊伍。


    天才carry培訓基地,太陽神之翼神龍——【?】,鬼影迷問,相比上兩支隊伍,這支隊伍的實力也確實如《遊戲王》中翼神龍這張卡片的攻擊數值所顯示,是個?(問號),它虎起來時可以將另外兩個幻神3比0按在地上錘,馬起來時能被南北堆頂著21倍賠率讓一追二,它每年打完ti都要換人,人員結構不穩,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明星選手,


    這三支隊伍被認為是目前dota2裏實力總體實力最強的三支隊伍,但有趣的是,在本次ti13上,這三支隊伍一個撲得比一個厲害。


    bluehorse止步於第5、6名,ruin·pro止步於第7、8名,【?】更慘,止步於8—12名,ti13時期,每天晚上睡下,早上一醒來就會發現昨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一隻奪冠熱門黯然退場,有賭狗計算,本次ti是曆屆以來冷門最多的ti,號稱第13屆天台邀請賽。


    相比這幾大幻神,奪得冠軍的swordgaming隻是新起之秀,作為一個豪門的底蘊而言還稍有遜色。


    這次major無疑是三幻神無疑誌在必得,在ti上的失利就要在major上痛打對手找迴來。


    在卡托維茲遙遠的東方,莫斯科,幾名隊員眷念不舍地關掉了《apex》,踏上了前往卡托維茲的航班,而在西方的一棟別墅區裏,一雙拳擊手套被收進了行李箱裏,而在中國,dtclub和vk的人也紛紛於機場見麵。


    在major之前,還會有一個次一級的minro要打,中國隊是“線上炸”與dty,mandaraka作為一個剛轉do2不久的新人就能得到這樣的線下比賽機會實屬不易,剛剛與複仇者交過手的銀戒也是這次minor的參賽者。


    “教練,說好的小天鵝呢?”丹哥哭喪著臉。


    “這地方太貴了,等我們哪天有空到個性價比高一點的地方再說。”


    勇士的集結令已經發出,戰火的氣息已經彌漫在了貼吧論壇的每一個角落了,每天都有無數的水友擠在一些知名選手的主播間,打聽隊伍訓練情況。


    “你們知道嗎,vk訓練賽簡直無敵,我們dtclub打10把隻能贏三把。”中國王牌隊長,noodles在直播間這樣與水友吹逼。


    “放尼瑪的血嗨,從白神時代起,這vk就是日常訓練無敵,比賽無慘!”彈幕怒噴noodles。


    “好吧,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事實就是如此。”noodles堅決地說道。


    ......


    新加坡的夜色正濃,青役坐在ktv包廂的沙發上,像是神遊一樣看著天花板,像是看到了遙遠的卡托維茲,各路豪強紛至遝來,像是一堵無法逾越的屏障擋在了他的前方。


    他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拿起話筒躍躍欲試,徹底放鬆了下來。


    “如何,有想法了嗎?”顧芳英看著青役的側影說。


    “唯一想法,享受當下......要是真有什麽對敵方法,我還至於這麽惆悵?”青役扭動了下手腕,“那個.....小劉,快點,把你這幾首歌都切了,老板我要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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