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一見荒力如此反應,不覺一愣,自己沒有這個意思啊,難道自己看起來就是那種仗勢欺人的小人嗎!


    “嗬嗬,統領不必多心,我也隻是隨意問問,我觀統領為人正直,剛正不阿,想來是有真本事的!”


    雲憶笑著解釋了一句,以安撫荒力緊張的心緒。


    “貴客多譽了,卑職隻是軍中一小卒,隻是盡了自己的本份而已,不敢造次。”


    荒力此時也看出雲憶是無心之語,心情也放鬆下來。


    “嗯,雲某是領軍大將出身,當年也曾統帥無數軍馬,衝鋒陷陣,斬將奪城,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雲憶有些自誇的嘚瑟一句,神采飛揚。


    他正要再多來幾句,北荒派來的飛舟卻已經到了。


    血殺當先下了飛舟,身後跟隨著幾位北地大將。


    他一個箭步就來到了雲憶麵前,高聲說道:


    “哎呀,雲道友,本帥不知你會親自前來,迎接來遲,還望雲道友莫要怪我!”


    血殺直接給雲憶行了一禮,居然是躬身一禮,讓在場的所有冥人都驚訝萬分。


    額!


    雲憶有些傻眼,這血殺不是要捉我的嗎?


    怎麽轉了性子,這是何意?


    “嗬嗬,大帥不必如此,這讓雲某慚愧啊!


    雲某何徳,能夠受大帥之禮?”


    雲憶急忙閃身讓到一旁,不肯受血殺這禮。


    “哎呀,道友這是不原諒我等北地莽夫衝撞之罪了啊,本帥隻能如此了!”


    血殺一見雲憶如此作為,竟然俯身要給雲憶行跪禮。


    雲憶如何能讓他跪下,這血殺可是冥帝帳下大將,萬萬不能輕易辱之,否則冥帝麵前不好解釋。


    他急忙走上前去,將血殺拉住,大聲笑道:


    “哈哈,血殺道友,你莫要為難雲某了!


    雲某聽說北地軍容鼎盛,想要參觀一下北荒軍威,不知道血殺道友可否允許?”


    “哈哈,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請!”


    血殺也是將雲憶拉住,大聲笑著說道。


    “道友請!”


    血殺拉住雲憶,一起向著北荒飛舟走去。


    荒力本來可以迴去,可是見到血殺如此對待雲憶,不禁心中起疑,對雲憶的身份有些好奇,於是也跟著前往。


    他是護衛雲憶等人的侍衛統領,跟隨雲憶前去也無可厚非。


    北荒諸人還以為他是雲憶的隨從侍衛,便也沒有管他,讓他跟隨在雲憶身後。


    等到所有人都上了飛舟,北荒飛舟離開了地麵,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向著北荒軍營飛去。


    這飛舟可是比剛才雲憶乘坐的小型飛舟快了數倍,隻是片刻之間,飛舟就到了北荒軍營駐地。


    雲憶和血殺在飛舟上並沒有說什麽緊要的話語,隻是互相客氣的說著軍比的消息,血殺向雲憶隨意說了說軍比的情況。


    此時軍比已經過了初戰,最終參加複戰的四百支軍伍已經確定,北地實力較弱,隻有不到五十支軍伍入遠。


    等到北地飛舟到達北荒軍營駐地,又出了故事。


    北荒諸將擺出了大陣仗,居然整齊的列隊在駐地大門之外等候雲憶,這讓雲憶有些汗顏。


    他可是滅掉了上百萬北地軍士,如今人家不計此仇,這讓雲憶有些慚愧。


    “嗬嗬,大帥,你這是要讓我大出血啊,你擺出此種陣仗,雲某有愧於心啊!”


    雲憶笑著對血殺說道,同時揮手向北地諸將示意。


    “嗬嗬,雲道友身份高貴,又能收留我的兩個妹妹,這實在對我北地有大恩,北地冥人都不知如何感謝道友,隻能前來迎接道友,也算是盡了他們的一番心意。”


    血殺當先領著雲憶和荒力進營,他還留意了一下荒力,心中疑惑這位冥人統領又是誰?


    荒力卻是心中大驚,血殺的兩個妹妹,那不就是冥朝的兩位公主嗎?


    能夠讓公主作為婢女,這位貴客到底是什麽身份?


    “哦,原來血靈和血月是大帥的妹妹,這可真讓雲某沒有想到!


    我等看來可是一家人了,大帥切不可再這麽客氣!”


    雲憶邊走邊說,跟隨血殺來到了軍營大帳。


    紀青和血靈公主,血月公主都在大帳之中,三女圍在大帳的桌子前不知道正在看著什麽。


    雲憶進來以後,紀青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便沒了什麽表示,還拉住要給雲憶行禮的二女,示意不要那麽麻煩。


    雲憶也是不講究這些,他疑惑的問紀青道:


    “青兒,你們三人跑到這裏做什麽?


    怎麽不等我迴來,讓我一通好找!”


    紀青眼睛一翻,極其不耐的說道:


    “七哥,你這是裝著明白當糊塗啊!


    我們陪著你在蠻荒受了驚嚇,跑來這裏散散心不行嗎?


    你看著我等那麽緊做什麽,難道還能有人在帝都將我搶了去不成?”


    雲憶被紀青一通搶白,立馬噎的說不出話來。


    “見過公子。”


    血靈和血月這時趕緊給雲憶行禮,她們可沒有紀青和雲憶的感情深厚,該有的禮儀還是要進行的。


    “嗯,血靈,你可沒有告訴我血殺是你的哥哥啊,這讓我化解了一番因果,也算是有功啊!”


    雲憶揮手示意二女免禮,同時安撫二女道。


    “公子,奴婢不是成心隱瞞,實在是沒來得及稟告公子,還望公子恕罪。”


    血靈公主急忙又給雲憶行禮,恭聲說道。


    “哎呀,你們煩不煩,這樣說來說去有意思嗎?


    大妮,二妮,以後不要對他這般客氣,他可不在乎這些。”


    紀青看著血靈公主拘謹,頓時不耐起來,走過來拉起血靈公主,又迴到桌前。


    血殺有些無語,自己一直以來疼愛的兩個妹妹給人做了婢女,自己還不能說些什麽。


    血靈公主已經將雲憶的來曆稍微透露給他,告訴他此人是冥帝貴客,而且還大發神威,剛剛滅掉了蠻荒的萬鬼窟惡鬼。


    這種恐怖的事情讓血殺大吃一驚。


    萬鬼窟惡鬼有多難纏他是知道的。


    即便是冥帝陛下親征,當年也沒有根除那些惡鬼,可是居然被此人完全滅殺,此人的本事那可是大到天上去了。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此人居然還能夠由陽轉陰,變成了冥人,這又讓他想象不到,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如此術法,此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不過還好,此人不會與他為敵,或許還能給他巨大的幫助,這讓他的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


    “嗬嗬,道友盡管放心,我的妹子在我的軍營裏,怎麽可能出事?


    如今道友來了,怎麽也得和道友共某一醉,這才能夠讓道友知道軍中武夫的威風!”


    血殺示意軍士擺上酒席,他要請雲憶喝酒。


    “哈哈,大帥有所不知。


    雲某本就是行伍出身,曾經統帥一界之軍,帳下軍卒不知凡幾,若是比起酒量,雲某可從來不懼!”


    雲憶笑了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軍營氛圍,如此良機怎能錯過。


    “好,既然如此,就要和眾將同飲,這樣才能讓道友知道我北地將官之勇。”


    血殺揮手喊來軍士,讓他通知底下將官,一起去軍議大帳飲酒。


    雲憶笑著站起身來,迴頭對著荒力說道:


    “統領辛苦,不如和我一同去陪這些北地豪傑飲酒如何?”


    荒力有些受寵若驚,這些人都是北地大將,哪一位的級別都要高出他許多。


    “貴客,我還是護衛著您為好,卑職等階太低,不夠和諸位將軍飲酒的資格!”


    “嗬嗬,軍營之中有條規矩,酒場無大小!


    統領既然是雲道友護衛,自然就是要會會我北地將官的,否則不是讓我北地將官麵上無光!


    統領安心,萬事有我,陛下不會怪罪於你!”


    血殺高聲笑道,他可不願意讓雲憶看輕,無非就是一個冥人統領,這點肚量他還是有的。


    “卑職謹遵大帥軍令!”


    荒力聞聽血殺此言,急忙躬身行禮,謝過了血殺。


    血殺又拉起雲憶,攜手出了大帳,一起前去軍議大帳飲酒。


    今日正好是冥武年大比的休息日,冥武年大比的複戰要明日才開始進行,紀青和血氏二女隻是在桌前討論明天對陣的雙方實力情況,此時見到雲憶和血殺前去飲酒,不由有些心動。


    “大妮,二妮,你們可曾見過公子飲酒?”


    紀青等到眾人全部離開以後,突然詢問血氏二女道。


    這大妮,二妮是紀青眼看血氏二女看起來比她還年幼,便為二女起的小名,血氏二女對此也不在意,紀青便這樣稱唿起血氏二女來。


    “額,青兒姐姐,我倆跟隨公子沒有幾天,自然沒有見過。”


    血靈公主極為乖巧的說道,她早就看出來雲憶和紀青感情深厚,絕對不是她們姐妹能夠比擬的,於是對待紀青就如同對待雲憶一般。


    “哼,你家公子總是說大話,我等稍後跟隨過去,看看他被你家哥哥放倒沒有!”


    紀青其實也沒有見過雲憶飲酒,她對雲憶的酒量有些好奇。


    “嘻嘻,青兒姐姐,我們冥界的酒水和陽間不同,那可是陰間靈液所釀,任何法術都不能驅除酒力的。”


    血靈公主笑了起來,頗有些得意的說道。


    “青兒姐姐,這酒輕易可沒有冥人敢喝。


    一旦抵抗不住酒力,可是要躺好些天的,而且還會酒後亂性,不知道能闖下什麽禍事來呢!


    反正我從來沒有喝過,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血月公主也急忙說道,言下之意這冥界之酒就是洪水猛獸,輕易不要沾染的好。


    “嗯,好酒,居然還能酒後亂性,那我等更是要瞧一瞧!”


    紀青正感覺閑得無聊,一聽二女如此說,頓時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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