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有些不解,那楊二郎也是大有名氣的人物,怎麽可能說廢就將廢了?


    等到鳳苑兒將前因後果分說明白,他這才清楚,楊二郎這是大意了啊,可歎一代梟雄,被老狐狸蘇煙算計,據說那箭頭是上了藥的,雖不致命,可是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走,去見見祝雲山來的人,我還有事交待他做。”


    鳳苑兒前方帶路,山路複雜,一般人摸不到頭緒。


    祝雲山來的是牛祿。


    他本意隻是見見鳳苑兒,根本沒有想到雲憶會來看他。


    雲憶也沒有對他多說什麽,隻是讓他以後多將其他三方勢力的信息多打聽清楚,有危險複雜的事情要趕緊告訴鳳苑兒。


    雲憶臨走的時候很有深意的說道:


    “你兄弟既然要尊苑兒為主,那就一定要本份,背主之事切不可做,否則某不饒爾等!”


    牛祿緊忙應聲迴答,信誓旦旦的說將來必將嚴守鳳苑兒的規矩。


    能見到這位正主,讓他心安不少,隻是雲憶身上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雷霆氣息就讓他感覺心悸。


    這才是世間無敵悍將應有的威嚴,楊二郎,還差的太遠!


    隨後雲憶去見了謀士蘇煙,一番客套之後,雲憶將三生宗發布宗門追殺令對他不利的事情說了,詢問蘇煙克製應對之道。


    蘇煙開始有些不解,怎麽還會有這種東西,後來聽雲憶仔細講說,他才明白,不由的笑了起來。


    “小七,你多慮了,江湖把戲而已,這個三生宗好大的膽子,自古民不和官鬥,他們是民,我等是官,哪有民能鬥過官的道理!


    這事處置起來也很容易,由王爺出麵,發一張檄文,認定這三生宗違反離山法度,判定這個宗門不合法,人人不得包庇,強行驅逐,同時懸賞活捉一名三生宗賊人者,賞黃金若幹,用不了多久,這三生宗就會消失,此乃釜底抽薪之計!”


    雲憶隻聽得目瞪口呆,書生不要臉則至尊無敵,他算是真領教了。


    雲憶給蘇煙行了一禮,開口謝道:


    “聽蘇叔一言,小七我茅塞頓開,還望叔叔能去處理此事,我還要遠行,顧不上這些事情。”


    “哦,小七,你又要去哪裏?”


    蘇煙隨意問道,雲七老是不見人影,離山的好多計劃無法開展。


    “哦,叔叔,我準備去野利皇朝大草原買些戰馬,我準備訓練一隻騎軍。”


    雲憶並沒有隱瞞,蘇煙算是離山老人,沒有對他保密的必要。


    “哦,那要多久?


    王爺準備稱帝,否則不好聚攏人心。”


    蘇煙有些興奮,王爺稱帝,他們就都是從龍之臣。


    “無妨,我不在沒有關係。


    現在已經是九月,最遲明年春上就能迴來,等到我迴來,就開始平定天下,還請眾位叔叔早做準備。”


    雲憶說完就要離去,蘇煙又將他喊住,認真的囑咐道:


    “小七,萬事小心,草原人也不是都好客,奸詐起來中原人還要厲害!”


    雲憶點頭,示意他會小心,蘇煙這才放他離去。


    雲憶又和鳳苑兒道了分別,隨後帶著二虎返迴東海城。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趙曦兒已經將那處海島布置妥當。


    這座海島名叫避風島,由於它獨特的地理形狀,三山圍一水,一直都被作為出海漁民躲避海上狂風的地方。


    雲憶帶著天吳下海仔細觀察後覺得還算安全,隻要防備住大海中的怪獸就可以。


    這被山圍住的海水居然還是個大海溝,比一般海底要深的太多,這地形簡直就是鬼斧神工,專門做出來的桶狀地貌。


    天吳就準備在這裏修煉進階,這裏水靈力豐富,很適合它的進階需要。


    不過天吳的初期修煉準備也要許久,或許那時雲憶已經從草原返迴,它還是希望雲憶能在身邊護法,這樣它心中能踏實一些。


    趙曦兒給佐夫安排了十五艘大船,精良軍士五千人,已經先行出發,大船要逆流而上,速度較慢,等到達野利東方北海口,估計也要到年底了。


    雲憶開始有些懼怕趙曦兒,自從他迴來以後,趙曦兒發現他的氣息又有了變化,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這一個月雲憶都幹了什麽,莫不是有了傳說中的奇遇?


    雲憶哪裏會有什麽奇遇,隻是大戟帶給他無邊好處而已,不過他已經讓人感覺到了不適。


    他身上有股暴烈的雷霆氣息,讓人望而生畏,這是他還不能完美的控製肉身,雷氣外泄造成的後果。


    現在隻能這樣,修煉還是需要一步一步來,欲速則不達!


    等到天吳在海底完全進入修煉狀態,雲憶騎著白虎向著漠北而去,他不需要沿著白幹水行進,看準方向直接趕路就行。


    白虎進階後奔行起來更加快速,比起以前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外人隻看到一道白影,就如白駒過隙,隻是有些感覺而已。


    雲憶一路不停,隻用五天時間就來到了漠北,這在平常騎馬恐怕要幾月的時間,龍騰虎躍,這白虎一躍就是上百丈,就如同飛翔一般。


    漠北是西北二王中的西海汪薑之煥的領地,他與野利皇朝的諸多部落邊境相連,故而這裏已經有大量草原牧民出現。


    漠北就是草原,荒灘,大漠的綜合體,地域廣大人煙稀少,大多數的人都集中在少數的幾座大城周圍。


    雲憶沒有在這裏停留,這裏還沒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去做,他繼續向北,野利皇朝的皇庭大野利海才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大野利海是草原人對豐富草場的稱唿,整個野利皇朝最好的草場就是大野利海。


    別的地方還有冬天的白毛風困擾,大野利海四季如春,全年都是綠意盎然,這也是個神異的地方。


    自從大澤皇朝皇帝薛徹死於亂軍之中後,野利使團就離開了天都城,返迴野利皇朝。


    野利皇朝也和大澤一樣,皇帝過於年幼,不能服眾。


    五位皇叔都是大部落領主,把握著野利大部分軍政要權,各種利益驅使他們互相攻擊,使得野利大部分部落產生了動蕩,戰亂不斷。


    野利不花等不到雲憶迴來,不由的暗自失望,不過她畢竟是草原女子,有自己的堅強性格,她還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的弟弟野利皇帝野利塔塔兒正在努力整合野利主支諸部落,準備和五位皇叔決戰,她雖然兵力不多可是也想幫弟弟一把,這次出使大澤換了精良的兵刃盔甲,或許能幫上弟弟一些。


    雲憶有件事情沒有想到,那就是皇朝之間地域實在太廣,他和白虎的速度太快,根本不是普通人趕路能相比的。


    當他到達野利海大草原時,野利不花還沒有迴到這裏。


    雲憶自然不知道野利不花還沒有迴來,他找到一個部落,能呆在大野利海的部族肯定非同尋常,肯定是野利皇朝的貴族部落。


    這個世界雖然廣大無邊,可是不管多遠,大陸上的各個皇朝都使用同一種語言,這讓雲憶感覺方便不少。


    他讓白虎呆在草海裏休息,獨自一人前去那個部落問路。


    和野利不花一起的時候,野利不花專門教他了草原的風俗習慣,各種禮節,這讓他認為自己可以假裝成一個野利皇朝的牧民。


    雲憶來到部族營寨外麵,仔細打量裏麵的牧民。


    這些牧民看起來非常幹淨,至少比他一路行來見到的牧民要爽利許多。


    他來到營寨門口,見到這裏有一位老者正在那裏坐著,看來應該是守門之人。


    “尊貴的長者,我是迷路的旅人,能到部落裏休息一下嗎?”


    雲憶客氣的給老者行了個野利皇朝特有的禮節,開口問道。


    那老者抬眼看了他一眼,很是倨傲的說道:


    “滾,哪裏來的野狗,沒長眼嗎,這是安烈迴大人的部族營地,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雲憶有些納悶,哥這身行頭也很不錯啊,你怎麽就知道哥的身份不對?


    “老人家,你不要口出狂言,某隻是要問個路,你何至於如此?”


    雲憶麵色平靜,身上的氣息卻已經散發了出來。


    “啊!”


    老者大叫一聲,緊忙後退,他被雲憶散發出來的氣息一激,頓時感覺自己如同麵對洪荒猛獸一般,心悸不已。


    老者從身上取出了一個號角,放在嘴裏就吹了起來。


    雲憶看的驚奇不已,這和前世中的草原牧民形象完全不同啊,這裏太不好客了吧!


    隨著號角聲響起,一隊巡查部族戰士衝了過來,看樣子有五十餘人。


    雲憶沒有離開,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


    “安法兒,這是個亂民,把他抓起來!”


    那老者指著雲憶,迴頭對趕來的巡查隊長安法兒說道。


    一眾戰士離雲憶十步距離就不在上前,實在是雲憶的表現太奇怪了,他居然不跑,也不做防禦架勢,隻是冷冷的看著眾人。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窺探安烈迴大人的族地?”


    安法兒大聲問道,他已經將腰刀拔了出來,雲憶給他的感覺,太危險。


    “安烈迴?嗯,某就是找他,他在嗎?”


    雲憶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於是他接口問道。


    “你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見我家族長!”


    安法兒繼續問道,這人的氣勢實在赫人,他離著雲憶有十步遠,已經感覺抵抗不住。


    “哦,某是野利皇朝的天聖大將軍,雲七哥兒,你去喚安烈迴來見我!”


    雲憶想起了野利不花給他封的官,於是亮出來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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