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


    車子在山道上開了兩個多小時,最終開進了一個叫做景遂的小縣城。


    陳一桶輕車熟路的將車開進了某個小區之中,然後把車停進了地下停車場。


    “下車!”陳一桶從車上下來,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從車上下來,將繁花給背了下來。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陳一桶一邊哼著歌,一邊帶著許太平在地下停車場裏轉悠了幾圈,最終來到了一個車庫的麵前。


    陳一桶蹲在地上,費勁的將車庫的鎖給打開,然後把卷簾門往上一推。


    灰塵從卷簾門上散落,一看這個車庫就是很久沒有開過的。


    “進來!”陳一桶走進車庫,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跟著走進了車庫,隨後陳一桶拿起旁邊一根鉤子,蹦了幾下,勾住了卷簾門,而後將卷簾門給往下拉了下來。


    轟的一聲,車庫的門被再一次的關上,整個車庫裏一片漆黑。


    “媽蛋,忘了先開燈了!”陳一桶尷尬的說道。


    許太平一陣無語,憑借著強大的夜視能力,他走到一個開關前頭,將車庫裏的燈給打開。


    “真羨慕你這雙眼睛,在晚上竟然什麽都能夠看的到!”陳一桶感慨的說道。


    許太平沒有理會陳一桶,而是環顧了一下整個車庫。


    這車庫裏擺放著很多器材,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張金屬台子。


    “把人放到台子上。”陳一桶說道。


    許太平將繁花給放到了台子上,隨後,陳一桶走到台子的邊上,看了一下繁花,說道,“你給她治療過了麽?”


    “嗯,我一個朋友試圖讓她蘇醒,但是沒成功。”許太平說道。


    “我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陳一桶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機器裏拉過來一條條的線。


    “把這兩條貼在她的胸口上,正中央的位置。”陳一桶遞給許太平兩條線,對許太平說道。


    “貼在正胸口?多正?”許太平問道。


    “就是那個地方,你知道的!”陳一桶曖昧的對許太平眨了眨眼睛。


    “讓我?”許太平問道。


    “我倒是想自己來,不過你願意麽?”陳一桶問道。


    “那還是我來吧。”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兩條線,這兩條線看著像是電線,在頭部的位置是兩個圓形的小吸盤。


    許太平看著台子上的繁花,繁花依舊在昏迷,沒有什麽動靜。


    “抱歉了!”許太平道了個歉,隨後將手從繁花的袖子口伸了進去。


    當許太平的手觸碰到那柔軟之地的時候,許太平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說句實話,這可真軟。


    許太平趕緊將收攏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往前,把手從內衣裏伸了進去,然後將圓形的小吸盤放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上。


    昏迷中的繁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有所感覺。


    許太平趕緊將手給縮了迴來。


    “還有另外一邊。”陳一桶說道。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是初哥,自然不會覺得有多害羞,隻是眼下這種情況讓他有一種趁人之危的感覺,所以許太平多少有些心虛。


    在陳一桶的催促之下,許太平將另外一個小吸盤也給放在了繁花的胸口上,隨後,陳一桶走到了旁邊機器的前頭,按下了機器的開關。


    那些機器開始運作了起來,好幾台液晶顯示器上出現了一條條詭異的線。


    許太平看不懂這些線,不過陳一桶看的懂。


    他看了許久,然後微微皺眉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妹子應該是中了一種叫做日落沉香的迷魂劑,這東西可不得了啊,能夠讓人昏迷,但是意識是清醒的!”


    “什麽意思?”許太平問道。


    “也就是說,這個姑娘現在是昏迷的,但是她可以聽到我們說的話,身體也是有感覺的,隻不過意識無法控製她的身體,所以她就進入了一種類似於活死人的狀態,這種藥劑,如你所說,如果久了之後,身體的機能就會徹底退化,最終導致意識永遠的被禁錮在身體裏,漸凍人知道麽?就是跟漸凍人的狀態差不多,意識是清楚的,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製。非常痛苦,這種藥劑在三十多年前被發明出來,不過後來很快就被禁止了,因為太不人道了。”陳一桶說道。


    “也就是說,剛才我把東西放在她胸口上,她是能夠給感覺得到的?”許太平臉色怪異的問道。


    “當然能感覺得到,而且身體還會出現某種反應,這是不受控製的反應。”陳一桶說道。


    “好吧。”許太平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應該能夠讓他蘇醒吧?”


    “當然可以!”陳一桶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在讓她蘇醒之前,你是不是先把你的身體交給我?”


    “先讓她蘇醒,我再給你做實驗。”許太平說道。


    “不不不,許乖乖,我又不是沒被你騙過,這一次我不會被你騙的!”陳一桶搖頭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許太平說道。


    “你的誓言,就如同男人跟女人說我隻在外麵蹭蹭不進去一樣,你騙我的那幾次,哪次不是發誓?”陳一桶問道。


    “那好吧。”許太平無奈的說道,“那我先給你做實驗,不過實驗做好了之後,你必須馬上幫她蘇醒。”


    “沒有問題,我這人說話算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比你有信用多了!”陳一桶說道。


    “那好,什麽時候可以開始?”許太平問道。


    “馬上,老規矩,進那個桶裏!”陳一桶指著旁邊的一個鐵桶說道。


    那個鐵桶大概有一人高,鐵桶的外頭插滿了電線。


    許太平看著那鐵桶,想到了第一次跟陳一桶見麵的畫麵。


    “你好,我叫陳一桶,桶是鐵桶的桶。”


    許太平至今還忘不了第一次被陳一桶給放進鐵桶裏的感覺,那種感覺,許太平不好形容,痛苦吧,說不上非常痛苦,但是會讓你難受的懷疑人生。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


    “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身體!”陳一桶眯著眼從上往下的看許太平,一邊看還一邊舔嘴唇,十分的猥瑣。


    許太平是見過陳一桶這副模樣的,所以並不覺得尷尬,他光著身體走到鐵桶邊上,隨後一個翻身跳了進去。


    陳一桶走到許太平的身邊,鐵桶的兩側有兩塊鐵板,陳一桶將兩塊鐵板蓋在了鐵桶上,鐵板中間的圓孔,剛好繞過了許太平的脖子。


    許太平整個人的身體被悶在了鐵桶裏,隨後,陳一桶按下了鐵桶邊上的一個開關。


    一股不知名的液體從鐵桶旁邊的管子裏湧入了鐵桶裏,慢慢的將許太平的身體給浸泡了起來。


    許太平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唿吸,讓自己保持一種十分好的狀態。


    “距離上次實驗,過去了三年兩個月零八天,這是針對你的第四次實驗,許乖乖,祝你好運!”陳一桶說著,走到旁邊的一個電閘邊上,然後伸手將電閘給拉了下來。


    車庫裏的所有機器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許太平整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曝起。


    “嗬!”許太平忍不住吐了一口氣出來,隨後開始不受控製的喘息了起來。


    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是當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傳來的時候,許太平還是覺得自己的準備太弱了。


    許太平可以從容的麵對沒有打麻藥的手術,但是卻完全無法忍受眼下的這種感覺,他的身體就如同是被無數的螞蟻叮咬一樣,那桶裏的液體不斷的在翻滾著,似乎要腐蝕掉他的身體。


    許太平並不能看到自己身體的情況,但是許太平相信,自己的身體此時應該已經被腐蝕了,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這麽難受。


    “啊!!”許太平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對於許太平這麽強硬的人來說,能夠讓他忍不住叫出來,足以見得這種感覺的難忍。


    一片片的數據出現在了陳一桶麵前的led顯示器上,陳一桶此時再也沒有了之前吊兒郎當的猥瑣樣子,他盯著顯示器上的數據,目不轉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太平的頭發開始掉落。


    這是十分恐怖的一幕,許太平頭上的頭發就如同是被摸了去毛膏一樣,自動的脫落了下來,然後這些頭發落下來之後,竟然全部化作了灰!


    “啊!!”許太平不斷的慘叫著,而陳一桶卻是一點停下實驗的想法都沒有。


    “這才隻是開始,許乖乖。”陳一桶看了一眼許太平,笑嘻嘻的說道,“接下去還有更刺激的,你可得忍住!”


    許太平脖子上跟臉上的肌肉不斷的顫抖著,他看著陳一桶,咬牙切齒的說道,“陳一桶,你特麽就是個變態。”


    “哈哈哈,那可不,我不是變態的話,怎麽能夠製造出這麽變態的你呢!”陳一桶笑道。


    許太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汗水早已經濕透了他的臉頰。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許太平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他的視線也已經變得模糊了起來,整個人的意識開始出現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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