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蘇鑫是個處男。
盡管身邊有很多妹子，但是一直沒有采擷。
張雨田的話，算是迴敬給蘇鑫的，看起來，很有殺傷力啊。
“怎麽得，我試過沒試過，影響他的效果麽？又不是我自己的體驗能決定他的效果。
你是為了聽我的八卦還是為了要產品的效果，要是聽八卦的話，咱們找個人去做產品？”
蘇鑫板起臉來，語氣變得有些嚴肅。
別說，張雨田還真吃那一套。
“別，別，開玩笑的，反正有效果就行，去做臨床試驗就是。”
開玩笑，和蘇鑫沾邊的企業，哪個不是想會飛的豬一樣，直接一飛衝天？
就算是個新生的企業也是如此，當然了，必須是正麵的企業，有些要搞事情的企業，已經江河日下，眼看就要倒了。
自己為了一時口舌之利，要扔掉馬上掉進嘴裏的餡餅？
就算是傻子都不會幹！
“產品要淡化你的名字到什麽地步？”張雨田問著關鍵問題，順便岔開話題。
如果事情不和蘇鑫沾邊的話，宣傳效果會大打折扣。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在宣傳當中，直接說那是蘇鑫研發的產品，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廣告費。
反過來，一點都不提他的名字，隻怕在廣告費上都是大的支出。
不過麽，隻要產品好的話，無非是下功夫宣傳就是。
“其實，不是我想要你淡化到什麽地步。我是擔心如果你用我的身份去宣傳的話，隻怕有關部門也不會批準你的廣告。”
這？
張雨田想想還真是。
如果國家想將他打造成為傑出科學家的人設，那麽肯定會好好把握相關的宣傳。
如果自己擅作主張的話，和國家的意誌相左，沒準在後邊的辦事的過程中，會被各種穿小鞋也說不定。
“對，你說的還真是，多虧你提醒。這樣吧，我就一點不提你的名字。隻是強調產品的效果，並不可以說他的來源。”
“嗯，這樣吧，會更加安全。其實，如果等上幾年，或許就沒有這個擔憂。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將他拿出來的原因。但是你的出現，讓我改變了想法。既然有成熟的產品，為什麽不拿出來，造福人類？”
嗯……
也是，女人的性福當然是幸福。
男人的性福沒有頭痛惡心等副作用，那也是幸福。
兩人達成口頭協議之後，張雨田高興的去籌建新公司去，為了方便建設，他還專門從益生藥業和丁雨文家的企業當中挖過來幾個經驗豐富的製藥人。
有他們的臂助，整個企業建設將會快捷方便很多，能避免彎路。
挖人的消息，自然而然的傳遞到丁雨文的耳朵。
蘇鑫正在辦公室裏搞數據，小丁敲門進來。
“嗯？怎麽啦？”
兩個人現在都很忙，雖然在同一個公司，但是見麵的機會並不多。
“我聽說你有個新藥投給了張雨田，好奇來問問。”
小丁倒是直言不諱。
“好啊，想了解什麽，坐下說。”
蘇鑫站起來，親自給她拉個椅子坐下。
有這個待遇的，目前可是隻有小丁自己。
就算是江如藍和妮塔莉亞，進來談事情也都是自己找椅子凳子坐。
對於她超然的身份，公司上下都是心照不宣。
所以，雖然身份不過是項目總監，但是吳美麗從來不拿自己總經理的身份來壓丁雨文。
畢竟，她和蘇鑫的故事和傳說。
身為同學的吳美麗，那可是清楚的很。
別看人家現在隻不過是個總監，說不定哪天就成為老板娘了呢？
吳美麗都這樣做，其他人也不是傻子。
總經理都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誰還敢在丁雨文麵前裝逼？
剛開始，還真有幾個人對小丁有意見，還懟過她。
私底下知道丁和蘇鑫的關係之後，那都是後悔不迭。
早知道兩個人的關係，誰會去懟未來可能成為老板娘的存在？
“我是好奇，你什麽時候有了關於男女性生活的藥物呢？”
丁雨文對於科學的執著，比蘇鑫還要直接。
所以有關科研的東西，她都沒有什麽避諱，說出來產品的性質一點都不帶臉紅的。
在這一點上，比張雨田還要淡定。
“那個，其實是這樣的，我認為那個產品和你們以及益生藥業的核心產品都不是很符合。與其是影響兩家公司產品的屬性，不如讓張雨田去搞。反正並不影響他的人設。”
蘇鑫說完，小丁並沒有迴話，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蘇鑫難得被看的老臉一紅，“別，有什麽話直說，你這樣看著我，讓我覺得好像幹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
丁雨文搖搖頭，“你想哪裏去了，我又沒說，你的產品必須要交給我們來生產轉化。你覺得我是那樣小氣的人麽？你的東西必須轉給我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額……
竟然是這個意思，搞得蘇鑫還有些心虛，以為小丁嫌棄自己不給他們家機會，或者是嫌棄自己沒事去研究什麽造福男女性福生活的藥物。
“啊，好吧，是我小心眼子，想的錯了，你不要介意啊。”
小丁這才點點頭，“哼，這才像話，我問你是有另一層意思。這一段時間以來，咱們基本上都在一起進行研究。
你的項目，即使我沒有直接參與，也知道來龍去脈。唯獨你拿出來的這兩個產品，我是一點都不清楚，是在怎樣的情況下研究出來的？難道就是你北河大學之後，我還在京大的那段時間？
有些太快了吧，我知道你快，但是也不至於快到這種程度吧。”
啊，這……
蘇鑫是真的沒想到，小丁竟然因為這個問題來找他。
想想也是，換成是自己的話，也會表示懷疑。
明明兩個人隻有那麽一點時間沒有在一起搞研究，怎麽蘇鑫就能弄出來呢？
“其實吧，這也是個悄咪咪的項目，之前我不是參加過那個什麽，齊師兄的一個文章撰寫麽……裏邊有吃西地那非和達泊西汀的計劃，我吃完之後，頭痛惡心的厲害，真是暈了過去。
從那時候，我就有個想法，要將產品的效果進行改善……“
蘇鑫費勁的想著，一點點擠壓著大腦，終於編出個理由。
“所以因為它的特性，你就一直沒有跟任何人說，是擔心別人用另類的眼光看你？”
小丁想了想，提出自己的想法。
‘是啊，是啊，說說不是呢？所以到現在，我都不敢用自己的名義，來推廣相關的藥物。萬一要是讓人們覺得，我隻會搞男女關係的藥物，那不是完蛋了？’
這番話倒是有一說一，真是他最近的擔心。
“那，你當時吃藥，除了頭暈之外，還有其他的反應麽？真的能忍受？”
啥？
小丁的問題，讓蘇鑫差點栽倒。
怎麽，她這是被影視作品給影響的麽？
以為那些要就和裏邊說過的一樣，吃了之後必須要為愛鼓掌才行？
“嗯……那啥，小丁，理論上來說，它隻是……隻是需要受到刺激才會有，嗯……才會有反應。如果沒有受到刺激的話，其實沒有太多感覺的。”
蘇鑫竭力組織著語言，希望能描述清楚。
“刺激？刺激是什麽意思？是來自外界還是什麽，會不會很容易達成？如果有刺激的話，是不是要必須想辦法，沒有的話是否會很糟糕？”
得……
這個丁雨文啊，在別的問題上追根問題也就算了。
也不看看，明顯眼前的問題，它就不適合刨根問底啊！
她這是想要幹啥？
非要問的自己脫褲子演示麽？
“不，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除非是男女之間的刺激，比如說有身體接觸，或者是有人要故意的怎麽……”
蘇鑫實在是說不下去。
“有接觸，那豈不是有人碰一下就……”
丁雨文說著，驚唿一聲，張大嘴巴，好像能吞下一個雞蛋。
“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蘇鑫趕緊製止她的想象。
“就算是真有反應，時間長沒有繼續接受刺激的話，也能落下去，不會發生什麽爆體而亡的情況。”
丁雨文眨巴著眼睛，“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畢竟是你親自嚐試過。沒有特別大的危險就好，我還以為就像影視劇裏那樣一樣的。”
好家夥，蘇鑫給小丁解釋這一番，自己出了一身汗。
又要拿捏尺度，又要說清楚狀況，簡直令人頭大！
搞清楚好奇的問題之後，小丁樂嗬嗬的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蘇鑫長出一口氣，默默的擦汗。
怎麽解釋個問題，還弄得自己這麽困難呢？
好在，自己腦子轉的夠快啊。
……
京城，安全局總部。
前往濰柴動力調查取證的人迴來，將他們獲取的消息匯報上來。
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
濰柴動力沒有直接參與氫燃料電池核心組件和鑫未來的研發項目，是因為他們在和巴拉德合作的過程中，簽署了相關的協議。
上邊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如果合資子公司涉及到核心項目研發的話，需要有母公司巴拉德優先參與。
隻有當巴拉德主動選擇退出的時候，合資公司才能夠參與。
而作為交換，楓葉國人做出的讓步就是，可以讓濰柴動力在合資公司當中，占據控股地位。
當時外界知道控股是濰柴動力的時候，都為他們的談判能力所折服，看看別人和巴拉德簽訂的合同，那都是沒有任何自主權。
濰柴動力能拿到自主權，那是多麽了不起的事情？
等到現在知道裏邊的情況，安全局的人才意識到。
果然，除非自己從頭開始，否則想要在巨頭身上拿到利益，那難度係數太大。
“輿論信息竟然能和調查結果一致，這說明什麽？”李局長拿著資料，問著麵前的調查員。
“我們猜測，是濰柴動力內部有人看不慣他們給蘇鑫潑髒水。但是受製於自己的身份地位，沒有辦法直接站出來。於是他們就找到紅客組織，或者是其他什麽人，用這樣的方式營造輿論信息。”
李局長點點頭，“你說的很有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是別人想辦法找他們撬開的嘴。這個事情先記下，不用調查。
畢竟濰柴動力內部的人，沒有必要為了蘇鑫腦線，你說的很多。裏邊可能涉及到家國情懷，但是他們也沒有必要冒險，得罪巴拉德，或者是得罪公司領導。畢竟能做出決議的肯定是高層，丟了飯碗有些不值得。”
調查員聽完之後，眉頭緊鎖，不過片刻，他又好像是忽然想到什麽。
“局長，您說，有沒有可能，消息就是領導故意泄露的？換成是普通人，想要營造如此巨大的輿論局麵，花費的資源和錢財可不是小數目。
如果是濰柴動力的高層想要搞的話，他們動用一些輿情經費或者是找自己相關的公關公司進行操作，也不是沒有可能。”
高層領導自己披露？
也不是沒有可能。
或許他們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是逼不得已，心裏一直有苦說不出。
現在，趁著有蘇鑫這樣的事情在麵前，一起說出來的話，反而不會引起輿論的反撲。
如果是平常，沒有這件事的話，說不定會有人揪著不放。
隨後就是各種黑鍋和帽子扔上去，比如說他們都是賣國賊，或者是買辦什麽的。
為了表麵上拿到控股的機會，竟然心甘情願的出賣掉自己的前程等等！
那個時候，可是會讓濰柴動力遭遇前所未有的壓力。
現在提前釋放掉，對於高層來說，絕對是個很好的辦法。
“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催促他們，趕緊加速在那邊的調查，最近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他們騰出手來去應對。”
別的事情？
調查員眼前一亮，“領導，什麽事情？我們是不是也能幹？”
李局長撇他一眼，“是不是最近的活都簡單，你們也想找個難度大的，好有挑戰？想法不錯，但是眼前的事情，真不適合你們。”
不適合自己？
為啥他們能幹，就不適合自己？
莫非老王那一組真的是三頭六臂？
“你還別噘著嘴，事情是他們先進行調查的，而且主要是和蘇鑫有關係，怎麽的，你要插一腳？”
聽說和蘇鑫的事情有關，調查員趕忙搖頭拒絕。
開玩笑，蘇鑫雖然名氣大，但是和他沾邊的事情，太特麽複雜了。
盡管身邊有很多妹子，但是一直沒有采擷。
張雨田的話，算是迴敬給蘇鑫的，看起來，很有殺傷力啊。
“怎麽得，我試過沒試過，影響他的效果麽？又不是我自己的體驗能決定他的效果。
你是為了聽我的八卦還是為了要產品的效果，要是聽八卦的話，咱們找個人去做產品？”
蘇鑫板起臉來，語氣變得有些嚴肅。
別說，張雨田還真吃那一套。
“別，別，開玩笑的，反正有效果就行，去做臨床試驗就是。”
開玩笑，和蘇鑫沾邊的企業，哪個不是想會飛的豬一樣，直接一飛衝天？
就算是個新生的企業也是如此，當然了，必須是正麵的企業，有些要搞事情的企業，已經江河日下，眼看就要倒了。
自己為了一時口舌之利，要扔掉馬上掉進嘴裏的餡餅？
就算是傻子都不會幹！
“產品要淡化你的名字到什麽地步？”張雨田問著關鍵問題，順便岔開話題。
如果事情不和蘇鑫沾邊的話，宣傳效果會大打折扣。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在宣傳當中，直接說那是蘇鑫研發的產品，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廣告費。
反過來，一點都不提他的名字，隻怕在廣告費上都是大的支出。
不過麽，隻要產品好的話，無非是下功夫宣傳就是。
“其實，不是我想要你淡化到什麽地步。我是擔心如果你用我的身份去宣傳的話，隻怕有關部門也不會批準你的廣告。”
這？
張雨田想想還真是。
如果國家想將他打造成為傑出科學家的人設，那麽肯定會好好把握相關的宣傳。
如果自己擅作主張的話，和國家的意誌相左，沒準在後邊的辦事的過程中，會被各種穿小鞋也說不定。
“對，你說的還真是，多虧你提醒。這樣吧，我就一點不提你的名字。隻是強調產品的效果，並不可以說他的來源。”
“嗯，這樣吧，會更加安全。其實，如果等上幾年，或許就沒有這個擔憂。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將他拿出來的原因。但是你的出現，讓我改變了想法。既然有成熟的產品，為什麽不拿出來，造福人類？”
嗯……
也是，女人的性福當然是幸福。
男人的性福沒有頭痛惡心等副作用，那也是幸福。
兩人達成口頭協議之後，張雨田高興的去籌建新公司去，為了方便建設，他還專門從益生藥業和丁雨文家的企業當中挖過來幾個經驗豐富的製藥人。
有他們的臂助，整個企業建設將會快捷方便很多，能避免彎路。
挖人的消息，自然而然的傳遞到丁雨文的耳朵。
蘇鑫正在辦公室裏搞數據，小丁敲門進來。
“嗯？怎麽啦？”
兩個人現在都很忙，雖然在同一個公司，但是見麵的機會並不多。
“我聽說你有個新藥投給了張雨田，好奇來問問。”
小丁倒是直言不諱。
“好啊，想了解什麽，坐下說。”
蘇鑫站起來，親自給她拉個椅子坐下。
有這個待遇的，目前可是隻有小丁自己。
就算是江如藍和妮塔莉亞，進來談事情也都是自己找椅子凳子坐。
對於她超然的身份，公司上下都是心照不宣。
所以，雖然身份不過是項目總監，但是吳美麗從來不拿自己總經理的身份來壓丁雨文。
畢竟，她和蘇鑫的故事和傳說。
身為同學的吳美麗，那可是清楚的很。
別看人家現在隻不過是個總監，說不定哪天就成為老板娘了呢？
吳美麗都這樣做，其他人也不是傻子。
總經理都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誰還敢在丁雨文麵前裝逼？
剛開始，還真有幾個人對小丁有意見，還懟過她。
私底下知道丁和蘇鑫的關係之後，那都是後悔不迭。
早知道兩個人的關係，誰會去懟未來可能成為老板娘的存在？
“我是好奇，你什麽時候有了關於男女性生活的藥物呢？”
丁雨文對於科學的執著，比蘇鑫還要直接。
所以有關科研的東西，她都沒有什麽避諱，說出來產品的性質一點都不帶臉紅的。
在這一點上，比張雨田還要淡定。
“那個，其實是這樣的，我認為那個產品和你們以及益生藥業的核心產品都不是很符合。與其是影響兩家公司產品的屬性，不如讓張雨田去搞。反正並不影響他的人設。”
蘇鑫說完，小丁並沒有迴話，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蘇鑫難得被看的老臉一紅，“別，有什麽話直說，你這樣看著我，讓我覺得好像幹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
丁雨文搖搖頭，“你想哪裏去了，我又沒說，你的產品必須要交給我們來生產轉化。你覺得我是那樣小氣的人麽？你的東西必須轉給我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額……
竟然是這個意思，搞得蘇鑫還有些心虛，以為小丁嫌棄自己不給他們家機會，或者是嫌棄自己沒事去研究什麽造福男女性福生活的藥物。
“啊，好吧，是我小心眼子，想的錯了，你不要介意啊。”
小丁這才點點頭，“哼，這才像話，我問你是有另一層意思。這一段時間以來，咱們基本上都在一起進行研究。
你的項目，即使我沒有直接參與，也知道來龍去脈。唯獨你拿出來的這兩個產品，我是一點都不清楚，是在怎樣的情況下研究出來的？難道就是你北河大學之後，我還在京大的那段時間？
有些太快了吧，我知道你快，但是也不至於快到這種程度吧。”
啊，這……
蘇鑫是真的沒想到，小丁竟然因為這個問題來找他。
想想也是，換成是自己的話，也會表示懷疑。
明明兩個人隻有那麽一點時間沒有在一起搞研究，怎麽蘇鑫就能弄出來呢？
“其實吧，這也是個悄咪咪的項目，之前我不是參加過那個什麽，齊師兄的一個文章撰寫麽……裏邊有吃西地那非和達泊西汀的計劃，我吃完之後，頭痛惡心的厲害，真是暈了過去。
從那時候，我就有個想法，要將產品的效果進行改善……“
蘇鑫費勁的想著，一點點擠壓著大腦，終於編出個理由。
“所以因為它的特性，你就一直沒有跟任何人說，是擔心別人用另類的眼光看你？”
小丁想了想，提出自己的想法。
‘是啊，是啊，說說不是呢？所以到現在，我都不敢用自己的名義，來推廣相關的藥物。萬一要是讓人們覺得，我隻會搞男女關係的藥物，那不是完蛋了？’
這番話倒是有一說一，真是他最近的擔心。
“那，你當時吃藥，除了頭暈之外，還有其他的反應麽？真的能忍受？”
啥？
小丁的問題，讓蘇鑫差點栽倒。
怎麽，她這是被影視作品給影響的麽？
以為那些要就和裏邊說過的一樣，吃了之後必須要為愛鼓掌才行？
“嗯……那啥，小丁，理論上來說，它隻是……隻是需要受到刺激才會有，嗯……才會有反應。如果沒有受到刺激的話，其實沒有太多感覺的。”
蘇鑫竭力組織著語言，希望能描述清楚。
“刺激？刺激是什麽意思？是來自外界還是什麽，會不會很容易達成？如果有刺激的話，是不是要必須想辦法，沒有的話是否會很糟糕？”
得……
這個丁雨文啊，在別的問題上追根問題也就算了。
也不看看，明顯眼前的問題，它就不適合刨根問底啊！
她這是想要幹啥？
非要問的自己脫褲子演示麽？
“不，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除非是男女之間的刺激，比如說有身體接觸，或者是有人要故意的怎麽……”
蘇鑫實在是說不下去。
“有接觸，那豈不是有人碰一下就……”
丁雨文說著，驚唿一聲，張大嘴巴，好像能吞下一個雞蛋。
“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蘇鑫趕緊製止她的想象。
“就算是真有反應，時間長沒有繼續接受刺激的話，也能落下去，不會發生什麽爆體而亡的情況。”
丁雨文眨巴著眼睛，“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畢竟是你親自嚐試過。沒有特別大的危險就好，我還以為就像影視劇裏那樣一樣的。”
好家夥，蘇鑫給小丁解釋這一番，自己出了一身汗。
又要拿捏尺度，又要說清楚狀況，簡直令人頭大！
搞清楚好奇的問題之後，小丁樂嗬嗬的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蘇鑫長出一口氣，默默的擦汗。
怎麽解釋個問題，還弄得自己這麽困難呢？
好在，自己腦子轉的夠快啊。
……
京城，安全局總部。
前往濰柴動力調查取證的人迴來，將他們獲取的消息匯報上來。
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
濰柴動力沒有直接參與氫燃料電池核心組件和鑫未來的研發項目，是因為他們在和巴拉德合作的過程中，簽署了相關的協議。
上邊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如果合資子公司涉及到核心項目研發的話，需要有母公司巴拉德優先參與。
隻有當巴拉德主動選擇退出的時候，合資公司才能夠參與。
而作為交換，楓葉國人做出的讓步就是，可以讓濰柴動力在合資公司當中，占據控股地位。
當時外界知道控股是濰柴動力的時候，都為他們的談判能力所折服，看看別人和巴拉德簽訂的合同，那都是沒有任何自主權。
濰柴動力能拿到自主權，那是多麽了不起的事情？
等到現在知道裏邊的情況，安全局的人才意識到。
果然，除非自己從頭開始，否則想要在巨頭身上拿到利益，那難度係數太大。
“輿論信息竟然能和調查結果一致，這說明什麽？”李局長拿著資料，問著麵前的調查員。
“我們猜測，是濰柴動力內部有人看不慣他們給蘇鑫潑髒水。但是受製於自己的身份地位，沒有辦法直接站出來。於是他們就找到紅客組織，或者是其他什麽人，用這樣的方式營造輿論信息。”
李局長點點頭，“你說的很有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是別人想辦法找他們撬開的嘴。這個事情先記下，不用調查。
畢竟濰柴動力內部的人，沒有必要為了蘇鑫腦線，你說的很多。裏邊可能涉及到家國情懷，但是他們也沒有必要冒險，得罪巴拉德，或者是得罪公司領導。畢竟能做出決議的肯定是高層，丟了飯碗有些不值得。”
調查員聽完之後，眉頭緊鎖，不過片刻，他又好像是忽然想到什麽。
“局長，您說，有沒有可能，消息就是領導故意泄露的？換成是普通人，想要營造如此巨大的輿論局麵，花費的資源和錢財可不是小數目。
如果是濰柴動力的高層想要搞的話，他們動用一些輿情經費或者是找自己相關的公關公司進行操作，也不是沒有可能。”
高層領導自己披露？
也不是沒有可能。
或許他們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是逼不得已，心裏一直有苦說不出。
現在，趁著有蘇鑫這樣的事情在麵前，一起說出來的話，反而不會引起輿論的反撲。
如果是平常，沒有這件事的話，說不定會有人揪著不放。
隨後就是各種黑鍋和帽子扔上去，比如說他們都是賣國賊，或者是買辦什麽的。
為了表麵上拿到控股的機會，竟然心甘情願的出賣掉自己的前程等等！
那個時候，可是會讓濰柴動力遭遇前所未有的壓力。
現在提前釋放掉，對於高層來說，絕對是個很好的辦法。
“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催促他們，趕緊加速在那邊的調查，最近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他們騰出手來去應對。”
別的事情？
調查員眼前一亮，“領導，什麽事情？我們是不是也能幹？”
李局長撇他一眼，“是不是最近的活都簡單，你們也想找個難度大的，好有挑戰？想法不錯，但是眼前的事情，真不適合你們。”
不適合自己？
為啥他們能幹，就不適合自己？
莫非老王那一組真的是三頭六臂？
“你還別噘著嘴，事情是他們先進行調查的，而且主要是和蘇鑫有關係，怎麽的，你要插一腳？”
聽說和蘇鑫的事情有關，調查員趕忙搖頭拒絕。
開玩笑，蘇鑫雖然名氣大，但是和他沾邊的事情，太特麽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