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調查員：“難道說，真的是在蘇鑫身上出現問題？”
另一個人附和道：“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異常，如果是在根上的話，隻要他們保密措施和善後措施做的到位，我們真的沒有辦法發現。”
“大意了啊，這樣看起來，好像還真是。”
“唉，誰能想到，整日裏玩鷹，竟然讓鷹給啄了眼。既然你們都懷疑，要麽咱們就給上邊反應？”
陳冷麵調查員自始至終一直保持著冷靜，他沒有表示讚成，也沒有反對。
不過，現在是多數已經讚成，就算是他心裏有什麽想法，也難以推倒其他幾個人的意見了。
“陳老師，怎麽，難道您有其他的想法？”
申幹事作勢問道。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想不出來，你們願意上報，那就上報。”
嗯？
聽這意思？
難道說他姓陳的不打斷簽字符合？
申幹事轉念一想，算了，反正現在是向上級反映情況，又不是拿到結論，他願意怎麽就怎麽辦吧。
缺少一個人，並不影響剩下人的決議。
這邊剛剛將初步決議提交，申請對蘇鑫調查的權限。
那邊，已經開始製造話題。
“聽說沒有，按個從國外迴來的知名青年科學家，可能是國外派來的間諜！”
“我也聽說了，還有人說，他是米國那邊派來，專門引導咱們往錯誤的方向研究，想辦法中斷咱們的研究進度，或者是耽誤研究時間。”
“不能吧，他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還能影響到國家的科研進程？讓你們說的，跟讓秦國修鄭國渠一樣了？”
“你們不知道吧，據說是在米國的時候，那些人想辦法將他們的研究成果放到一個人頭上，這樣的話，就能將其偽裝成一個少年有為的科學家，等到他成名之後，再迴來，名利雙收，說往什麽方向，還不是就往什麽方向？”
調查的消息不脛而走，流言滿天飛。
古召航對於那些流言的內容非常滿意。
雖然這些話在內行麵前，破綻很明顯，但是，讓外行們為之高潮就已經足夠。
在當代社會，雖然文明程度發展到一定階段，可是被民意裹挾的事情依然存在。
蘇鑫他不是厲害麽？
那又怎樣？
以前的事情，那小子非常善於利用民意，用網絡或者現實的聲音，將對手們淹沒。
這次，就讓他長長輿論反噬的作用吧！
以前怎麽利用輿論攻擊別人，這次就讓那把雙刃劍同樣的角度反殺迴來！
反正古召航十分滿意這次的主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用同樣的招數打倒他自己，那感覺才叫好！
……
蘇鑫還在捋順著燃料電池的事情，調查讓他不得不中斷部分研究，但是還有別的事情可做。
此時，老王打來電話。
“蘇鑫，你找個沒有任何監控的場合。”
聽見老王鄭重的聲音，他趕緊起身，站到監控無法看到的死角。
“你怎麽迴事？這次是得罪誰了？”
對於老王的問題，蘇鑫有些懵逼。
“怎麽了，我最近就是在創業大賽上說了幾句話，但事情是市長他們弄得，跟我沒關係。而且那人背景就是不幹淨，總不能算到我頭上吧。”
老王甩過來的鍋，他是不打算接的。
“你想的美，和你沒關係，你不想想，之前的事情上，你可是有幾個敵人了啊，現在他們聽見有你的消息，那簡直就是聞著味衝上來！”
嗯……
是這個樣子？
蘇鑫有些恍然，想了想還真是。
“所以你打電話是發現什麽事情了？”
“你那不是廢話麽？要不是發現點事情，我能給你打電話？”老王有些咆哮。
蘇鑫真是什麽都不當一迴事啊。
“怎麽？能讓你老王頭大的。”
老王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聽好的，現在我聽到的消息，是有人直接將官司打到大領導麵前，現在就連我的上司頭被叫過去問話，你想想吧。”
什麽？
竟然嚴重到如此程度？
這是蘇鑫始料未及的。
“我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什麽樣的事情能成這樣，方便透露麽？”
電話那頭，老王啞然，看樣子，蘇鑫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
“你今天沒上網吧，趕緊自己去看看。我現在給你打電話，其實也不合適，但是顧不上了，你的為人，我清楚的很，絕對不能讓流言毀掉你。掛斷電話之後，我就去找領導，讓他努力，無論如何要保住你，保住你在科學界的地位。”
對於老王的熱忱，蘇鑫有些受寵若輕。
“老王，別說的這麽煽情，還到不了那個程度吧。”
他是不相信，自己有小衛士的幫襯，還能讓人給算計？
“事情隻會比你想想的複雜，不會更簡單，這次的危險程度超過以往，你一定要認真對待。”老王鄭重其事的說著。
行吧，事情都這樣了，蘇鑫也正色，“我這就去看看，但是你別冒著危險啊，別頂撞領導，我還有辦法。”
老王不以為然，心裏想著：你能有什麽辦法？
掛斷電話，蘇鑫趕緊讓小衛士搜集信息。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娘的，那些人是真有想象力啊，玩的這麽大？
經過小衛士的提醒，他明白過來。
對方就是要借著輿論風向，讓自己社會性死亡。
這個時候，蘇鑫忽然想到一個人。
沒錯，正是楊老。
他想起來在網絡上，凡是有關楊老的文章，都有人在下邊留言。
說什麽娶了一個比自己小多少歲的女人，說什麽沽名釣譽。
在那些人眼裏，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楊老科學界的價值。
當然，指望著隻是關注人家私生活的人去搞懂什麽叫楊氏方程以及各種延伸出來的方程，那是趕鴨子上架。
要說楊氏方程以及相關大一統理論的研究在科學界的地位，毫不誇張的說，當今物理學界在世的科學家裏第一人！
更有些科學家認為，如果大一統理論能完全驗證，那麽楊老的地位將會僅僅在牛頓大神，愛音斯坦大神之後，位於曆史第三。
而就是現在，很多人也認為，楊老僅僅排在牛愛麥之後。
不關注別人的科學成果，隻關注花邊新聞，或許有些敵對輿論，正是利用人們八卦的心理。
反正那些八卦的人，也不會關注，楊老再婚的老婆，何其像他逝去的愛人……
思想拉迴現實，蘇鑫決定要做些什麽。
既然留言從哪來開始，他決定就從哪裏進行反擊！
你們不是弄帖子，造留言麽？
試問在小衛士的幫助下，有誰能超過他發帖子的能力？
反正在輿論層麵，能做到的就是壓倒那些人的評論。
真正做決策的，還是在領導層。
怎麽將那些話傳遞過去？
其實，用網絡的形式也未嚐不可……
想好策略，蘇鑫的反擊開始。
在各種言論下邊，迅速有各種各樣的帖子開始刷起來。
微博的運營團隊檢測到流量忽然增加，用戶活躍度異常。
但是他們的係統沒有什麽報警，團隊也就樂嗬的看熱鬧。
反正怎麽鬧，也是他們受益，最好是熱度越大越好。
最開始，是大量複製粘貼的帖子出現，主要內容就是在黑蘇鑫。
說他是一個被國外策反的走狗，總是說的話很難聽，但是分析的還頭頭是道。
如果看一遍兩遍，或許會怎的引起人們的共鳴。
但是麽……
如果是很多人同時刷，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其中有問題。
更關鍵的是，裏邊還有不少數字用戶！
數字用戶意味著什麽，經常刷網絡的人都清楚。
要麽就是懶得輸入信息，改昵稱，直接用默認的id，更大的可能性，就是某些水軍團隊使用的僵屍賬號！
剛開始，吃瓜群眾還在那些看上去很牛逼的言論下邊迴複：
“不頂不是華國人！”
“打死走狗！”
“我就知道那個姓蘇的不是好東西！”
但是，隨著他們發現大量重複的留言都一樣，並且互相點讚之後，就算是吃瓜群眾也覺得，他們好像被利用了？
那些言論都是被人刷出來的？
這絕對不可忍受！
你們利用輿論導向可以，但是別利用我，如果我發現被你們當成是工具人，那惱羞成怒的局麵，可以想象！
與此同時……
網絡水軍工作室，都發現了自己的“水池”賬戶異常！
很多點讚轉發用的賬戶，大量被人登錄，然後發布一些看上去帶節奏的言論。
雖然，有的工作室已經接下任務。
但是他們並不會如此腦殘的展開行動！
除非，是有人在背後收買黑客，用黑客的手來黑掉自己的“水池”，然後再用“水池”裏的賬戶，去發帖！
但是很明顯，那些黑客們，並沒有做過水池相關的工作，他們根本就沒有按照思路來。
“他媽的，誰盜號，這不是在幫倒忙？”
“我靠，我這裏也是，並且黑魔方和咱們一樣，這是誰，不講武德啊！”
隨著工作室們的水池大量被黑，網絡暴力鋪天蓋地的針對蘇鑫。
而此時，網民的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果隻是一部分人黑，那可能是真的有黑點。
如果是有人一窩蜂的刷著黑一個人，那或許裏邊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討伐蘇鑫的心，漸漸的變成，稍微有些憐憫？
小衛士捕捉到了不少人聊天過程當中，心理的微妙變化。
在蘇鑫的辦公室，他正襟危坐，專心的喝著茶，等著小衛士的提示。
小衛士：現在反攻時機到來，是不是小規模放出去支持你的言論。
蘇鑫表示同意，反攻開始！
這就是他的策略！
如果剛開始，直接展開反擊的話，沒有什麽效果不說，沒準還會引起反作用。
於是，小衛士結合過往經驗，給出來相當中肯的建議。
以往的話，類似的事情，相關人員自己躺平，任人嘲諷，甚至自己黑自己一把，都能博得一部分好感。
但是蘇鑫這次絕對不能躺下，那樣的話，或許將事與願違。
但是，他們可以向相反的方向發力，推波助瀾。
讓網民們意識到，自己被人利用的話，反而會對蘇鑫產生同情心！
事實證明，小衛士給出來的方案，十分有用。
眼看著蘇鑫被人鋪天蓋地的黑，人們開始反思。
與此同時，網上開始出現對蘇鑫麵臨情況的分析。
當然，那也是小衛士故意放出的。
其中一篇就是，關於巴拉德能源為什麽和鑫未來直接簽署協議，和他們與濰柴動力合資公司沒有半點關係。
文章分析了一波，很好的總結出，巴拉德能源的目的，就是要限製濰柴動力自己在相關領域的單方麵研究。他們肯定是有簽署某種條款，在一些涉及到核心的領域下，隻有巴拉德能源展開研究。
因為巴拉德能源之前和被人的合作，都是隻轉讓部分技術，從來不會轉讓全部專利。
另外，文章還分析了蘇鑫為什麽要選擇發明所有權，而不是資金迴報。
因為在可預見的將來，蘇鑫相關聯的公司，根本就不會缺乏資金，他需要的就是打開新方向的缺口。
巴拉德能源相關氫燃料電池的研究，主要問題的一個，正是和薄膜材料有關。
而蘇鑫在哥大做出的薄膜材料，已經推進鋰電池的發展。
他在膜材料上的造詣，幾乎能確定對氫燃料電池薄膜材料的改善。
拿到所有權和交叉授權，可是比一點股份高明多了。
文章分析的有理有據，然後迅速被人轉發。
尤其是一些比較理智的網民，看見分析文章之後，毫不遲疑的轉發點讚評論一條龍。
因為寫得太好了，有理有據，麵麵俱到。
網絡風向轉換的很快，剛才還在黑蘇鑫的文章，很快就被這個專業的分析文章所幹掉。
此時，人們也發現，各種各樣包容和讚揚的評論開始出現。
之前的帖子在不斷減少，迅速被壓下去。
並且，這些評論看上去都要自然很多，可不是之前的複製粘貼。
雖然有不少是網民自發組織，但更多的是小衛士的努力。
有他出馬，造出來幾個億不同的評論，那還不是小意思？
而在京城，可以說是輿論中心，有關蘇鑫的辯論仍舊在持續著。
另一個人附和道：“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異常，如果是在根上的話，隻要他們保密措施和善後措施做的到位，我們真的沒有辦法發現。”
“大意了啊，這樣看起來，好像還真是。”
“唉，誰能想到，整日裏玩鷹，竟然讓鷹給啄了眼。既然你們都懷疑，要麽咱們就給上邊反應？”
陳冷麵調查員自始至終一直保持著冷靜，他沒有表示讚成，也沒有反對。
不過，現在是多數已經讚成，就算是他心裏有什麽想法，也難以推倒其他幾個人的意見了。
“陳老師，怎麽，難道您有其他的想法？”
申幹事作勢問道。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想不出來，你們願意上報，那就上報。”
嗯？
聽這意思？
難道說他姓陳的不打斷簽字符合？
申幹事轉念一想，算了，反正現在是向上級反映情況，又不是拿到結論，他願意怎麽就怎麽辦吧。
缺少一個人，並不影響剩下人的決議。
這邊剛剛將初步決議提交，申請對蘇鑫調查的權限。
那邊，已經開始製造話題。
“聽說沒有，按個從國外迴來的知名青年科學家，可能是國外派來的間諜！”
“我也聽說了，還有人說，他是米國那邊派來，專門引導咱們往錯誤的方向研究，想辦法中斷咱們的研究進度，或者是耽誤研究時間。”
“不能吧，他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還能影響到國家的科研進程？讓你們說的，跟讓秦國修鄭國渠一樣了？”
“你們不知道吧，據說是在米國的時候，那些人想辦法將他們的研究成果放到一個人頭上，這樣的話，就能將其偽裝成一個少年有為的科學家，等到他成名之後，再迴來，名利雙收，說往什麽方向，還不是就往什麽方向？”
調查的消息不脛而走，流言滿天飛。
古召航對於那些流言的內容非常滿意。
雖然這些話在內行麵前，破綻很明顯，但是，讓外行們為之高潮就已經足夠。
在當代社會，雖然文明程度發展到一定階段，可是被民意裹挾的事情依然存在。
蘇鑫他不是厲害麽？
那又怎樣？
以前的事情，那小子非常善於利用民意，用網絡或者現實的聲音，將對手們淹沒。
這次，就讓他長長輿論反噬的作用吧！
以前怎麽利用輿論攻擊別人，這次就讓那把雙刃劍同樣的角度反殺迴來！
反正古召航十分滿意這次的主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用同樣的招數打倒他自己，那感覺才叫好！
……
蘇鑫還在捋順著燃料電池的事情，調查讓他不得不中斷部分研究，但是還有別的事情可做。
此時，老王打來電話。
“蘇鑫，你找個沒有任何監控的場合。”
聽見老王鄭重的聲音，他趕緊起身，站到監控無法看到的死角。
“你怎麽迴事？這次是得罪誰了？”
對於老王的問題，蘇鑫有些懵逼。
“怎麽了，我最近就是在創業大賽上說了幾句話，但事情是市長他們弄得，跟我沒關係。而且那人背景就是不幹淨，總不能算到我頭上吧。”
老王甩過來的鍋，他是不打算接的。
“你想的美，和你沒關係，你不想想，之前的事情上，你可是有幾個敵人了啊，現在他們聽見有你的消息，那簡直就是聞著味衝上來！”
嗯……
是這個樣子？
蘇鑫有些恍然，想了想還真是。
“所以你打電話是發現什麽事情了？”
“你那不是廢話麽？要不是發現點事情，我能給你打電話？”老王有些咆哮。
蘇鑫真是什麽都不當一迴事啊。
“怎麽？能讓你老王頭大的。”
老王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聽好的，現在我聽到的消息，是有人直接將官司打到大領導麵前，現在就連我的上司頭被叫過去問話，你想想吧。”
什麽？
竟然嚴重到如此程度？
這是蘇鑫始料未及的。
“我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什麽樣的事情能成這樣，方便透露麽？”
電話那頭，老王啞然，看樣子，蘇鑫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
“你今天沒上網吧，趕緊自己去看看。我現在給你打電話，其實也不合適，但是顧不上了，你的為人，我清楚的很，絕對不能讓流言毀掉你。掛斷電話之後，我就去找領導，讓他努力，無論如何要保住你，保住你在科學界的地位。”
對於老王的熱忱，蘇鑫有些受寵若輕。
“老王，別說的這麽煽情，還到不了那個程度吧。”
他是不相信，自己有小衛士的幫襯，還能讓人給算計？
“事情隻會比你想想的複雜，不會更簡單，這次的危險程度超過以往，你一定要認真對待。”老王鄭重其事的說著。
行吧，事情都這樣了，蘇鑫也正色，“我這就去看看，但是你別冒著危險啊，別頂撞領導，我還有辦法。”
老王不以為然，心裏想著：你能有什麽辦法？
掛斷電話，蘇鑫趕緊讓小衛士搜集信息。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娘的，那些人是真有想象力啊，玩的這麽大？
經過小衛士的提醒，他明白過來。
對方就是要借著輿論風向，讓自己社會性死亡。
這個時候，蘇鑫忽然想到一個人。
沒錯，正是楊老。
他想起來在網絡上，凡是有關楊老的文章，都有人在下邊留言。
說什麽娶了一個比自己小多少歲的女人，說什麽沽名釣譽。
在那些人眼裏，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楊老科學界的價值。
當然，指望著隻是關注人家私生活的人去搞懂什麽叫楊氏方程以及各種延伸出來的方程，那是趕鴨子上架。
要說楊氏方程以及相關大一統理論的研究在科學界的地位，毫不誇張的說，當今物理學界在世的科學家裏第一人！
更有些科學家認為，如果大一統理論能完全驗證，那麽楊老的地位將會僅僅在牛頓大神，愛音斯坦大神之後，位於曆史第三。
而就是現在，很多人也認為，楊老僅僅排在牛愛麥之後。
不關注別人的科學成果，隻關注花邊新聞，或許有些敵對輿論，正是利用人們八卦的心理。
反正那些八卦的人，也不會關注，楊老再婚的老婆，何其像他逝去的愛人……
思想拉迴現實，蘇鑫決定要做些什麽。
既然留言從哪來開始，他決定就從哪裏進行反擊！
你們不是弄帖子，造留言麽？
試問在小衛士的幫助下，有誰能超過他發帖子的能力？
反正在輿論層麵，能做到的就是壓倒那些人的評論。
真正做決策的，還是在領導層。
怎麽將那些話傳遞過去？
其實，用網絡的形式也未嚐不可……
想好策略，蘇鑫的反擊開始。
在各種言論下邊，迅速有各種各樣的帖子開始刷起來。
微博的運營團隊檢測到流量忽然增加，用戶活躍度異常。
但是他們的係統沒有什麽報警，團隊也就樂嗬的看熱鬧。
反正怎麽鬧，也是他們受益，最好是熱度越大越好。
最開始，是大量複製粘貼的帖子出現，主要內容就是在黑蘇鑫。
說他是一個被國外策反的走狗，總是說的話很難聽，但是分析的還頭頭是道。
如果看一遍兩遍，或許會怎的引起人們的共鳴。
但是麽……
如果是很多人同時刷，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其中有問題。
更關鍵的是，裏邊還有不少數字用戶！
數字用戶意味著什麽，經常刷網絡的人都清楚。
要麽就是懶得輸入信息，改昵稱，直接用默認的id，更大的可能性，就是某些水軍團隊使用的僵屍賬號！
剛開始，吃瓜群眾還在那些看上去很牛逼的言論下邊迴複：
“不頂不是華國人！”
“打死走狗！”
“我就知道那個姓蘇的不是好東西！”
但是，隨著他們發現大量重複的留言都一樣，並且互相點讚之後，就算是吃瓜群眾也覺得，他們好像被利用了？
那些言論都是被人刷出來的？
這絕對不可忍受！
你們利用輿論導向可以，但是別利用我，如果我發現被你們當成是工具人，那惱羞成怒的局麵，可以想象！
與此同時……
網絡水軍工作室，都發現了自己的“水池”賬戶異常！
很多點讚轉發用的賬戶，大量被人登錄，然後發布一些看上去帶節奏的言論。
雖然，有的工作室已經接下任務。
但是他們並不會如此腦殘的展開行動！
除非，是有人在背後收買黑客，用黑客的手來黑掉自己的“水池”，然後再用“水池”裏的賬戶，去發帖！
但是很明顯，那些黑客們，並沒有做過水池相關的工作，他們根本就沒有按照思路來。
“他媽的，誰盜號，這不是在幫倒忙？”
“我靠，我這裏也是，並且黑魔方和咱們一樣，這是誰，不講武德啊！”
隨著工作室們的水池大量被黑，網絡暴力鋪天蓋地的針對蘇鑫。
而此時，網民的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果隻是一部分人黑，那可能是真的有黑點。
如果是有人一窩蜂的刷著黑一個人，那或許裏邊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討伐蘇鑫的心，漸漸的變成，稍微有些憐憫？
小衛士捕捉到了不少人聊天過程當中，心理的微妙變化。
在蘇鑫的辦公室，他正襟危坐，專心的喝著茶，等著小衛士的提示。
小衛士：現在反攻時機到來，是不是小規模放出去支持你的言論。
蘇鑫表示同意，反攻開始！
這就是他的策略！
如果剛開始，直接展開反擊的話，沒有什麽效果不說，沒準還會引起反作用。
於是，小衛士結合過往經驗，給出來相當中肯的建議。
以往的話，類似的事情，相關人員自己躺平，任人嘲諷，甚至自己黑自己一把，都能博得一部分好感。
但是蘇鑫這次絕對不能躺下，那樣的話，或許將事與願違。
但是，他們可以向相反的方向發力，推波助瀾。
讓網民們意識到，自己被人利用的話，反而會對蘇鑫產生同情心！
事實證明，小衛士給出來的方案，十分有用。
眼看著蘇鑫被人鋪天蓋地的黑，人們開始反思。
與此同時，網上開始出現對蘇鑫麵臨情況的分析。
當然，那也是小衛士故意放出的。
其中一篇就是，關於巴拉德能源為什麽和鑫未來直接簽署協議，和他們與濰柴動力合資公司沒有半點關係。
文章分析了一波，很好的總結出，巴拉德能源的目的，就是要限製濰柴動力自己在相關領域的單方麵研究。他們肯定是有簽署某種條款，在一些涉及到核心的領域下，隻有巴拉德能源展開研究。
因為巴拉德能源之前和被人的合作，都是隻轉讓部分技術，從來不會轉讓全部專利。
另外，文章還分析了蘇鑫為什麽要選擇發明所有權，而不是資金迴報。
因為在可預見的將來，蘇鑫相關聯的公司，根本就不會缺乏資金，他需要的就是打開新方向的缺口。
巴拉德能源相關氫燃料電池的研究，主要問題的一個，正是和薄膜材料有關。
而蘇鑫在哥大做出的薄膜材料，已經推進鋰電池的發展。
他在膜材料上的造詣，幾乎能確定對氫燃料電池薄膜材料的改善。
拿到所有權和交叉授權，可是比一點股份高明多了。
文章分析的有理有據，然後迅速被人轉發。
尤其是一些比較理智的網民，看見分析文章之後，毫不遲疑的轉發點讚評論一條龍。
因為寫得太好了，有理有據，麵麵俱到。
網絡風向轉換的很快，剛才還在黑蘇鑫的文章，很快就被這個專業的分析文章所幹掉。
此時，人們也發現，各種各樣包容和讚揚的評論開始出現。
之前的帖子在不斷減少，迅速被壓下去。
並且，這些評論看上去都要自然很多，可不是之前的複製粘貼。
雖然有不少是網民自發組織，但更多的是小衛士的努力。
有他出馬，造出來幾個億不同的評論，那還不是小意思？
而在京城，可以說是輿論中心，有關蘇鑫的辯論仍舊在持續著。